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何震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够了!我根本就没有爱过你,你心里难道没点数吗!”苏令雪愤怒地嚎叫着。
“来人,把苏夏的随身侍卫拉下去,全部处死。”何震华愤怒道。
“卡!很好,收工!”导演从椅子上坐起来,“小雪和震华的演技真是太棒了!”
祁越从地上爬起来,他是要被处死的侍卫之一,现在他杀青了。祁越默默的站起来,虽然他杀青了,但剧组的盒饭他也要拿走。
苏令雪给助理递了个眼神,小王收到眼神立刻大声道“各位等等,今天雪姐请大家吃饭,人人都有份。”
祁越顿了一下,这饭应该没自己这个小群演的事吧,小王看着祁越要走,连忙扯着嗓子“各位群演小哥哥小姐姐都有份哒!”
其他群演有些犹豫,有的摇了摇头还是走了,有的则留了下来,一脸激动。祁越拿着盒饭,坚决地留了下来。笑话,留下来蹭个晚饭,手里的盒饭明天早上热一热还能再吃,欧耶!
苏令雪看着祁越,给了小王一个赞许的眼光。她痴痴地望着祁越,她进圈十几年,还从没见过像祁越这么好看的男生,她一定要把他拿下!
酒席上菜肴很丰盛,苏令雪这次也是大出血了,几百号人在高档酒店里用餐,祁越自然是和群演在一桌,周围人要么拘谨地小口小口吃着,要么跑去主演那边拍照了,只有祁越专注着眼前的猪头肉……然后王忠!!!
“哎呦”祁越一哆嗦,筷子一抖,猪头肉飞到了王忠的脸上。“不好意思啊王助理”祁越尴尬一笑,拿着手边的纸往王忠脸上擦,一擦一道光,低头一看,好家伙,纸上不知道啥时候也沾上了油。
这下好了,更尴尬了,王忠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他咬着后槽牙“祁越是吧,雪姐在楼上的天台等你”
“不是……”王忠没给他疑问的机会,转身就溜了。他得提前到隔壁盯梢,免得被狗仔拍到。真不知道雪姐看上这小子哪一点,就是帅了一点,高了一点,论人情世故,这小子比不上他王忠半点。想到这,王忠挺了挺胸脯。
祁越活了二十二年,第一次碰见这种事,这苏令雪平时人也温柔大方,但是和自己这个群演真是没什么交集,突然要见自己,这是搞什么?
想着怎样也吃不了亏,祁越回了神,先把自己盘子里的菜吃完,才悠哉悠哉地上楼了。
楼上,苏令雪已经在这吹了半个小时的风了,本来设计好的氛围感只剩下烦躁了,从她出道到现在,还没有人让她等这么长时间……
脚步声响起,苏令雪赶忙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嗓音甜腻道“你来啦!祁越~”
祁越脚一滑,差点摔倒,这就是现在很流行的夹子音吗,果然厉害。
苏令雪看着祁越,青年皮肤白皙,眉毛浓密叛逆的上挑,偏偏有着一双璀璨如星的桃花眼,灯光下眼角微红,就连嘴唇也亮亮的像涂了什么东西。
苏令雪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男生,简直长在她的审美点上,今晚她必须要拿下他!
祁越被苏令雪盯着有点不自在,舔了舔嘴巴上的油,糟糕!吃完小龙虾忘擦嘴了,不会被她发现了吧。
“祁越,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苏令雪盯着祁越,这措不及防的问题直接让祁越大脑宕机,倒不是害羞,而是太过震惊。
祁越从小到大就知道自己长得比较好看,是男生女生都很喜欢的漂亮,从小到大因为这身皮囊受过恩惠,也受到过同性的骚扰。
“不好意思苏小姐,你很好但我配不上你”虽然和苏令雪谈恋爱对他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他还不至于和一个自己不太熟悉的女生交往。
“和我在一起吧,我会给你母亲一个好的治疗环境,也会让你越来越红的”苏令雪慢慢走向他,她抱住了他,纤细的手指慢慢掀开他薄薄上衣,缓缓探进,在即将往下更进一步时,祁越摁住了她的手。
苏令雪疑惑的抬起头。
“对不起,我不能把我母亲的生命寄托在一个虚无缥缈的话上。今天的事情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祁越轻轻推开她,转身要走。
苏令雪从背后猛地把他抱住,“我现在就可以往你卡里打两百万,把你母亲送到B市最好的医院。”
祁越脚步顿住了,苏令雪漂亮的小脸闪过喜悦的光芒“祁越,你母亲的肺癌不能再拖了吧。”
祁越转过身看着苏令雪,她能知道他这么多事他是一点也不吃惊,苏令雪也确实说到他的痛点了。
他慢慢走向她,伸出手挑起苏令雪的下巴,明明是很轻佻的动作,却令她心动无比。
祁越的眼神扫了扫她洁净的小脸,蓦地一笑,明明进圈拍戏也十几年了,苏令雪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苏令雪长得也好看,人也才二十多岁,自己是傻了才会拒绝这泼天的富贵,你说什么尊严?尊严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
祁越需要这笔钱,他和苏令雪都有没另一半,他没有道理去拒绝这场交易。“一个月”
他开口道。
苏令雪喜出望外,她紧紧地贴着祁越的手臂,祁越没有躲开她,两人静静的站着。
“那个,今晚和我一起吗”苏令雪面色微红的抬头看着祁越。祁越笑眯眯着“你是老板,我都听你的”苏令雪眼神暗淡了一瞬,又马上有了光彩。
“去我家吧”她拽着祁越的衣袖,“好”祁越漫不经心的回答,抬手摸了摸苏令雪的头发“等我一会,我去拿个东西。”
”拿什么”
“盒饭”
苏令雪……
坐在苏令雪的车上,望着车外霓虹一片,祁越莫名感到一阵恍惚。
自从父亲去世,十二岁的他挺起了家中的男子汉的角色。母亲初中毕业,文化水平并不高,却给了他最好的爱。
他忘不了母亲刷盘子到起冻疮的手,忘不了夏天狭小出租房里不厌其烦地用扇子给自己扇着风。母亲总埋怨无法给自己同龄人都拥有的物质,却殊不知自己也在埋怨自己,如果没有自己,母亲可以生活的更好,至少不用那样拼命的燃烧自己的生命。
“在想什么”苏令雪在身旁靠在他的身上。
“在想用什么姿势”祁越将头枕在窗上漫不经心说道。苏令雪愣了一下,她低下头,不敢看祁越的眼睛。
“只要是你就都可以”苏令雪害羞道。祁越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眼前的碎发挡住了片片星光,他发誓他会走的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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