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还有她是不是!”花溪见傅北忱不说话,笑着后退,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好,我知道了!”
宴越清心痛上前护住花溪,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傅北忱想伸手阻止,又被安叶儿一把抱住手臂,“忱哥哥,我就说了这个女人不爱你!她都跟别人走了!”
安家是踏马怎么教的女儿?动不动就上手扒拉男人,真的是!王特助吐气,只能起身又去把安叶儿扒开。
闻雪深觉这是刷花溪好感度的最佳时机,往兜里揣把瓜子跟了出去。
酒厅里的热闹掩盖了外面天空的阴沉。夜晚的天空本就漆黑,阴云遮挡住星光,雨滴噼啪砸在地上。云层翻涌间偶尔透出白光,或者条状的闪电。
轰隆——
“啊!”花溪大叫着埋进宴越清怀里。
闻雪本想追出去,但偶尔劈下的闪电让她却步。无他,她怕被雷劈死。
特别是现在宴越清脱下外套顶在两人头顶,带着花溪躲到大树下,闻雪就更怕了。下雨不能站在树下懂不懂啊!
闻雪看了会,觉得刷好感不急于一时,转身进了酒厅。
这时候花溪已经离开大树底下,在雨中跟宴越清打闹起来。
这可是冬天啊!两个神经病!
酒厅里,傅北忱坐在卡座前痛饮,酒桌上摆满大大小小的酒瓶。王特助还在尽心尽力拦住安叶儿。
傅北忱漆黑的脸上渐渐爬上红晕,动作变得迟缓,倒酒的手依旧不停歇,大口喝着。
这也是两个神经病!
一群神经病!
“忱哥哥,你难道不想知道叶溪倩为什么要出国吗?”安叶儿抓住王特助手臂,身体尽可能向傅北忱那边靠。
傅北忱灌酒的手停顿一会,摆摆手对王特助道:“王特助,你让开。”
安叶儿立马扬起笑容,小跑过去坐在傅北忱对面,“忱哥哥,你不要再理花溪那个坏女人了,她一点都不爱你!”
“说叶溪倩。”傅北忱语气冰冷。
“叶溪倩也是个坏女人,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安叶儿叭叭叭说了叶溪倩好多坏话,说到满意了才开始说原因,“她喜欢娱乐圈的一个戏子,连那个戏子都看不上她呢。”
安叶儿得意洋洋道:“叶伯伯叶伯母觉得可丢脸了,连夜把她送出了国。”
闻雪摸到王特助身边,好奇问道:“那个叶小姐真是这样啊?”
“不是,是那个男人想追叶小姐。”王特助推推眼镜,“傅总听不懂人话,我懒得跟他说。”
傅北忱得知真相心痛难当,倒酒地手掌颤抖不以,酒瓶终于还是掉在桌上。安叶儿起身拿起酒瓶帮傅北忱倒酒,傅北忱就只想喝酒麻痹自己痛苦的神经,等杯子满了拿起来就喝。
这一幕正落进雨中漫步回来的花溪眼里,花溪气得血气上涌,愤怒走到傅北忱面前,“傅北忱!我们结束了!”
傅北忱抬头,眼前朦朦胧胧的人影让他心颤,起身一把抱住花溪,“溪溪,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花溪心软,他都为她喝酒了呢!
“叶溪倩,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花溪瞬间脸色煞白,一把推开傅北忱,“你叫我什么?!”
傅北忱甩甩头,仔细辨认一会,嘴角挂起笑容,“溪倩,你是叶溪倩,我的溪溪。”
花溪眼泪决堤,“傅北忱,我是花溪,我在你眼里是什么?”
“你混蛋!”宴越清一把抓住傅北忱脖领子,高扬拳头一拳挥下。
“啊!”安叶儿高叫着护住傅北忱,“你不准打我的忱哥哥!”
花溪也高叫一声抓住宴越清胳膊,“你不要打北忱。”
宴越清心头痛苦,转头问花溪,“他这样对你,你还要护着他吗?”
花溪梨花带雨,摇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宴越清凄凉一笑,放开傅北忱,王特助上前一把把傅北忱接住。
“都是你!都怪你这个贱女人!”安叶儿推开花溪,高抬手臂一个耳光打在花溪脸上。
宴越清见状,把安叶儿护在怀中。从不打女人的他第一次违背自己的意志,抡圆胳膊一巴掌扇在安叶儿脸上。
“你敢打我!”安叶儿惊叫,一巴掌打上宴越清的脸。
花溪从宴越清怀里退出来,低头捂着脸默默流泪,闻雪趁机刷好感,“溪溪,你不要难过了,宴总都帮你打她了!”示意花溪抬头看看互扇二人组。
花溪一把抱住闻雪,“小雪,我好痛苦!我只有你了!”
闻雪皱眉,想推开花溪。她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湿多冷啊!
“没事的没事的,溪溪。傅总心里其实是有你的。”我也不知道有她什么,反正我可是站官配CP的人!
“呜......”花溪哭的更带劲了,“我想离开这里,小雪。”
闻雪看看醉的不省人事瘫软如烂泥的傅北忱,“好!我带你离开,你身上好冷,我带你去洗澡!”傅总醉成这样,安叶儿应该做不了什么了。
闻雪搀扶着花溪走到王特助面前,摊开手道:“给我房卡,我带溪溪去休息。”
王特助揉揉太阳穴,摸出房卡递给闻雪,“顶层A号房。”
花溪一路哭哭啼啼,进到房间直接瘫软在地上。闻雪喘着粗气也坐倒在地,她是脸伤了又不是腿伤了,干什么要全身都要摊在她身上!
“小雪,我明天就辞职。我不要跟傅北忱在一起了!”花溪放声大哭,不知是在哭没有了高薪工作还是没有了美好爱情。
“明天人事都放假了,你辞不了的。”闻雪四处打量这间房,跑步机啊、厨房啊、餐厅啊,啧,奢侈!
“那我该怎么办?”花溪停止哭泣,双眼通红的看着闻雪。
“找他多拿钱啊!”闻雪想也不想道:“他让你伤心,你就让他的钱包伤心。”
“可是小雪,我不在乎他的钱多钱少,我只在乎他爱不爱我。”花溪被房间暖气一吹终于感觉到冷,站起身打了个喷嚏。
闻雪:??以前跟我一起买特价蔬菜的人是谁?
“我好冷,我先去洗澡。”花溪走进浴室洗澡。
等花溪洗完澡,安慰(拍马屁)到后半夜,花溪终于睡去。
闻雪出门时顺手拔下房卡,到酒厅去找王特助。
宴越清已经走了,安叶儿又坐回傅北忱对面,两边脸颊高高肿起。
苦逼的王特助还站在原地,傅北忱又开始一杯杯喝起酒来,安叶儿星星眼看着傅北忱,时不时替他倒酒。
闻雪把房卡还给王特助,同情问道:“傅总怎么还在喝啊?”
王特助看看手表,“还好,快喝完了。”
闻雪握拳打气,“你加油!我回去睡觉了,好困。”经过这一晚上的名场面,她已经单方面与王特助建立起革命友谊。
闻雪转身打算回之前换衣服的房间睡一晚,走了几步又折回去,厚着脸皮道:“猛男,借我点钱。”
“我叫王盟揽!”王特助微笑。
“好的王盟揽同志。”闻雪作可怜巴巴状,“我手机被水打湿坏了,借我点打车费,不然明天要徒步行走几十公里了。你忍心看一个弱女子这么累吗?”
“忍心的。”王特助不为所动,甚至想给闻雪两拳。他最见不得这种做作的人了!
闻雪:......
难道她真的一点魅力没有吗?
闻雪气急败坏,粗声粗气道:“借不借?不借就算了!”算是不可能算了的,我顶多再不要脸多求一会。
王特助从包里掏出二百,“你早这么说话我早就借了。”
闻雪接过钱,甩甩头发大步离去。
安叶儿趁着两人交谈的空当,悄咪咪在酒杯里撒了点粉末。用自己喝过果汁的吸管胡乱搅拌两下递给傅北忱,傅北忱接过大口饮下。
嘿嘿,成了!
安叶儿兴奋想扶傅北忱离开。王特助心累,快步上前阻止,没想到安叶儿只是嘟嘟嘴,任由他把人扶走。
转性了?
那是不可能的!
安叶儿一路尾随到顶楼,看着王特助把人扶到A号房间,决定等王特助出来了,她再找前台拿房卡摸进去。
王特助出来的很快,几乎是刚进门就被傅北忱赶了出去。王特助松口气,今天终于下班了!
安叶儿激动的往前台跑,过了今晚,忱哥哥就独属于自己啦!
人才刚走到去前台的必经之路——花园,就被自己亲爹拦下。
安家是石油起家,安爹就是传说中的暴发户,人长得粗,性格也粗。
安叶儿低头假装不认识,安爹二话不说一把薅住安叶儿胳膊,往酒店外走去。
安叶儿身体用力往后扬,耍无赖道:“我不回去,爸!你放开我。”
“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安爹回头发现女儿的脸肿的老高,“你脸怎么了?谁打的!是不是傅北忱那个兔崽子!”
“不是!是我自己弄得!”安叶儿虽然脸皮厚,但是跟人家互扇这事也确实说不出口。
“爸爸跟你说了,已经在商量订婚了,不用老缠着傅北忱。”安爹语重心长,“男人都是这样,上赶着的不会珍惜的。你学学你妈妈,对我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你看爸爸对你妈妈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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