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梵很小的时候就被我从孤儿院领养……”
“我还有一个女儿,比他大一岁,两个人关系从小就很好,向梵也一直很黏着我女儿,一直到五年前我女儿出国。”
“我女儿去年七月份从美国回来的。”
“担心什么?担心向梵和我女儿之间会有什么吗?这个……唉,这个就不提了。”
“嗯,他生母病的很重,我也希望他能照顾他母亲……”
“向梵成名之后就太忙了,哪能像以前那样时刻联系了。”
看着直播内容,赵镜知脑袋嗡嗡作响,从头顶到底的全身发麻发凉,像是四肢被灌入水泥被钉在原地。
赵经毅的一字一句都在逼着向梵走向更加毁灭的道路。
他的这番话明显是要断送向梵的一切!
“谢谢向梵老师,让我们期待您更好的新的一年!”
电脑屏幕前传来剧烈的掌声,赵镜知如同当头一棒,猛得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向梵拿着奖杯恭敬的俯了俯身子。
突然眼眶发烫。
是永远真诚的向梵。
是一心只为她的向梵。
却要被这么践踏,被污蔑!
赵镜知推开椅子站起来,发了疯似的夺门而出,她不停的给赵经毅打电话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挂断。
在坐上车时典礼已经结束,各种热搜频频跳出界面,每一条的后面都是一个‘爆’字,都是向梵的名字,都是他被造谣的人生。
赵镜知不知道向梵现在怎么样,典礼结束了他应该也看到热搜了,知道了赵经毅所做的一切卑劣行径。
他会不会在现场就被指指点点,被议论纷纷,被谈笑咒骂。
赵镜知闭上眼,她甚至不敢再去想,她快要被窒息。
车子停下时赵经毅的直播还在继续,直到直播里出现了剧烈的敲门声。
神似得意又在隐隐的威胁。
“有人来找我了,我要下播了。”
随即,屏幕黑屏。
直播结束。
而与此同时赵经毅打开大门打开,如小人般阴险的嘴脸不加丝毫掩饰。
“赵镜知——”赵经毅的声音戛然而止,也在同一时间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向梵?!”
向梵还穿着颁奖典礼时的礼服,只是额前利落的头发已经垂下来几缕,目光阴沉沉的死盯着他,泛着摄人魂魄的冷意。
宛如一盆冷水浇注。
竟然是向梵!
赵经毅眼里闪过慌张,他还以为是赵镜知会冲过来,这样他就可以借直播来威胁她删除手里曾经家暴的视频。
只要视频一旦消失,他就不再会有任何担忧。
却没想到向梵会更先一步。
“赵经毅,什么时候学会直播了?”向梵冷笑着上下打量着他。
手掌撑在门上,忽地用力往里推,大门嘭的一声重重砸在墙上。
“怎么不继续了?”向梵脚步稳稳向前,每一步就像踏在心上,巨大的威摄力让人不得不错开眼。
他瞥了眼屋里的直播设备:“都直播了,要爆料就说点真事,模棱两可的话让谁猜呢?需要我再给你买点水军造势吗?”
向梵脸上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却是透彻心里的寒意,狭长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没有言语的赵经毅,看他脸色变得铁青,变得僵硬。
赵经毅重重的咽了下口水,冷哼了声:“直播里我有说错过一句话吗?”
“难道你不是我领养的?你和我女儿之间的关系难道是假的?难道你们没有交往过?”
“那就说清楚!”
向梵重重拍了下桌子,声音像是带起空气中的颤抖,他眉头轻挑:“我来帮你开这个直播,让你一次性说个够。”
他说着垂眸打开电脑,手指操控起软件,就在快要点下按纽那一刻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他整个人被重重的往后一拉。
赵镜知焦急匆忙的神色在他面前展露无疑。
“向梵!”赵镜知眼眶水润,头发因奔跑而凌乱,她手掌紧紧攥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不要。”
时间短暂的停滞了几秒,向梵眉头舒展,眼神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她手伸过来将他放在鼠标上的手挪下来,随即转身看向面前的赵经毅。
小小的身板竟想要把他全部护住。
就像小时候那样,挡在他身前承接赵经毅所有的恶意。
“赵经毅,非要鱼死网破是吗!”她声线清冷,带着轻不可察的丝丝颤抖,“好,我和你斗!”
她声音坚定,腰背挺直,目光毫不避让的直对着赵经毅。
“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半点的父女情谊。”
“曾经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一次次忍让,妥协,但是这一次不可以。”赵镜知眼含热泪,她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被裹挟,被毫无止境的利用拉扯。
她深知已经到了底限,没有再退让的可能。
势必要有一个最终的结果。
赵镜知手掌始终紧紧握着向梵,没有一刻的松懈,拉着他狠狠撞过赵经毅的肩膀。
不要再逃避,不要再放弃。
到了楼下,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向梵在拉着她走,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向梵伟岸宽阔的肩膀身形,他脚步很快拉着她到车前。
打开车门将她塞了进去,直到他坐上车发动车子,全程始终没有任何言语。
赵镜知此时觉得浑身都是麻痹的,她不知道向梵要开去哪里,也不认识现在所行的路,只能感觉他始终紧绷的下颌,不停握紧方向盘的手掌,骨节嶙峋,腕骨的表带也不停的泛着冷光。
到后来赵镜知的情绪慢慢平稳,脑海里回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直播的事需要快速的回以应对。
这次不能再像之前一样毫无回应。
车子在她思绪间已经开到幽静的小路,周围没有车辆经过,好一段路甚至都只有他的车灯做为指引。
而没太久,车子终于停下。
刹车的急,赵镜知的身子向前冲了冲,她伸手往前扶了一下抬起头望着路边。
脑中疑惑腾升,还未开口听到‘咔哒’一声。身旁向梵解开安全带的声音。
她的脸被掰过来,虎口掐着下颌,随着扑来的是他的吻。
赵镜知猛得睁大眼,下意识的挣扎缩着身子往后躲,却是结结实实的椅背,完全没有避让的距离。
他的呼吸又沉又重,狠狠的咬上她的唇,不顾一切的扼制住她的动作,一手压在她的肩膀,气息搅进来,缠着她拥抱她。
而在某个瞬间,她齿关松动,手掌从推拒的动作转变为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迎上去,把自己送过去。
向梵的动作停滞了片刻,微微睁眸看着她水雾蒙蒙的双眼,在还未有动作之时她吻了上来。
温热的唇,柔软的舌,她要他。
呼吸顿时一滞,向梵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微微使力将她整个人翻转坐在自己身上。
赵镜知惊呼了声,身后的手掌已经压住后背重重抵下来,她扑到他怀里,唇短暂的分开又覆上。
车内的气温顿时腾升,热气和暧昧几乎要融化了冬夜里车窗上的霜。
她额头布上细细密密的汗,透着骨头缝里软绵无力,逼仄的空间两耳皆是轰隆隆的心跳声,一时间分不出你我。
外套不知道在何时已经被挣脱,堪堪挂在肘弯,更像是锁链将她捆住动弹不得。
耳边的呼吸很重,吻就顺着唇角一路往下,略微粗糙的掌心探进衣服下摆。
向梵掐着她纤细的腰肢重重顶了下,浑身血液在激涌手臂的青筋暴起,他强忍着额头抵住她,呼吸又深又沉。
赵镜知咬着下唇嘤咛了声抬起头,一双含着春水的眸子轻轻凝着他。
“赵镜知,“向梵看她,喉咙往下一滚,声音沙哑又低沉,他忍耐着又想要一个答案:“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是认真的,没有任何退路的问。
他要确切的,不被辜负,不会退缩,不会逃避的感情。
她眸光闪了闪,瘪了瘪唇,刹时蓄在眼里的泪水颗颗砸到他脸上。
她低头吻上他的唇,轻轻辗转。
“我只和你在一起。”
黑夜成为最凶猛的野兽,一切在此时搅弄出潺潺流水,颤抖和疯狂在叫嚣在沸腾。
纤细的手指陷在真皮椅座里,腾升的雾气迷了眼,化为一汪春水被搅弄。
好不容易停息,到了车库,向梵拿大衣裹住她的身子,手掌托着她的臀让她面对面的环抱在身上。
输了密码进了屋,披在身上的大衣掉在地上,她疯他更疯。
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香汗不停着顺着肌肤往下滑,向梵就色气满满的一点一点吻过,时而落在锁窝上,时而落在身前,时而落在腰间。
更有甚时,一步步往下。
“向梵……”赵镜知眼眶发热,却有地方更热。
他抹了下下颌,笑容几分妖孽,故意的眼巴巴的不给她。
“姐姐,说。”
赵镜知已经头脑发热,整个人云里雾里,身子也软软的陷在沙发里。
“说什么?”
向梵俯下身吻她的唇,气音落在耳边痒痒的。
“说你要我。”
赵镜知嘤咛了声,偏过头轻轻咬磨着他的耳朵。
“我要你。”
“向梵,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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