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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谁说这回锅肉老了?这回锅肉多好啊。

## 回魂针

《长河》剧组官宣男四号临阵换将的消息,像一块投入滚油的热铁,瞬间炸起一片辛辣的嗤响。

@电视剧长河V:因原定演员突发健康状况,经友好协商,电视剧《长河》中“谢知微”一角将由@虞即安V 出演。谢知微戏份精炼,情感浓烈,期待虞老师的精彩诠释。感谢大家的关注与支持。

“谢知微”——剧中那位惊鸿一瞥、身负血仇、最终为护主而死的悲情谋士。戏份不多,却是浓墨重彩的点睛之笔。

公告一出,舆论哗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长河》剧组是懂行为艺术的!前脚精神病院在逃歌手,后脚秽土转生男四号!”

“谢知微?我看是‘谢邀,知不知自己很疯’吧?[狗头]”

“医学奇迹!解离障碍患者康复速度赶超博尔特!建议申报诺奖!”

“剧组:我们缺个演疯子的。虞即安:放着我来!(自带病历buff)”

“#年度笑话:戏份精炼是虞的极限# 所以唱OST不算工作量?[笑哭]”

“建议剧组给虞老师单独配个移动精神病院房车,方便随时打安定。[电子木鱼]”

虞即安工作室的声明紧随其后,像一张苍白的创可贴试图捂住汹涌的脓疮:

@虞即安工作室V:感谢《长河》剧组的信任与体谅。虞即安先生目前仍在积极接受治疗与康复中。出演“谢知微”一角,是经过专业医疗团队评估后,认为其有限的戏份与可控的工作强度,在严密监护下可以尝试。这是目前虞先生所能承担的极限。我们恳请大家给予宽容的空间,勿过度解读,一切以作品和虞先生的健康为重。

声明下寥寥无几的粉丝控评,瞬间被淹没在群嘲的洪流里:“极限?我看是脸皮的极限吧!”“监护?是怕他现场发疯吧?”“体谅?剧组是体谅他精神病院KPI没完成?”

然而,当第一张虞即安进组的路透照片被某个蹲守影视城的代拍账号爆出时,喧嚣的嘲讽声浪里,陡然插入了一丝诡异的寂静。

照片拍摄于影视城某个偏僻的侧门入口。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垂。虞即安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色连帽卫衣,帽子拉得很低,几乎遮住半张脸。他正低着头快步走向一辆等候的剧组商务车。

引起轩然大波的,是他左侧额角上方,清晰可见的几处细小、暗红色的针孔痕迹!像是刚拔掉针不久,皮肤还微微凸起着。更诡异的是,尽管被帽檐阴影覆盖了眼神,但他露出的下半张脸——紧抿的唇线、绷紧的下颌线条——却透着一股近乎亢奋的、异常锐利的精神气。步伐快而稳,没有丝毫病态的萎靡或迟滞,反而像一把被强行擦亮、急于出鞘的刀,带着一种不正常的、令人心悸的锋利感。

配文只有一行字,却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代拍小王子V:疯批美人(物理版)进组。额头上针孔瞩目,但精神头好得吓人…像…回光返照?[疑惑]

这张路透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又泼进一瓢冰水!

“卧槽?????头上扎针???电疗???”

“这精神状态……好得有点过分了吧?眼神看着好锐利好吓人!”

“‘回光返照’四个字精准得我头皮发麻!”

“所以工作室说的‘严密监护’是指…物理监护?”

“妈呀,这路透看得我后背发凉!他到底是在康复还是……”

“我宣布,虞即安正式晋升为内娱第一赛博恐怖片男主!”

舆论的风向瞬间从单纯的嘲讽,转向了一种混杂着猎奇、惊悚和隐隐不安的复杂情绪。虞即安额角那些暗红的针孔和他身上那股反常的、锐利到近乎燃烧的精神状态,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诡异反差。

医学论坛科普贴再度被顶起:《电休克治疗(ECT)后短暂认知与情绪变化》:ECT作为治疗严重精神障碍(如难治性抑郁、躁狂、解离障碍)的有效手段,部分患者在治疗后短期内可能出现短暂的认知清晰度提升、情绪高涨甚至亢奋(即所谓“回光返照”现象),此状态通常不稳定,需密切观察后续情绪回落及认知波动。

《穴位注射与精神药物副作用管理》:额颞部穴位注射(如太阳穴、率谷穴)常用于辅助镇静、缓解焦虑或药物副作用(如锥体外系反应)。针孔位置与路透照吻合。此类治疗需严格监控患者情绪状态,亢奋可能为药物反应或病情波动表现。

这些科普贴如同冰冷的注释,为那张诡异的路透照片增添了更深的阴影。虞即安头上那些针孔和此刻反常的“好状态”,在专业解读下,非但没有成为洗白的证据,反而更像是一份盖着危险印记的诊断书。

《长河》剧组下榻的酒店,顶层套房。

巨大的落地窗外,影视城仿古建筑的飞檐翘角在暮色中勾勒出沉默的剪影。房间内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黄。

宋斯年刚刚结束与导演的剧本围读视频会议。他坐在书桌前,指尖还停留在平板电脑上“谢知微”与“萧景昀”第一次对峙的戏份段落。空气里弥漫着新拆封剧本的油墨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从自带香薰机里飘出的雪松冷香——他早已换掉了虞即安惯用的那款。

手机屏幕亮起,是助理小陈发来的消息,附带着那张引爆网络的虞即安扎针路透图。

宋斯年的目光落在屏幕上。高清的图片被放大,虞即安额角上那几个暗红的针孔点,和他帽檐阴影下透出的、异常锐利紧绷的下颌线条,在昏黄的壁灯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静静地看了几秒。脸上依旧是冰雪初霁般的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只有右手,无意识地抬了起来。指尖在无名指的指根处——那片光洁的、空无一物的皮肤上——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

动作很轻,很短暂。像是某种深植于神经末梢的、早已被遗忘的习惯,在特定刺激下无意识地回闪。

然后,他的指尖离开了指根,缓缓下移,落在了左手腕内侧。

那里,铂金腕表安静地躺在桌面上。新生的皮肤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淡粉色,光滑,平整,像一片无垠的、被彻底抚平的沙地。指腹下的触感温热而真实,带着新肉生长的、细微的生命力。没有幻痛,没有刺痒,只有一种沉甸甸的、归于平静的踏实感。

他收回目光,也收回了手。指尖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上轻点,将剧本翻到了下一页。萧景昀的台词映入眼帘,字字沉静,带着看透世事的苍凉。

“知微,执念如火,焚人焚己。放下吧。”

窗台上,助理小陈傍晚送来的新剪下的薄荷枝插在清水玻璃瓶里,翠绿的叶片吸饱了水分,在昏暗中舒展着清冽的生机。那气息无声地弥漫开来,带着一种斩断所有混乱与癫狂的、沉默而坚韧的力量。

窗外,影视城的灯火次第亮起。属于《长河》的序幕,终于在这片混杂着群嘲、猎奇、诡异与新生平静的复杂底色中,缓缓拉开。而那个额角带着针孔、眼神锐利如回光返照的身影,正一步步踏入这片注定波澜再起的漩涡中心。

《长河》的拍摄现场像一座被无形结界分割开的舞台。巨大的绿幕前,搭建着萧彻囚禁萧景昀的地牢景。湿冷的石壁,幽暗的火把光影,空气里弥漫着刻意营造的尘土和铁锈味。监视器后,导演林正声紧盯着画面,眉头微蹙。

宋斯年(萧景昀)被粗重的铁链象征性地锁在石壁上,月白的亲王常服沾染了污迹,凌乱地敞开些许领口,露出一段脆弱的颈项和清晰的锁骨线条。他脸色苍白,嘴唇紧抿,那双曾盛满星辰的眼眸此刻只剩一片深不见底的、被抽干所有情绪的寒潭。不是愤怒,不是恐惧,是一种心死如灰烬后的绝对空寂。

魏凛(萧彻)站在他面前,一身玄黑蟒袍,长发未束,几缕碎发垂落额前。他微微倾身,一只手带着掌控的力道抬起宋斯年的下颌,迫使他看向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却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如同鉴赏艺术品般的力度,缓缓滑过宋斯年裸露的锁骨线条。指尖的温度透过微凉的皮肤传来。

“景昀,”魏凛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如同毒蛇吐信,在寂静的片场清晰可闻。他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带着毁灭欲的痴迷,紧紧锁住宋斯年空洞的眼睛,“这身傲骨,这冰肌玉骨……真想一寸寸敲碎了,看看里面是不是也冷透了?” 他的指腹在宋斯年锁骨凹陷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暗示性十足。

镜头推近,捕捉着宋斯年细微的表情。没有挣扎,没有厌恶,甚至没有一丝被冒犯的涟漪。他的眼神依旧空茫,仿佛魏凛触碰的只是一尊没有灵魂的玉雕。只有那紧抿的唇线,透露出一种极致的隐忍和无声的抗拒。这份冰冷的、毫无反应的破碎感,在魏凛炽热侵略的映衬下,形成了令人窒息的张力。

“卡!”林导喊停,脸上却带着兴奋,“好!这感觉对了!魏凛的侵略性,斯年的‘空’!保持住!准备下一条!”

片场灯光大亮。魏凛立刻松开了手,脸上那种危险痴迷的神情瞬间褪去,换上了熟悉的玩味笑容。他甚至没退开,反而借着整理戏服的动作,手指状似无意地再次擦过宋斯年颈侧的皮肤,动作轻佻,带着**的试探和撩拨。

宋斯年眼皮都没抬一下。他微微侧身,避开魏凛的气息,动作自然流畅地解开手腕上象征性的锁链道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对着走过来的助理小陈淡淡说了句:“水。” 声音平静无波,将魏凛的刻意撩拨彻底无视,像拂去一粒尘埃。

片场一角的阴影里,虞即安静静地坐着。

他穿着一身属于“谢知微”的素色布衣,额角贴着肉色的胶布,巧妙地掩盖了那些暗红的针孔。没有助理环绕,只有两个穿着便装、神情警惕的“监护人员”坐在他身后稍远的位置,目光不时扫过他,显然还在提防他随时可能爆发的“病情”。

然而,虞即安此刻的状态,却与路透照里那种锐利亢奋的“回光返照”截然不同。他异常地安静,安静得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背脊挺直地坐在一张折叠椅上,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目光一瞬不瞬地、专注地投向绿幕前刚刚结束对峙的那两人——尤其是宋斯年。

当魏凛的手指滑过宋斯年的锁骨,当他说出那些狎昵的台词时,预想中的暴怒、嫉恨、或者失控并未出现在虞即安脸上。

他笑了。

那笑容很浅,很淡,如同初春冰面裂开的第一道细纹,转瞬即逝。却异常地甜,异常地纯粹。嘴角上扬的弧度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琥珀色的眼睛里甚至闪烁着一种近乎婴儿般纯粹的、满足的光芒。仿佛他不是在看一场充满性张力的、对自己昔日爱人的“亵渎”,而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或者……在看他珍藏的宝物被擦拭一新后,在灯光下折射出的、令他心满意足的光泽?

没有愤懑,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近乎诡异的、全然的接纳与……喜悦?

宋斯年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杯,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片场角落。正撞上虞即安脸上那抹尚未完全褪去的、甜得发腻的笑容,和他眼中那纯粹到令人心悸的喜悦光芒。

宋斯年的指尖,在水杯冰凉的杯壁上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疯子。

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他空寂的心湖上。

他该去治病。好好治。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深沉的、冰冷的现实覆盖。他早已失去了说这句话的立场。他们之间,连“普通朋友”那点坦荡的关心都显得多余而可笑。现在,他们只是即将在戏中有短暂交集的、连名字都陌生的同事。仅此而已。

宋斯年收回目光,垂下眼帘,喝了一口水。水温正好,却无法驱散心头那丝因虞即安反常笑容而升起的、冰冷的异样感。

短暂的休息后,是魏凛与宋斯年的另一场对手戏间隙。魏凛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在戏外也延续“萧彻”的侵略感,他端着剧组统一发的盒饭,极其自然地坐到了宋斯年旁边的休息椅上,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宋老师,”魏凛用筷子夹起一块西兰花,眼神却斜睨着宋斯年,唇边勾着戏谑的弧度,“我看你刚才锁骨那儿皮肤有点红,我那指甲没刮着你吧?要不……待会儿下戏,我帮你看看?” 他眼神里的暗示露骨得让旁边竖着耳朵的工作人员都倒吸一口凉气。

宋斯年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魏凛是在跟空气说话。

就在这时,一个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魏老师。”

虞即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就站在两步开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也显得很平静,甚至有些空茫。他无视了魏凛瞬间变得锐利玩味的目光,也仿佛没看到宋斯年彻底的漠视,只是看着魏凛,用那种讨论天气般的平常语气说道:

“刚才那场戏,您最后那句‘冷透了’的尾音处理,气息下沉得有点太刻意了,听着像故意压嗓子,反而少了点萧彻那种浑然天成的掌控感。试试用胸腔共鸣带一点虚声,尾音自然收,可能更符合人物当时那种‘玩味猎物’的心态?个人拙见,仅供参考。”

他的声音不高,吐字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完全是一副专业演员探讨业务的认真模样。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后辈向前辈请教的谦逊。仿佛刚才角落里那个露出诡异甜笑的人不是他。

魏凛脸上的戏谑笑容僵住了。他眯起眼,打量着眼前这个额角贴着胶布、眼神平静得近乎空洞的虞即安。对方这番专业、冷静、甚至称得上精准的演技点评,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他刻意营造的暧昧氛围,把他从风流浪子打回了需要被讨论演技的同行位置。

更让他憋屈的是,虞即安说得……好像还真有点道理?

宋斯年终于抬起了头。他看了看一脸平静认真的虞即安,又看了看表情精彩、像吃了只苍蝇的魏凛。他那双空寂的眼睛里,第一次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波澜,像是冰封湖面下极深处,有鱼尾轻轻摆过留下的涟漪。

他什么也没说,低下头,继续安静地吃饭。仿佛刚才那段小小的插曲,只是片场再寻常不过的一次工作交流。

当晚,剧组官博放出的花絮片段里,这段小小的插曲被完整收录。

画面里:魏凛端着盒饭靠近宋斯年,眼神撩拨(字幕:凛哥探讨“艺术”?)。宋斯年全程冷漠无视(字幕:年崽:莫挨老子)。虞即安突然出现,一脸平静专业地给魏凛“指导”演技(字幕:谢老师片场小课堂开讲啦?)。魏凛表情瞬间凝固(字幕:凛哥:???)。宋斯年抬头看了一眼,低头继续吃饭(字幕:年崽:干饭要紧)。

花絮一出,#长河片场修罗场# 的词条瞬间冲上热搜。

评论区彻底陷入混沌:

“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哈!虞即安是什么品种的奇行种?前一秒甜笑盯锁骨,后一秒化身演技指导老师?”

“凛哥:我在撩老婆。虞即安:不,你在毁角色。宋斯年:饭真香。[笑哭][笑哭][笑哭]”

“虞即安那个演技点评……居然该死的专业!我竟然觉得他说得对!”

“所以他现在是进入‘谢知微’模式了?戏疯子附体?只谈业务不谈风月?”

“凛哥那个吃瘪的表情我能笑一年!虞即安这招以专业破暧昧,高啊!”

“只有我注意到年崽最后抬头那一眼吗?那眼神……好像有亿点点无语?”

“三人行,必有我磕晕!这混乱邪恶的张力!凛年、即斯、EB甚至年虞(?)都特么能抠出糖!《长河》剧组,内娱CP乱炖的神!”

片场的灯光熄灭。宋斯年回到酒店房间,窗台上玻璃瓶里的薄荷枝叶在夜色中舒展着清冽的轮廓。他站在窗前,看着影视城沉寂的灯火。腕间那片光滑的皮肤在黑暗中仿佛有微弱的温度。

虞即安那纯粹喜悦的笑容,那平静专业的点评,像两个无法拼合的碎片,在他空寂的脑海里短暂回旋,最终沉入一片更深的、无解的迷雾。

疯子。他无声地重复。

然后,他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将那片混杂着诡异、专业、和未熄火种的片场,彻底隔绝在外。只剩下薄荷的清气,无声地弥漫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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