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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冥府秘法

李安闲这回彻底信了当初爹娘的话,他命里是真有劫难,照目前看来,劫难还不少呢!

谁知道去买个荷包的功夫,自己就被掳走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皇城脚下,治安奇差!

神仙面前,也敢绑架!

几滴泪流过眼角,李安闲悄悄在心里痛骂。

周围静悄悄的情况不明,不仅被蒙着眼,而且这副泥捏的身子也不是自己的,五感都钝了许多,眼下怎么回事儿他是一点儿也感知不到。

他胡乱想着,一会儿担心自己再死一回,一会儿担心自己遇到歹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一会儿又担心他没把小袋子买回去,大人会发火变本加厉的奴役他。

不知过了多久,李安闲蜷着的身子麻了一半,才听有风吹动的声音。

老旧的木门“嘎吱”一声响。

“谁……谁在那里……”

弱弱又带着试探的声音听起来就没什么威慑力,果然刚进屋内的人没在意他,而是径直去里屋拿出了个陶罐子。

窸窸窣窣的响声传到李安闲耳朵里,听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眼前黑漆漆一片更觉得恐怖,他不禁缩缩脖子,又不死心地小声儿问:“到底是谁?有人吗?”

“呵呵,小家伙儿别怕,马上就好了。”

来人把手里的陶罐子放到李安闲腿边,腾出手来给他身子翻了个面,露出一段没被黑布包裹的苍白颈子。

一只干枯的手抚上了李安闲的颈侧,那人满意地舔了舔舌头。

这老妇人本就年纪大了皮肉松垮,黑黢黢的皮肤布满了层层沟壑,瞎的那只眼此刻发出暗红色的诡异的光,凌乱干枯的灰白发丝扫在额前,再挂着阴恻恻的笑,怎么看怎么诡异。

哪里再是刚才卖荷包的可怜老妇人模样。

得亏李安闲这会儿只能听声看不到脸,否则非得吓得撅过去。

不过这会儿他也没功夫放松,听这老妇人的怪动静就已经吓个半死了,李安闲歪着头使劲向后躲,脖子上那双冰凉的手激得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股脑的想逃开。

老妇人看着他的动作,又“咯咯”笑了几声,“躲什么,你今日碰到我就算运气好了,若是碰到旁的妖魔鬼怪,可是要遭老罪喽。”

“我这坛子可是个宝贝,一会儿保证让你不知不觉舒舒服服地死。”

话音刚落,李安闲恶寒地想呕出来却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响亮的嗝。

“怎么着,你饿了?”老妇人看他有趣,竟伸手把那蒙头的黑布扯了下去,伸头凑到跟前道,“你就当个饿死鬼吧,我可要填饱肚子了。”

两人的距离不过一指,李安闲看清老妇人面容的一瞬间脑海里闪过很多不干净的话却不敢说,闻言更是五官紧皱在一起,只眯着一只眼默默向后挪了半寸。

真是人不可貌相,在街角时明明看起来是个和善的可怜人,可看她大白天的就敢吃人的架势,这会儿分明就是狠心恶毒的老婆子。

“大娘,你看我面黄肌瘦的,肯定不好吃,再说了我还想照顾您生意呢,您看在我啥也不懂的份上放了我吧。”李安闲瘪瘪嘴,张口就来。

也不管有用没用,生死攸关的时候本能的想逃命,却碍于身子被绑个结实又腿软,跑是跑不了了,动动嘴皮子还是很有必要的。

老婆子却不买账,又凑到他颈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嗯…”,满意叹道:“你这小娃娃不老实,你是我吃过的最香的人。”

李安闲看她这副模样更加恶寒地抖了抖,小声反驳,“我可不是人。”

哎!

他说完才觉得自己多话了,这个事儿钦使大人说过来人间要保密的吧。

“你不是人?”老婆子果然抓到了他的话头,狐疑地问:“你不是人难不成是鬼?”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道:“老婆子我看人准着呢,你定是生平做了不少善事,是个大善人,所以闻起来才如此香甜,我可走了运了,吃了你也不枉我饿了这些日子。”

听到她的夸奖李安闲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一方面确实证明了自己的苦力活没有白干,功德没有白攒,一方面又觉得死到临头,倒也不用夸我了。

难道我是大恶人就能不被吃嘛!

“大娘我冒昧问一下,您是哪里人啊,家中可还有亲人?这屋子是您家啊,看着怪破的,你看那都漏雨了,回头我给您修缮修缮吧,还有你的眼睛怎么回事,我认识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李安闲见直接求情不管用,立马又换了法子,此时只想拖延时间,他消失这么久了,大人那边早该察觉了,只是需要点时间才能找过来。

害怕也没用,不如趁这功夫多说几句。

可老婆子压根儿不给李安闲搭话的机会,直接无视他的嘟囔“呵”了一声,把陶罐子打开,里头赫然冒着红光,看起来不像普通的罐子,倒像是什么厉害的法器。

“等等!”只看了一下眼李安闲就觉胸口砰砰跳,双目眩晕看到那罐子就不受控制似的想要凑过去,莫名觉得这副身子不听使唤,脑中更是感觉乱如一团,后脑像是有钝物在一下一下地敲,每敲一下便感觉痛得受不住,魂魄一点一点地在挣脱身体,似是要把身体撕成两半。

“好疼……”额头上颗颗冷汗顺着脸颊流到鬓边,李安闲呜咽出声,拧着身子不住地在地上抖动,额头撞着地面蹭了满脸的灰,面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老婆子看他这副模样,干裂的嘴唇咧到最大,贪婪的双眼眯起一条缝又把罐子往他身边凑了凑,嘴里念叨着听不清的咒语。

不多时,李安闲就觉刚才撕裂般的疼痛渐渐消失了,仿佛自己身子已经不在地上,而是飘在空中了。

糟了,不会又死了一次吧,这回连魂儿也没有了。

“成了!”老婆子挥动坛子,刚想把这新鲜魂魄一把收进坛子中,却不料不知哪里来了一阵阴风卷着尘土,猛地糊到了双眼里,“哎呦!”

老婆子没有防备后退一步,坛子脱了手,掉在地上转了个圈。

那红光消失了。

“谁在搞鬼!出来!”

老婆子急忙捧起坛子抱在怀里,一边环顾四周一边盯着地上的李安闲。

就差一点点儿,魂魄就彻底离开身体了,怎么出了这种岔子!

这边李安闲被疼痛折磨一通,也不好受,魂魄一归位,就感觉这副身体及其的不配合,哪哪儿都泛疼,胸口更是像堵了一团棉花,喘不过气。

他张口费力地呼了一口气,便觉鼻子发堵,再一使劲儿便有血流出,淌过嘴角,只觉得又腥又涩。

李安闲手脚不能动,又没法擦血,只能忍着头疼费力地向后仰仰头,盼着这鼻血赶紧流回去。

老婆子见他还没死,才觉得今日有些蹊跷,寻常人见了他的坛子,只需一瞬就会晕过去,紧接着就剩下这副肉身了,怎么今日折腾这么久,这小子魂魄还在还好好地活着呢?

“你到底是谁?”

“刚才那阵风怎么回事!”

李安闲正和鼻血对抗,回过神来才听到她的话,心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看人很准吗,那你猜吧!

他现在浑身都疼,根本不想再分神应付老婆子,索性抬眼暼她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就是不回答。

一时间,屋内静默下来,老婆子的罐子不知怎地失灵了,这会儿看起来和寻常人家腌咸菜的坛子没什么区别,当务之急还是修好法器最重要。

反正人也跑不了。

想到这儿她急忙朝里屋走,刚一转身,身后又刮过一阵阴风。

“谁!”

老婆子还算敏锐,躲过了那直刺后心的利器,直接矮着身子靠在了李安闲身侧,头靠在了他的肩胛后,看这架势,是要拿他当挡箭牌。

还未等李安闲反应,屋内传出另一道尖细的声音却没人现身,“你这老不死的,不仅胆子小还不要脸,拿个小娃娃当靶子。”

来人开口便是讽刺,老婆子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顿时面色不善,啐了一口道:“真是阴魂不散,你若是有能耐还会来我这儿抢生意,没出息的孬种!”

看来这两人是旧相识,关系却一般,李安闲缩在地上神色变了变,这种情况是对自己有利还是有害呢,万一这两人统一口径,就地把自己吃了怎么办?

若是两人打起来,鹤蚌相争渔翁得利,自己有可能趁机脱身呢,眼下等了半天大人和小黑也没来找自己,唉,人这一辈子,到底还是要靠自己啊。

想到这里他默默动了动双腿,这会儿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些,也恢复了一些力气,就是浑身绑的绳子太紧了,要想逃跑还是得先解了绳子再说。

思考间就见那人已经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浑身包裹的黑漆漆的严实地很,连眼睛都没露出来,更看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唯独手上拿了一个竹筒样式的武器,看来是什么了不得的暗器。

“你最近是走运了?还能掳到这种货色?”离得近了那人的嗓子听起来更加尖细刺耳,让李安闲想到了曾经家里那只养死了的鸟。

老婆子作势一把攥紧了李安闲的胳膊,缓缓开口,“今日这魂儿你可拿不走,必是要进我肚子里的。”

“呵,你着话我都不知听了多少次了,耳朵都起茧子了,也不看看你有那能耐吗?”来人话里满是轻蔑,压根儿瞧不起老婆子,也顺势伸手捞过李安闲的脚腕子,就要往怀里扯。

“疼疼疼!”

刚刚是魂魄和身体在撕扯,现在是胳膊和大腿要裂开了,你们到底要怎么折磨我!

李安闲嘴里喊着疼,身子左扭右扭,不一会儿就着二人撕扯的力道,身上的绳子似乎松了不少。

往常这人一来老婆子都要把自己的猎物拱手让人,这次她却顽固得很,明知自己的法宝失灵了,也要和他斗一翻。

“死老太婆,别逼我动手,你以为你凭什么能活到现在,若不是我念在往日情分上帮了你,你早被灵官炼成药蛊了,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和我抢人?”来人恶狠狠地开口威胁,“我看你是活够了想死了?”

“我呸!当初若不是你拖后腿阴我,我怎会失手,被灵官发现,害得我变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若能杀了你,我早都动手了!”老婆子被他的话戳中了心事,表情难堪,猛地把李安闲甩到一旁抬手便朝来人面上袭过去。

那人霎时向后躲闪,却没用手中的武器,而是和她赤手空拳缠斗起来。

李安闲冷不防后背撞到破门上又硌到了地上的碎木头,前胸后背都火辣辣的疼,此刻他也顾不上哀嚎,趁这会儿没人注意他,急忙用脚腕带着松散的绳子去蹭那节断木,费了半天力气,终于断了。

呼!

李安闲狠狠地舒了口气,侧头去看那二人,不知何时已经打到了屋外,似是真把他忘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身上的绳子错乱摘不干净,李安闲随手捋了捋,摸不到接头处,索性都扯到一起缠在腰上,胳膊和双腿不碍事就行。

他摸索着站起身,观望了会儿屋外的二人,这间破屋子只有一个大门,里头还有个内室,从大门跑定会引起注意,他眼珠转了转,转身走向了里屋。

这间小屋比外间还逼仄,黑漆漆的没有窗子,但是依稀可辨三面墙上都堆得满满当当的陶罐子,中间放了一张供桌,上头只有刚才那冒着红光的坛子。

显而易见里头也没有出口,要想离开这里还是得走大门。

李安闲扶着门框,深深喘了口气,这身子骨到底是泥捏的,又被他们二人一顿磋磨,此时哪哪都不舒服,胸口发烫,脑后也像针扎一样抽痛,眼前越来越模糊,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得先晕了。

不过他也不气馁,稍微缓了片刻就悄悄挪向大门口,他蹲在破门后探出头瞄了一眼,老太婆显然不是来人的对手,已经处在下风,况且那人连武器也没用,没使出全力就快把她制服了,想必结束战斗马上就会回屋来抓自己。

思及此,他哀怨地叹了口气,由衷地羡慕道:“这个时候我要是有大人那种本领就好了,嗖的一下就能离开这个破地方。”

“嗯,说的不错。”

身后突然响起那道熟悉的嗓音。

李安闲吃惊地回头,就见寅无相侧身倚着门立在他身后,视线颇有兴味地落在门外两人身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您什么时候来的?大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就在你夸我的时候。”

我什么时候夸过你?

李安闲不欲和他顶嘴,转身凑近小声央求,“大人咱们快走吧,那两个人都不是好人,他们要吃我。”

寅无相收回目光,低头看向身前的小人,这么一会儿不见,好好的衣服弄的脏兮兮的缠着乱七八糟的绳子,脸上到处是血和泥混在一起的痕迹,像个花脸猫,眼神可怜巴巴的,看起来真是受了大委屈。

寅无相轻笑一声,抬手擦擦李安闲灰扑扑的鼻尖,慢条斯理说,“别着急,我们看完也不迟。”

李安闲闻言眼底浮现出不解之色,大人你长这么大没看过人打架?现在是看热闹的时候吗?

眼瞅着他的表情越来越哀怨,瘪瘪嘴仿佛又要哭,攥着自己衣角的力道不见半分松懈,寅无相到底是心软,知道他是真的害怕了,索性也不逗他了,凑近他耳边沉声说:“不用害怕,你想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又不会法术也不敢杀人……”

李安闲抬眸看着寅无相,语气软软的,“咱们走吧。”

寅无相拍拍他的发顶,像是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他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人后心发凉,“敢抓我的人,总要付出些代价。”

李安闲蹭蹭头发,落入身旁人认真的双眼,半晌,呼吸不知不觉慢了一瞬。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要杀……

不对,“我的人”是什么意思?

他眨眨眼,从没意识到自己的脑子反应慢,但此刻看着寅无相的深沉表情,莫名猜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李安闲收回目光稍稍动了动,躲开了头顶温热的手,“哦”了一声,鹌鹑似的蹲在了原地。

猜不懂就不猜了,反正大人在这儿呢,很安全。

两人刚安静下来,门外也分出了胜负,老婆子果然打不过那个黑衣人,静静地仰躺在地上,看不出生死。

不知怎的,寻常人打架外表只是会受伤,这两人打架还能加速衰老,一个钟头前老婆子还不是耄耋之年的模样,此刻干草般的头发,枯树皮一样的皮肤,片片的暗斑显露出来,似是身子骨也萎缩了许多,不多时整个人的皮肤腐烂就要剥落般开始出现裂痕。

那场面颇有些诡异的恐怖,李安闲不敢仔细看撇过目光,寅无相却认得。

几百年前冥界大乱,很多记录有关鬼魂的蛊术巫术的秘法不翼而飞,冥界自认惹了祸,自然得齐心去找,但效果不大,只找回了一些残本。

寅无相记得当时母亲手上就有一本秘法,讲得便是生魂养人的法子,这法子操作起来容易,只需抓取活人把他魂肉分离分别吃下就可,但是坏处也很明显,这个方法只能长寿不死却不能永葆青春,换句话说还是会衰老,而且如果段时间内耗费了过多气力,会加快衰老的速度,此时若没有年轻的魂魄供应,皮肤便会片片脱落,直至骨肉自然剥离而死。

眼前这个老太婆想必就是用的这个法子,看这情况是遭到反噬了。

不过片刻功夫,地上的人腐烂的只剩一副骨架子,一旁是碎肉混着脓血流到四周,传开阵阵恶臭。

李安闲被这味道呛的干呕,下一刻就被揽入温热的怀抱,鼻子眼睛就被一只手轻轻盖住,鼻腔内渐渐充斥了熟悉的冷香,软滑的衣角蹭到下巴,有些痒,但他却贪恋这味道,又悄悄贴近些。

寅无相见怀里人安静下来,才看向打赢的那个黑衣人,如此**的味道他却没急着离开,而是拿出了个小瓷瓶在空中比划几下。

半晌只见他徒劳一般啐了一口,“当初救你还指望能给我兜着任务,想不到这老太婆如此没用,这些年的秘法都练到狗肚子了去了!老子才不浪费时间了,还有任务要办呢!”

黑衣人揣起瓷瓶转身就要走,迎面却被两位阴差堵住了去路。

“阳间的事你们也要插手?你们可瞧见了,这老婆子可不是小鬼变的。”他心道不妙忙为自己找后路,“也是有死人的地方就有阴差,你们是来收魂魄的?那个啥,你们先收着,我不打扰了。”

还没等开溜,就被贴了张符纸定在了原地。

两位阴差恭敬地朝寅无相的方向拜了拜,得了个眼神后就带着黑衣人消失了。

李安闲听不到别的动静,才片刻功夫就不知不觉靠在了寅无相怀里,脑子昏昏的快要睡过去。寅无相低头见他这般模样,倒是没有推开他,而是把人往怀里拢了拢转瞬间也离开了这破屋子。

客栈里小黑等的焦急,在房间里不停地转圈圈,清回则是老神在在地靠在桌前,闭目养神,压根看不出一丝急切。

小黑“唉”了声突然停了下来,“仙君,您说我们家大人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有什么岔子吧。”

“他的手段你还信不过?找个人有什么难的。”

“可,可李安闲毕竟不是阳间的人,他太弱了,万一被抓走后魂飞魄散了,那大人不就白白照顾他这么久了,这些日子大人又费心思又费精力的,岂不是打水漂了。”小黑不服气地辩解。

清回睁开眼眸光流转,幽幽开口,“你的意思是说煮熟的鸭子要飞了,到手的媳妇儿要没了?”

小黑愣在原地,仿佛在消化清回的话。

半晌他反应过来,尴尬一笑,“仙君您真会开玩笑,倒也不是这样打比方的,那个,还没到娶媳妇那一步呢。”

“诶你这小鬼儿滑头得很,你刚刚不是说,怕李安闲死了你们大人白忙活了,如若他们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你们大人就打算进行下一步,生米做成熟饭了?”

清回一日不打趣寅无相,仿佛缺了点什么,他可没忘了当年寅无相是怎么揶揄他和淮序的,而且逗逗小黑也怪好玩儿的,正好打发打发时间。

眼前这个小鬼儿果然脑子不够用,只会干巴巴地说:“才不是,我们大人才没那个心思呢。”

“那为什么不差使阴差去找人,反而亲自去了呢,还不是要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份。”

这问题把小黑难住了,他转着圈圈也想不到反驳的话,正愁得干挠头,就看见清回仙君噙着笑指着门口二人,“这不,英雄和美人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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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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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冥府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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