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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学成归来”的池旖旖被梅姐带着原路返回,从暗门出来后,池旖旖突然心中一动,趁着梅姐不注意,拔下头上的发簪,插进了暗门的缝隙里。这支发簪是她从梅山县一路带着进京的,盛明夷应当认得。若是他能潜进千山楼,或许能凭自己的这支簪子寻到这道暗门。

那梅姐似乎真的挺着急的,很快池旖旖就和其他姑娘一起被带着上了楼,到了接待所谓的“贵客”的雅间门口。就见梅姐清了清嗓子,用南樾话说了句什么,随后门很快被打开,池旖旖垂着头跟在姑娘们身后鱼贯入内。

此时,就听主位上的人说了句话,梅姐便关门退出去了。

池旖旖偷瞄了一眼,主位上坐着的,正是他们白天在街市上见到的那两人,上手时带着滑稽名贵小帽的郡守,下手时那名拿着折扇的年轻男子,只不过这男子晚上倒是不再执扇了,酒却是不离手,而且看样子已经喝了许多,两颊通红,眼神迷蒙。

有眼力见的姑娘们立即拥了上去,又是倒酒又是递吃食的,还会用轻柔的声音说各种好听的话,池旖旖什么都不会,也牢记自己的任务,便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寻了把琴装模作样地替他们奏乐助兴,一边偷偷打量着这两人。

郡守此时也有些微醺了,斜倚在软榻上,被姑娘们环抱着,好不自在,而对面那年轻男子,却似乎对姑娘们不太感兴趣,反而十分嗜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边上的姑娘们劝他喝酒,他也是来者不拒。

因两人都用南樾话交流,池旖旖听不懂,便也无法获得更多的情报,但很快,她便想了个办法,把他们说的话,用大兴话注音记下来,回去背给盛明夷听,或许他能懂也不一定。这样想着,她便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那年轻男子,盯着他的口型,防止自己记错了音。或许也因为她盯得久了,久而久之,她竟觉得眼前这年轻男子,似有几分眼熟起来。

这男子看着二十来岁的样子,却留着两撇小胡子,显得格外老沉,又显得有几分滑头,白日里看见他时他穿一身青衫,如今早就脱得只剩月白里衣,池旖旖这才发现,他这里衣的式样也是大兴的,但他却在里衣的腰间系了一条细金链子,上面缀有环佩,叮咚直响。这倒不是大兴习惯了,或许如盛明夷所说,他就是车樾人,这是车樾习惯?

不管三七二十一,池旖旖将这些特征全部记下来,想着回头要一一说给盛明夷听。

软榻上两人似是喝得十分尽兴,中间一来一回高谈阔论了许久,池旖旖也逐渐听出了一些门道,比如他们会在说到“今”这个词的时候,比划一个“钱”的手势,那么“今”这个音,大概说的就是钱,以及他们说“大兴”时,就直接用了“大兴”这个音,一下就能听出来。而且从这两个词被频繁提及看来,他们讨论的,大概就是南樾攻打大兴这件事,和钱的关系。

要不就是南樾打大兴缺钱,想问车樾要钱,要不就是车樾承诺,只要南樾攻打大兴,就给大兴钱。池旖旖想了想,也无外乎就这两种可能了。

除此之外,池旖旖还有一个大收获,便是她听到了郡守叫这个年轻男子的名字,好像是“兰月文”,但偶尔郡守也会叫他“兰月乔”,所以池旖旖猜测,他名字应该是“兰月”,后面那个“文”或者“乔”应该是跟“公子”“贵人”相似的尊称。

这酒局喝到快半夜,郡守终于搂着一众美人儿起身,似是要走了,走前还歪歪斜斜地指着其他姑娘对“兰月”一通吆喝,大概意思差不多就是让他也选几个姑娘陪着过夜。

池旖旖见这架势,赶紧缩紧了身体垂着头,甚至还扯过头纱遮挡住了自己的脸,只希望那位“兰月”别瞧见自己,却没想怕什么来什么,就见那“兰月”手朝她这轻轻一指,便有人过来将她从地上拉起,推到了“兰月”身边。

郡守见他也选好了女子,便高高兴兴地带人离开了,其他没被“选中”的姑娘便也跟着撤出了雅间。随着房门被“砰”得一声关上,池旖旖脑门上的冷汗也滴了下来,她望着歪在一边似醉非醉的“兰月”,紧紧攥着垂挂在胸口处的盛明夷给她的哨子,不知该不该吹响。

另一边,盛明夷自然不可能真的在高墙外坐以待毙,在天边光线完全褪去,路上车马停歇之后,他便围着这千山楼转了几圈,大致摸清了千山楼的外部构造,同时还发现除了这千山楼的正门大门紧闭,还有侍卫重重把守之外,其他地方的守卫可以说极其松散,甚至后门压根无人看守。

盛明夷望着那些侍卫想了想,随即回到了后门,趁着夜色正浓,学着刚刚阿西的样子,在后门上敲了三下。过了一会,门便被人开了道缝隙,依旧是刚才那位将阿西和池旖旖带走的大胡子。

在夜色遮掩下,那大胡子也没看清盛明夷的脸,只看清眼前人穿着千山楼小厮的衣服,便以为是哪个迟来的小厮,便骂骂咧咧地问了几句。

盛明夷略懂车樾话,可车樾话与南樾话又有些不同,自是答不上来。那大胡子见眼前人不说话,心下便觉不妙,当下就要将门关上,却没想盛明夷动作更快,一手插进门缝之中往后用力一推,那大胡子便被这道推力给弹倒在地上。正当他痛得想大喊之时,那只手又牢牢捂住了他的口鼻,随即他脖颈钝痛,便失去了意识。

盛明夷将大胡子拖到一边的杂物间里,又随手捡了跟扫帚将杂物间的门从外面栓住,之后便贴着墙飞速离开了这里。千山楼从外面看并不大,但里面构造复杂,或许是为了替那些来此处寻风月的高官贵客们遮掩行踪,搞得层层叠叠十分神秘。但盛明夷靠着他的机敏警觉,还是很快摸到了主楼的入口,只是他此时并不知池旖旖和阿西在何处,堂而皇之进去寻找反而容易惹人怀疑。

就在他犹豫之际,突闻一阵人声,他赶紧后撤,借着楼边的阴影遮掩自己的行迹。很快,就见那罗多郡守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从楼里出来,上轿离开了。盛明夷仔细辨认,发现离开的只有郡守一人,白日里见过的那名车樾人并不在内。

如此说来,那人还在千山楼里。

一边想着,盛明夷无意识地伸手在边上一摸,手心便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他扭头一看,一支簪子静静插在墙上,借着月色,他很快认出这是池旖旖的簪子,当下心猛地一跳,但又很快冷静了下来。

她既然还有时间做记号,说明情况并不紧急。

一把将簪子拔下后,盛明夷这才发现,这并不是一面墙,而是一道隐蔽的暗门,池旖旖这是故意给他留下了记号。

雅间里,池旖旖紧紧盯着软榻上“兰月”的动静,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慢慢的一点一点往边上挪,只希望这位“兰月”可以赶紧醉过去,这样她便可以借机逃跑了。但很快,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她来千山楼是为盛明夷打探情况来的,这还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呢,岂不是白来一趟?

可若是这个“兰月”真的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怎么办?她被困在这楼里,哪怕她死命地吹着这哨子,也不知盛明夷能不能听到。

正当她天人交战之时,就见软榻上的“兰月”突然睁开了眼睛,紧盯着池旖旖。池旖旖被他冷不丁的行为吓了一跳,当下就惊得站了起来。

“兰月”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用含含糊糊的南樾话说了一句什么,池旖旖听不懂,便老实地摇了摇头。“兰月”没明白她的意思,便又盯着她看了一会,那审视与怀疑眼神让池旖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活像是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你十大兴楞?”

从“兰月”口中突然吐出的大兴话让池旖旖瞬间愣在原地,虽然口音非常奇怪但她还是很快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当即脑中飞快算计,要不要承认自己的身份?从出生到现在,她从没觉得自己的脑筋能转得这么快过。

但一番计较之后,她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并照着阿西给她编排是身世说道:“我是嫁到罗多来的,才来没多久,不会南樾的话。”

那“兰月”似是酒醒了一些,又或许他对池旖旖的身份起了兴致,便从软榻上坐起,支起胳膊撑着头望向一脸紧张的池旖旖。

“你是大兴哪里人?”

池旖旖装作羞涩地低下头,实际眼珠转得飞快,脑海中“梅山县”“普升”“京城”各种地名闪个不停,最后她选了一个“绮阳县”。毕竟绮阳县更不起眼一些,这人未必会知道。

“哦?绮阳不是盛产玉石么?应是十分富庶才对,你怎么会从绮阳嫁到南樾来呢?”

这人竟然连绮阳县都知道?!池旖旖紧张地攥紧了衣摆,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

“家父好赌,欠下不少赌债,便将我给卖了,几经辗转,才来了这里。”说完,还没等“兰月”有所反应,又立即将话题扯到对方身上:“公子是大兴人吗?”说完,还抬眼装出一副期待的样子望向他,仿佛即将上演一出“老乡见老乡”的戏码一般。

“我?”“兰月”不屑地笑了笑,“难道会说大兴话就是大兴人了吗?”

闻言,池旖旖顺势装出一副略失望的样子:“啊,那是我误会了,公子的口音听起来确实不像大兴人。”说罢,池旖旖凭着“要将这出戏演好”的信念,壮着胆子上前替“兰月”倒了杯酒。

反抗容易惹人怀疑,还不如顺从些,或许还能寻得一些生机。

“公子是来罗多做生意吗?”池旖旖小心试探。

“兰月”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他确实如池旖旖所想,十分喜爱饮酒。

“生意?确实是做生意,只不过做的不是那种生意。”

“公子真会打哑谜,那种生意是哪种生意?”

“就是你做的这种生意。”说罢,“兰月”突然支起身子,伸出手指挑起池旖旖的下巴,那眼中抑制不住的兴奋,像是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兰月”眼神**地将池旖旖又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只不过比起先前的审视与怀疑,此时他的眼神十分轻佻,还掺杂着几分淫邪的**,湿腻腻的令人十分不舒服。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子十分对他的胃口,透色外袍欲说还休,里面那身桃粉色裙装更衬得她皮肤白嫩如瓷,还有那饱满圆润如珍珠的耳垂,以及不似南樾女人的羞怯青涩。加上她来自大兴,天然地让“兰月”的心中,燃起了征服**。

车樾一辈子被大兴踩在脚下,他便也想尝尝将大兴女人压在身下的感觉。

池旖旖瞬间便感知到了危险,她明白,今晚这主动权无论如何都不能交到“兰月”手里,不然她就只有被拆吃入腹的份了,而且她也明白,自己这场戏也演不了多久了,无论如何,她都得立即寻找机会逃跑才行。这样想着,她的眼神便不由自主地扫向了角落里的那扇镂空屏风。

心中有了打算,她便赶紧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实不相瞒,这是我第一天来千山楼,许多技艺还不熟悉,就怕怠慢了公子,惹得公子不高兴。”

“我方才看着,公子似乎喜欢我们楼里的美酒,不如我与公子玩个游戏,权当助兴?”

“兰月”听完,也来了兴致:“哦?什么游戏?”

池旖旖清了清喉咙,稍事缓解了一下心中的紧张,缓缓说道:“一会,我将公子的眼睛蒙上,然后我会脱下一件衣服,公子便要猜我脱的是哪一件,若公子猜错,便罚酒一杯。”

“若我猜对了呢?”

“猜对了……那便任由公子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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