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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哭挺惨

到一中门口的时候,顾鸢有一瞬的恍惚。

迟瑜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前两年学校翻新,所以会有点变化。”

顾鸢看着熟悉的榕树和花园,心底微动,“你经常来学校吗?”

“偶尔。”迟瑜说道:“你还记得曹老师找了毕业的学长学姐来传授经验吗?”

“记得,我堂姐不就来过。”顾鸢偏头看着他,“迟学长,从学渣逆袭学霸,有什么秘诀吗?”

迟瑜瞳孔微怔。

“迟学长,从学渣逆袭学霸,你有什么秘诀吗?”一个女生举起手,说完全班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

迟瑜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微蜷,脸色僵硬了一瞬,转而说道:“学不死就往死了学。”

“啊——”

“还以为是什么呢。”

“就这啊”

……

“在想什么?”顾鸢伸手在迟瑜面前挥了挥。

“那天我和江皓阳就站在这儿。”迟瑜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抬头就看到老曹办公室的窗户上趴着一个姑娘,我还以为她是不想上学想不开了,我就想着跑过去能不能接住她。”

“三楼的话。”顾鸢想了想,“你要是真跑过来接我,可就成肉垫了。”

迟瑜一本正紧地点头,“确实。”

顾鸢推着他继续往前走,无语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呀,我那是无聊,趴窗台上吹吹风。”

“嘿,顾鸢迟瑜。”一个男生朝两人小跑过来,“真是你们,咱们可真有缘分。”

顾鸢凝眸打量着他,忽然脑海里闪出一个名字,“你是林杨?”

林杨揽住迟瑜的脖子,“看吧,我就说顾鸢肯定记得我,我们可是一起参加过集训的,生死队友。”

林杨对顾鸢说道:“我和迟瑜大学一个宿舍的,不过我毕业后就留在北京了,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记得叫我啊,怎么说我也是个伴郎吧。”

迟瑜拉下他的手臂,“你呢,在我面前秀了四年恩爱,吃的狗粮我可都记着。”

林杨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嗓音淡淡,“分手了。”

顾鸢和迟瑜对视一眼,扯开了这个话题。

……

差不多要活动要结束的时候,迟瑜拉着顾鸢走到天台上。

顾鸢站在栏杆前,俯瞰下面的校园,忽然视线停在花园的一个角落,一个女生把男生堵在墙角。

顾鸢看着看着就觉得那个地方有点眼熟,好像是她和迟瑜散步结果碰到有人过来,还不小心听到他们的谈话。

然后他们两个摔倒在花园里。

那个地方虽然是没有监控,可在这儿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当时、应该没有人看到吧。

“看什么呢?”迟瑜将手指插在指缝中,顺着顾鸢的目光看过去,“那儿有点熟悉。”

“怎么会,看错了。”顾鸢把他的脸掰过来,“迟瑜,你还记得林雪吗?”

“谁?”

“就是班里的文艺委员,元旦晚会我们跳舞那次就是她组织排练的。”

说到晚会跳舞迟瑜脑海中有了一点点印象,“说她干什么?”

“她邀请我去看她的演出,给了我两张票,就在这周末,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当然要去,周末不陪你我去哪儿。”迟瑜弯腰轻轻碰了下顾鸢的唇角。

顾鸢伸手推着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你注意点儿,这可是学校。”

“都在下面,这里又没其他人。”迟瑜说完按着顾鸢的后颈吻下去。

顾鸢怕被人看到忙往后躲,迟瑜抬眸看了眼前面,揽着她的腰将人抵在天台的门后。

……

临走前顾鸢和迟瑜去看了曹军平。

“快坐快坐。”曹军平正要给两人倒水,迟瑜上前拿过水壶和纸杯,“我来就行,您坐。”

曹军平笑着坐下,“看到你们我真是欣慰,就因为带了咱们班,我这脸上到现在都有光。”

“您严重了,主要还是您教的好。”

曹军平笑得眼尾都起了褶皱,“还是顾鸢你会说话,和这小子在一起委屈你了。”

“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迟瑜把纸杯放到顾鸢面前,顺势坐在沙发扶手上,手臂搭在椅背上,眉梢微挑,“曹哥,我哪儿就让人委屈了。”

曹军平冷哼一声,“脾气倔,还爱顶嘴,就着还不委屈啊。”

迟瑜:“……”

顾鸢噗嗤笑了一声,“曹老师,迟瑜很好。”

“啧啧,不得了,迟瑜,你就偷着乐吧。”曹军平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看了一眼对迟瑜说:“帮老师个忙,蓓蓓在楼下,帮忙带上来。”

蓓蓓是曹军平的女儿,今年四岁,蓓蓓妈妈是摄影师,要是晚上加班就把蓓蓓送到学校。

迟瑜应了声好。

等门关上,曹军平示意顾鸢喝水,“有件事要跟你说,你的录取通知书迟瑜带走了,他跟你说过吗?”

顾鸢怔了片刻,摇头,“没说过。”

曹军平笑道:“也没什么,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看到你们在一起,我这心里也高兴。”

“顾鸢呐,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一个有主见的孩子,虽然看着乖巧听话,骨子里的叛逆可不比迟瑜少,想想那三年,你们两个,我更担心你。”

顾鸢眼睫轻颤,“您怎么看出来的?”

“都是从学生时代过来的,这我能看不出来。”曹军平说着指了指电脑,“高一班会那天你帮忙录资料,在打游戏吧。”

顾鸢呆了好几秒钟,神色有些许尴尬,“没想到您发现了,还没拆穿我。”

曹军平笑笑,“这有什么,这事我也干过,晚自习趁老师不在办公室去看电影,我都被抓到过,最后写了三千字检讨。”

“那我不用补检讨吧。”顾鸢开玩笑地问。

“当然不用,就算我让你写,那还指不定经谁的手呢。”曹军平说着压低了声音,“偷偷跟你说,你走那天迟瑜哭的可惨了,可惜了没录个视频给你看。”

顾鸢看着曹军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突然觉得曹老师敦厚老实的形象不保。

-

周末,顾鸢早早的起床化了妆,又在衣帽间挑了好久的衣服。

迟瑜倚在门框上,不咸不淡地说道:“和我约会都没这么精致过,林雪有什么好看的。”

顾鸢换了身黑色的旗袍,可后面那颗扣子怎么也扣不好,她转头看向门口的迟瑜,笑着朝他勾勾手指,“帮个忙?”

迟瑜侧脸的咬肌绷紧,嗓音淡淡,“叫谁帮忙?”

“男朋友。”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叫的。”

“小鱼儿?”

“……”

“小鱼?”

“……”

“……宝宝?”

迟瑜眼眸微黯,走到她身后撩起头发,修长的手指几下就把扣子扣好,顾鸢正要弯腰拿耳坠,迟瑜或轻或重地吻着纤细白皙的脖颈。

顾鸢反手推他,语气不稳,“迟瑜,马上要出门了。”

“记得。”迟瑜抬起脑袋,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将耳坠接过来给顾鸢戴上。

“需要帮你挽头发吗?”

“要……”

“有条件。”

顾鸢推他,“我会。”

迟瑜拿起发簪,抚着她的头发,“逗你的,我帮你。”

顾鸢坐在梳妆台前,从镜子里看着迟瑜认真的眉眼,感叹道:“迟瑜,你怎么什么都会。”

“挽个头发而已,这有什么难的。”迟瑜把发髻固定好,插好发簪,剩下的一缕头发垂在胸前,“看看,怎么样?”

“好看。”顾鸢偏眸吻了下迟瑜的唇瓣,“好棒。”

迟瑜扣着她的后颈撬开唇齿。

几分钟后,才往后推开一点点,两人额头相抵,迟瑜呼吸粗重,“这才是感谢。”

……

迟瑜对看舞剧没兴致,他爱看的是顾鸢,整场下来眼睛落在舞台上的时候统共就没几分钟。

顾鸢把准备好的花送给林雪,林雪笑着收下,然后瞥了眼迟瑜,轻哼了声,“没想到你真的喜欢他,我还以为是谣言呢。看来之前有小道消息说你们在舞蹈室接吻也是真的了。”

“没有。”顾鸢急忙否定,“你说的应该是我们不小心摔倒那次,一定是看错了。”

林雪纳闷,“啊?不是吗?可我记得好像是……”

“林雪,找人找。”

……

从后台出来,顾鸢问旁边的迟瑜,“原来关于我们俩的传言这么夸张。”

迟瑜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附和道:“就是,不去证实什么都说。”

顾鸢歪头细细地打量着他,迟瑜咽了咽嗓子,“怎么了,落东西了吗?”

顾鸢点头,“手链不知道落在哪儿了。”

“我去找,你在这里等我。”

“好。”

林杨啧啧两声走到顾鸢旁边,“真够腻歪的,以前也没发现迟瑜还有这一面。”

顾鸢突然来了兴趣,“你是说在大学的时候吗?他是什么样子的?”

林杨边掰指头边说:“冷,不爱说话,拒人千里之外,不近人情,心狠手辣,暂时想到这么多。”

顾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对他的评价还挺特别。”

“这是别人眼里的他,不过我知道他这个人最讲意气,看似冰冷不近人情,其实内心最为柔软,比谁都善良。”林杨说着眼睛一亮,“还有一件事,我堂妹,林雪,被人造黄谣,兄弟二话不说就帮我查人压帖子,骂起人来嘴下毫不留情。”

林杨感慨,“明明很讨厌麻烦,可看到了又尽最大的能力去帮忙,我是真挺喜欢他的。”

顾鸢眼眸瞪大,“你可别对他有什么别的想法,他是我的。”

林杨脸都黑了,“佩服,佩服的意思,我是直男,我女朋友跟我复合了。”

“是我误会了,不好意思。”顾鸢尴尬一笑。

恰好这时迟瑜拿着手链出来,林杨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就进去找林雪了。

迟瑜把手链给顾鸢戴好,然后牵住她的手腕,两人一起往出走。

晚上要去迟瑜妈妈那边吃饭,说起来顾鸢也算见过迟瑜妈妈好几次了,紧张倒是没有感觉到。

因为路上没堵车,所以两人到的时间比预计的早了半个小时。

迟瑜按了一声门铃,等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结果开门的人竟然是。

——迟学书。

客厅。

顾鸢和迟瑜坐在中间,叶蔓茹和池学书一左一右坐在两侧的单人沙发上,空气十分寂静。

许久,叶蔓茹把茶几上的果盘往顾鸢面前推了推,“浅浅先吃点水果,晚饭马上就好。”

迟瑜:“没人说吗?”

池学书直言,“我是你妈妈的前男友。”

顾鸢的大脑思维停滞了一瞬。

前男友?

迟瑜看向叶蔓茹,叶蔓茹点头,“后来毕业他要出国,我们就分手了。”

池学书纠正她的话,“是你跟我分手之后我心灰意冷才选择的出国。”

在顾鸢和迟瑜的注视下,叶蔓茹僵硬地点头,“主要是他当时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那段时间我在退婚,我们各自都有喜欢的人。”说着池学书看向叶蔓茹,“没想到婚刚退完就被甩了。”

叶蔓茹:“……有误会。”

迟瑜不想多说什么,直接问叶蔓茹,“所以他是我生父。”

闻言顾鸢眼眸瞪大,不可置信地看向池学书。

池学书淡然回答,“是。”

迟瑜拉着顾鸢起身,“我们先去房间待一会儿。”

迟瑜很少住这边,所以房间的陈设也简单,顾鸢坐在床边,被迟瑜紧紧抱在怀里。

顾鸢以为他是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你要是难受可以说出来。”

迟瑜把脑袋紧紧的埋在顾鸢肩窝,心低情绪激动难平。

所以他不是迟英德的孩子。

所以迟英德那些家暴酗酒赌博的劣质基因也不会遗传给他。

“没关系,你难受的话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的。”顾鸢突然想到曹军平说的他哭的可厉害了。

就很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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