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声哭喊还没出口，喻柠头顶就传来一道声音：“有什么不可能的？”
“年轻人，有无限可能，你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区区池雪霁，还怕拿不下他？”
喻柠抬头，发现对方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戴着副墨镜，还扎着个低马尾。
黄毛，看着不像好人。
喻柠警惕地和这人拉开距离：“你偷听我讲话？”
“哪是偷听呢，路过路过，无意听见。喏，给你看这个。”墨镜男往喻柠手上递了个东西。
“招聘助理——”
喻柠一字一句念着：“寻找画师助理。岗位要求：1.有较强色彩感知力2.良好的沟通能力，能容忍画师龟毛爱挑刺的毛病……工作内容：协助创作、整理素材……”
前面可谓是平平无奇的职场要求，但看到最后一句时，喻柠的眼睛刷地亮了。
“特别福利：你可以近距离和天才画师池雪霁接触，如果你能力出众的话，我还会给你……”
喻柠再往后翻：“嗯？怎么没有了？会给我什么啊？”
“咳咳……”墨镜男故弄玄虚，“后面没了。省略号就是用来装逼的。这不重要，重点是，你不想去应聘试试吗？”
“这是真的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喻柠不太相信他。
这个黄毛看起来死装死装的，很像骗子。
系统的声音和墨镜男的声音同步响起：
【宿主，是真的，池雪霁确实在招助理！】
【一个合格的狗血男主，背后必然离不开一个坑爹的兄弟。这个死装男叫南宫澶，是池雪霁的合伙人。】
“骗你做什么，这应聘要求还是我帮忙想的呢。转身，看后面。”
高清的LED大屏上，赫然滚动着几张熟悉的照片：
“招聘啦招聘啦！天才画师池雪霁招助理了，你还在、等什么！”
屏幕上的男人满脸冷漠，看着是在异常不情愿的情况下被拍了照片。
南宫澶得意道；“这也是我投放的广告，怎么样，现在信了？”
他话没说完，喻柠就飞快地跑了。
“诶你去哪儿啊！”
喻柠头也不回：“我去应聘！”
-
“下一个应聘者：喻柠。”
在系统的提示下，喻柠这次收敛许多，没有一上来就说自己是画灵。
而是小心翼翼地：“我叫喻柠，有一千……”
【宿主！正常人类不可以活一千岁！】
“完成过一千零一张作品。”喻柠掏出一张画，说，“这是我最近的新画。”
主面试官头也不抬：“你的简历为什么只写了个名字？年龄，毕业院校，实习经历呢？怎么都是空白的？”
“我……我自学。”喻柠汗都要下来了。
可面试官不看她的画，只抬头，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目光锐利：“参加过什么比赛吗？有没有获得过什么奖项？”
完了。
喻柠一个画灵，没有正儿八经的美术教育背景，更没有这个世界的文凭。
面试官：“……”
“我就说，南宫先生这样的做法根本不行，什么不要错失合适助理，要放宽招聘条件。你看看，来者不拒的结果是什么？现在不是相关从业人员都跑过来了。”
喻柠被赶出去之前，那面试官还严肃地教育她：“小姑娘，不要看池老师长得帅，就盲目啊！我们这儿是找正经艺术助理的。”
——怎么办啊系统，完全接近不了池雪霁啊。
【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再想想办法。】
喻柠又把南宫澶给她的招聘广告拿出来看，忽地发现里面还夹着一张宣传单。
“多元化当代艺术展”
“地点——市中心科技馆”
“时间——6/29日14:00”
不好！时间快到了，喻柠抓紧赶过去。
临进门前，忽然被拦在了外面：
“不好意思，展会出现临时变动，开展时间需要往后推迟四小时。现在还不能持票入内。”
喻柠东张西望，忽然看见B号门出现个熟悉的黄毛，她跳起来冲那边挥手：“南宫！”
对方看了她一眼，却没搭理。
南宫澶似乎很着急，忙着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什么。
喻柠厚着脸皮过去，偷听到南宫澶是因为展会延迟的事和人吵起来了。
南宫澶忙着和人吵架，也没注意到她：“是，我是想搞特殊，这才只预留了四小时的时间，让你们布终展。你们当时信誓旦旦承诺不会出意外，现在跟我说，来不了了？滚吧，我永远不会和你们合作了！”
南宫澶愤怒地挂掉电话，又打电话向池雪霁求助。
结果池雪霁没空，接电话的是苏助理：“抱歉南宫先生，池先生今天在外地，今晚的飞机才回来。”
“靠！”南宫澶脸色铁青。
“那个……”
“南宫，布展对吧？我可以帮你呀。”
池雪霁；……一铲下去挖出个什么神金，画灵？我还天皇老子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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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姑娘不要光看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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