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的周围开始变得模糊，燥热。周围像一片沸腾的热水，朦胧散步去的热气在她的周围翻腾。
视线所及完全变了一种模样，紧接着出现了一面水波一样的投影。林曦看着眼前的画面情绪陷入了低落。
她的那位朋友继续问她：“你觉得你还能这么去做吗？”
林曦沉默不语。
他继续说：“你让我出来，就一个理由而已。你不敢去追她，但我敢。女的确实不太行，让我出来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什么逻辑？什么叫女的不太行？我怎么不敢！”
“你不也看见了吗？”
“可你出来就要束胸，束胸我爹妈要打断我腿啊。”
那声轻蔑地笑笑，似乎跟林曦共情上了。
“我会保护萧琮玉的，你需要的就是让我出去。这就是你的努力。束胸也不是硬性要求。把自己穿得酷一点，当成男生好吧。你不一直是这么做的吗？你忘了咱爹妈是怎么说咱俩的？”
“离经叛道的。”
林曦回答得有点迟疑，也有点失神。
“对啊。反抗这个世界，反抗所有的不公。不被定义。自主，自由。见识一下男生的自由好吧。把自己当男生，但你也知道你是女的呀。不影响的。只是酷了一点嘛，有什么？还有更多的心态去做更多之前本就不能做，不敢做的事情。这不好吗?”
“我……”
林曦沉默了，她看着眼前的镜子里的场景陷入了沉思。里面的东西让她心碎。她看见萧琮玉跟她在一起了，但却死在了自己的怀里。虽然不是现代的衣服。
“爹妈现在在哪儿？！”
那声音尽然猖狂地开始叫嚣了。
他继续说道：“你就为了爹妈让一个爱你的人死你面前。而你按着现在的发展下去，可能跟萧琮玉就没有故事。你压根儿不敢去追她。她要不嫁为人妇，要不死于你手。你觉得这样很好吗？”
林曦看着镜子陷入沉思，镜子暗淡下去，她的心也快要停跳了。
“哪儿跟哪儿啊？刚才看的东西确实很吓人，这些事情其实是你干的呢？而且我跟她穿的衣服也不是我们时代的衣服啊。”
“我太了解你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问你，你知道自己跟苏妲己什么关系吗？”
“怎么？我还是她？”林曦随口一说。
那声儿随口一答：“对，你就是她。为什么画面中的是你不是我，因为我就是当时妲己产生的念头。她觉得这后果是她造成的，如果自己换了一种性别，估计就没有这样的惨剧了。”
“啊？！”
林曦不敢相信啊，原来自己脑子里这个东西竟然想喧宾夺主。也难怪她一直觉得男生好了。还编了这么一个离谱的理由。
林曦问他：“是‘性别’还是‘性格’？”
“管它是什么，反正当时你要是不是女的，就不会出这档子事。”
“你说你是妲己。你还说我是妲己对吧？”
林曦问他。
“嗯。”
“嘶……”
她估计自己吃坏脑子了。“长得像”和“是”它能一样吗？
“那我让你出来你就能把我变成男的？”
“嗯，至少一切都会往好的一面发展。”
“我胸呢？”
“别在意那些细节。”
那声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给林曦说起了一个离奇的故事。
“原本有条九尾狐叫苏妲己，但她因为招惹了白狐一族被状告给了女娲。于是女娲便许诺了好处让苏妲己替自己办一件小事，并用离奇的蛊毒和幻术控制了她。接着妲己亲眼看见鹿台燃烧，殷商被毁，背负了骂名。姜子牙念及苏妲己当初替周文王求情，而且还受到了利用，于是私下放了她。残毒未消的九尾狐想见当时那位不曾跟她亲近过的爱人，于是苦寻各地奇宝。希望借此复活纣王。
“因为害怕事情败露被女娲发现。脑子不清醒的九尾狐她只有散尽一身的修为。终于她在天门上上，看见了一把桃木剑。有了它，九尾狐就能复活心心念念的纣王。坐了弟子混上山区，但是，一阵苦求后，她拿不到这把剑。没有办法，急火攻心的狐狸联系了辰颐的女帝萧琮玉。希望她能在自己盗剑时来接自己。
“最后事情还是败露了，见到萧琮玉的时候她很尴尬，她才刚刚死了没多久。可是九尾狐心里不甘，她从其他地方复活了过来。她脑子突然就清醒了。纣王？也幸好他定力强，没碰自己。不然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太好受。这位来接她的女帝才是她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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