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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紧闭的那扇门

月底我正式入岗担任干员测试的监考官,在此之前已经参与过一次彩排,监考官的工作得心应手。不一样的是,由于刚和好没多久,谢韵来找我的次数很频繁,甚至陪我一同监考。

监考官的工作有三个:一,时刻掌握考生动向,由考核官负责。二,确定考场内无任何不稳定因素破坏考试,由监察官负责。三,监测考生里侧行为,由监考官负责。

上一届考试之前,干员的工作只有前两条。第三条是针对上一届里侧参赛者殴打同胞抢夺食物危害考场的行为安排的新工作。

监考官跟随考生进入里侧监视这个想法在AIL每年的会议上都有被拿来说道两句,可始终没有实施。

主要是因为里侧危险重重,监考官注意考生还要防止考生发现自己,又要面对里侧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危险,实在是过于劳神费力,无论是从人员上还是实际实施上来说都是不可行的。

随着年月逝去,AIL对里侧的掌握有所进展,本届将首次采用监考官全员跟随监考的方式考试。

当然,肯定不可能是我们这些监考官连续跟着他们几天,毕竟有些考生要半月才能出来。

被分配第三条工作的监考官实行轮班制,与我交接的干员正是曾经在沙漠接应我和谢韵的那位接待人员,代号路灯。

据说路灯工作范围很广,人很忙,所以在我监考三天过后才见到她。

谢韵中途加入,被强行分配监察官的职位,否则禁止同我进入考场。

为此谢韵十分不服,听她说她与AIL签订的契约中是不能涉及干员考试的,AIL的行为是在违约,她准备去找A夫人交流。

不知道谢韵私下又与A夫人交流了些什么,反正再次见到她,她已然是监察官的身份。

我知道的唯一信息就是,谢韵更改了与AIL的合约,不过看她的脸色显然没更改什么很好的规则。

我们是一起进入考场的,我所负责的工作没有固定对象,只负责记录和监视考生,和谢韵所分配的监察官身份属于同一性质。因此我们没有分别,一同检查考场和监视考生。

监察官的工作比想象中的耗费体力,不仅要排查陷阱记录里侧状况,还要摸清楚里侧的地方,怪不得监察官的数量那么多。

与之相反的是监考官,由于新增职业的缘故,我们还只有少部分的人,并且手头掌握了考生的动向,只要负责暗中监视调查就行。

“这么多工作都交给你一个吗?”对于谢韵被分配的区域量,我显然表示不能理解。

在进入考场之前,我与监察官们打过交道,甚至看过干员分配图,大量的监察官们相互协作,可是谢韵不是,她居然一个人就被分配了如此庞大的排查量。

谢韵通讯器内的分配地区显然比其他监察官多了三四倍左右,更何况她没有带装备也没有另外的监察官陪同,根本无法抽空休息。AIL压榨谢韵比我想的还过分。

“他们根本没想让你休息吧。”我皱紧眉头,手中不断按压扩大地图,将目前收集到的里侧地图完整放大。

“这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只要再传送就可以了,我在里侧还是比较安稳的。”谢韵说。

随着部分里侧被有效观测,目前AIL有98%的几率传送里侧固定地点,当然还有几米或者几十米的偏差,毕竟里侧的能量状态一向古怪。

一旦里侧人数大量聚集,那部分的能量将趋于平稳,更容易记录和观测,这也就是为什么趁着考试分配监察官进入考场。

“那也不行,这个任务量有问题,要顾及你的状态,先不说你一个人监察一个区域的休息问题。传送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准确的,你要是没来得及启动机器怎么办!AIL是不是有点太过于依赖你了?”

如果不是出于礼貌,我将利用替换成依赖,这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委婉的说辞。我不想用利用这个词伤害谢韵,仿佛她是个道具一样。

谢韵干笑两声,“知声,你知道我没有机器也能自主传送里侧的对吧?”

我蹙起眉头,显然没能完全接收她的意思,脑子里突然冒出尘封已久的酒店失火事件。

“你想说什么。”我向她确认。

谢韵声音很低,好似害怕被听到,然而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里侧的浓雾逐渐蔓延。

“我拥有自主传送里侧的能力,只要响一下就能开启传送…我天生的。”谢韵不知道为什么声音微弱,让人觉得底气不足。

那时的我没有办法理解她如此担忧如此恐惧的原因,后来才发觉,原来这时她就已经想和我坦白实验体的身份,最终还是出于忌惮没有说出口。

人格外恐惧与自己相像却并非自己种族的生物。我曾和谢韵看过一部拟态人电影,谢韵问我如果真的遇到像是实验体一样似人非人的生物会怎么样,当时我的回答是:杀了。

从某些方面来看,其实我也是认同A夫人的想法的。只不过处决对象是谢韵,我就不会和她站在同一立场。

“你真厉害。”我面上毫无感情,顺便将她搭在肩膀的手拿下来,不顾她十分紧张的表情转身欲走。

正因为我不懂她内心的思寸,所以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担忧。这种担忧对于当时的我是变相的不相信和忌惮我。

“啊?”谢韵慌了神,一把拉住我手腕急忙解释:“不是的,因为正常人是不应该拥有这种能力的,所以我才没跟你说,我以为你知道的,那天大火。”

我倒也没真想走,回头回复说:“还有呢?”

谢韵见我并不是真正生气,试探性问:“你是生气了吗?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教官知道你会传送吗?”

谢韵点头,“知道。”

“好。”我说,“那么有多少人不知道你有传送的能力?”

谢韵沉思片刻,“除了部分高权限管理者外都不知道吧。”

我问:“如果我不问你的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与你作战半年多的队友?”

谢韵呆愣愣点头,猛的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懊恼拍脑道:“我给忘了,我真以为你知道的。”

我靠近了些贴住她,近到连她呼吸都可以察觉,语气微不可差带了些怒意。

“谢韵,有些事情如果你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我没有生气,也不是故意为难她。只是想让她知道,她总有很多事情不愿意和我说。

我们的相处中掺杂最多的是游玩,是任务,唯独双方个人的事情少之又少,这也是我拒绝和不接受她喜欢的主要原因。

对于几乎一无所知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对方一句告白就这么傻傻因为一些陪伴而同意。

我是很排斥与别人创造关系,我也没有办法接受携手与别人共度未来。但说实在的,至少作为现实朋友,也不至于两年对对方没什么了解。

我对谢韵的了解不过只有AIL干员谢韵和无限期主唱谢韵,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对彼此的了解真少,或许也是出于之前那场大哭的缘故,让她看到了我脆弱的一面,我迫不及待的想了解她一些相关的信息掌握在手中。

说白了,我希望一段关系中我不能处于弱势,至少不能变成玻璃瓶,什么都被看清。

我很少会主动向谢韵坦白,更不可能索求维持关系的互动,所以首次被我这样对待的谢韵直勾勾注视着我,仿佛将我看穿。

谢韵笑弯了眼睛,灿金色的眼眸耀眼通透,轻声说:“对不起,知声,我只是习惯了。我从来没和其他人组过队伍,有关能力的事,知道的知道,不知道的就不知道。导致我没能第一时间告诉你。”

她语气诚恳:“我不会再出现这种隐瞒的情况,这次就原谅我,行不行?”

我得偿所愿,又觉得很别扭。

明明是队友之间的交流,却总是会因为之前的告白而产生别样的感觉。被戳穿伪装的假面,我就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忽视她的感情,真是让人不好受。

或许谢韵也察觉到了,尽量在收束自己的行为和目光,但我总觉得如此灼热明显。

不想过多深入我们俩之间的事,转头正式开始工作,因为在里侧待三天,我和谢韵开始了轮班制,让我们二人都可以休息。

按理讲,我应该去寻找其他的监考官,然后和他们对接,可我实在懒得去了,就和谢韵这样将就一下。

我将对考生的行为监测范围放到了谢韵被划分的任务区域内,长期的作战经验使我们配合默契。

监测期间,我格外警惕考生的状态。大概是曾经自己受过伤的缘故,我并不希望有考生在我的监测下还做出伤害别人亦或者是被别人伤害的行为。

谢韵调笑我很为考生们操心,就像对基地里的孩子们一样,说我被R教官影响了。

我确实关注孩子们,不是被R教官影响,而是她们比我想的可爱点。

自从那次的圣诞派对上与那几个被称之为备选干员的孩子打过照面,在与R教官见面的时候总能遇到她们。她们是备选队员,由与R教官同样是退休员工的教官培训。

被培训的孩子都是前任干员的遗孤,她们或多或少是在父母的影响下选择在父母战死后进入AIL。

她们的年龄太小,会在休息时间眼巴巴看着我,然后小心翼翼上前来询问我究竟怎么样才能成为高级干员。

尤其是她们中间那一个眼缠绷带的孩子最能吸引我的注意,她叫弥弥。

听R教官说,弥弥的眼睛是在里侧的影响下异化导致被取出。可她却更加努力,并且本身就天赋异禀,于是在我在的情况下会代替教官教导她。

“这群考生可没有小孩可爱,”我拢了拢肩,随后好奇询问:“谢韵,你知道AIL第六实验组的异化项目吗?”

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于监测中正面向谢韵提出关于AIL第六实验组的情况,首次接触AIL对里侧真正疯狂的想法,同时触动到谢韵最不想让我接触的地方。

谢韵是异化项目的造物。

这是我许久之后才知道的事情,在这次谈话里自然是没有这些内容。

谢韵好奇看向我询问:“怎么突然好奇这个?”

我解释道:“之前被医疗组体检的时候听其他人提起过,所以我很好奇这个异化项目到底是什么。”

这倒是不假,我确实曾在体检时听一个干员抱怨过,干员格外年轻,却已经是医疗组的组长,负责高级干员的身体检查。

检查时这个干员状态不佳,听说她的师傅就是第六实验组的人,于前段时间的实验失误中离世。

而在此之前,我只从弥弥口中了解过第六实验组。

弥弥十分惧怕第六实验组,她似乎格外信任我,偷偷和我说曾在麻醉苏醒后听到第六实验组的人要拿她的眼睛去干些非常恐怖的实验,至今她的眼睛还时不时隐隐作痛,仿佛被剥离的眼球受到了伤害。

弥弥还告诉我她做手术的地方不对,采取被异化的肢体虽然一直都是第六实验组的工作,可是她在手术的过程中被转移,进行了二次手术,她为此感到害怕。

虽然醒来后实验员告诉她终于保住了性命,可她依旧对此感到害怕。

我为此调查过AIL针对异化人员的治疗,安慰弥弥很有可能是她加速感染或者是因感染出了什么差错,被转入危险舱内进行手术。

危险舱和一般手术舱是不一样的,那是异化严重人员才要进入的舱体,那时就代表人员已经进入怪物的临界线了,如果无法进行救援,会直接在危险舱内被处理掉。

得到答案的弥弥松了一口气,可是我心里却有些不认同自己这套说辞。

从R教官口中得知弥弥救援回来后的异化程度并不深,应该不至于。

我身边对AIL了如指掌甚至特殊到对整个基地都很重要的人,那就是谢韵,所以我得从她嘴里问,说不定能得到一些特殊答案。

谢韵斟酌片刻,杵着眉告诉我:“第六实验组的异化项目是机密,我也并不了解。虽然我等级很高,但是第六实验组由A夫人掌控,恐怕只有她和实验员才知道异化项目是什么。”

“那可真是让人好奇。”我止住话题。

我很相信谢韵,但怀疑总是不能少的,现在继续问不行,这里太危险了。

她不喜欢A夫人,其中的缘由不得而知,AIL总是隐藏着许多事情,谢韵是我唯一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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