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舟雪连忙推推许清焰:“你老公来接你了。”
许清焰迷迷糊糊转过头,双眼迷蒙:”谁啊?我老公是谁?”
伶舟雪眉心一跳,也真是为许清焰捏了一把汗。
南风屿脸都快绿了。
许清焰摇摇晃晃站起来,扑到南风屿怀里:“小岛。”
南风屿抬起手,接住许清焰。
许清焰跟没骨头似的,软软倒在南风屿怀里。
“小岛,我们回家吧。”
伶舟雪在一旁道:“对对,赶紧和你老公回家吧。”
南风屿搂着许清焰的腰,扶他站起来。
伶舟雪:“需要我帮你一起扶他到车上吗?”
“不用。”南风屿转过脸来,眸中是伶舟雪从未见过的锋芒。
南风屿直接把许清焰公主抱起来,走向外面。
“完了,许清焰回去是不是要被他老公艹死了。”伶舟雪坐到椅子上,酒都忘喝了。
南风屿把许清焰放到副驾驶上,正要关门,许清焰哼哼唧唧,伸出手要抱南风屿,差点从座位上摔出来。
南风屿连忙抱住许清焰。
南风屿:“小满,你到底想干嘛?”
许清焰抬起脸,在南风屿脖子上咬了一口。
南风屿脖子一痛:“你……”
话还没说完,许清焰环住南风屿的脖子,亲了上来,吻得特别纯情,只是反复啄吻磨蹭南风屿的唇瓣,吻得又浅又轻柔。
南风屿的心脏一瞬间软得不像话,像是被什么击中。
回想他们第一次亲吻,是许清焰酒醉,他易感期失控那天。
许清焰在清凉的山涧溪风信息素中走向他,轻柔吻在他眼尾。
那时,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瓦解,吻住许清焰的唇,吻得很深,也很痛。
Alpha作为最具攻击性的性别之一,等级越高,易感期攻击性越强,野兽本能越强。
他们之间,不管是亲吻,还是抵死缠绵,大多时候由他主导,都是很激烈的。
回想过往,他们之间还从未有过这样轻柔纯情的亲吻,倒像是情窦初开的初恋,第一次亲吻的样子。
他不敢爱他,错过初恋机会。
因为一夜情,他们的人生才绑定在一起。
南风屿心中像有无数烟花绽放,不顾人来人往,俯下身,任由许清焰搂着他的脖子亲吻自己。
许清焰亲累了,在南风屿脸上亲了一口,晕乎乎道:“我有点缺氧,先呼吸一会儿,等会儿再亲哦。”
南风屿垂目看向许清焰,眸中满是珍视,他抬手轻抚许清焰的头,从头发轻抚到脸庞,动作温柔至极,像在抚摸什么珍贵的宝贝。
“好。”南风屿嗓音温柔。
许清焰靠在座椅靠背上,眼尾绯红,大口大口呼吸。
南风屿实在觉得可爱,又伸手揉了一下许清焰的头发。
“都亲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这次喝醉酒连亲吻都不会了。”
“跟那些初恋的孩子一样,接吻忘记呼吸。”
许清焰抬手抓住南风屿的手腕,在他手背上啄吻了几下,嘴唇柔软。
南风屿心都要融化了,喉结动了动:“许清焰,你是在勾引我吗?”
许清焰点点头,喝醉酒的时候,意外地坦诚:“对,我想勾引你,你是我的。”
南风屿:“我是你的?”
许清焰摇摇南风屿的手,眸中水光潋滟:“你说过的,你说,你是我的。”
南风屿一怔,终于想起了上次易感期,他失去理智时说的话。
南风屿和许清焰对视。
原来……
原来在我失去理智的时候,已经和你告白过。
那你呢?
南风屿再也无法压抑年少时就已萌芽的感情,他想,万一呢,万一我的罕见病能好,我能活下去,永远和许清焰在一起。
“那你喜欢我吗?”
许清焰仰起脸,眼神很认真:“当然喜欢啊。”
南风屿心尖一动。
然而,许清焰继续道:“每个对我抱有善意的人,我都喜欢。”
南风屿立刻感觉这句话有些不对。
他又问:“那你喜欢伶舟雪吗?”
许清焰靠回座椅,垂下眼睫,无所谓道:“喜欢啊,我喜欢我的每个朋友。”
南风屿心凉了半截。
他想起那天敲门去找许清焰,他在门外,无意间听到许清焰对伶舟雪说的那句,年少时,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南风屿眸色寂寂。
恐怕,伶舟雪这个朋友和自己还是有差别的。
南风屿关上车门,绕过去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许清焰立马靠过来,躺到他的腿上,仰起眼睛看着他。
南风屿把他扶起来,俯身过去给他系安全带。
许清焰半点安分不下来,伸出手搂住南风屿的脖子:“不要,我要亲你。”
毕竟,南风屿对许清焰生理性喜欢,本能喜欢和他亲近。
但南风屿想到许清焰刚刚的话,又有点伤心。
许清焰紧搂着南风屿的脖子,贴过来在南风屿的脸上啄吻,无差别亲遍南风屿脸上每一个角落。
可爱得要命。
南风屿无法不心动。
许清焰捧着南风屿的脸,吻上他的唇。
吻着吻着,又忘了呼吸。
南风屿出声提醒:“小满,呼吸。”
许清焰越吻越熟练,他向来聪明,很快,掌握了亲吻技巧,不似刚刚那样浅尝辄止,吻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深。
南风屿和许清焰抵死缠绵多次,自然清楚这是什么征兆。
许清焰身上的山涧溪风气息越来越浓郁。
车旁人来人往,南风屿偏过头,去看外面经过的行人。
许清焰心急不已,掰过南风屿的脸,再次吻上他的唇。
许清焰抓住南风屿的领口,用力一扯,珍珠贝母扣崩落到车座上,四散而落。
“回家继续好不好?”南风屿胸口凉飕飕的,抬手推了推许清焰。
但许清焰黏得实在很紧,跟粘在身上似的。
这样下去可怎么收场。
虽然车后座的玻璃是不可视的,但动起来的话,整个车都会晃动,外面经过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南风屿再次睁开眼睛,觉得不能再任由许清焰这样下去了。
毕竟是Alpha,力气远在Beta之上,他用力推开许清焰,把安全带给许清焰系上。
许清焰不高兴了:“为什么不让我亲你。”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吗?”
“南风屿,你是骗子。”
南风屿急忙安抚:“没有不让你亲,我也不是骗你,只是这种事,我们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进行。”
许清焰身上的山涧溪风气息越来越浓郁了。
南风屿也不知道许清焰听进去没有,连忙启动跑车,急急忙忙往酒店赶。
许清焰一直在挣扎,因为酒醉的缘故,整个人钝钝的,摸索了半天都没解开安全带。
余光中,许清焰挣扎不停的动作,让南风屿太阳穴都在突突跳。
这也太危险了。
许清焰半天解不开安全带:“小岛,我好难受,小岛,帮帮我,我好热。”
南风屿:“小满,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回酒店了。”
许清焰呜呜咽咽:“小岛,我忍不住了,我好难受。”
南风屿看着许清焰难受的样子,他也经历过这种时刻,感同身受,这种感觉有多难受,有多迫不及待。
南风屿冷静思考,确实等不到酒店了。
他环顾周围,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停下车,探身过去解开许清焰的安全带。
南风屿刚解开安全带,许清焰就贴了上来。
滚烫的手按在他的胸膛,勾人心魄。
许清焰发出一声喟叹:“凉凉的,好舒服。”
许清焰kua坐到南风屿腿上,催促道:“蛇尾呢,你快把蛇尾变出来啊。”
南风屿为难道:“健康人群是想变就能变出来,但我这属于疾病范畴,并不由自己控制。”
南风屿又酸酸地想,伶舟雪肯定能变出狐尾。
许清焰按住南风屿的皮带扣:“那只能将就一下了。”
南风屿眼角抽了抽:“将就……”
南风屿:“你还喜欢上那条只会带给人痛苦的蛇尾了?”
许清焰……
许清焰闷哼一声,喉结滚动,吻在南风屿侧脸 :“ 对啊,喜欢。”
南风屿抬起棕粉色的眼睛,看向许清焰,神色复杂。
但很快,南风屿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月光洒落在许清焰起起落落的锁骨上,像是夜色中振翅欲飞的蝶。
南风屿的视线落在许清焰扬起的修长脖颈上,眸中满是迷恋。
南风屿抬起手,指腹轻轻抚过许清焰滚动的喉结。
“小满,你真好看。”
南风屿一直紧绷自控的神经突然断了,他握住许清焰的腰,失控了……
南风屿仰起眼睛,看向呼吸破碎的许清焰,逼问道:“我是谁?”
许清焰生理性的眼泪落个不停:“你是小岛。”
南风屿更加过分,许清焰呼吸颤得厉害,断断续续道:“你是…南…风屿。”
南风屿轻轻握住许清焰的脖子,眸色有些阴鸷:“又错了。”
南风屿咬住许清焰的脖子:“小满,说那两个字,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仔细想想。”
过量的……中,许清焰咬住南风屿的肩膀,闷哼道:“老公。”
南风屿眸中越来越浓烈的阴鸷之色,在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悉数消退。
南风屿轻抚过许清焰后背的脊椎沟,啄吻他的唇:“再说一遍。”
许清焰听话道:“老公。”
南风屿眸色深深,搂着许清焰的腰,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许清焰一口一个老公……
求饶了一晚上……
粉色跑车停在树下,颠簸震动,比刚刚更加剧烈。
晚上刚刚下过一场雨,树叶上残留的雨滴,零零落落,不断溅落到颠簸的车顶上。
骤雨初歇。
南风屿给许清焰穿好衣服,系好安全带,开车驶向酒店。
许清焰晕乎乎的,脸上红晕未褪,餍足之后,终于不像刚刚那样挣扎不停了。
神智和身体余韵未消,如在云端,如梦如幻,舒服至极。
南风屿注意到许清焰一直把手按在小腹上。
南风屿想起上次的事情,正色道:“许小满,生殖腔又疼了吗?”
许清焰揉了揉小腹里面的生殖腔,声音哑得厉害:“没有很痛,还好,在承受范围内。”
南风屿想起上次帖子里网友的建议,有些懊恼。
假结婚,但他也真不算一个合格的丈夫,竟然把结束后,需要亲亲小腹,释放高浓度Alpha信息素,安抚自己伴侣这事给忘了。
开车不便亲吻小腹,南风屿按下车内的高浓度信息素隔离按钮后,对着许清焰释放出高浓度的Alpha安抚信息素。
许清焰长长的睫毛低垂,还挂着刚刚留下的生理性的泪珠。
许清焰意识昏沉,看起来半梦半醒:“小岛,你知道吗?”
“什么?”南风屿开车转过街角。
许清焰睁开眼睛,偏过脸看向南风屿。
“小岛,你的信息素,真的很好闻,亲切,熟悉,像记忆深处最想念的味道。”
南风屿从来都没喜欢过自己的信息素,分化对于他来说就像一场噩梦,甚至,更准确来说,是厌恶。
南风屿把车停在酒店附近的树下,将许清焰抱出来。
树叶上残留的雨滴零星落下来,落在肌肤上,清清凉凉的。
许清焰靠在南风屿怀里,嘴唇贴在他颈侧的肌肤处,一张一合。
“他就像是……”
“一场美梦……”
南风屿抱着许清焰,脚步顿住,声音寂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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