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梁晨曦拽进淋浴间,抵在玻璃浴屏,拇指用力揉搓殷红的唇瓣,本就破皮的地方擦出血珠,祁止戈掐住梁晨曦的脸颊,食指强行探入湿润的口腔,拉下花洒对冲。
间歇呛水的梁晨曦喘息不断,凉水顺着颈部下流,刺激她瑟缩、后退。
浅咖啡色的长袖毛衬衫被扯蹦数粒纽扣,露出白色的打底衫,深褐色的长发在湿漉漉地滴水,打湿的衣物紧贴肌肤。
祁止戈愈发燥热,扔开花洒,他迫使梁晨曦仰头,凶狠的吻攻城略地。
即便注射过抑制剂,檀香信息素依旧在蔓延、扩散,不受控地萦绕在梁晨曦身上。
钝痛袭来,血腥弥漫口腔,梁晨曦无力下滑,跌坐在冰冷的地砖上,猛然放开钳制的祁止戈离去。
砸门声震地人颤抖,梁晨曦抱住自己缩成一团。
重新注射过抑制剂的祁止戈回来,淋浴间的智能系统并未运行,花洒喷出的凉水聚积没过梁晨曦脚踝。任由全身衣物被浸湿的Beta,蜷曲着不动弹。
烦躁的情绪袭来,祁止戈捏住梁晨曦的手臂,将她拽起身,为什么这么安静?
黯淡无光的眼神,没有焦点,梁晨曦像橱窗里的玩偶般任他摆弄。
“梁晨曦?”没来由的心悸,祁止戈轻微摇晃梁晨曦,“你做什么?”
梁晨曦茫然地看向祁止戈,记忆回笼。狗Alpha还有脸喊她?一口咬上祁止戈晃她的手,直至尝到铁锈味。
倒吸一口凉气,祁止戈恢复恶狠狠的状态,质问梁晨曦怎么敢和别的Alpha在一起。
“你要在伊尔菲亚待多久?”疼痛使梁晨曦皱眉,她想扯开祁止戈的手,纹丝不动。
“我已经申请在伊尔菲亚常驻”,祁止戈按压梁晨曦的后颈,“有的是时间和你耗。”
短时间不会离开?那谢枕眠应该没功夫盯着她,梁晨曦想拟Omega试剂的事告一段落,她可以忙点别的事。
“你有退烧药吗?”梁晨曦解开毛衬衫剩下的扣子。
“没有”,祁止戈盯着梁晨曦的动作,想她要做什么。
“没有就去买”,梁晨曦半脱下毛衬衫,拧一把全是水。
白色打底衫湿透,深色的内衣带子若隐若现,耳根泛红的祁止戈感觉吞咽困难。
“你在看什么?”梁晨曦眼皮一跳。
淋浴室陷入短暂的沉默。
洗过热水澡的梁晨曦翻翻捡捡,只发现几支Alpha抑制剂,还有CB组织伊尔菲亚部分成员名单,孟庄毅的名字赫然在目。
扎克已经担任更高级别的职务,现在伊尔菲亚的工作由孟庄毅主管。
谁写的?梁晨曦不熟悉上面的字迹,后续加入的人员她没有过多接触。
房间门被推开,梁晨曦光脚踩在地面。
临时找的住所没有过多的软装,木质地板冷硬,看不得半点,拎着的袋子挂在门背,祁止戈将梁晨曦抱住扔上床。
由于找不到适合的衣物,梁晨曦没换吊带抹胸,直接套的祁止戈的黑色衬衫。
条件有限,烘干机只能将轻薄衣物吹个半干不湿。
过分宽松的衬衫滑动,露出肩颈瓷白的肌肤,尚未消退的印记引起祁止戈的注意。
旖旎的心思再次被怒火占据,祁止戈扯散衬衫,嚼穿龈血地问是那个该死的Alpha咬的?
肩颈密密麻麻的吻让梁晨曦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刺激祁止戈下更重的手,涣散的眼神无法聚焦,思维放空……好像呼吸不上来……猝然灌入的氧气打断梁晨曦神游物外。
“梁晨曦!你要憋死自己吗?!”给自己扎了两管抑制剂,祁止戈确信房间内的信息素浓度不算高,“呼吸!”
在药店买的小型吸氧机排上用场,喘过气的梁晨曦瞪向祁止戈。
为什么只对他应激?和那个Alpha搂搂抱抱就可以,祁止戈粗鲁地扯下呼吸面罩,俯身亲吻,忍无可忍的梁晨曦给他一巴掌。
没什么力气,祁止戈牵扯嘴角露出笑来,不过有精神打他,还能继续。
将梁晨曦推倒在床上,单手钳制挣扎,祁止戈解开衬衫扣子。
一开始梁晨曦还在骂祁止戈流氓,越往后声音越低,最终咬住下唇不再出声。
像是有人在拿针扎大脑……无法忍受的刺痛袭来,额头满是细密的冷汗,梁晨曦还有种胃在痉挛的感觉。
祁止戈察觉不对,他摸摸梁晨曦额头,滚烫的温度要灼烧他的手心。
二次分化期间,Beta察觉不到Alpha的信息素,但能产生少量Omega信息素。
自从梁晨曦听到他在教室的胡言乱语,淋雨跑了以后,祁止戈很长时间没见到梁晨曦。
很少做梦的祁止戈,大半个月都在做相同的梦。
云雾缭绕的深山,清晨的阳光洒落湖面,波光粼粼,浅灰绿色的松萝缠绕着树干,向下垂落,静谧宁和。
醒过来的祁止戈在床上躺一会,随即去浴室洗澡,凉水淌过他的下颌,突起的喉结滚动,檀香信息素充斥整个浴室。
他要去找梁晨曦,强烈的念头盖过其他杂乱的思绪,祁止戈换身黑色宽松运动服立刻出门。
踩着直线前进的梁晨曦,双手展开维持平衡,白色短袖涂鸦某个卡通动物,藏青色棉麻裤折叠到膝盖处,纤细、脆弱,祁止戈想她过于单薄。
缓慢靠近,抱紧梁晨曦,祁止戈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放开”,梁晨曦踩祁止戈两脚,语气不善,但身后的Alpha并不打算松开她。
想转身的梁晨曦,被直接抱起放在小型飞行器上,祁止戈一跃而上,攥住想跳下去的梁晨曦,随即超速行驶。
蛮横的吻从家门口持续到房间里,梁晨曦愤怒的眼睛在冒火,她咬破祁止戈的唇,鲜红的血同样沾染她的。
高浓度的檀香信息素缠绕梁晨曦,刺激她的腺体产生少量云雾草的清香。
瞳孔骤缩,祁止戈咬住梁晨曦的后颈,尝试注入信息素,只能接受些微的腺体很快肿胀。
“你做什么?”梁晨曦感觉很难受,但她推不开祁止戈,“别咬了!”
祁止戈动作停顿,他貌似进入易感期。
“我好像易感期”,祁止戈声音沙哑,“你在这待两天?”
“放开,我不是你的Omega”,梁晨曦拒绝,“我要回家。”
“你是”,祁止戈补充一句,“我们订婚以后就住在一起,现在提前也可以。”
尚未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祁止戈,单纯认为梁晨曦是在发脾气。
关在昏暗的房间一个星期,哪怕祁止戈只是单纯抱住梁晨曦,都会引起激烈反抗。
对于挣扎的Omega,Alpha通常是怎么做的?祁止戈想到限制活动。
易感期结束,祁止戈依旧不想放梁晨曦走,但他有事需要短暂地离开。
再次推开门,被翻找出来的军用折叠刀浸在血泊中,梁晨曦挣脱捆住手腕的绑带,过分安静地缩在地上。
错了,瞬间的恐惧吞噬祁止戈,他甚至不知道身后的佣人是什么时候去找的医生,止血、包扎的印象趋近于无,他只能记住那种,让人窒息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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