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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地方闹鬼

川陵县最近出了两件大事,一是县上首富祝家老爷续弦了,二是祝家少爷被赶出家门了。

祝家老爷四十好几才得了祝少爷这么一个孩子。祝夫人在生产时就没挺过来,祝老爷也心疼祝少爷生下来就没娘,又怕新娶媳会对祝少爷不好,就这么一个人拉扯祝少爷到十来岁。

平日里对祝少爷可谓是掏心掏肺,吃穿那都是顶顶好,天热怕热到,天冷又怕冻到。祝少爷小小年纪便被养成了个骄纵的性子,稍一不顺心就拿鞭子到处抽人。他家大势重的也没人敢得罪,被抽了只能咽下这哑巴亏。

谁能想到祝家老爷,如今都快花甲之年了竟然还续了弦,那新娶的媳妇刚进门没几天就把祝少爷赶出府了。更令人震惊的是,祝老爷平日最宝贝自己的儿子就怕磕着碰着了,这次祝少爷被打了个半死赶出府,他是一句话都没说。

众人纷纷猜测祝老爷是不是被夺舍了,不然哪能舍得把自己独子赶走。还有的说祝老爷是被狐媚子给迷了眼,那新娶的媳妇华氏看着也就二八年华,走起路来腰肢一扭一扭的,勾人的很。

县上风言风语不断,小春儿也听的一知半解。今日的风很大,卷着雪粒子劈头盖脸的往人身上砸,小春儿把颈间系着的围脖往上拉了拉,裹住了自己半张脸。她在街上待了大半天了,街上也没多少人,都聚在酒馆茶楼里议论祝家。

店里伙计也不让乞丐进,她只能在门口听个响。眼看着天色不早了,今天估计也讨不到什么了,小春儿决定回自己的落脚处休息。

小春儿长得瘦小,被风雪裹挟着走得极慢,平日里半刻钟的脚程硬是生生走了一炷香才见到平时落脚的庙宇。

说是庙宇倒不如说是即将倒塌的危房,支撑整座庙的四根柱子已有三根已腐朽,倒下的那大片屋顶露着大洞全靠着庙中的没了头的神像撑着。庙门早已没了,只用一道破帘子堪堪遮住。四周皆是破洞,没一处完好的。牌匾早就不知所踪,也不知供的是哪位神。

因为这处太破旧,而且传闻说这里还闹鬼,所以平常也没什么人来,小春儿也不怕鬼,多多少少这也是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她便在这里落脚了。

小春儿顶着风雪掀开帘子,她走前生起的火堆已经灭了,灰烬旁躺着的那人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今年冬天格外寒冷,那人只裹着破衣服蜷缩着,破衣上面的大片血迹已经干了,那人正是被赶出府的祝家少爷。

寒风呼啸,小春儿搓了搓手,她穿的也没多少现在冻得不行了,哆哆嗦嗦的掏出火折子又搬了点了先前拾的干柴,在背风处生起了火。

火堆释放出来的热度让小春儿缓了过来,她从怀里掏出半个饼子慢慢啃着。饼子又干又硬,极难下咽,她胡乱地抓起一把雪往嘴里塞想把噎在喉口的饼子顺下去,视线却没离开对面躺着的祝少爷。

准确来说是祝少爷腰间的白玉环,成色极好。小春儿啃着没滋没味的饼子想着:“若是把那玉环给当了,一定能在镇上最好的酒楼好好吃上一顿吧。”

突然间,她看到祝少爷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然后直直坐了起来。小春儿惊得嘴里的饼子都忘了嚼了。

先前出门时,她探过祝少爷鼻息,已经极其微弱,指定挺不过今日。眼下却直接坐起来了,莫不是回光返照?

“你是谁?”一道嘶哑的声音传来,小春儿忙咽下饼子道:

“我叫小春儿,是我救了你。”

小春儿抬头与祝少爷视线对上,他没什么表情,小春儿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你莫不是不信,我是在破庙外捡到你的,若不是我把你拖到庙里,你早就冻成冰死在雪地里了。”

说完祝少爷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小春儿被他盯得心底发虚。她撒谎了,祝少爷不是她救的,昨天回来他就在破庙里了,身上满是血,全身上下就一个值钱的白玉环。小春儿一眼就看中了那白玉环,但是又不敢拿,怕万一祝少爷活下来回了祝府找她麻烦怎么办。若不是想等他死透了拿那白玉环,她也不想和这快断气的人待在一屋里。

盯了半晌祝少爷才垂下眸子,小春儿松了一口气,却听祝少爷又道:“姑娘现在是什么年份。”

祝少爷是不是伤到脑子了,连现在什么年份都不知道了。小春儿压下心里困惑回答道:“宣泰六年。”

小春儿见祝少爷低头喃喃重复着宣泰六年,面上甚至比先前还要惨白。

祝绪风费力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破败神像那,靠着泥塑底座坐下了。短短的几步几乎要了命,疼,太疼了。祝绪风疼得额上起了一层细汗,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白了,但好歹靠着东西比干坐着要轻松些。

嘴唇已干裂起皮,吞咽口水都变得极其困难。祝绪风抓起了一把雪进嘴,冰凉的雪化成水划过喉头才让他觉得舒服了点。

祝绪风闭上了眼,他现在脑子很乱。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古玩市场淘宝结果天气干燥流鼻血,血滴到人家摊位上了然后他和摊主起了争执,摊主一花瓶夯了过来,他应该是被打晕了,但是怎么一醒来就在来到这么个鬼地方且衣不蔽体满身伤痕。

宣泰,他可没在历史上听过哪个朝代用过这年号。

祝绪风摊开手看了看,才半大点,一看年纪就很小。穿就穿吧,还穿成一个未成年。他又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很疼,不是做梦。浑身上下的痛感也佐证着这不是在做梦,手无意拂到腰间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响。

是玉器撞到地面的响声,祝绪风拿起一看是个玉环。触摸白玉环的瞬间,祝绪风感受到一股温暖的能量流遍了全身,疼痛陡然消失,不过也就那么一瞬,疼痛又席卷而来。

祝绪风看着手中的玉环总觉得在哪见过,在哪,到底是在哪。脑中闪过一个场景,祝绪风想起来了,是在那个古玩摊上。当时他的鼻血洒到好几个物件上,其中就有这个白玉环!

祝绪风一阵狂喜,他看着手臂上结起血痂的伤口没有一丝犹豫地撑开了,鲜血汩汩的涌出,他直接把白玉环怼了上去,然后闭上了眼。

一,二,睁眼。

眼前的场景还是破庙。祝绪风又试了好几次,他甚至一拳锤到鼻出血,拿鼻血往玉环上抹也没任何反应。

祝绪风深呼吸了几次,压下心底的烦闷,他现在没时间考虑自己为什么没穿回去。浑身的伤提醒着他,要是再不接受治疗整个人都要没了。

人还没考虑好怎么活下去肚子却叫出了声,祝绪风也不知道原身昏了几天了,八成时间很长,肚子里空空如也。

祝绪风从身上扯下布条裹住了伤口,又把鼻子塞住。他伸手抓了几把干净的雪吃,只是这实在是没什么用,根本充不了饥。

有什么东西突然砸到了怀里,祝绪风睁开眼看到怀里有小半块饼子,对面坐着的小春儿讪讪道:“天冷不好讨吃食,只有这么些。”

小春儿在对面目睹了祝绪风发疯的全过程。祝少爷先是把身上伤口弄出血,后又狠狠的给自己一拳。小春儿可以肯定,祝少爷是伤到脑子傻掉了,不然正常人谁没事自己打自己。

祝绪风拿起那小块饼子低声道了谢,咬了一口硌得牙疼但好歹也是寒冬腊月里唯一能果腹的。

大雪天,天黑的早了,小春儿老早就裹着些破布干草睡了。祝绪风浑身疼睡不着,幽幽火光中,他感受到身上的热量在慢慢消散,他默默抬头从头顶破洞望天。想他宁城第一小太爷,前脚被无良摊主一花瓶夯到异世,转眼就要一命呜呼在破庙里。

惨,实在是太惨了!

与此同时,山间小道上一辆马车正疾驰着赶往川凌县方向,马蹄溅出一溜烟的飞雪沫。雪夜里整座山都格外静谧,连月亮都透着灰蒙蒙的一层光。驾车的青年眼里闪着诡异的绿光,时不时拉下缰绳控制马儿的方向。马车内铺着厚厚一层貂皮毯感受不到一丝寒冷,殷白生整个人舒舒服服地窝在里面。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凑到车壁上悬着的铜灯旁借着烛火看了起来。半晌他美滋滋地合上册子,宝贝似的又放回怀里。

“三儿!还要多久到啊。”

黄三闻言翻了个白眼:“再叫我三儿我让你永远都到不了。”

听到这话殷白生也不恼,他翘起二郎腿摇头晃脑道:“你可不敢。”

黄三哽了一瞬,他一脸愤恨,狠狠扬起马鞭抽到半空中。平地起了一阵旋风,把厚重的马车帘都掀起了一角,冷风都灌进了车厢内。

殷白生打了个寒颤:“做人火气可不能这么大。”

“哼,我又不是人。”黄三说完这句后也懒得和殷白生再费口舌,专心赶起马车来任凭殷白生再说什么都不答话了。

殷白生自讨没趣,扯过一旁貂皮毯的一角蒙上脸睡了。

只是这觉没睡多久便被黄三给叫醒了,殷白生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就看见黄三放大的脸贴在他面前:“遇到鬼了。”

那双绿瞳闪着幽光,看起来有点可怖,殷白生一个激灵坐起身来。他伸手捞起车帘嘴里念叨着:“什么鬼?能有你可……”最后一个字被殷白生吞到了嗓子眼,他扭头看向一旁的黄三,眼里就透着五个字:

你把这叫鬼?

只见外头黑雾翻涌,盘旋的山道上一片黑压压。马匹嘶鸣声,兵器碰撞声,士兵的冲锋声在一瞬间充斥在耳边。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弥漫开,让人喘不过气。

“阴兵借道,这下麻烦了。”

阴兵乃是死于上古战场的阴魂,煞气极重,极难炼化,若是被缠上便很难逃脱。殷白生心里暗说糟糕,一手把黄三拉进马车,一手解下裹着的斗篷甩了出去。那斗篷乃是用珍品百兽皮制成,在空中便自动化成结界将马车牢牢围住。

山道狭窄,马车横在整个道路上,进退不得。殷白生小心撩起马车窗帘一角,看向外面那队阴兵。

战车开道,车身散发着幽幽绿光。待走近些殷白生才看清这车上装的尽是断颅残肢,血已成浆,滴落到地上化成了点点荧光随风而去。战车过后便是战马,战马身上附着铁甲,铁甲漆黑坚硬即使历经千年依旧没化作粉末。马蹄声阵阵,溅起的雪粒染上了血色,血粒飞扬,渐迷双眼。

战旗扬起,依稀可以看到上面写着“义”字。身穿盔甲的骷髅兵排列整齐,透过空旷的眼眶似乎望见了千年前他们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身影。

队伍很长,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震耳欲聋。好在这阴兵队伍虽长但行军速度很快,声音渐行渐远,最后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殷白生松了口气,正把手从帘子上收回时,一只爪子从旁边搭了过来。

殷白生僵硬转回头,倒吸一口凉气。黄三受阴兵干扰,忍不住要现出原形了,他的眸子已变血红,那身黄毛黄皮已经显现大半。他狠狠抓着殷白生的手腕,咬牙切齿道:“我忍不住了。”

随着一声怒吼,黄三彻底化为了兽形。张着獠牙便朝着殷白生脖子咬去,殷白生一把甩开锢着他手腕的爪子,马车小不易施展拳脚,他纵身一跃出了马车。外头天寒地冻的,殷白生结结实实冻了一哆嗦,他忙捏诀让那设的结界重新化形裹在身上。他哈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个锦囊,这是他下凡前娘亲塞给他的,说是不到生死存亡之际万不能打开。

殷白生看着已经从马车上跳下来发了疯的黄三,它的脊背已经高高拱起,锋利的利爪把雪地都挠出深深的爪痕,嘴里还发出低低的吼叫。殷白生深知自己那三瓜两枣的功夫绝对打不过已经完全兽化的黄三,他的那些宝贝也都在马车上放着,于是一咬牙就把锦囊打开了,锦囊里有张字条,闪着金色的光芒。

只见写着——跑。

殷白生来不及多想,撒腿就跑,只是两条腿的哪能跑过四条腿,不多时就被追上了。黄三叼着殷白生的后脖颈的衣料狠狠一甩,殷白生感觉凌冽的风吹得他脸皮生疼,还有种急速下坠的失重感。

得,这下不死也得褪层皮。

祝绪风还在抬头望天伤春悲秋,突然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白色小点,而且越来越大,那小点越来越像个人形还发出‘啊啊啊’的惨叫。

吼,这下是真的必死无疑了。

重物的撞击声把小春儿从睡梦中惊醒,她睁开睡眼看到原本塌了大半的破庙是彻底塌了,就她睡的这一小块还幸存着。她正想坐起身看的仔细些就见什么东西跳到废墟上了,然后一双猩红的血眸看向了她。

小春儿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

原来,这地方真闹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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