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韩瓶芮整洁的衣裳就沾染了淫|秽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护卫上前,费了好大力才把戚婷儿给掰下来。
“啪!”
“啪!”
“啪啪啪啪!”
恶心!恶心死了!
韩瓶芮得了自由,对着被两个护卫禁锢着还不停扭动的戚婷儿就是连续的几个巴掌。
她犹觉不解气,但却想到了自己的形象,还有那么多百姓看着呢,于是,她只能生生忍住。
嫌弃地把外袍脱下仍在地上,韩瓶芮走到洗浴间去洗了把脸,这才出来,脸也没擦,配上委屈的表情,着实让人心疼。
叶拓已经穿好了衣裳,但是腿脚发软,腰也挺不直,被韩瓶芮带来的下人扶着。
围观群众猥琐的目光只能遗憾地从叶拓身上移开,专心打量起戚婷儿每一寸肌肤。
韩瓶芮轻轻柔柔地对叶拓抱怨道:“方才不是很能行吗?”
“我……”
叶拓只说了一个字,韩瓶芮便用袖子擦干了脸,双目泛着泪花,却是一脸强作坚强的表情,迈步离开。
百姓们自觉地给她让开道,个个都摇头叹息。
有声音小声道:“好好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竟被一个弃籍破坏了!”
有人附和道:“就是啊,要我说,这些弃籍就是没有礼法,为所欲为只为自己开心!”
还有人质疑:“可是我看,那戚小姐像是中了药。”
遭到人耻笑:“嘁,谁知道是中了药还是自己用药助兴。”
等到叶拓一脸着急羞愧地去追韩瓶芮,百姓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评价起来。
“嘶~叶少爷的身材真好啊,啧啧,那家伙,还有那胸肌!”
“是啊,没想到叶少爷平时那么翩翩君子,一身书卷气,在这事上,却这么骚!瞧见没,他那欲求不满的表情,老娘真想上去好好疼爱疼爱他!”
“戚婷儿的也很好啊!好圆润!好想摸啊!”
“我也想,她表情好勾人啊,真是个小贱货!”
这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大部分人在人前是羞于启齿的,于是有人大声制止道:“行了行了,你们这些烂货,脑子里就想那么点事,和他们一样犯贱!”
很多人都附和起来。
戚婷儿还在这搔首弄姿呢,大家眼睛都粘着,不想离开此处,但也不敢暴露自己的龌龊心思,于是心照不宣地转移话题,分析起来:
“是叶少爷自己走进去房内的,你们说,是谁主动?”
“两个都主动呗,说不定就是来偷情的!”
“得亏了还没成婚,否则这叶拓岂不是犯了道德罪?”
“你真是蠢,这点律法都不懂,他们成婚了也不一定是一夫一妻制啊,怎么会犯道德罪?”
“不过,发生这种事,你们说他们还能成婚吗?”
“韩小姐那么好的人,身家也好,怎么可能忍得下,肯定不会成婚!”
“你懂个屁!那叫联姻,你以为是韩小姐说拒绝就能拒绝的吗?”
“但是戚婷儿家在江湖上也很有地位,难道叶拓不给个交代?”
“给什么交代?要是戚婷儿勾引的,也得叶少爷给交代不成?”
“就是,说不定是叶拓需要戚婷儿给个交代!”
“叶拓一个有侯爵位继承的,需要区区一个弃籍给交代?”
“吵什么,要我说谁也不稀罕谁的交代,未婚男女交个欢而已,值得大惊小怪吗!”
“那是你支持未婚交|媾,我就不支持,一对奸|淫男女,我觉得他们得在一起,不能祸害别人!”
“欸,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未婚交|媾怎么就是奸|淫了,不能是情之所至吗!”
“我又没说你,你激动什么,叶拓但凡是没有婚约在身,我就不会这么说!”
韩瓶芮是想狠狠教训戚婷儿的,但是她想了想戚婷儿现在的样子,还是让人留在那里更解气。
果然,有个别**熏心的围观者,在其它人议论的时候,色迷迷地走到戚婷儿面前,对其一番抚摸。
也有人在旁边制止,警告这是犯罪。
不多时,客栈掌柜带着小二过来了,他可不希望客栈里出现强|暴客人的事,忙把人扒开,给戚婷儿带到个新的房间。
又找来木质浴桶,装满冰水,在围观者的帮助下,把人给按了进去,又请了大夫来诊。
在孟淮妴的设计下,客栈的人请来的大夫,是昨晚给戚婷儿制作春药的大夫。
于是乎,在好奇戚婷儿是怎么回事的众目睽睽之下,那大夫惊呼一声,险些说出什么来。
被孟淮妴安排的人,就在人堆里发问:“咦,这大夫怎么神情不对,他是不是就是卖这春药的?”
大家窃窃私语,大夫也越发心虚,摆手喊一声:“不是我,不是我!”
然而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群众喜欢人云亦云,且有了怀疑,那么也就最会脑补,瞬间大夫推销春药给戚婷儿的各种版本已经出现。
“戚婷儿可是戚家庄大小姐,她要什么药没有,还用得着去他那买,肯定是这个老东西推销的!”
“一把年纪了还为老不尊,居然敢卖这种东西!”
“也不一定,可能是这老东西推销给叶拓的!”
“啧啧,个死老货,咱们是不是得报官,严查他啊?”
“对啊,说不定暗地里还卖了别人呢,谁陪我一起去报官啊?”
那大夫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听到要报官,生怕还被查出更多东西,也不愿背上一个推销春药之名,当即反驳道:“不是我推销的!是她找我买的!”
话落,有瞬间的安静。
老大夫豁出去了,觉得说出实情应当还不会影响他的名声,他喊道:“是这位小姐,昨天晚上到我药铺找我买的,我说没有,她还使了重金,足足有二十万呢!我一个穷老头子,我哪能受得住这种诱惑!”
人群中有人附和,若是自己,配个春药就能赚二十万,他们也受不了这种诱惑。
但是还有正义之士要提老头去见官。制作一次春药,是要根据造成的后果判罚的。
好在戚婷儿是用在自己身上,老头也就关个两三天,再罚款也就能了事。
老头把戚婷儿的药解了,无奈随着人去见官,心中懊悔昨晚就不该接这单生意,白忙活一场。
戚婷儿很快清醒过来,脑子里有模糊的记忆,当下想到是孟淮妴设计的,看到围观的众人,她张嘴就要大喊:“是……”
然而只喊了一个字,由于先前喊了太久嗓音嘶哑听不清不说,还从天而降了一碗饭盖在了她的脸上,制止了她要说的话。
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情况,直接愣在当场。
这碗饭是孟淮妴的人扔的。
趁着戚婷儿还没反应过来,孟淮妴的人在人群中打着配合。
“果然是江湖人,不遵教化,不守礼法,就爱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知原本是想要害谁的,真是恶心!”
戚婷儿反应过来,但是饭很黏糊,她抬起手要扒拉开。
“对,弃籍就是这样龌龊!快问问她买了春药原本是想害谁!竟然还舍得花二十万,看来所图不小啊!”
戚婷儿脸上的饭已经扒拉开了,但是听到这些话,决定先不轻举妄动。脑子里和叶拓当着众人的面结合的记忆更是涌上来,还有那个配春药被带去报官的大夫,再看看自己现在光着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泡在木桶里,桶里还飘着碗和饭,她更是羞怒交加。
“自食恶果了,真是活该!但是害人未遂也是要害人啊!问清楚她原本想害的是谁,买|春|药的也得坐牢罚款才是!”
两个人三句话,已经把戚婷儿要喊出孟淮妴的想法遏制了。
群众在这样的煽动下,也开始指责并且好奇起来,戚婷儿原本想害谁。
“难道,她想要害韩小姐,反被韩小姐发现,然后自食恶果?”
“不太可能,韩小姐那么善良,发现了也不可能这样对她,还把自己未婚夫搭进去。”
“那可不一定,韩小姐说不定不喜欢她那未婚夫呢,正好借此机会退婚!”
在外人眼里,戚婷儿的身份是戚家庄大小姐,是连穼的救命恩人,以及不太可信的师姐,她并没有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要追求连穼。
反倒得益于救命恩人和师姐的身份,使她日日去大将军府,更像是协恩图报和打秋风——
她自己也是出于这层顾虑,才没有让群众知道她是想追求连穼的,毕竟对于救命之恩主动以身相许和被强迫着以身相许,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况且,她已经厚着脸皮用了救命恩人和师姐的身份,也怕再把追求的心思闹得人尽皆知后,会起到反效果——可一可二而不可三嘛,她不敢把连穼逼急了。
然而曾经的这些考虑,却使得眼下这种情况,外人根本想不到孟淮妴身上去,她自己又不敢说。
若是承认自己是想买|春|药害人,坐牢不说,可是要留下犯罪记录的。大将军夫人,绝无可能是有犯罪记录的人。
戚婷儿紧要牙关,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把孟淮妴说了出来。她真的很想拉孟淮妴下这浑水,但她绝不能说。
现在,她只希望这些人快点离开,她要找母亲,让母亲花钱去找散播信息的地方,把孟淮妴也扯进这场下流的新闻里。
时间越长,她操纵舆论拖孟淮妴下水的效果就越小。
看着这些指指点点的群众,她很想把人都打飞出去,但是别说她没有衣裳,更连腿都是虚的,只能坐在浴桶内。即使她不在意再次被这些人看光,迈出浴桶后恐怕也走不了几步路就要趴下。
她也想使内力把门关上,但是这些群众都挤进来了,门在人群之后。
她还想憋口气藏在水下,眼不见为净,但是水里飘散着米饭,她实在难以忍受。
“娘,你死哪去了,怎么还没来!”她在心中愤恨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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