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换洗衣服,都是我没穿过的,文总放心穿。”夏诗弦找出一套全新的内衣和睡衣递给文思月,文思月低头看了看手上的T恤,点头表示明白了。
“水温我已经调好了,喷头打开就能洗。”夏诗弦指了指淋浴间。
文思月走进去,夏诗弦帮她把门关好,她舒了口气,坐到小沙发上打开笔记本。
中午没画完的设计稿她还想再细化下。
她一边思考一边下笔,精神高度集中,连文思月洗完出来在她旁边站着都没注意到。
屏幕前突然闯入一根细长的手指,夏诗弦吓了一跳。
手指曲起,用指关节扣了扣屏幕,接着圈出她正在画的地方,“色块的使用倒是大胆。”
夏诗弦本能地仰起头。
文思月的头发往下滴水,晕湿了一大片,夏诗弦甚至能隐约看到隐秘的地方。
文思月没发觉T恤**的,继续说:“理念不错,为什么当时没拿出来?”
夏诗弦低下头,“这是我中午画的。”
沐浴露配上松香的味道直往夏诗弦鼻子里钻,钻到她的心里,让她心痒痒的。
“设计的很巧妙,你想让这件衣服上时装周吗?想的话直接把设计稿发给我,省略第三方审核。”文思月弯腰,眯着眼看电脑屏幕。
夏诗弦随手帮她往下拉T恤,盖住文思月露出的腰窝,“文总,您昨天还说过你一向公私分明,刚才这段话,我可以理解为您在……劝我走后门?”
她表情狡黠。
文思月直起身子,把湿漉漉的发往脑后抹,夏诗弦都能看到她额头上的绒毛。
“我只是提供高效率的方法而已。”
夏诗弦叹气,“文总我考虑一下。”
头发上的水滴到夏诗弦大腿上,她低头看了眼被文思月的头发搞得**的腿,站起来去卧室拿换洗衣服,又找出条新毛巾扔给文思月,“文总擦擦头发。”
文思月边擦头发边指着她的笔记本,“老婆笔记本借我用一下,我处理些工作。”
夏诗弦龇牙咧嘴,“文思月,再叫我老婆我就把你赶出去!”
说着,她走进淋浴间。
文思月坐到小沙发上,先是登录邮箱发了几封邮件,接着开了个视频会议。
她神色冷淡,沙发和茶几的距离让她不得不曲着腿,尽可能缩成一团。
“总裁,您不在家?”秘书问了句。
文思月嗯了声,“抱歉打扰各位休息了,时装周临时变动,我要重新修改流程。”
她的道歉冷漠而敷衍,仿佛例行公事般,话语里有的只是她对集团绝对的掌控权。
唯独没有感情。
“总裁!?距离时装周只有一个多月,您真的要修改?”除了文思月,每个人都异常震惊。
文思月微微皱眉,她开始不耐烦了,“对,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所有的流程都推翻,上时装周的设计我要重新把关。”
“请你们想点新鲜的点子出来,我不想再看到那些老掉牙的设计。”
文思月身上套着可笑的印花T恤,可没人敢嘲笑她。
“总裁,您确定不跟您……母亲商量一下?”秘书战战兢兢。
文思月嘴角扯起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母亲?你认为母亲还有能力掌控YS,掌控我?”
秘书噤声。
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文思月抬头看,夏诗弦要出来了,她收敛表情,对着屏幕说了句散会,径自关掉了视频。
“完事了?”夏诗弦穿了件宽松的印花T恤,半长的头发被她用毛巾搓成鸡窝,她出来的时候文思月刚把电脑合上。
“嗯,鸡毛蒜皮的小事。”文思月站起来把毛巾挂到毛巾架上。
夏诗弦打了个哈欠,“那就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她把客厅灯关掉,留着卧室的夜灯,文思月默默跟在她身后钻进被窝。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夏诗弦总觉得身边有道视线在涩眯眯地看她。
她扭头往文思月看去,果然,文思月正侧头看她。
“文总你怎么老看我?”夏诗弦早就发现了,只要有机会,文思月总是见缝插针的盯着她。
“看不够。”被发现了,文思月这下更肆无忌惮,还把身子靠了过来。
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上面还残留着太阳晒过的味道,昏黄的夜灯令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粘粘的。
夏诗弦困的不行,头刚沾到枕头上立马昏昏欲睡,瞌睡打乱了她的思维,对文思月的靠近也没能及时做出反应。
浓烈的信息素把夏诗弦包围,文思月掀开被子,亲了口夏诗弦的膝盖。
夏诗弦困顿的嘟囔了几句,翻了个身。
然而感觉并未消失,反而如影随形密密麻麻的进攻。
她逐渐清醒,勉强睁开千斤重的眼皮。
T恤有一个大大的鼓包。
夏诗弦倒吸口凉气,“文思月?”
文思月探出头来,嘴唇闪着水润的光泽。
“你你你,你在干嘛?”夏诗弦指着文思月,磕磕巴巴的。
文思月把床角的被子捡过来,盖到两人身上,“我在交换信息素。”
夏诗弦半坐起来揉着眉心,“我看出来了,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文思月歪头看她。
“你是不是忘了征求我的同意?文总我们只是上下级,我没有义务帮你。”夏诗弦一反常态的没有炸毛,反而很冷静。
没有经过O的同意擅自交换信息素是重罪。
文思月笑了笑,“我是你老婆,为什么不行?”说着她又要亲过来。
夏诗弦一把推开她,“文总,请您不要活在幻想中了好吗?您的未婚妻不是我,你老婆也不是我,同样的,我也不是你老婆,请您适可而止,不然我只能选择报警了。”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文思月惯常无表情的脸闪过扭曲,她收回信息素,蜷缩在被窝里。
“我没有未婚妻。”半晌,她闷闷的声音透过被窝传出来。
夏诗弦头痛,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闹别扭?
文思月又不是她女朋友,为什么总是摆出这样的姿态,居然还要她去哄吗?
做了过分的事的是文思月,她这个受害者都还没说啥,文思月还委屈上了。
还把唯一的一床被子都霸占了,她要是不哄,今天被子都睡不上。
夏诗弦整个一个大无语。
“文总,文总?”她推了推被窝。
文思月露出水灵灵的眼睛。
“你把被子卷走了,我怎么睡?”夏诗弦无奈了。
文思月掀开被窝,示意她进来。
夏诗弦只好钻进去。
雪松香还是那么浓烈,呛的她直咳嗽。
“文总,您为什么常年处在易感期?医生怎么说的?”夏诗弦尽量放柔语气。
文思月一动不动,过了会才说:“我分化后一直这样,腺体无法闭合。”
夏诗弦狐疑地瞄了眼文思月的后颈,“你分化后不是好好的吗?没见你漏信息素出来啊?”
虽然分化后她们就分开了,但好歹还在一个学校,常年处在易感期是件大事,不可能悄无声息的。
文思月抿唇,“因为打了很多抑制剂,打得太多了,抑制剂对我没作用了。”
要不是她俩纠葛太多,夏诗弦真想对她抱拳行礼,称赞一句壮士。
被窝里温度逐渐上升,氧气减少,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你想看看吗?”文思月把遮住后颈的头发撩开,夏诗弦凑近了看,发现腺体确实无法闭合,并且腺体里面还有注射抑制剂留下的痕迹。
夏诗弦的心一瞬间像被针扎了似的,这感觉来得快去得快,转瞬即逝。
她的表情复杂极了,“你真的……把抑制剂打到腺体里面了……”
腺体遍布神经,是人体对疼痛感知最强烈的地方,文思月怎么能……
她情不自禁轻轻碰了碰文思月的后颈。
文思月抖了下,声音平静,“不这样我没法待在学校。”
她拢了拢T恤领口,把头发放下,补了句,“以前的事不要提了,睡觉吧。”
两人回到了起点——并排躺着。
不一会,文思月滚到她怀里,一双腿跟她的缠到一块。
夏诗弦失笑,“文总,您到底是不是A啊,怎么往O怀里滚的?”
文思月从她怀里抬起头,“这重要吗?”
“我是不是A,信息素已经告诉你了,难道你是觉得我还做得不够?”
夏诗弦慌了,她已经能想起一点点那三天发生的事了,“够够够,文总我开个玩笑,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哈!”
第二天。
文思月先把夏诗弦送到Shion大楼,再开车去YS,当她走进集团大楼的时候,前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们一向冷漠的总裁总是穿着YS的手工定制,今天却破天荒的穿了件亚麻米色衬衫,腿上套着略短的西裤,脚上一双帆布鞋,手上提着便利店买来的三明治和豆浆。
她旁若无人径直走进总裁专用电梯。
在总裁办公室等待的秘书看到文思月,露出跟前台小妹一样的表情。
文思月把三明治轻轻放到办公桌上,斜眼看抱着平板发愣的秘书,“有事?”
秘书回过神来,连忙把平板放到桌上,“这是您要的流程表。”
“拿开,压到了。”文思月表情不悦,秘书定睛一看,平板的一个角压到三明治,把原本蓬松的面包压的有点扁。
文思月摆弄半天,总算把塌陷的面包恢复原状,秘书看着她一大早发神经的样子,欲言又止。
“请柬给我老婆了吗?”把三明治锁到保险柜里,文思月问道。
秘书头上冒汗,“已经交给SHion了,夏小姐说她收到了。”
不就一个破三明治,还往保险柜锁,谁稀罕偷似的,秘书汗颜。
文思月坐到老板椅上,点头,“好,对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三明治不腐?”
秘书头摇的像拨浪鼓。
文思月随意看了眼平板,对秘书勾手指,“我打算换手机铃声,你帮我剪辑一下。”
她把手机打开,将昨晚夏诗弦的那句【文思月,再叫我老婆我就把你赶出去!】在办公室无尽重复了十几遍后——
“把这句话的老婆两个字截出来,我要当铃声用。”
嘿嘿今天是大年三十,祝大家春节快乐!为了庆祝,本章发评论的人我给大家发红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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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T恤当睡衣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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