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味道能好到哪里去?
顶多瓶子值钱,可是他们的态度,未免太激动了。
叶西从不知道的是,其他人在心里咂摸者她的背景。
莱伊龙舌兰可是全球顶级的好酒,有价无市,随便一瓶就是两千万打底。
刘晓梅走过来牵住叶西从的手,道:“那可不便宜,西从,现在话还能收回去。”
“喂,晓梅,西从有这实力你阻止她做什么?”
“大气啊西从,牛!”
叶西从浅浅一笑:“同学一场,只是一瓶酒。”
翁嘉蔓从后面绕到叶西从面前:“西从,你不是说今晚你买单吗?”
叶西从皱眉,刚要说什么,此时一个电话响起来。
王兰英?
这个时候打来有什么事情,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给她了,她这个名义上的老板从来没有过问。
每天发来的只有月度流水,她都不去看的。
叶西从要就接电话,翁嘉蔓一个箭步躲过去。
她笑嘻嘻:“同学聚会,接什么电话啊?”
叶西从道:“还给我。”
翁嘉蔓拿起话筒递给她:“唱歌了,别接。”
叶西从拿回手机,王兰英已经挂了,她再打回去,却没有接听。
罢了,想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她没有限制王兰英对公司的资金,要是真有急事,也不会接不通。
于是她把手机放进依附口袋,坐到了沙发上。
不得不说,她习惯了安静的环境,乍然在这么喧闹的环境,还真有点不适应。
纪崇光依旧坐在她身边,而他的旁边依旧是翁嘉蔓。
翁嘉蔓不依不饶地与他攀谈,而纪崇光却转头看向了叶西从。
他问:“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叶西从转头却撞进了他的眼眸。
叶西从眨眨眼睛,不太理解。
“怎么了?”
“你这几年都在魔都吗?”
叶西从想起刚才在厕所偷听到的话,瞄了瞄纪崇光,随后点点头。
她想要说什么,翁嘉蔓加入他们的对话。
她道:“我和崇光一起在北都读的大学,西从,你一直留在魔都吗?”
叶西从点点头:“许久不见都认不出同学了。你们关系不错啊。”
翁嘉蔓看了纪崇光一眼,得意地勾起嘴角,眼中尽是隐密的得意。
纪崇光却道:“不是同一所学校。”
翁嘉蔓的笑容僵硬住,她眼睛快速眨几下,然后找补:“是,两个学校距离不远。要不是崇光忙,还能时不时出来聚聚。”
这下叶西从明白了,她这是求而不得,只能尽量说出暧昧的言语,让可能和纪崇光沾上关系的女性知难而退。
叶西从刚想说清楚,又一个电话打过来。
她掏出手机,又一次被翁嘉蔓夺走。
她说:“你不是要请大家喝酒嘛,怎么还没送过来?”
叶西从再好的脾气也快被激起怒火了。
杯子里的水被她一饮而尽,她重重地放下杯子。
她说:“把手机还给我。”
翁嘉蔓刚想嬉笑带过,却因为叶西从眼神中的气势感到惧怕。
“我、我……”她嗫嚅着。
她们的动静被其他同学注意到,纷纷打圆场。
“害西从小气了啊,一通电话。”
“格局打开,西从,同学聚会怎么能一直忙着接电话呢,多大生意?”
“不地道,西从,哎你不是要请大家喝酒吗,来来来上酒上酒。”
纪崇光从翁嘉蔓手中拿回手机,放到叶西从手心。
“不必在意。”
叶西从嗤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同学?
她看向手机,是龙管家。
“喂?”
龙管家的声音传过来:“叶小姐,酒柜的酒清点完毕,一共981瓶,现在就送过去包厢。”
叶西从把手机拿下来,冷笑:“不是要我请客,你们喝得了吗?”
周围人一众起哄声:“喝得完喝得完,我们别的不行喝酒那是杠杠的。”
“西从大气,我们这么多老同学,现在都是沾了你的光啊。”
翁嘉蔓一旁缓缓道:“西从,你太小瞧他们了,来多少喝多少。”
叶西从冷冷道:“是吗,要是喝不完呢?”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什么意思。
翁嘉蔓这时出来做好人,“哎呀同学一场何必弄得这么尴尬。喝不完我们自己买单就是了,绝不浪费。”
随后她扬起声音:“同学们,西从请我们喝酒,一定要喝完,不然得自己买单哦。”
她眼里带着调笑,似乎是轻蔑和算计。
她想得美极了,碧雅酒店的酒都不便宜,喝得多了让叶西从出出血。
就是喝得少了嘛,她才不信叶西从这个穷酸货能拿出多少钱来买酒。
其他同学开始附和:“谢谢嘉蔓姐,谢谢西从。”
“这可是你们说的。”
叶西从话音刚落,一众服务员便端着盘子鱼贯而入。
十个服务员进来,这个巨大的包厢仿佛就被占满了,他们手上托着瓷盘,一个盘子上面是两瓶酒,还有酒杯。
同学们看见便笑出声来:“西从,二十瓶酒,你太小看我们了。”
龙管家此时从门后走进来,西装革履,戴领结和白手套,一头黑发梳理好,显得精神烁立。
他鞠躬道:“小姐,酒柜的酒都送过来了,就在门外。”
纪崇光看见这个老人,肉眼不可见地,眼睛微微睁大。
他问:“您是龙管家吗?”
龙管家笑容加深几分:“纪少爷,许久不见。”
纪崇光心跳快几拍,追问:“您怎么会在这里?”
龙管家道:“我是碧雅酒店顶楼的管家,在这里自然是服务我的客人。”
纪崇光眼神往叶西从看去。
显然,龙管家口中的客人,就是叶西从。
他世家出来的,自然明白碧雅酒店顶楼的含金量。
一众同学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看见人中龙凤,一直处于食物链顶层的纪崇光主动和这个龙管家打招呼,心下也明白这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他们交头接耳,互相询问:“顶楼是有什么含义吗?”
刘晓梅轻轻戳了翁嘉蔓几下,轻声问:“这代表着什么?”
翁嘉蔓心下预感不好,没有理会刘晓梅的疑惑。
她新做的指甲紧紧陷入掌心之中,却丝毫没有感到疼痛。
难道,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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