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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

既然无可奈何,只能顺其自然。

都知这躯壳之水可催生,同时对身体伤害极大,可并不知无子城的人意欲何为。

本着意外解除潭水催生效果的愧疚之心,以及担忧相关者的身体状况,阮轻浣不顾槿汜不要多管闲事的劝诫,决定前往城内探探情况。

水下禁制炸开时,槿汜至少为她挡去七成伤害,内伤严重,且不宜长途跋涉。

阮轻浣早就看穿其拙劣掩饰,对他的伤势心知肚明,况且,自己的情况也不太乐观。

休息几日,有利于身体恢复。

白日里,无子城的城门敞开着,偶尔有几人往来走动。偌大的街道,摊贩稀少,生气稀薄,一股子生机颓败的老人气息。

阮轻浣很快找到最近的客栈,有目的性地朝着该方向走去。同时,她还不忘环顾四周,打量行人:“发现了吗?”

而当她疑惑地扫视他们时,他们也在凝望她,那神色迥异的脸上包含着凝重、恐惧与紧张等情绪,让阮轻浣不寒而栗。

这样的眼光,大部分落在阮轻浣身上,少部分则落在槿汜身上,像是小孩的存在触犯了什么禁忌。

“目光所及,皆老病妇孺。”槿汜警惕地走着,由于身体虚弱,显得面色憔悴暗淡。

像是山里守望子女回归的老人,但这里连留守儿童都没有。

夜里那老妪牵走的少年应该也是这城中之人。按道理,没有幼童可以理解,但没有成年或未成年男子,这便显得不正常。

经过拐角处,阮轻浣经槿汜的术法变换成少女模样,这才少了行人注视。

走进客栈,不大且整洁的客堂映入眼帘,摆上四五桌就已经显得很是拥挤。在正前方,一老者正在擦拭岁月悠久,满目疮痍的桌椅。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呢?”质朴的老者慢慢悠悠地询问着,回头时眯着眼才看清两人模样,急切道,“二位小娃娃是外乡人吧,这无子城可留不得,留不得哟,赶紧离开吧。”

槿汜抬眸,警惕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你别管。”

他倒是硬气起来了,阮轻浣反而被城内诡异气氛弄得好生不自在,打起退堂鼓:“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但最近的落脚地还有多远?”

以她们的情况,乘云枫恐怕是坚持不了多远。

槿汜沉默,说来看看的是她,说要走的也是她。他语重心长地拍了下小师妹的肩膀,僵硬地咧嘴笑:“都听小师妹的。”

阮轻浣自然是听出来槿汜的阴阳怪气,亲自走一趟后体验到的不祥之感告诉她,千万不要蹚这趟浑水。及时止损也是一件好事。

老者沉思片刻:“咱们这地方偏僻闭塞,最近的人烟恐有百十里地的脚程。”

阮轻浣惊掉下巴,一脸无奈。这要是中途灵力不足掉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岂不是完了?

果然,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一般遇到危险情况,主角团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开,兜兜转转总会面对。现如今,只希望不是什么大麻烦吧。

“还走吗?”槿汜看戏似得笑着。

“既然如此,老伯,我们还是住下吧。”阮轻浣表面笑意盈盈,内心实则在怨声载道,一怨槿汜明知故问,二怨老者多此一举,三怨剧情老套庸俗。

无可奈何,老者仔细打量两人后摇摇头,将他们的房间安排在了最偏僻的角落,生怕惹祸上身。

刚进房间,槿汜落在阮轻浣身上的术法便随着他灵力耗尽而消失不见。

白日里,两人闭门不出,除了老者将吃食端到门口才开门外,其余时间皆安心调理自身。

傍晚,二人恢复了七八成,这才下楼来,而这老者已经准备卡上门闩歇息了。

以为两人要出门,老者劝道:“小娃娃,现在不能出门了。”

“因为战乱?”阮轻浣疑惑,可这距离战地相当远,根本不会波及此地。

“你们别多问,今晚过后就赶紧走吧。”老者一边小声解释,一边检查窗户等是否关闭严实。

“还有一个问题,城中男子都去了何处?”阮轻浣发问。

“战事吃紧,自是召去前线,护御南疆土。”老者容光焕发,露出自豪的神情,又对着槿汜打趣道,“小娃娃,好在没有赶上凌晨最后一批征兵队伍,否则也将你带了去。”

还未等槿汜和阮轻浣质疑御南君主作为,老者补充着:“但你是外乡人,军爷许是不会强迫你们。”

作为御南的子民,倒是极其拥护他们的国土和国君,想来君主也是个为国为民的任君。

对于战乱时刻,积极走向前线义不容辞,可像催生而成的少年本就是一张白纸,何必急着送他们去呢?

“从军是有丰厚的奖赏?”阮轻浣疑虑。

“并非,但可免除徭役,若子有军功,亦可福泽家眷。”老者拉开座椅,点上灯,将做好的吃食端上来,“吃些粗食,早些歇息。”

不为此,那为何?两人相视沉默。

午夜时分,弦月似乎笼上一层薄纱,游走的云模糊了彼此的轮廓,朦胧的月华洒在黛瓦之上,为这座小城平添几分宁静与温柔。

阮轻浣推开窗,望向这看似平静的场面。

忽然空中划过两个黑影,让正在放空的阮轻浣凝神聚精,唤上槿汜往其方向追去。

最后,二人追到一处破屋外的竹林处,竹影斑驳,随风摇曳,沙沙作响,像是摩拳擦掌,时刻准备战斗。

“看到什么了就往这里追?”槿汜低声。

“喏。”阮轻浣微微抬起下巴,示意前方不远处的屋子。

顺着阮轻浣所指的方向,槿汜也瞧见了破屋门前的一人一鸟,鬼鬼祟祟的查探屋子的情况。

这年头小偷也饥不择食了。

破屋的木门是斜靠着的,窗户用木条交叉钉上,皲裂的墙体也出现大大小小的破洞,满是岁月风霜,风吹来时,刮得呼呼作响。

他们并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直到另一侧走来几个挑灯老汉。几人站在门口进行了简短的交涉,随后便又只留下了他们俩。

距离太远,风声太大,在干扰下使用特殊方式也只听到了大致内容。

有户人家丢了幼子,紧接着其全家撞墙而亡,怪哉。苦寻未果,又联想其外祖父家于二十年前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所以求助他们前来查探缘由。而这破屋便是其外祖父家。

那这所求之人……阮轻浣看着熟悉的身形,盯着夜色中随风飘起的红色发带,心里有了底。

可让她纳闷的是,曾经使她明媚动人的鲜红衣着变成了温婉的淡紫色,而头上的一缕红便是反应本真的最后倔强。

拿着师徒暗恋剧本的女主真是卑微,尤其是清冷仙君和清纯徒儿人设,做自己人生的大女主不行吗?

一想到特定的主角通常衣着单一,或者色系一致,让人容易产生刻板印象,阮轻浣便接受不了。

她还是喜欢随着心情衣着,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颜色和风格,不被常人定义。

“那是除夕吧。”槿汜手肘靠在翠竹上。

“狗狗祟祟的白色斑点鸟,不是他还能是谁?”阮轻浣抿嘴一笑,欣慰,“还真是长开了呢。”

这么一看,灰蒙蒙的夜色中,除夕白的发光,背部与翅膀上的褐色横斑将亮眼的白色弱化。

喙如弯勾,眉弓压下幼圆的眼睛,眼神清澈,是个初出茅庐的强大狩猎者形象,就是走起路来像个穿着斑点秋裤的耄耋老头。

猛禽果然只有在俯冲捕捉猎物时最帅,走路不是他的舒适区。

“旁边的人是谁?”槿汜沉眉。

“檀溪。”

“他怎么跟流云峰的人混在一起了?”槿汜抱臂,瘪着嘴。

“鄢师姐不也是流云峰的人?”阮轻浣抬眼看他,故意把台阶搬走。

槿汜弯腰,用指关节刮了下她的鼻粱:“你鄢师姐是崇梓山的人!”

“哼,她不是抢走了师姐的爱,你一直都愤愤不平吗?”阮轻浣撅着嘴,下意识的捏了捏鼻梁,生怕被他刮塌了。

“懒得跟你贫,”槿汜朝前走着,“跟上去看看。”

“你不是让我别多管闲事吗?怎么檀姐姐接的贴,你要去帮忙?”阮轻浣质问着,却自觉的迈出脚步。

“不帮忙,就看戏。”

另一边,除夕守在门口,不愿和檀溪一同进去。他不屑于檀溪的质疑,因为他本来就不想与她同路。

房屋破旧毫无生机,檀溪推动木门,谁知木门直接倒塌在地,灰尘散落,引得频频咳嗽。

里面是看不尽的黑暗,灰尘扑面而来,除夕自觉的后退了几步,扑腾起来站在远处的木桩上。

阴风呼啸,寒风凛冽,诡秘之气被无限放大。

忽地,周遭出奇的静谧,呼吸渐浅,五感皆灵敏起来,豆大的冷汗在额前滚落。

檀溪怕黑,于是点起亮光,试图克服对黑暗的恐惧。

微光亮起的那一刻,破旧的灶台、枯烂的柴木、积灰的石案、表面长满苔藓的石缸,以及险些被绊倒的门槛旁不起眼的矮长木凳,一一被收进眼底。

这是她第一次接贴,本意是为了锻炼自身,增进修炼速度,想要赶超阮轻浣,获得百里惊华的关注与青睐。

由于是第一次,特地挑了个简单一点的寻人贴练练手。

灰尘厚重,蛛网密布。虽有亮光却依旧暗的令人窒息,仿佛在某一瞬间便被身后的黑暗吞噬。

据说这里藏了一具尸体,当年这家人均撞死于石缸上,下葬时却少一人,怎么都寻找不到踪迹。

檀溪不信邪,决定亲自来寻找蛛丝马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势必要将他找出来,因为这可能是破解此案的关键。

任凭檀溪在屋内大展身手,除夕犯困地打起哈欠,咋吧嘴。

“小除夕。”阮轻浣忽然出现在一旁,给除夕吓得一激灵。正想大叫时又被另一边的槿汜捏住喙:“闭嘴。”

随即,阮轻浣设立一个简单的隔绝气息和声音的屏障。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快放开吾!”除夕呜呜似得推开他的手,紧接着打了几个喷嚏,松了松羽毛。

“我还要问你,你怎么在这里?”阮轻浣抬头仰望眼前这只大鸟,换成他的角度,立刻从质问变成了卖萌。

“若不是那百里惊华威胁,吾岂会与那小丫头片子为伍?”除夕愤怒。

“就为这?”槿汜怀疑,“就把你从崇梓山抓过来当坐骑?”

“不可能!吾才不是坐骑。”除夕高傲地抱着翅膀,头扭到天上去,“吾是因为青鸟快送出事而来调查,怎知遇上他们,最后百里惊华还撂挑子把她甩给吾。”

“那你不是我的坐骑吗?”阮轻浣关注点重点果然不一样。她抬起手腕,露出契约金线。

除夕向下瞥,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最后还是极不情愿的承认了。

而这时,屋内的檀溪有了眉目。

眼看灶台无人,案台无人,推开厚重的石缸盖亦无人。

转念一想,如此陈旧枯寂的地方,石缸中的死水却清澈无比,她几番重复摸索查找终于发现玄机。

随着真相的揭露,檀溪突然惨叫一声,亮光被掐灭,整个人淹没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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