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啦！姨母新开的蔬菜包饭真的强烈推荐，顺便买了些热牛奶和蜂蜜柠檬水！练习辛苦啦，大家自己拿吧！是我们社长的法人卡，不用客气！”
李昭宁风风火火地挤开练习室的大门，拎着大包小包的外卖袋往地板中间一放，拍拍手朝调试设备的众人吆喝着。
“哇，这是赛前动员吗？”lily走过去顺道帮她接过看上去重到有点吓人的外卖袋，“昭宁你可以啊，最近是有在增肌吗？体力好了很多耶！”
“嘿嘿！比起你们特种兵的训练还差远了！”李昭宁挠了挠头，厚重的披发在奔跑中有些黏在脖子上，她本想撩开袖子用手腕上的皮筋绑头，但此刻却是光洁一片，“嗐……算了……”
“用我的吧！如果昭宁你不介意的话。”
有些羞涩的女声响起，李昭宁抬头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人，“完全kiyo！超级感谢你啊！ningning欧尼！”
ningning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看向同为绿卡的yuqi。
“没事……”yuqi叼着塑料吸管含糊不清地说着，“ningning你要习惯……昭宁就那样超级e的啦～”
ningning扫了一眼后方，见李昭宁拿着饭包和饮料朝后排男生那里走去，也咬着蜂蜜水的吸管默默点头，“的确，e到不能再e了……”
“前辈们要吃点东西吗？蔬菜饭包没什么热量，还有热牛奶和柠檬蜂蜜水可以选择，如果想要矿泉水的话，就在音响旁边，需要我帮你们拿过来吗？”李昭宁热情地询问着窝在角落里的男生们，想尽地主之谊，前几次排练也都是在s/m、jyp、cube进行排练的，这回来到了星船总要撑起破碎的家的门面，毕竟她们公司比起四大是真的穷……
“啊……不用了，非常感谢！”在场唯一一个比李昭宁小5天出道的后辈团Xdinary Heroes的李周演连忙起身接过饮料，“我吃这些就好。”
李昭宁微微侧身避开李周演的鞠躬，论起年纪来他比自己还大两岁，她可受不起他的鞠躬。
“哦，好的好的……”李昭宁尝试着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转头找着有些几面之缘的崔杋圭和李羲承搭话，“前辈你们呢？还有什么想吃的吗？我怕浪费就点了经常吃的蔬菜饭包，前辈想吃别的，我可以打电话点外卖。”
“我们也都行……谢谢昭宁xi的招待，饭包很好吃，不用再破费了。”李羲承扫了眼身边眼疾手快地拿过饭包就垂头默默开吃的崔杋圭，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兄弟你争口气啊……还要我给你助攻，我服了！
“杋圭他很喜欢吃，昭宁xi可以把那家外卖电话推荐一下吗？”
“哇！前辈很有眼光嘛！姨母这家店我可是点遍我们公司周围最好吃的饭包了！”李昭宁有些意外崔杋圭会喜欢这种清淡的口味，她对上崔杋圭有些躲闪的眼睛，歪头看着他嘴角的酱汁，不免被逗笑，指着嘴角笑眼弯弯地盯着他，“沾到了……”
“什么？”
“嘴角沾到了。”
崔杋圭下意识看向李昭宁干净的嘴角，一时间有些没转过来弯，李昭宁心下不由地咂了咂嘴，‘他比崔然竣怎么脑子还不好？他们团营养不会全长身高上了吧？’，在包包里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包纸巾，在崔杋圭面前扬了扬，“喏，杋圭前辈擦擦吧。”
崔杋圭沉默地接过纸巾，犹豫再三还是朝李昭宁道谢，见她欢快地跑到门口的台桌，倚靠在高脚椅上写着便签本，脚尖在空中微微晃荡，像一只抱着骨头的狗狗忍不住摇晃着尾巴。
“杋圭你怎么了？mma结束后你就不对劲。”李羲承见李周演走远去调试贝斯，拉过崔杋圭的袖子低声询问他，“最后一次排练你怎么一点都不和鼓手互动啊？pd说画面很奇怪，如果你不习惯站右边的话要不去找yuqi前辈换个位置？”
“我……”崔杋圭味同嚼蜡地咀嚼着菜包，发麻的舌尖浸泡在刺嘴的蔬菜纤维的口腔里，味淡的生菜，咸湿的金枪鱼，熬夜排练的凝滞思绪被扎的清醒，“就那样呗……我的问题还是不要麻烦别人了，等下最后一次排练我不会那样的……”
“好吧，算我多管闲事。你自己加油吧！”李羲承毫不犹豫拆穿自家亲故口是心非的推辞，嘴角试图藏起幸灾乐祸的笑意，“我感觉你还是别表白了，我们组合上厕所的时候看见她手里一堆的小纸条，人家看都不看直接当垃圾团了，她心思不在上面。”
“我没说这个……”崔杋圭折了折餐巾纸故意恶狠狠像是警告对方一般，朝李羲承裤脚一扔，“跟你说了也不懂……”
“别乱丢垃圾，人家公司呢！”
“我本来就要去扔！”
崔杋圭收敛起开玩笑地神色，盯着李昭宁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朝台桌旁边的垃圾桶走去。
“哇！时机刚好，前辈给你！”李昭宁轻快地大笔一挥写下最后一个外卖号码，把星船周边能外卖的美食店全都写上去了，“虽然不知道哪些能送到hybe，但真的超级好吃！我们公司的师兄师姐也都收下我的安利，星船周边美食打卡清单你值得拥有！”
背后厚重的贝斯仿佛有一种低频效应，连同心脏也在一起共振，崔杋圭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克制着语调的平缓，一字一句轻声答谢。
李昭宁的字迹很好看，比起大部分爱豆歪歪扭扭的国文，她的字可称得上是工整而潇洒，尾笔飞扬，最后一笔像是要破开纸面一样。
“谢什么啊！我们可是mama限定组合——antigen X（X抗原），明天就是一日队友，多多指教啦——我们的吉他手崔杋圭老师！”
吉他手？崔杋圭长久地凝视着身侧的电吉他，像是凝视着练习生时期身处镜中迷宫的自己，那个遗失的乐队梦骤然捡起，他显得格外生疏……
“昭——”
“昭宁快来！雪允打视频过来了，你要打个招呼吗？”
“我来了！lily姐！”
崔杋圭忘记刚才想要说些什么，总之不是表白，也不是询问mma后台她和然竣哥到底有什么秘密，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刚才想要为排练互动的事道歉，他只是看着地板上二人的影子严丝合缝地嵌在地面，交错扭曲。有人退钝错开一步，影子也跟着分开了。
说什么好像并不重要，崔杋圭自嘲轻笑，走回到李周演的身边，配合地弹奏着明天开场的歌曲不自觉地哼唱出声。
“Waiting for the song to start
时间已悄然流逝
So dance alone to the beat of your heart
所以伴随心跳的节奏孤独起舞吧”
＊
“哇！今晚我们antigen X绝对是王牌的程度！开场完全撕裂舞台啊，到时候观众喊安可我们还上台吗？”李昭宁耍宝地心血来潮配了段慷慨激昂的音乐，众人的瞌睡顿时烟消云散。
“年度限定组合，出道即解散，咱们不会成为观众们的白月光和意难平吧？”李昭宁已经开梦晚上迎接他们的是滔天的声浪和ending时全场大喊安可的场景，“你说要是有idol乐队版produce 505我是不是能回锅报个名？”
“我们公司估计达不成分成协议吧……”ningning的笑声高昂，很有感染力，李昭宁直接和她一起笑得直不起腰。
训练时的薄汗渗透在欢声笑语的喜悦里，练习室暖黄的灯光、宛如火焰的红色乐器装涂……，李昭宁用力按下七人叠在一起的手，振臂高呼着：“我们是antigen X，最强的乐队！”
“爆裂吧mama，粉碎吧kpop，放逐这个世界！”
乱改编日漫台词的李昭宁兴奋地拉着众人一起拍摄着花絮合照，门口的朴综星透过玻璃看着张扬鲜活的七个人，好似看见了平行时空的肆意明媚的青春，明明只是上来接李羲承的，可为什么直到合照拍完也没挪开脚步？
相机清脆的快门声停止，比年中特辑安可时更耀眼的眼神，李昭宁看着门口的朴综星，眼神里还带着乐队排练时的兴奋的火焰直直燃烧着他。
音银特辑时的感觉又莫名侵袭，回忆、听感、视感，朴综星感觉到心脏以隐约疼痛的频率跳动，尤其是感受到空气里淡淡的柠檬香水的气息逐渐向他靠近时，心脏仿佛破了个口子难以呼吸。
“综星前辈是来找羲承哥的吗？我们已经排练完了，拍个花絮合照就结束！”李昭宁把单反递到朴综星面前，“前辈要帮我们拍完，然后拍张探班照吗？”
李昭宁见朴综星有些愣神，还以为他是犹豫和女生拍不好，连忙解释，“就你和羲承前辈拍花絮，我们不参加的。”
“okay……”
“前辈拜托啦！”
燕麦色卫衣的少女设置好相机参数就把它塞到朴综星手里，飞快跑回到众人特地给她留出的c位，搞怪地装作鸟的尖喙，其余六人刚好是双翅，男左女右地忘情挥舞着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
“喊点什么吧？”李昭宁看着预览框里的没睁开眼睛的李羲承叹了口气，“表情又没统一。”
“喊什么？”
“我们组合的出道曲啊！”
李昭宁灿若星辰的眼睛里闪耀着漫出来的喜悦，搞怪地做着鸟喙的夸张动作，七人一起朝镜头大喊——“The Phoenix！”
随着快门被用力摁下，发出响亮的声响，和众人困倦但激动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几乎拉拽着朴综星的心脏向众人靠近。
“期待你们晚上的表演……我是你们第一个观众吗？”
“当然！我们乐队首席摄影师需要会员抢先试听吗？”
“会员只能抢先看18个小时吗？感觉有点不划算……”
＊
“等下是羲承哥他们乐队开场吗？”沈载伦捋捋西装上的褶皱，附身在朴综星耳边询问。
“是，还重新取了个乐队名叫antigen X，真成限定乐队了。”朴综星看着暗下来的舞台，想起今早凌晨她们的排练，便推了推沈载伦，“纯正摇滚味，现场很震撼，很有生命力的舞台。”
“准备好了吗？”李昭宁握紧刚到的深紫色渐变满钻的定制麦，中间有她的签名，话筒底部围有照明很喜欢的一句诗‘Summer for Thee,Grant I May Be’（请允许我成为你的夏季），这是她大吧冬焰漂洋过海寄过来的手麦，是她病休三个月期间粉丝给予的不离不弃的爱，她希望带着永不熄灭的火焰去开启她12月即将迎来的涅槃重生。
“Antigen X like the Phoenix！”
“Antigen X like the Phoenix！”
“Antigen X like the Phoenix！”
大屏上满目疮痍的灰烬里掩埋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蛋，红色的火焰缠绕其上，随着蛋壳的碎裂，壳内金红色的兽瞳猛然睁开，伴随着一声凤凰啼叫，整个舞台开始“燃烧”起红色的火焰，七个人的升降台依次升起。
“昭宁姐姐是鼓手吗？”李慧仁满脸惊叹地看着最左边的李昭宁，“居然会架子鼓吗？我还以为昭宁姐姐会是当主唱。”
“她打起鼓来可比当主唱时还要狂妄……”金玟池调皮地朝李慧仁眨眨眼，“她是翰林最好的鼓手！”
李昭宁作为鼓手是最后一个升起的，耳返隔绝会场里连连惊叹的尖叫声，她的眉骨被灯色染成浴火的红，唇色却被光线咬碎，眼尾的细闪折射着炫目的光泽，高束的马尾打着卷儿披在身后，这一切都使她显得冷酷孤傲，透露出对自己可能引起的强烈情感的不屑和冷漠。这是一张在电视剧里典型的浓颜系恶女脸，你可以从任何角度批判她，唯独无法否定的是她那张令人即羡慕又排斥的脸。
“Put on your war paint
画上战漆吧
You are a brick tied to me that's dragging me down
你就是拖我入深渊的累赘
Strike a match and I'll burn you to the ground
划亮一根火柴我要将你化为灰烬”
年轻的灵魂长出一排反骨，满是尖刺的荆棘一圈圈缠绕电吉他，电流声滋啦作响，奏响属于mz世代的狂欢。李昭宁和yuqi崔杋圭他们一起进入前奏的轩昂，鼓槌声音是要撞破空气的，在诺大的场馆空间落下惊雷。
“We are the jack oh lanterns in July
我们是七月里的万圣节南瓜灯
Setting fire to the sky
就让烈焰燃烧至天际”
ningning作为Antigen X的主唱之一，承担着率先导入的作用，Fall Out Boy的《the Phoenix》自开头就需要极强的机能声压，mama的合作舞台邀请递到各公司去的时候，都是挑五代女爱豆里面有名的大主唱，人员构成敲了好几次才最后凑了个男女混合乐队的版本出来。
“完全大发！”李瑞跟着安宥真一起挥手点头，“全明星阵容级别的乐队呢！”
“哇，李昭宁真的超牛！站最左边也跟站c一样，超级吸睛！”
“歌是真的很适合她，凤凰涅槃重生……”
张元英听着后面吵吵嚷嚷的议论，嘴唇微勾，热情而不失分寸地跟着鼓点摇晃，凝视着在舞台上纵情打鼓的李昭宁，音符在她指尖跳跃，鼓点与节奏合二为一，此刻，她是打击乐的魔术师，以架子鼓的语言，讲述着属于自己的青春故事，她的音乐不设限。
《the Phoenix》这首歌放在在场所有女团身上都成立，有几乎是最后一搏回归的（g）-idle、出道曲太过实验惨遭网友开除jyp族籍的nmixx、历经网/暴粉黑大战的aespa……还有22年格外突出的李昭宁
她们是这首歌唯一的概念中心……
Silver clouds with grey linings
而我已经看见乌云背后胜利的曙光
So we can take the world back
我们终将从
From the heart attacked
暴戾手中夺回失落的城池
One maniac at a time we will take it back
将敌人逐个击破我们终将夺回一切
You know time crawls on when you're
你也须知在我们等待歌曲开始的时候
Waiting for the song to start
时间已悄然流逝
So dance along to the beat of your heart
就随着心跳的节奏起舞吧
lily的欧美厚嗓将歌曲又顶向一个小**，李昭宁戴着耳返让疯狂的摇滚节奏敲击耳膜，在万人场馆里欢呼着即将到来的mama年度盛宴，大屏上张贴着Antigen X七人《西部世界》画风海报，交换关于新世界中未来的存在与否和爱的狂想的议题。
当吉他的高频、贝斯的低鸣、底鼓的躁动，李昭宁与其产生强烈的共鸣而眼角含泪，这时候她就是她自己，是证明她还活着的证据，时间在此刻静止。李昭宁朝麦架上粉丝送的定制麦凑过去，仿佛握紧了信徒的十字架，同舞台外道具装置的烈焰交织缠绕，三个多月以来的愤怒痛苦不甘借着舞台得以怒吼出声。
Hey young blood
嘿热血青年
Doesn't it feel
是否感觉到
Like our time is running out
时间的匆匆流逝
I'm gonna change you like a remix
我将会如改编混音般改造你
Then I'II raise you like a phoenix
我会让你如凤凰涅槃般重生
李昭宁分到更为高亢的第一段副歌，她改用更为摇滚真实的唱腔去发泄情绪，她颠狂她撕鸣她咆哮，在她的歌声中你仿佛能看见过去的她在回眸中火光点亮了她的尸首，枯萎的玫瑰穿过了她的躯体，她只是商品届一个残次品，不是人间见人爱的富兰克林，所以——
F*ck the patriarchy！
＊
Antigen X出道即解散，在舞台灯光暗下，全场观众大喊着七个人的名字时，李昭宁握紧lily和yuqi的手，低声轻唤着走在最前面的三个男生。
“前辈，Antigen X还没有朝观众告别呢……”
“we're the king/queen of the stage！”七个人拿着麦克朝看不见他们的观众大喊着，脸上是骄傲的充满生命力的喜悦，“非常感谢各位，以上来自Antigen X！”
谢幕是跳脱出演出外，但又保留妆造停留在台上的片刻，那一瞬李昭宁感觉自己介于本身与爱豆角色之间，不论台下观众是粉是黑，弯腰鞠躬的那一刻，向观众呐喊的那一刻，一切便只剩演出圆满胜利的欣喜与欢乐。
李昭宁跟随着应急指示灯从升降台通道穿梭，越来越亮的后台灯光好像是一种微妙的转换，告诉着七人，他们不再是限定乐队，而是前后辈有别，男女有别的爱豆了，除李周演外的六人的乐队梦也是时候该醒了……
“那就再见啦！我的前队友们！”
再次相见时乐队似乎已经解散，她和男生应该没有什么话可以聊的了。
在夜晚八点的后台里，前面主舞台的鼓声伴奏好似胸腔里清晰了的心跳声，监听耳机里反响放得很大，崔杋圭的刘海挡着他的眼睛看不清神色，他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束光，游离在冰亮的暗夜里，撒在升降台上，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台下角落里那台红黑限定装涂的架子鼓和电吉他，像老旧音乐教室里注定落灰的那些乐器，日复一日地幻想着曾经的主人能重新弹奏它们。
“组长您好，我想问一下这套架子鼓我能买下来吗？”
“昭宁xi是想做纪念吗？这个我需要请示报备一下哈。”
“当然，非常感谢您！”
“刚刚你们乐队演出太厉害了吧，完全想不到有这个实力，前面控场了好久才平复下来观众的情绪。”
“都是mama歌选得好，才有了我们Antigen X”
……
不要醒来。
不要醒来。
崔杋圭看着乐器组的组长寒暄完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李昭宁在黑漆漆的角落里蹲着，像得到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限定装涂的架子鼓，她若有所觉地对上门边拐弯处他的视线，有些惊奇“好巧，你也来买它们收藏吗？”
“嗯，我来找我的吉他！”
“那我不打扰你了！byebye！”
“嗯，再见……”
李昭宁拐出去本来想找组长一起说收购乐器的事，结果找不到他人影，原想着过去通知崔杋圭一声，只见他抱着吉他，拿着拨片对着光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组长不在，你要不等下再找他？”
“好的，谢谢你！”
“不打扰前辈了，我这回真的先走了！”
“嗯，我这回也是真的再见。”
【宝宝们以后双号的24点or3点or6点更，适应我的阴间作息啊啊啊啊啊，从睡前读物变成清晨闹铃kkk】
【照明的TMI】
1. Antigen X是照明提出来想给乐队取个代号，和蝶一样（都是X系列的，小蹭一把玄学），mama过后殉了至少能留个花名讨论。A（aespa）N（nmixx）T（TXT）I（ive）G（gidle）E（enhypen）N（natural粉丝名，粉了发《natural》,实际上照明是找不到刚好7个字母的单词就开编了），X（Xdinary Heroes）
贝斯：李周演（jyp的乐队，花名赫/小英雄）
吉他：yuqi、崔杋圭
主唱：lilym、ningning
鼓手：李昭宁
键盘：李羲承
【（自设）mama改过很多次乐队名单，但本质是想凑齐四大女团，yg没出，鲸炽累计晚，娃芙年亚年冠刚好顶上。贝斯没啥人会，就只能拉赫的贝斯手猪研顶上，吉他和键盘有过总行和档5版……】
2.照明的星船周边攻略是和栗子一块在练习生时期吃吃喝喝总结的，出道后是星船人手一份的活地图，公司内部价只需要关注照明ins和油管节目频道即可免费获取。
3.照明是个很重感情的小狗，平日里会收集很多纪念意义的东西，送礼物除了比较重要的生日或者看望长辈，日常的小惊喜（见前一章论坛）喜欢送些手绘Q版小人手机链、钩针玩偶……会专门找一件屋子放相片和纪念意义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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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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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26—出道即解散的限定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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