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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孙寒曦耷拉着脑袋,大气不敢喘地跟在关溟音身后,脚底下跟踩了棉花似的,又轻又碎,整个一做错事怕挨揍的小狗崽子。

刚才那股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牛逼劲儿,这会儿早他妈飞到爪哇国去了,连个影儿都逮不着。

她拿眼角飞快地瞟着关溟音的侧脸,路灯光晕柔柔地勾着阿音的轮廓,那身简单的白连衣裙衬得她干净得像天上下来的仙女儿,跟这又破又烂的鬼地方,简直一个天上一个茅坑。

孙寒曦的心还在“咚咚咚”瞎他妈跳,一半是刚才干架还没缓过劲儿,另一半,则是琢磨着阿音这不吭声的死样子,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

关溟音从头到尾嘴巴都跟蚌壳似的紧闭着,就那么不紧不慢地走着。

她脚上那双细高跟鞋踩在坑坑洼洼的破石板上,“嗒、嗒、嗒”的,声儿不大,在这死寂的夜里却清晰得吓人,每一声都跟小锤子似的,不偏不倚地砸在孙寒曦那颗悬着的心尖尖上。

孙寒曦心里明镜儿似的,这他妈就是暴风雨前的死寂。

阿音越是这副锯了嘴的葫芦样,就说明她心里越是憋着火,等会儿那顿“思想政治课”,指定是逃不掉了。

俩人就这么一前一后,闷头穿过几条灯光跟鬼火似的窄巷子,老城区那股子喧嚣和破落劲儿,总算被甩在了屁股后头。

空气里那股子潮乎乎的霉味儿和垃圾堆的酸臭气,也慢慢被干净清爽的夜风给吹散了。

眼前猛地一亮堂,跟换了个世界似的——到处是绿油油的树,路灯亮堂堂的,一栋栋带独门独院的小洋楼安安静静地戳在夜色里,那派头,低调里透着股子普通人够不着的牛气和金贵。

这儿,就是那帮当官的住的“大院儿”,跟孙寒曦平时猫着的“老城区”,简直就是俩不挨着的世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关家那黑漆漆的铁艺大院门,瞅着就有点年头了,门两边种的蔷薇花在黑灯瞎火里,悄悄散着一股子勾人的香气。

关溟音“吱呀”一声推开院门,身子微微一侧,示意孙寒曦先进。

客厅里亮得晃眼,一个穿着身挺素净家居服的中年女人,戴副老花镜,正窝在沙发里看书,那模样,文文静静的,透着股子书卷气。

听见门响,那女人抬起头,一瞅见是关溟音,脸上立马漾开一团慈祥的笑影,柔声问:“溟音回来啦?”

紧接着,她眼风扫到跟在关溟音屁股后头的孙寒曦,脸上的笑意立马就淡了好几分,那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不咸不淡的,明显带着点儿客气之外的距离感。

这位,就是关溟音她妈,李芳。

在初中教语文的,书香门第出来的,骨子里就透着那么一股子老派知识分子的清高和端着劲儿。

“妈。”关溟音轻轻应了一声,弯腰换了鞋。

孙寒曦也跟着蚊子哼哼似的叫了声:“李阿姨好。”

她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玄关那儿,浑身不自在,脚趾头在鞋里死命地抠着,恨不得能当场抠出个三室一厅钻进去。

李芳对她,从来都是客气得滴水不漏,但那股子生分劲儿,也是明摆着的。

那感觉,就跟自家好不容易养出盆名贵的兰花,旁边冷不丁蹿出来一棵野草,长得还贼他妈疯,虽然不至于上手就给薅了,可瞅着总归是有点儿不那么顺眼。

“嗯,曦曦也来了啊。”李芳把书搁腿上,鼻梁上的老花镜往下滑了滑,她伸手推了推,语气不咸不淡,“又跟着我们家溟音出去野了?一个女孩子家,成天在外头疯疯癫癫的像什么样子,还是早点着家比较好。”

这话听着是那么回事儿,可孙寒曦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出里头那点儿不待见的味儿了。

“妈,我跟曦曦有点事儿要说。”关溟音语气淡淡地截了李芳的话头,伸手就去拉孙寒曦那只还沾着点儿灰的手腕,“我们上楼去书房。”

李芳瞅着自家闺女就那么拉着那“野丫头”的手,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那么一下,到底还是没再吱声,只是轻轻地唉了口气,又重新捧起了她的书。

她这闺女啊,从小就是个犟种,主意大得很,谁也拗不过。

关家的书房那叫一个敞亮,一整面墙都是顶到天花板的大书柜,空气里飘着一股子淡淡的墨香味儿和旧书纸特有的那种好闻的味道。

关溟音“咔哒”一声反锁上门,外头那些个动静立马被关了个严实,书房里一下子安静得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就剩下俩人儿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她松开孙寒曦的手腕,不紧不慢地踱到书桌后头,也没急着坐下,就那么懒洋洋地倚着桌子边儿,两条细白的胳膊往胸前一抱,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跟古井似的,幽幽地盯着孙寒曦。

孙寒曦被她看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脑袋垂得恨不得埋进胸口里,整个一等着挨剐的囚犯。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阿音不乐意她打架,更不乐意她用这种最原始、最他妈不讲理的法子去解决问题。

可当时那情况,李渊那怂包被揍得鼻青脸肿跟猪头似的,她要是不冲上去给他找回场子,那她孙寒曦还混个屁啊?

她心里头其实也憋着一股子不服气的邪火,觉得为兄弟两肋插刀那是天经地义板上钉钉的事儿,可这话她哪儿敢往外喷啊,她怕阿音真跟她翻脸了,以后都不带搭理她的。

那种滋味儿,可比让人拿板砖结结实实拍一顿还他妈不是人受的。

“说吧,到底怎么档子事儿。”关溟音的声音依旧不高,却像根又细又尖的钢针,不偏不倚地就往孙寒曦的耳膜里扎,不容你打马虎眼。

孙寒曦嘴唇不受控制地抿了抿,声音细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从牙缝里往外挤:“……李渊那孙子让人给堵了,不仅抢他东西,还动手揍他来着。”

“所以你就跟那护食的野狗似的,一脑袋就扎上去了?”

“……嗯。”孙寒曦的脑袋几乎要垂到胸口。

“一个人,撂倒了人家七八个?”关溟音的语调平得像杯白开水,听不出个褒贬。

孙寒曦彻底成了哑巴,只敢拿眼角的余光偷偷摸摸地往关溟音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瞟。

她瞅见关溟音那两道好看的眉毛几不可见地蹙了蹙,一颗心也跟着不受控制地揪成了一小疙瘩。

“孙寒曦,”

关溟音一字一顿地叫她的大名,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子,这通常代表着她那点儿可怜的耐心已经快被耗光了

“你脑子是不是让门给挤了?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鲁莽?那些是什么人?是街头那帮亡命徒!他们手里有没有刀子,有没有藏着别的什么要命的凶器,你想过吗?万一你失手了,万一你让人给打残了,那后果是什么,你他妈用你那浆糊脑袋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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