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冷吗，在屋里还戴手套。”
克洛的手被帕里斯握住搓揉，像是在捏什么解压玩具，克洛无动于衷的继续看书，听到帕里斯的问题也只是嗯了一声，嘴都懒得张开。
熟悉后的克洛任摸任抱，身上透着一股随便你做什么的懒怠，被摸爽了会忍不住哼出声，不舒服的时候拒绝也都收着爪子。
没人见到过她的这一面。
克洛总是把自己包裹在严实的衣服下，只露出极少部分的皮肤，少言寡语，又冷着张脸，看起来不近人情高不可攀的样子。
帕里斯把手指伸进克洛的手套里，一点一点推到指尖，慢慢的把克洛的手指从这副手套里解放出来，壁炉的火光让这只手透着暖融融的橘色，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没什么肉感。
帕里斯拉着克洛的手放在脸颊上蹭了蹭，又放在鼻子嗅闻，标记领地然后确认味道。
“你怎么越吃越瘦啊。”这是帕里斯最直接的感受，然后他就看到了手腕处正在愈合的伤口，他熟练的伸手把脚踝拉过来，拨开袜子，也是一样。
克洛懒散的配合着，书掉到了一旁，她在被摆弄的时候还不忘把书拿的离壁炉远了一些。
“别的地方还有吗。”帕里斯说的是伤口。
“怎么了，找这个干什么，我有抹药的。”克洛蹬了蹬腿，刚伸手把袜子扯回去，就听到帕里斯说了句抱歉。
肚子，脖颈，小腿，帕里斯挨个撩起衣服查看了一遍，克洛捂着正在裤子里正兴奋的颤抖的尾巴，害怕被看出端倪来。
“克洛……为什么要一直伤害自己啊……”帕里斯看起来比她还要痛的样子，连手指都不捏了，托着她的手像托着个瓷娃娃，小心翼翼的。
克洛抓了抓他的手安慰，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很爽啊。”
手被帕里斯用力捏了一下，克洛惊呼出声，帕里斯松开，说:“这不是挺怕痛的吗，哪里爽了。”
“……就是因为痛才爽啊，帕里斯，你要知道人总是有不同的癖好。”克洛侃侃而谈，理直气壮，丝毫不为自己的受虐狂人设感到不好意思。
“做别的事也能爽。”帕里斯把克洛的衣服整理好，打理的像自己没有乱翻过一样。
“别的事。”
克洛思考，试图按照帕里斯的思路推测，他指的大概是做成了某件想做的事情后得到的正面反馈，比如功成名就或者救死扶伤之类的事情。
“那些爽感延迟太久了，都不够及时，我想要的是那种……”克洛停了一下，比划。
“那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得到，不用付出什么前置动作，强烈的爽感。”
自虐确实有这个效果，克洛最近在用圣水给自己剐鳞的时候感受到一点，剧痛过后的伤口会有些烫烫的，痛感减弱后会有一点莫名的放松。
“这种……也有。”帕里斯凑在她耳边说，呼吸略过她的皮肤，带来一阵热乎乎的痒。
“也有吗。”
克洛搜刮着自己不算全面的知识，挑选里面或许符合帕里斯思路的可以带来强烈爽感的东西，致幻剂？太不能被主流接受，排除。□□呢，感觉帕里斯脑子里应该没有这个，排除。极限运动？和自虐好像原理类似，也排除。
克洛猜不到，她诚恳的祈求帕里斯给出的谜底。
答案是按摩。
啊确实是，令人意外到震撼的答案。克洛感慨。
为了证明这个听起来平平无奇的活动实际上大有天地，帕里斯决定亲自示范，克洛作为他的第一位顾客，充满探索精神的脱了外套趴在了毯子上，等着按摩老师帕里斯为她服务。
帕里斯很熟悉人体，毕竟他从小就在钻研体术，有在家里为长辈按摩，自觉也算得上有那么一点一点经验。
他自信的从熟悉的部位肩膀开始按摩，只是很轻的一下就让克洛惨叫了一声。
这不明明就很怕痛。
“还要继续吗。”帕里斯停下来，在正式开始前最后一遍询问。
“继续。”自己撒的谎，痛死也得自己圆上。
克洛趴在毯子上，背朝上接受着这次按摩服务，从后颈到脊背，力道均匀，手法熟练，一直到腰窝，克洛还以为自己能忍得住不出声。
帕里斯的手掌按到腰上那一刻，克洛紧闭的嘴唔了一声，身体弓成一只虾，在帕里斯手下挣扎。
“别，别碰……别碰这里。”
克洛的额头和脖子上都冒出了一点汗，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热的，碎发被汗液沾黏在脸颊，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泪水。
她弓着身体，想挣扎却被按在原地，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别……别捏，好痒。”
帕里斯确实没有继续捏了，他手搭在克洛的腰上，俯身靠近，问她:“爽吗？”
背上还隐约有点残余的被揉开的痛感，但克洛不吃挑衅，帕里斯努力压抑笑意的表情太刺眼了，她鼓着脸，非常硬气。
“一般，没吃饭吗。”
腰上的手收紧，克洛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哼出声，硬气没能撑过半秒。
过于羞耻的声音让克洛抱头自闭了一会，在毯子上缩成一团猫猫螺。半晌，她缓过劲来，拳头锤在地上，发誓要报复回来。
帕里斯在旁边坐着看克洛在毯子上缩成一团，反思自己是不是逗的太过了一些，要，要不道个歉吧……
帕里斯这么想着，他看到克洛似乎已经恢复过来，她微微喘息着，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还是鼓着脸，气呼呼的，说话声有点磕磕绊绊的颤抖。
“帕里斯，我也给你捏捏吧。”克洛不怀好意的，邪恶的邀请他:“这么爽的事情，你也来享受一下。”
帕里斯乖顺的循着克洛的力道在毯子上躺下，人高马大的一只躺下，让这个毯子显得有些不够用，帕里斯脱掉了大部分外衣，只留了里面一件单衣穿在身上，他不那么怕冷，壁炉的温度已经足够他取暖。
脱下了大部分的衣服厚帕里斯的身材也很好的展露了出来，宽肩窄腰，修身的单衣下摆利索的扎进裤带里，在火光下隐约能看到衣服下充满爆发力的漂亮肌肉。
克洛跪坐在他身边，一板一眼的学着帕里斯刚刚的动作，从肩膀到后背，再到腰上，开始报复式的用力捏。
帕里斯这才感觉到一点不妙，不轻不重的力道在他身上走过一遍，又在他腰上不断作乱，他忍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开口:“嘶……重一点。”
然后本能的说出了那句熟悉的话。
“没吃饭吗。”
克洛按摩的动作停了，他扯着帕里斯翻了个面，在他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亲了上去。
“怎么了，你要做什么……唔……”
持续的接触早就让渴望食物的身体兴奋起来，血液加速流动，犬牙在猎食的前奏里微微发痒，被拘束在裤子里的尾巴开始愉悦的颤动，克洛捂住帕里斯的眼睛，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那当然是吃饭了。”
克洛的“吃饭”确实像吃饭，她对接吻的理解似乎就是这样，啃咬，舔舐，透着一股想把人拆吃入腹的侵略性，帕里斯顺应着她的动作，抬手抱住她，顺着脊背向下抚摸到尾骨。
克洛停了一下，她把帕里斯的手从身上拿下来，把他的两只手放在一起举过头，想了想，说:“你等一下，不要看。”
再往下就要摸到尾巴了，这不行。
帕里斯乖乖的维持着那个双手举过头顶的动作，闭着眼睛，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受更加分明了起来。
他感觉到正跨坐在他身上的克洛正在做什么，接着，他听到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克洛的动了一下，似乎是从他身上起身，向后挪了挪，坐在了他腿上，手指放在了他腹部的……
腰带上？
帕里斯没有感觉错，克洛的手确实在解他的腰带，金属扣被打开，皮带在克洛的手上扯了扯，没能扯动。
“克洛……”帕里斯咽了口口水，他脑子乱乱的，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了被克洛用手按住的腹部和正承载着克洛全身重量的腿上，平日整齐爽利的衣服在两个人的拥抱里也被弄得松松垮垮，长发凌乱的落在脸颊，脸上带着些自己未曾察觉的欲色，他忍不住睁开眼去看克洛。
“我们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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