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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自画像

月明星亮,金戈楼。

“小姐,您先回去吧。我们将军真有事,暂不见客。”金戈楼陈长川楼阁门口的台阶上守卫的卫兵相当为难看着提着点心盒子好心来探望将军的白绮恩和霜雪。

这个卫兵这么说,白绮恩不大乐意了,站在台阶下,仰头看着卫兵,“本小姐怎么能是客呢,你起开。”说完要推开卫兵往里头冲。

卫兵纹丝不动,犹如木头似正直的杵在那儿,表情有些许为难。

白绮恩皱眉,身后的霜雪这时候开口了,“这是白府,我家姑娘见川少爷随时都能见,你阻拦了川少爷要是生气你小小一个卫兵队长当得起责任嘛。”

卫兵队长依旧是那句话,“小姐要是有什么要紧事,说与卑职听,由卑职转告将军,你看如何,别为难卑职了。”这话是对白绮恩说的,他跟随将军这么多年自然知道白绮恩在将军心中地位了。

实在是现在将军不适合见客。

白绮恩似乎明白了,长川这个家伙居然在生自己气,他怎么能生自己气,他怎么敢生什么自己气呢,白绮恩抬头打量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卫队长,“你多大了,什么地方人,叫什么名字。”同时眼角向身后的霜雪使了个眼色。

霜雪明白提着点心盒子不再说话。

她和白绮恩之间的默契仅仅是一个眼神动作便可以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而且她们配合相当好,从来没有失手过,堪称世上最契合搭档。

卫队长不疑有它,一一如是说,“卑职今年刚好十八,名都郊区农人,叫程城。”

“哦~。程城是吧,挺上进的,看样子你家将军应该挺器重你的吧,这事都能替你家将军做主。”白绮恩边说边跨步上三个台阶,自然而然站在了台阶上,饶有趣味的打量的眼前的青涩卫队长。在他身边转圈上下打量察看。

“将军是个好人。”声音有些不淡定,行军打仗那会儿军队里尽是老爷们,跟着将军回名都后,他们这些卫兵们是时刻不敢忘了军规戒条,不敢跟白府女眷交流,现在小姐这么饶有兴趣看着他,实在是受宠若惊,不一会儿功夫,他有些面红耳热。

趁着这个空档,白绮恩转着转着绕到程城身后面去,程城想阻拦已经拉不及,白绮恩已经利索推门箭步跨入,他跟着上去要继续阻拦,霜雪这时候提着点心盒子缠上来阻拦。

白绮恩进入里面,在外间没有看到陈长川,猜想他应该在书房那儿,于是拐了门墙走进廊道里敲也没敲直接推开那紧关着镂空雕花木门。“长川,我”

白绮恩没想到门口一推开她就看到背对她上身脱了衣裳打赤膊的陈长川,肌肉匀称紧致,给人视觉以力与美的震撼冲击力,她目瞪口呆,直勾勾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陈长川。

陈长川显然是给白绮恩突如其来的不敲门的开门惊着,他猛地转过头见到是白绮恩,心中一喜,顾不得自己上身未穿着任何衣裳。

天知道他和绮恩在明月坊里吵架后,事后心里有多懊悔,绮恩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一定是宫南羽那个狡猾的伪君子哄着骗着绮恩的,他怎么能跟绮恩一般见识,苦恼着要怎么跟绮恩解释道歉呢,没想到人家自己找上门来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欢喜快步走到白绮恩身前,刚要开口唤绮恩,眼前一花,脸上骤然挨了那么不轻不重的一下子,心脏咚咚咚有只小鹿在乱撞,他有的懵望着跑到他这儿来的还打他的绮恩。

回过神的绮恩看到快步走到自己面前的陈长川,肌肉健硕,线条流畅凹凸有致,结实而又优雅,皮肤是那种建康的麦色皮肤,偏白色一点。

比绘本里看到的美男子还要真切,回过神的绮恩惊吓啊一声高分贝的叫声,“啊~”

紧随着下意识一巴掌抡起来呼在面前的满脸欣喜的陈长川脸上,紧接着闭着眼睛转过身子大嚷着,“变态啊。”

陈长川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太过欢喜没有想到自己身上没穿衣裳呢,脸带脖子接着身子泛起绯红,他嗖得一声连忙退回书房帷幔后面。

外头的白绮恩气得直跺脚,脑筋冒出了几根青筋了,这什么跟什么呀。

这简直又馋又羞。

想再看那健美威猛的身子啊。

白绮恩悄悄转过身去,自我开脱只是为了研究下男子身体与女子身体有什么不同,是在欣赏美,所以…

所以怎么片刻功夫,长川哪儿找了件长衫披上去,看上去松松散散的,搭配着长川那张略带冷清的唇红齿白英俊脸蛋,简直不要太禁欲。

长川从哪儿找来的衣裳啊,怎么那么快披上,自己还没来得及研究美呢,太气人了吧。

白绮恩气恼恼要咬死他盯着陈长川看,目光好似要把他嚼碎吞肚子似的,看得陈长川好气又好笑。

白绮恩一个动作表情他就知道她小脑袋瓜里面想什么旖旎香艳画面。

陈长川拢了拢自己身上随意披上的长衫,饶是这样胸口还是稀稀松松散开,大开叉若隐若现显露出他那独属于健美男子的结实胸肌。

白绮恩气鼓鼓看着他,特别不愿意的别过头去,陈长川不知道何时已经找到她面前,伸手要摸她脑袋,“怎么,你没看到我□□的,是很遗憾?”

白绮恩甩开脑袋上的那种温暖厚实的手掌,口是心非道,“我瞎了眼。别臭美,谁稀罕看。说这话你不骚得慌。”眼尾偷偷溜了陈长川胸前那么结实有力的点点胸膛,要是衣裳能露出多一点就好了。

靠,自己想什么乱七八糟。

“行行行,你不稀罕。你冒冒然闯进来做什么,连基本敲门不会吗。但凡你敲门进来都不会这样。这样你还有理打我呀。”

陈长川心猿意马感受着刚才摸过白绮恩头顶的手掌心,她的头发丝丝滑滑的,软软的。

“你自己干嘛不穿衣服,青天白日的,给谁看啊。”白绮恩犟嘴道,心想他的肌肉真不错,要是能摸上一下就好了,可惜这么好的肌肉是长在长川身上,不知道自己以后的郎君是否有这样的一副好身材。

陈长川呵了一声。

“你呵什么,你裸奔有理啦?”

陈长川道,“你把我衣裳都丢给张姨她们洗去,今儿这套是小橙子临时买来的,不大合身,要不是赶着找你,我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嚷起我的不对…”

“将军”大嗓门伴随着陈城的大力推门而入的巨大声响,看到屋里头的小姐和自家将军正僵持着对持,刚才那声尖锐的叫声是怎么回事?将军难道把持不住了?

“出去。”陈长川见进来是小橙子后面还跟了个忠心护主的霜雪,这些人在这时候出来冒什么光呀。”

随着跟着进来的霜雪顶着川少爷不可抗拒的威压,望向自家姑娘,试探问,“姑娘?”

白绮恩想抚额,捂着眼睛很是疲倦样子,“霜雪,你们先出去,我跟长川有话要说。”

霜雪在看到自家姑娘真得没什么事情后随着程城出去了,刚才小姐那声尖叫吓得她肝胆出来了,立马跟着进来,生怕自家姑娘出什么事情。看那样子,两人应该又是乌龙了吧。

白绮恩随便找了张靠背椅子坐下,看着眼前已经把衣裳完全整理好的陈长川,她是既想又不想,她今儿还有正事呢,“先前的事情,你提它做什么啊。长川,我想要副自画像,你帮我画一下。”

陈长川在她旁边的靠背椅子坐下,转头望着她,眼眸深邃乌黑明亮,不知道藏着什么情绪,“自画像,你自己画便是了。”他知道白绮恩三爪子的画画水平。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给我画一下便是啦,洒洒墨水功夫啦。”

陈长川看了她一眼,听她说得轻描淡写,故意道,“洒洒墨水功夫?”

“难道不是吗?”白绮嗯眨巴眨巴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陈长川,陈长川从小到大文武双全,都是顶尖人物。画画对他来说不是信手捏来事情嘛。

陈长川听她说得理所当然,好气又好笑,自画像这种画作不应该是女子闺阁自己画,哪有找人画的道理,绮恩能找他画,他心中自是欢喜十分,但绝不能让这个家伙看出来,他抬眼看了她一眼,“我是分分钟能画好一副画,可是绮恩,我为什么要给你画呀,这种闺阁中画不应该是你们女儿家家自己画吗。不会自己学去。”

“学不会。”白绮恩斩钉截铁直接回答。

“那你为什么找我画,名都里画师可是有很多呀,你花几两银钱他们自然会为你服务。”继续装,陈长川眼尾偷偷瞄了白绮恩一下,面上云淡风轻,若无其事。

“你是家里人啊。家里人自然是要帮家里人啦。”

“哦,怎么个家里人法?”

白绮恩伸出手撒娇似摇了摇陈长川的手臂,“你是我哥,哪有当哥哥不帮妹妹的嘛,你是最好的…”

“别,你别叫我哥了。合着这年头当哥都是大冤头。”陈长川现在特别不愿意听绮恩喊他哥,两人关系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要是白绮恩把他们的关系兄妹固定化,那他要怎么开口啊,他要扭转她对他们这种关系看法,循循诱导。

白绮恩猛地摔开他的手,赌气道,“你觉得当我哥你丢人啦,你想当我哥,我还不稀罕呢。”

“不是的。”陈长川看着她,眼神真挚明亮,“绮恩,我想当你的家里人,想当你哥,你能不能换种思维看待我,不要像以前一样。绮恩,我长大了,你也长大了。”

白绮恩似懂非懂,迷迷糊糊,她当然知道他们都长大了,自然没法想从前一样你是小弟我是大哥模式,可长川他具体想要怎么样,绮恩不大明白,她只知道他想他们都长大成人了,可那又怎么样,七老八十他们都是认识的呀。

算了,想不通,明儿再想,眼下还是画像事情要紧,“知道啦知道啦。”

陈长川狐疑看着她,“真知道?”

白绮恩不耐道,“不知道我不会去想,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吧,先说说画画事情吧。自画像花银子找外面的人自然是可以,但他们是外人,你是我最亲近的人,自然是找你啦,你是不一样的啦。”

可不是不一样的吗,找外面的人那些画师,宫南羽眼光那么毒辣,又是阅遍名画大作,一眼能看透,长川不常作画,他应该看不出来。

白绮恩的算盘是打得门门响,陈长川听她说自己是不一样心里顿觉绮恩应该明白了,她多少是明白自己心意。微微一笑道,“既然我是不一样,我给你画,来。”他站起来朝桌案上信步走去,心情甚好,跟早晨的鸟雀似的。

“啊,来干嘛,哦,我明白了。”白绮恩愣了下明白陈长川是要给自己画像,她立马跟随上去,“长川,我对你真好。”

“这话怎么说?”陈长川心情好俯身已经铺开宣纸用毛笔蘸墨,动作干脆利索,“你坐那儿,双手叠加,只画上半身?”

白绮恩在对面的凳子规规矩矩坐下来,表现出一副大家闺秀模样,“行行行,你只画一张脸也没关系,快点哦,我可坐不了那么久。”

陈长川抬眼看着眼前已经装得一脸微笑的白绮恩,耸耸肩,蘸墨提笔勾画出了她的美丽无比的轮廓。

其实白绮恩不用坐在哪儿,他依然可以画出一个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绮恩,她的模样早已经入了自己的心里,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骂,皆是他心中的美丽。

白绮恩装出微笑的表情,没一会儿功夫,她有点儿坐不住了,想要扭动下身子,她感觉自己屁股要坐扁了,奈何陈长川画得入神,她不好随意乱动,怕惊扰了陈长川作画,自己的自画像跟着画得不好看了。

这样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功夫,陈长川意犹未尽放下手中的画笔,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绮恩看,她的微笑,她的不耐,她的忍耐,她的烦躁,待看得差不多,他才放下笔,白绮恩赶忙站起身跑过来同他站在一处,低头俯身看着那张画着女子端坐自画像。

那是一张女子文雅静坐全身图。

只能由一个词形容,画如其人,她欢喜笑道,“长川,你看我是不是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画中仙。”

陈长川看着她一脸开心孩子似的纯真无邪,心里跟露水滋润过后一般舒适,心道,你比画上跟美,嘴巴却道,“我觉得我太偏心了,把你画得太过了。”

白绮恩欣赏着自己盛世美颜,没有理会出他其他意思,“我本来就好看,要是别人不知道我本人一定以为我是个安静文雅的人呢。”说着她伸手要去拿画。

陈长川伸手阻拦住了她,“墨水没干呢。”

白绮恩身子太过前倾了,一个不稳当向前扑到,陈长川正好顺势将她拥入怀中。

在陈长川怀中的白绮恩有些懵,她不解的抬起头望着陈长川,她的眼眸是那样清澈透亮,看得陈长川心里一颤,拦住她纤腰的手不自觉箍紧了,耳朵有点儿烫。

如果绮恩明白

如果绮恩明白

如果绮恩明白

陈长川呼吸有些急促,呼出气息有些粗温热,看样子很着急,低头看着怀中睁着黑白无辜怔怔望着自己的绮恩,鬼使神差俯身低下头,朝着白绮恩的脸上的那樱红饱满的一点胭脂而去。

“我没事。”白绮恩不解风情直接站好了身子一把推开朝她亲吻过来的陈长川,她以为他是担心她哪儿磕着碰着,以前小时候她不小心摔着,他会跑过来给她吹吹伤口,询问她疼不疼,要赶紧给她找些药去。

被推开的陈长川有些尴尬,他脸上神情有些不大自然,眼睛自然没法正常看绮恩了,躲着绮恩。

“你脸怎么那么红啊,画一副画而已不至于累成这样吧。”白绮恩不明白望着有点儿脸红的陈长川。

陈长川心道,你懂个屁。

陈长川自我沉默一会儿,白绮恩没有多想,她自我陶醉看着画中自己,真是怎么看怎么美丽绝伦啊,自己简直是造物者的奇迹。

“天色这么晚了,你先回去,明天你再来拿。瞧你那样,哈喇子流出来。自己馋自己啊。”陈长川心里特燥热,这个拱火的人还不赶紧出去,眼不见为净。

白绮恩想了想这话起码得风干一晚上吧,点头说好转身要离开,手上忽然一紧,她转身不解其意望着一脸通红故作镇定自然的陈长川。

他又生病了?才画一副画而已,真娇弱啊!战场上他也这样?

陈长川没有看白绮恩的眼睛,尽量克制自己,声音有些嘶哑,“公平交易,你给我画一幅。”声音有点小,且有点含糊。

“啊!”白绮恩听不大清楚,她直直盯着陈长川看,看得陈长川脸红脖子粗,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白绮恩指指自己,再指指他,一副不可思议语气,“你要我给你画画?”

陈长川点点头,粗重的呼吸一点儿没有因为这个而缓和,相反更粗了,出口声音更觉沙哑包含男性魅力磁性,“对啊,你给我画。”

白绮恩看怪物看着他,陈长川道,“你什么眼神?”

白绮恩道,“你喝点水吧,嗓子干冒烟吧,天气不热啊。”挺奇怪的,这什么现象。

陈长川想要拍她,喝什么水,他想要,想要,想要。

陈长川无奈长长叹了口气,对视上这个纯洁无比的笨蛋绮恩,“我的话你回去好好想想,顺便给我画一副画像,不许拒绝。我都给你画了,礼尚往来,你也得给我画一幅。”

白绮恩看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心里挺犯难的,自己那画技吧,她看着陈长川道,“长川,我画画水准你又不是不知道,夫子胡须都能气倒竖起来,你让我画不是自找难受嘛。”

“这我不管,反正我要你亲手给我画一幅,否则你这幅明天别来拿了。有来有往,可是你教我的呀,怎么,绮恩,你忘了?”陈长川脸上充血稍稍好些,看着白绮恩,身体血脉又是沸腾起来,脸又红润起来。

白绮恩想了想,最后颇为为难的答应,“事先说好啊,我的水平就在那儿,画得是人不是人你都不许嫌弃啊,不许反悔。”

“行,只要是你亲手画的,怎么样我都全盘接受。”绮恩送的东西他怎么会嫌弃呢,喜欢都来不及呢。

在送走绮恩后他□□焚身柔情似水望着自己的亲手画下那副绮恩画像,淡然一笑。

绮恩,我的绮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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