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的寝房,极安静。
油烛已灭,只剩弦月带来一丝微光。
偏偏在这夜色之下,脚步声匆匆接近,先是入了房门,进而由浅入深越来越重,直逼床榻。
帐中人睡的不深,听到动静顿然惊醒,待空气中的血猩气直入肺腑。
他这才确定眼前人不久前方经历了一场血战,或许,受了极重的伤。
他小心地摸出枕下的利刃,试探性地谨慎开口:"是谁?"
那人挨得近了近,沉重的呼吸在月色的映衬下格外清晰。
见那人半天没反应,他把手中的匕首握得又紧了累,做好了一刀砍下去的准备。
"别怕,容容,是我。"阮妩开了口,却仿佛只这一句,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刀松了,"啪"地掉在地上,
王容一惊,伸手靠近,在夜色里摸上阮妩的脸,先是眉眼,接着一路向下,抚过鼻尖、唇珠。
是她,
他有些难以置信,毕竟,阮妩花天酒地。近一年没回过他们的家了。
"你回来了……"他鼻子一酸,起身去找火折子。
阮妩却把他摁回床上,暴风雨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手不正经地摸上他的里衣。
"你,你……怎么一回来就想这些!"久久未见,对她的触碰已有些陌生。而身体的反应,却更令他又羞又恼。
他一推,没推开,又上了些劲,却听眼前人颇有些无奈地开口:"容容,你莫不是要谋害亲妻?"
感受到内伤的疼痛,阮妩放了手,摊在床上,枕边人这才得了空,点上了灯。
刚刚看不到便罢了,如今房间内有了光。
方才看到,阮妩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泥和血混着,星星点点地染在身上,很是骇人。
"怎么伤成这样!"
"你不是去宗门大比了,难道是江映?"
他一急,说话也没了分寸,像这样毫无证据的臆断,不似他平日的稳重。
其实也算也不算,当时阮弃不想和她待在一块,甩脸子走了,
她自己也自找没趣,本想回宗门,不想一朝失算,中了仇家的埋伏。屋漏偏逢连夜雨,她本就受了些内伤,只好釜底抽薪,耗尽了灵力将他们杀绝,却也弄得自己一身狼狈。为了掩人耳目,她干脆没回宗门,而是来了这。
全都怪江映,真是,日了狗的。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只到:"一点都不剩了,灵力。容容渡给我点。"
"还是先处理下伤口才是。"他说着,便要取丹药盒子。
"麻烦。不用,这血不是我的。仇家的。"
她这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因爱生恨的人多,被夺爱生恨的人也多,还有死了的那批合欢宗老东西留下的累赘,谁不想让她死,她都习惯了。
若是这点小杂碎都解决不了,她早就不是合欢宗宗主,而是不知哪张狗嘴里刁着的白骨了。
他明白的,这已经不是阮妩第一次被仇家追杀了。
既然阮妩都这么说了,他也没强求,只是给阮妩施了个清洁咒。
然而,阮妩却又像个狗皮膏药般贴了上来。
他的耳根骤然染上了绯色:"不是要渡灵力吗?"
"嗯,渡、灵、力。"阮妩调笑着,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游走,"还是用合欢宗的方式比较快呢,我们,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吧。"
……
虽然,恢复了点灵力,但阮妩终究没有得偿所愿,睡的素的……
老婆不愿意,她也不敢强求啊。
阮是她的姓,哄老婆是她的命。
江映和阮妩,雪松和玫瑰。大家更喜欢哪一种呢?
阮妩其实有自己的完整的一条线,如果大家想看的话,我后面会慢慢以,番外的形式出给大家。
但是就是,嗯,她比较渣,她的心有很多瓣,毕竟人家合欢宗嘛,不是多情,估计混不下去……我会在标题标出来,如果雷的可以不看。
这已经是第七章了,连主线的影还没看见,光知道瑟瑟了……
哈哈,不知道啥时候写到主线剧情,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来呀,一个人单机有点难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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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个阮妩的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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