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林悦大喊。众人围拢过来,眼中重燃希望。但通道里弥漫着未知的危险气息,不知通向何处,也不确定小丑男是否在前方设下陷阱。不过,相比被困在这密闭房间,这是唯一的生机,众人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踏入通道,向着未知前行。
众人踏入昏暗通道,一股腐臭气息扑面而来。脚下的地面湿滑,稍不留神就会摔倒。前行不久,通道两侧墙壁突然射出几支利箭。林悦大喊“小心”,众人急忙躲避,有人手臂还是被擦伤。
再往前走,地面出现一道道狭长裂缝,裂缝中传出刺鼻烟雾,吸入后喉咙刺痛、双眼流泪。烟雾遮挡视线,众人摸索着前进,不知方向是否正确。
拐过一个弯,通道变得狭窄,两侧墙壁开始缓缓向内挤压。众人加快脚步,身后挤压声紧迫,一旦被夹住,后果不堪设想,他们在这重重危险中与时间赛跑。
在狭窄通道里,两侧墙壁不断挤压,众人慌了神。林悦急中生智,发现墙壁有块颜色稍异的墙砖,大喊:“快,砸那块砖!”戴马面具男人迅速抄起一旁石块砸去,墙砖碎裂,机关似被触发,墙壁停止挤压。
众人继续奔逃,前方却涌出一人多高的火焰。林悦留意到角落有个小洞口,可能与通风系统相连,有新鲜空气流入。她指挥大家脱下衣物,捂住口鼻,低身穿过火焰区域。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随时准备发动致命攻击。
林悦所在的铁笼,一只体型格外庞大的机械兽率先发难,它后腿一蹬,猛地扑向铁笼。铁笼遭受重击,剧烈摇晃起来,笼体上的电流如灵动的蛇般肆意闪烁。林悦躲避不及,后背狠狠撞到笼壁,一阵钻心的刺痛瞬间袭来,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身旁的戴马面具男人迅速反应过来,他从地上抄起一根较为粗壮的树枝,朝着那只机械兽用力挥舞过去,试图威慑它。与此同时,戴龙面具的易成勋也没闲着,他在铁笼角落里找到一块尖锐的石头,紧紧握在手中,时刻准备给机械兽致命一击。
在另一个铁笼里,戴羊面具女人和戴牛面具壮硕男人被困在一起。几只机械兽呈扇形包抄过来,眼中凶光毕露。壮硕男人迅速拿起一根木棍,率先发起攻击,他用力挥舞木棍,“砰”的一声,击中了一只机械兽的头部。然而,他的注意力被这只吸引时,另一只机械兽瞅准时机,凭借着尖长的嘴,如闪电般穿过铁笼的缝隙,一口咬住他的手臂,壮硕男人吃痛,闷声吼了出来,鲜血顺着手臂汩汩流出。戴羊面具女人吓得脸色惨白,瘫倒在地。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在慌乱中摸到一块石头,她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朝着咬人的机械兽砸去。石头不偏不倚地砸在机械兽身上,这才暂时逼退了它。
壮硕男人手臂上的伤口不断渗血,他咬牙强撑着,可没过多久,他的脸色开始变得乌黑,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这机械兽的牙齿有毒……”壮硕男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随后双腿一软,重重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戴羊面具女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泪水夺眶而出,她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在黑暗中回荡,显得格外无助。
第三个铁笼里,戴兔面具和戴鸡面具的两人背靠背站着,眼神中满是惊恐。多只机械兽在笼外徘徊,寻找着最佳的攻击时机。戴兔面具的人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戴鸡面具的人虽同样恐惧,却强装镇定安慰:“别慌,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就在这时,一只机械兽找准时机,高高跃起,扑向铁笼。两人同时尖叫起来,戴鸡面具的人本能地抬起手臂抵挡,锋利的长兽爪划过衣袖,手臂瞬间出现几道血痕。
戴鸡面具的人深知机械兽牙齿有毒,瞥见死去的壮硕男人那乌黑的脸色,心一横,环顾四周,找到一块带尖锐棱角的石头。他牙关紧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用尽全力将石头砸向自己受伤的手臂。“咔嚓”一声,伴随着凄厉的惨叫,手臂被硬生生砸断。鲜血喷涌而出,他强忍着剧痛,扯下衣物紧紧缠住断臂处,试图阻止毒性蔓延。戴兔面具的人被这一幕吓得呆立当场,而笼外的机械兽似乎被这血腥场景刺激,愈发疯狂地撞击着铁笼。面对如此绝境,众人觉得,留给他们的生机愈发渺茫,每一秒都像是生命的倒计时。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林悦强忍着后背刺痛,大声喊道:“大家别慌,找找铁笼有没有机关!”她一边说,一边不顾电流麻感,伸手摸索铁笼缝隙。
戴马面具男人听到后,迅速用树枝驱赶靠近的机械兽,同时低头查看铁笼底部。易成勋则用石头砸向机械兽的眼睛,吸引其注意力,为林悦争取时间。
戴羊面具女人停止哭泣,在笼中四处翻找,希望找到能破解困局的线索。而戴兔面具的人,颤抖着双手,跟着戴鸡面具的人一起,在铁笼边角摸索,嘴里不断念叨着:“一定有办法,一定有。”
突然,林悦摸到一处凸起,用力按下,铁笼的电流瞬间消失,紧接着,铁笼一侧缓缓打开一扇刚好能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她大喊:“快,你们按这个地方,然后从这小门出去!”
戴龙面具男人挥舞树枝,将靠近的机械兽逼退,率先从自己铁笼挤出去,随后冲向戴羊面具女人的铁笼,引开围攻的机械兽,助她脱身。
戴兔面具的女人则搀扶着断臂的戴鸡面具男人,艰难地从打开的小门逃出。几人汇合后,互相扶持着,在机械兽的围追下,朝着黑暗中一处隐约透着光亮的方向奔去。
众人在机械兽的疯狂追逼下,慌不择路地朝着与别墅相反的方向狂奔。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机械兽那令人胆寒的嘶吼声紧紧相随。
戴马面具男人目光敏锐,瞧见前方有一处废弃的工厂,大声疾呼:“快,去那工厂!” 众人如抓住救命稻草,拼尽全力冲进工厂,迅速用废弃的机器和杂物堵住大门。机械兽狠狠撞击,大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林悦心急如焚,四处查看,终于在角落发现一扇隐蔽的窗户。戴龙面具的易成勋身手矫健,率先翻窗而出,随后帮助其他人逃离。
他们一路不停,终于摆脱了机械兽的追击。此时,天边泛起鱼肚白,众人来到一片开阔的草地,身心俱疲。戴马面具男人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疲惫却坚毅的面容,是一位长相清冷的青年。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脱下面具。
林悦低头看了眼手表,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地说:“又过了两个小时了……”按照之前的规律,说不定……
众人听闻,心头一紧,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起来,恐惧再次笼罩着他们。
林悦在心里忍不住怒骂:“那个疯子,到底要把我们折磨到什么时候!” 她紧咬下唇,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眼下的困境容不得她再多想,只能强压怒火,思考接下来的生路。
脱下马面具的男人眉头紧皱,率先打破沉默:“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每过两小时就有新危机,得主动找生路。”
易成勋附和:“对,别墅虽危险,但或许藏着解开谜团的线索,也许能搞清那疯子的目的。”
原先是戴羊面具的清秀女人面露惧色,声音颤抖:“好不容易逃出来,再回去太冒险了,就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拿着兔面具的明艳女人用力点头,带着哭腔:“是啊,说不定在外面也能找到办法,回别墅万一又被抓住……”
林悦犹豫了,深知大家的恐惧并非无由。她思索片刻道:“不回别墅也行,可外面茫茫一片,我们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联系外界。”
清冷男人思索一番后说:“行,先找安全屋,同时留意周围,看能不能找到和那疯子有关的线索。”
众人纷纷赞同,起身朝着远方走去,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就在这时,拿鸡面具的普通长相的男人忽然闷哼一声,身体摇晃几下,直挺挺地向前栽倒。众人吓了一跳,赶忙围上去。只见他面色乌青,嘴唇发紫,断臂处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水,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异味。
众人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无措。林悦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咱们不能就这么把他扔在这儿……”
清冷男面色格外凝重,缓缓环顾四周,语气沉稳却透着不容置疑:“找个合适的地方,好好安葬他吧。咱们挖个坑,让他入土为安。”
众人听闻,默默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对逝者最后的尊重。紧接着,大家开始在附近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找到几块还算尖锐的石头,便用这些简陋的工具开始艰难地挖坑。
易成勋一边奋力挖着坑,一边低声咒骂,语气中满是愤怒:“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这笔血债,我们一定要讨回来!” 清秀女人早已忍不住落泪,她泣不成声地说道:“他为了能活下去,连手臂都狠心砍断了,怎么最后还是……”说到此处,她再也说不下去,只能用哭声表达内心的悲痛。
明艳女人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他……他终究还是中毒身亡了,那条手臂也没能救下他……”众人听闻,心中愈发悲痛。
经过一番努力,坑终于挖好了。众人怀着沉痛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将戴鸡面具男人的尸体放入坑中,随后用土一点点掩埋。每铲下一把土,众人心中的悲痛与愤怒便增添一分。戴兔面具的人则默默走到一旁,折来几支野花,轻轻放在新起的坟头。
大家静静地站在墓前,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个人的心中都被悲痛与愤怒填满。清冷男凝视着土堆,神情肃穆,低声说道:“你安息吧,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找出幕后黑手,给你一个交代。”
处理完这一切,众人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继续踏上未知的前行之路。
“咦?朱琳呢?”明艳的女人突然奇怪道。大家猛地向后转身,发现林悦竟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朱琳,你怎么了?”明艳的女人疑惑地问道,还带着一丝紧张。
林悦却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盯着拿着兔面具的明艳女人,又将目光移向易成勋,声音冰冷:“兔,别演了,还有你,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众人被林悦的话惊得一愣,易成勋一脸错愕:“朱琳,你在说什么胡话?都这时候了!”
兔面具的女人更是满脸委屈:“朱琳,生死关头,开不得这种玩笑。”
林悦冷笑:“从一开始,危险就接踵而至,哪有这么巧合?戴鸡面具的人死得蹊跷,像是中毒,可他已为阻止毒素蔓延而断臂……只有近身才有机会下毒。而刚刚,你们俩就在他身旁。”
清冷男眉头紧皱,警惕打量着易成勋和拿兔面具的女人:“朱琳这么一说,确实可疑。你们最好解释清楚。”
易成勋急得涨红了脸:“我们一直并肩作战,你竟怀疑我们?”
拿兔面具的女人则眼眶泛红,像是被冤枉至极:“我胆小怕事,怎么会做这种事?”
林悦不为所动:“少装无辜,刚刚我发现,兔去折花时,手里闪过奇怪东西。易成勋,你挖坑时看似愤怒,却总悄悄观察戴鸡面具男人。说,是不是你们受幕后黑手指使,一步步害死他?”
面对林悦的质问,易成勋和拿兔面具的人脸色骤变。易成勋强装镇定,大声反驳:“荒谬!你凭这点无端猜测,就污蔑我们?”拿兔面具的人则慌乱地摆手,结结巴巴道:“林悦,你真的误会了,我……我手里拿的只是普通树枝。”
林悦缓步上前,眼神如炬:“既然没做亏心事,为何不敢让我检查?”说罢,径直走向拿兔面具的女人。她下意识后退,眼神躲闪。清冷男和清秀女则迅速挡在两人身前,对易成勋和戴兔面具的人形成包围之势。
易成勋见势不妙,突然发难,猛地冲向苏然。清冷男早有防备,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踢向易成勋。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与此同时,拿兔面具的女人慌不择路,拔腿就跑。林悦大喊:“别让她跑了!” 清秀的女人转身追去。
林悦则转身协助苏清冷男,与易成勋对峙。易成勋面露凶光,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说:“既然被你们发现,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易成勋挥舞着匕首,动作凌厉,直逼清冷男咽喉。清冷男侧身一闪,却不小心被划破衣袖。林悦趁易成勋攻击落空,重心不稳,猛地冲上前,一脚踢在他的背上。易成勋踉跄几步,险些摔倒。
此时,清秀女人在不远处呼喊:“快来帮忙,她跑得还挺快!”林悦顾不上与易成勋纠缠,赶忙朝戴羊面具女人的方向奔去。
清冷男也不敢大意,紧紧盯着易成勋,防止他偷袭。易成勋见状,知道自己势单力薄,趁清冷男分神,转身朝着与拿兔面具的女人相反方向逃窜。
清冷男见他逃了,便转身朝林悦方向跑去。
林悦跑向清秀女那,远远见明艳的人被逼到一处断崖边,正哆哆嗦嗦地求饶:“别……别过来,我也是被逼的,有个神秘人威胁我,不然我家人都会死。”
只听清秀女人怒喝:“少狡辩,先抓住你,再找那神秘人算账!” 明艳的女人绝望之下,突然转身跳下断崖。等林悦和清冷男陆续赶到时,只看到断崖下云雾缭绕,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清冷的男人面色凝重:“看来这背后的水很深,我们得更加小心。”
林悦也凝重点头。
三人望着断崖下弥漫的云雾,心中五味杂陈。清秀的女人仍心有余悸,声音发颤:“现在怎么办?他们两个,一个逃了,一个跳崖了。”
清冷男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易成勋逃脱,必定还会有后续动作,而这兔即便跳崖也未必死了,背后神秘人更是隐藏暗处,我们不能松懈。”
林悦咬着嘴唇,目光坚定:“从戴鸡面具男人中毒开始,就一步步落入陷阱,现在必须主动出击。”
三人决定回到之前发现的废弃工厂,试图寻找线索。当他们小心翼翼踏入工厂,昏暗的光线中,隐隐传来奇怪的声响。顺着声音的方向,他们来到一个堆满破旧机器的角落,竟发现地上有一串模糊的脚印,看样子刚留下不久。
林悦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这脚印尺码和易成勋的很像,难道他逃到这里了?”苏然警惕地握紧手中临时充当武器的铁棍:“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小心,也许这是陷阱。”
他们沿着脚印的方向缓缓前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突然,一阵尖锐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回荡在空旷的工厂内。一个声音冷不丁响起:“你们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太天真了!” 戴羊面具女人吓得脸色惨白,紧紧抓住林悦的衣角。
林悦大声喊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声音却只是狂笑,并不回应。就在这时,工厂的大门突然“砰”地一声关上,四周涌出一群机械傀儡,将他们团团围住。
苏然低声道:“准备战斗,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三人背靠背,严阵以待。就在机械傀儡即将发动攻击的千钧一发之际,工厂的一侧墙壁突然缓缓打开,露出一条幽深的通道。
那声音再次响起:“想活命,就进去。但进去了,就别想轻易出来。” 此时,身后是虎视眈眈的机械傀儡,面前是未知的神秘通道。林悦、苏然和戴羊面具女人相互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犹豫与决绝。他们不知道通道的尽头是什么,是生的希望,还是另一个致命陷阱。但此刻,似乎也没有其他选择,短暂的沉默后,他们迈出脚步,缓缓走向那未知的通道,身影逐渐被黑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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