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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们慢慢玩

站在拐角处的言与书,看到临晋宴离开,走向了早已停在路边的车,从后备箱拿出枪·默鹰·。

临晋宴站在不远处看言与书,勾起一抹笑,走向言与书。

言与书熟练的装上子弹,把玩了一下,随后装上消音器,而后走进了一栋废弃的大楼。

啧,还挺酷。临晋宴双手插兜,闲庭信步地跟在言与书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言与书熟练的翻窗进到废弃大楼里,对着临晋宴说:“不想死,就滚。”

“哟,这么凶干嘛?”

临晋宴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走到他身边,笑嘻嘻地说:“你这是要干嘛呢?不会是来杀人的吧?”

言与书:“我不希望我办事的时候,旁边有人。”

临晋宴:“怕什么,哥又不是没见过血。”

言与书:“我怕等会枪走火,他不死,你亡。”

临晋宴无所谓地耸耸肩,饶有兴致地看着言与书手中的枪:“不过,你这枪看起来挺厉害啊,什么型号的?”

言与书:“默鹰·,实弹。”

临晋宴:“哟,还挺有来头。”

临晋宴挑了挑眉,看着他手中的枪,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过,你这杀手当得还挺拽啊。”

言与书扫视着房顶,回答他:“不拽点,办事怎么过瘾?”

“哈哈,有道理。”

临晋宴轻笑一声,走到墙边,背靠着墙,饶有兴致地看着言与书:“那你这杀手还挺有个性的,不过……你杀谁啊?”

言与书:“不该问的别问。”

临晋宴:“切,不说就不说呗。”

临晋宴撇撇嘴,不再追问,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你手中的枪:“不过,你这枪看起来挺厉害,能让我玩玩吗?”

言与书瞪了他一眼,架起枪,冷声回应:“呵。想活就安静点。”

临晋宴:“切,不给玩算了”

临晋宴见言与书架起枪,连忙伸手阻止,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这里可不是靶场,别伤着自己。”

言与书不耐烦的说:“闭嘴,你真的很吵。”

“好好,我闭嘴。”

临晋宴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随后退到一旁,看着言与书熟练地架枪。又忍不住开口:“不过,你这枪法看起来挺准啊。”

言与书瞄准了对面大楼的一个人,扣动扳机。

“嘭”的一声,对面大楼的一个人应声倒地。临晋宴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言与书继续蹲在房顶,冷静地装上子弹。

“啧啧,真不愧是你啊。”

临晋宴走到言与书身边,看着他熟练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过,你这杀手当得还挺称职的嘛。”

言与书:“不然呢?当杀手可不是当保姆。”

“说得也是。”

临晋宴双手抱臂,倚在墙边,看着言与书熟练地操作着枪:“不过,你这样的人才,干嘛当杀手。”

言与书没有回应,继续架起枪来。

喂,我说,临晋宴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言与书,歪头示意:“你一直这么沉默,搞得我好像在自言自语一样,多无聊啊。”

言与书:“你自顾自的说话,不觉得很吵吗?”

“啧,我这不是想找点话题和你聊嘛。”

临晋宴无奈地耸耸肩,眼睛一转,又有了新主意:“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保证让你笑出声。”

言与书:“不要,讲笑话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吵。”

“嘿,你还挺难伺候的。”

临晋宴不满地哼了一声,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过,我就喜欢有挑战性的,哥今天还非得让你笑不可。”

“嘭”,又一声枪响。

“又解决一个?”

临晋宴望向对面大楼,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扭头看向言与书,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你还挺厉害的嘛,杀手先生。”

言与书:“不然呢?杀手不杀人,那还叫杀手吗?”

“说得也是,你这杀手还挺专业的。”

临晋宴轻笑一声,目光落在言与书手中的枪上,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不过,你这枪法……练了多久啊?”

言与书:“从小就开始练了。”

“哟,看不出来啊”

临晋宴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言与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还是个童子功呢。那你这杀手当得挺久的了吧?”

言与书:“嗯,习惯了。”

“习惯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临晋宴轻笑一声,目光望向远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过,你这习惯还挺特别的,一般人可学不来。”

言与书把枪放回腰间,看了看对面,解下腰间的滑翔锁。

“嘿,你要干嘛?”

见言与书解下滑翔锁,好奇地凑过来:“不会是要顺着这个滑到对面去吧?”

言与书没有说话,直接抓住滑翔索,顺着滑到对面。

“啧,还真去啊。”

看着言与书滑到对面,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也顺着滑翔索滑了过去:“你还挺厉害的,这都能滑过来。”

言与书没有说话,熟练地收起滑翔锁,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

“又来?”

见言与书掏出匕首,忍不住咋舌:“你这杀手还真是装备齐全啊,啥都有。不过,你这是要干嘛?不会是要去肉搏吧?”

言与书:“我只是来拿点东西。”随后对着角落说:“出来。”

“哟,看来还有漏网之鱼啊。”

听到言与书的话,眼睛一亮,饶有兴致地看向角落:“不过,你是怎么发现他的?我怎么什么都没看到呢?”

角落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

“呵,原来藏在这啊。”

临晋宴看到走出来的人,轻笑一声,双手抱臂,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过,你俩认识?”

言与书看着走出来的人,说:“你还真以为我没发现吗?”

那人死死瞪着言与书,手放在腰间。

言与书见状,拔出匕首,抵在那人的脖子上。

“哟,挺狠啊。”

临晋宴吹了个口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随后走到言与书身边,歪头打量着那人:“不过,你这匕首抵得挺有气势的,这人是谁啊?”

言与书:“LPSTY的人”

“呵,原来是他们的人啊。”

听到言与书的话,不屑地冷笑一声,瞥了一眼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那人见言与书半天不动手,刚准备掏出枪。

“小心!”

临晋宴眼疾手快地一脚踢开他手中的枪,随后迅速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手腕断了:“就这点本事还敢来偷袭?”

言与书:“呵,你难道忘了,你自己也是杀手?”

临晋宴:“嗯,是”

言与书听后,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然后挥动匕首,干净利落地解决了。

临晋宴:“啧,够狠。”

言与书把匕首擦干净,收起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

“还挺讲究。”

临晋宴看着言与书的动作,轻笑一声,随即也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不过,你这手帕还挺好看,哪买的?”

言与书开玩笑的说:“人皮做的。”

“呵,那这手帕还挺特别。”

临晋宴听到言与书的话,挑了挑眉,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起来:“不过,你这玩笑还挺有意思的。”

言与书没理他,丢下手帕,向那栋大楼的楼梯口走去,边走边换衣服。

“喂,你等等我啊。”

见言与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临晋宴赶忙跟上去,一边走一边调侃道:“你这杀手还挺有范儿的,杀完人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言与书换上黑色卫衣,戴上帽子,走进楼梯间。

“你这是要去哪儿?”

临晋宴看着言与书走进楼梯间,临晋宴有些疑惑,但还是跟了进去:“该不会是去“收尾”吧?”

言与书没有回答他,径直往下走。

“嘿,你这人,话还挺少。”

临晋宴无奈地摇摇头,耸耸肩,继续跟在言与书身后:“不过,你还挺酷的,这风格我喜欢。”

一种拖东西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和一种很很轻的呼吸声传来,言与书反应迅速,拉过临晋宴的手躲到了旁边的办公室。

言与书:“嘘,别出声。”

临晋宴被言与书的动作吓了一跳,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他制止,只能乖乖地闭上嘴。

“怎么,有情况?”

言与书:“嘘,别出声,有东西要来了。”

“什么东西?”

临晋宴听到言与书的话,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手伸向腰间的枪:“不会又是杀手吧?

言与书:“鬼物。”

临晋宴:“鬼物?”

临晋宴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呵,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物,你怕不是看花眼了吧?”

言与书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楼梯口。

临晋宴:“别这么紧张嘛。”

临晋宴见言与书不说话,临晋宴也有些紧张起来,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安慰道:“就算真的有鬼物,哥也不会让它伤到你的。”

言与书:“少说废话,多办事。”

临晋宴:“行,不说就不说。”

临晋宴撇撇嘴,不再说话,也学着言与书盯着楼梯口:“不过,你确定那东西会来这里?”

只见一个满身血渍的婴儿爬了上来。

临晋宴:“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

临晋宴看到那个婴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这……这也太恶心了吧!”

婴儿身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不断有虫子从婴儿的眼睛和嘴巴里爬出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嘶……”

临晋宴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恶心感,低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言与书:“别问那么多,记住,别说话,别乱动。”

临晋宴:“知道了,闭嘴就闭嘴。”

临晋宴翻了个白眼,把到了嘴边的疑问又咽了回去,心里却在盘算着等会儿怎么逃跑。

婴儿似乎没有发现他们,自顾自地爬着,一边爬一边发出婴儿啼哭的声音,声音非常刺耳。

“这声音,真瘆人。”临晋宴捂住耳朵,忍不住吐槽道:“这鬼东西到底要干什么?不会是想把我们引出去吧?”

言与书没理他,从口袋拿出鬼符。

“哟,你还有这玩意儿?”临晋宴看到言与书手中的鬼符,眼睛一亮:“不过,这东西真能对付得了那鬼东西?”

言与书没有回答,只是将鬼符扔向那个婴儿。

只见鬼符化作一道金光,落在那个婴儿身上,顿时发出“滋滋”的声响,婴儿也停止了啼哭。

言与书拿出桃木剑,刺入鬼符。

只见桃木剑发出一阵红光,将那个婴儿彻底包围起来,婴儿发出凄厉的惨叫,然后化作一滩血水。

婴儿化作血水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让人作呕。

“呕……”,临晋宴捂住鼻子,忍不住干呕起来:“这味道也太难闻了,这鬼东西还真是恶心啊!”

言与书:“这血污沾不得,容易招鬼。”

“知道了,哥会小心的。”临晋宴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言与书:“来,擦擦手,这玩意儿太脏了。”

言与书没有接,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酒精,喷在手上,下楼。

“喂,你等等我啊!”临晋宴见言与书头也不回地往下走,赶紧跟上,一边走一边抱怨:“你这人,还真是冷漠啊!”

“喂,你杀的人都是坏的?没有无辜的?”

言与书无语的看着他:“我只杀坏人,不杀无辜的人。”

临晋宴:“哟,你还挺有原则的。”

临晋宴听到言与书的话,笑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你觉得什么样的人算坏人?”

言与书:“社会上的每一人都是坏的,只是坏的程度不同。”

临晋宴:“你这话可有点偏激啊。”

临晋宴听了言与书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笑了笑:“不过,哥倒是挺欣赏你的个性,够直接!”

言与书不再说话,走出大楼。

“等等我!”临晋宴见言与书走得飞快,赶忙追上去:“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儿?要不要哥送你一程?”

言与书:“不用。”

“嘿,还挺倔。”临晋宴无奈地耸耸肩,看着言与书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自言自语道:“不过,这人还挺有意思的,有机会再找他对决!”

言与书上了自己的车。

“嘿,这车不错啊!”

临晋宴看着言与书上了车,也来到自己的车旁,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看来当杀手还挺挣钱的嘛!”

言与书的车驶上公路,朝着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临晋宴:“啧,去市中心啊……”

临晋宴一脚油门跟了上去,嘴里嘟囔着:“不过,这小子开车还挺稳的嘛!”

言与书的车停在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门口,他下车,走进咖啡馆。

临晋宴:“来咖啡馆?”

临晋宴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走进咖啡馆,一眼就看到了言与书,笑着朝他走去:“怎么,杀手先生也喜欢喝咖啡啊?”

言与书:“因为咖啡因能使我保持清醒。”

临晋宴:“呵,原来是这样。”

临晋宴在言与书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打趣道:“不过,哥觉得你这杀手当得也太谨慎了吧!”

言与书:“怎么,你没任务?”

“暂时没有。”临晋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不过,哥倒是好奇,你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什么?”

向服务员要了两杯咖啡,回答他:“无可奉告。”

言与书:“谢谢。

服务员离开。

临晋宴:“哟,还挺神秘。”

服务员端上咖啡。

“先生们,请慢用,有什么事情叫我。”

临晋宴轻笑一声,也不追问,只是端起咖啡杯轻轻摇晃着:“不过,哥劝你一句,做这行还是小心点好,别哪天阴沟里翻船了。”

言与书:“我还真没怕过谁。”

“有自信是好事,但别太自负。”临晋宴耸耸肩,笑着提醒道:“毕竟,这世上还是有很多高手的,万一哪天碰到个硬茬,可别怪哥没提醒你。”

喝完咖啡,言与书站起身,走出咖啡馆,拿出手机,打电话,临晋宴跟在他身后。

他看着言与书的背影愣了神,内心想着:“这家伙…我好像动心了,我明明是直的,啊!”

言与书拨通了对方的电话,响了两声后,对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喂,哪位?”

“是我,言与书。”

对方:“你还真快。”

言与书:“少废话,处理好了吗?”

对方:“嗯,已经处理好了。”

言与书:“那就好,还有,你给我的文件里是不是少了一页?”

对方:“什么文件?我没印象了。”

言与书:“少装蒜,那文件里少了一页内容,关于鬼物的。”

对方:“啊…这个啊,我忘了,下次一定给你。”

言与书:“我信你个鬼,下次再这样,你就别想干了。”

对方:“别啊,我错了,下次一定!”

言与书:“行了,就这样吧。”

对方:“嗯,拜拜。”

言与书挂断电话,转身离去,临晋宴紧跟其后。

言与书上车,低头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二十四,启动车。

临晋宴晃了晃脑袋,叹了口气。

言与书的车在公路上飞驰,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中。

“啧,跑得还挺快。”

临晋宴无奈地摇摇头,坐进自己的车里,启动引擎:“不过,这小子还挺有意思的,哥越来越欣赏他了。”

言与书开车回到家,把车停在院子里,下车,走进别墅。

开车离开,自言自语:“明天还要上学了,唉。”

言与书走进别墅,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洗完澡,擦干头发,换上睡衣,走出浴室,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公务。

临晋宴回到家,走进浴室,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你的身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临晋宴被闹钟吵醒,烦躁地关掉闹钟,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

言与书吃完早餐,骑自行车前往学校。

临晋宴开着自己拉风的跑车来到学校,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下车后大步走进校园。

临晋宴下车自认为帅气的甩了甩头,对言与书做了个抛媚眼。

言与书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低声骂道:“傻逼。”

临晋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跟在言与书身后走进教室。

同学们看着言与书走进教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盯着言与书看,而临晋宴则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言与书没理,找了个空位坐下,临晋宴坐在他旁边。

这时,一个女生突然走到许清野面前,递给他一瓶水。

临晋宴看都没看那女生一眼,直接抬手将她推开。

“滚,别来烦我。”临晋宴冷冷地吐出几个字,那女生被他吓得脸色苍白,赶紧跑开了。

言与书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道:“如果你真那么讨厌那些女生,那就别再收她们的东西了。”

“谁稀罕那些破玩意。”临晋宴不屑地哼了一声,瞥了言与书一眼:“倒是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学校?平时不都是踩点到的吗?”

言与书:“今天没任务,就早点来了。”

“没任务就好好休息嘛,”临晋宴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姿态潇洒:“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紧张。”

言与书无奈地叹了口气,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啧,又开始装酷了。”临晋宴轻笑一声,也不在意,扭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心中藏着无数,与那对言与书疯狂生长的爱意。

谁也不知道谁心中如何想的。

就这样藏下去了。

年少的无知,到长大,可能什么都知道,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爱。

大概,临晋宴对言与书的爱是崇拜,赞扬与他的救赎。

高中时的不经意的一撇,不经意的擦肩而过,突然来了一句情话,那其实都是临晋宴早已经策划好的。

他其实已经给言与书表达过自己的喜欢了。

他的书上曾经写下过这几句话。

所谓的那些不经意都是我想的计划。

说的那些巧合,不过都是我的精心准备。

世界之大,为何我们相遇是缘分,是天意,还是过客?

就跟那首歌里的歌词一样。

---世界只大,为何我们相遇?难道是缘分?难道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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