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给他的第一印象的确很不错,因为他天生长着一张惊艳绝伦的脸,但更重要的还是他倔强的性格。
那次他看上了一个alpha,便带着几个人将那个alpha强行堵在器械室想要强上他,结果碰巧被来还篮球的贺白看见了,贺白当即挺身上前制止了他们,几个人一瞧原来是个柔弱的omega,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有几个不怀好意的弟兄甚至想将贺白一并抓过来,却被赶来的许楼揍了一顿,贺白在临走前还瞪了李溪言一眼,那一眼真是刻薄得令人难忘。
再后来则是在公园里偶然见到的,那一刻改变了李溪言对贺白的初印象,他一直以为贺白是个自尊心极强又不甘认输的人,可实际上贺白还有温婉柔和的一面,就比如他在公园里画画时,对着一朵柔弱的小花会露出怜爱的神色,对着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他会露出欣赏的神情,而对于被风吹落的树叶他的眼里又会流露出怜悯与忧伤。
李溪言认为贺白是一个独立且专情的人,只要是他喜欢的,他一定会大胆地表达出来,而如果是他讨厌的,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
尽管贺白身上有如此多的闪光点,可毕竟李溪言接触过的人太多了,像贺白这样含蓄内敛的人如过江之鲫,他看看也就罢了,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兴趣。
可自从李贤勤告诉他自己的未婚妻就是贺白时,他开始注意这个温柔的男孩子了,只是贺白的笑容全部给了他身边的许楼,每当他们看到李溪言时贺白都不会用好眼神看他,似乎仅仅因为最初的那件事他就给李溪言判了死刑。
想到这样一个不屈服的可爱小人儿在未来会躺在自己身上苦苦求饶的模样,李溪言就忍俊不禁,反正都是迟早的事,倒不如先放他蹦跶几天,珍惜最后欢乐的时光。
至少等到那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像自己的父亲那样心慈手软的。
众人的吹捧唏嘘唤起了李溪言的**。他大腿一敞,将怀里的男孩按倒在膝盖上,李溪言一边松开领带一边伸出手,美女连忙将备好的药送上。
李溪言扯开男孩的腰带将避孕药塞了进去,男孩发出了一声呜咽,有些紧张地抓着李溪言的衣领。
“李少这是要白日宣淫啊!”
“还不都是你们乱说话,惹得李少心痒?”
“行了行了,咱也别打扰李少雅兴了,来来来,咱们接着投壶!墨翠,箭给我!”
……
背后是一片嬉笑声,而李溪言面对着亚蒂,充满着**。
他抱起亚蒂的双腿,凑近他耳边说:“一会儿好好表现,可别让我失望……”
然而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谁啊这么没眼力见?不知道老子们玩得正尽兴吗?”
“就是,甭理他,咱们接着玩。”
有些人却很明理,他们担心地看着李溪言:“别是李处那边来找李少吧?”
李溪言深吸一口气,满脸阴沉地站起身,将刚刚解开的腰带又重新系了回去。
“去开门。”
李溪言的兴致被打断了,因此很不高兴,阴鸷的眼神似乎随时能杀人。
门打开后,肩头扛着一个少年人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安健,你这是?”
李溪言有些诧异,安健身上扛着的正是昏迷的贺白,刚刚的甜酒里加了高浓度□□,现在贺白的发情期被迫提前,他一进来整个房间里就充斥着浓郁芬芳的青草气息。
“我去,这谁啊?怎么这么大信息素味?”
“操,这不是明摆着勾引人吗?”
“看来安健先生给咱们送来了一个好东西啊,这下咱们可有的玩了。”
有些alpha抵挡不住信息素的诱惑,赶紧用衣袖掩住了口鼻,而有的alpha则色眯眯地盯着安健肩上的人看,甚至已经想到坠入温柔乡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李溪言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直盯着安健,待安健将肩上的人放到沙发上后,李溪言才看清这人的脸。
“贺白?”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原来他就是李少的老婆啊?”
“啧啧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标致的人,李少有福了。”
“瞧那水灵灵的模样,做起来肯定特别舒服,真是羡慕死李少了。”
李溪言不听这些人胡扯,他双眼直盯着安健:“这是干什么?”
“贺少爷拒不接受这门婚事,我们只能出此下策,老爷让我将贺少爷交给少爷,他是您的妻子,可由您随意处置。”
“哦,原来是这样啊。”
李溪言的唇边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好吧,订婚宴虽然推迟了,但洞房花烛夜却提前了,那我可不能辜负父亲的心意啊。”
“是,少爷。那属下就告退了。”
安健走后,众人欲要上前来仔细看看贺白的脸,李溪言却先一步将人抱了起来。
“你们玩你们的,今晚谁都不准打扰本少享乐。”
“让我们看一眼都不行哪?亚蒂都可以在这里,偏偏贺少爷就得单独在里间?李少别是太疼老婆了。”
“那是自然,我的老婆怎么能让你们这些人随便看?”
李溪言微微侧头,笑着说。
于是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李溪言抱着贺白走进了里屋。
关上门后,李溪言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贺白此时全身发热,白皙的面庞带上了红晕,愈加诱惑可人。
青草香不断勾引着李溪言的心魄,对这种事一向轻车熟路的李溪言居然也有手忙脚乱的时候,他不得不释放出一些信息素才能得以平复心情。
青草香混合着泥土的芳香,纠缠着,暧昧着,世上再没有比他们更匹配的伴侣。
李溪言用指背轻轻蹭了蹭贺白泛着红晕的脸,继而向下摩挲着他柔嫩的唇,然后开始解贺白的衬衣。
然而只刚刚解开了第三颗纽扣,贺白就猛然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李溪言。
“李溪言?!”
贺白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当朦胧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时,他才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现实!
“别碰我!”贺白猛地推开李溪言向门外跑,然而却被李溪言一把抱住腰扔回了床上。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贺白的双手被李溪言抓着,他的力气比想象中还要大,贺白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夫妻之间要干什么你不知道?”李溪言就势低下头啃咬贺白的脖颈,被触碰到腺体的贺白忍不住呻吟一声,身子当即一软。
李溪言趁机将贺白的双手用领带绑了起来,手顺着衬衣下摆往上摸,被刺激到的贺白忍不住直哆嗦。
“李溪言!我们只是同学,你不能这样,我还没同意和你结婚!”
贺白的脸都变得惨白了。
“结不结婚可不是你说了算。”李溪言扯开贺白的衬衣,露出了一片光滑的胸膛,“啧,太瘦了。不过早知道我们之间这么有缘,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该上了你的,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好时光。”
“李溪言,你别乱来!”
贺白几乎要尖叫起来。
李溪言看着贺白惊恐的样子觉得很有趣,于是便打算慢慢享用。
“你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放开我!”
“你这么想拒绝,难不成是心里有人了?让我想想,是不是那个总跟在你身边的家伙?”
“这与你无关,让我走!”贺白愤怒道。
“你真想走吗?”李溪言意味深长地笑着,指尖轻触着贺白的肌肤,一路向下。
“你……”
□□加上身体本能令贺白很快就有了反应。
“你也想要的,对不对?”李溪言凑近贺白,轻柔地咬着他的耳朵。
“不……我不要……”贺白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承认吧,这就是你的命运,你一辈子注定要依靠alpha而活,与alpha交合并为其绵延子嗣,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李溪言笑着俯下身亲吻着贺白的小腹,欲要解下他的腰带。
“不要!不要!”
贺白尖叫着一把推开李溪言,他的心中除了委屈与不甘,更多的是惊恐与崩溃,明明在这之前都还是好好的,他一直都是那个养尊处优被万千宠爱的小少爷,如今怎会沦为他人的阶下囚?他不要过这样的人生,他不相信这样的未来!
然而这就是事实,这才是事实,过去的他不过是被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忘记了自己从出生起就注定悲剧的一生。
贺白跳下床扭开房门,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外屋的公子少爷们看着衣衫不整的贺白都被吓住了,居然就那么让他离开了。
“这……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
“李少?”
众人看着从里屋走出来的李溪言,俱是不解。
“没什么,不过是美梦醒了不敢承认现实罢了。由着他去吧,反正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李溪言微笑着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美女们见状又立刻热情地围了上来,给他端茶倒水。
309号房依旧充满着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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