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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难言情意

空气一时间寂静下来。

沈斯野喉结滚了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时雪泠。

但时雪泠也没有强行要求得到沈斯野的回答,他仰着头,对沈斯野说道:“今日之事做的不错,但是没有下次了。”

“为何?”沈斯野没有答应,而是追问道。

时雪泠轻笑了一声,说道:“我让你这么干了么?”

沈斯野一怔。

他做的时候确实没有想过时雪泠会不会同意。

但也没想到时雪泠会质问自己。

“抱歉。”沈斯野道歉。

“下次没有我的示意,你什么都不许做,站在那里当个摆件就好。”

“好,”沈斯野有些犹豫,他闭了闭眼,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议亲,取消了么?”

时雪泠被沈斯野这么一问,又想起了傍晚时被时越维叫去祠堂中时发生的事。

“跪下!”

时越维的怒吼在祠堂内回荡,震得祖宗牌位前的香烛都晃了晃。

时雪泠顺从地跪在蒲团上,低垂着头,露出一截苍白的后颈。

他特意穿了件素白长衫,更显得身形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你可知错?”时越维手中的家法棍重重敲在地砖上。

时雪泠轻咳两声,轻声说道:“儿子愚钝,请父亲明示。”

“还装糊涂!”时越维气得胡子直抖,“陆府春日宴上,你与那护卫...成何体统!方才陆尚书亲自登门,婉拒了议亲之事!”

时雪泠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日里淡漠的神情。

他开口,声音听起来虚弱又委屈:“我与沈护卫清清白白,是那周家公子出言不逊,造谣...”

“够了!”时越维打断他,“从今日起,半年内不许踏出府门半步,那护卫也给我打发到马厩去!”

“父亲!”时雪泠猛地抬头,眼中适时泛起水光,“沈护卫是大哥给我的贴身护卫,你此举可向大哥明示?”

时南寄早已考取了功名,很少回府,是当今圣上跟前的大红人。

连时越维都比不过时南寄在朝堂的地位。

这么一说,时越维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闭嘴!”时越维脸色铁青,“再敢多言,家法伺候!”

时雪泠噤声,肩膀微微颤抖,像只受了惊的鸟儿。

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可时越维只是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时雪泠才慢慢直起腰,脸上哪还有半分惧色。

他伸手抚过供桌上母亲的牌位,轻声道:“娘,您看见了吗?霜序不会娶不爱的女子,不会重蹈您的覆辙...”

收回思绪,时雪泠看着沈斯野,弯了弯唇。

“如我所料,”时雪泠拍了拍袖角并不存在的灰尘,“父亲放弃了议亲,还打算把你贬去马厩,多亏我把大哥搬了出来,才没让你去喂马。”

“所以,日后没有我的指示,不许动手,知道了吗?”时雪泠说道。

“好。”沈斯野应道。

三日后,时雪泠正在书房临帖,莲秋匆匆跑来:“小少爷,三少爷和周家公子在门外,说是...说是要向您赔罪。”

时雪泠笔下未停,淡淡回道:“是么?”

“说是特意包了画舫,请您明日游湖赏荷,”莲秋撇撇嘴,“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

“和他们说,我应了。”时雪泠说道。

“少爷....”莲秋刚想继续说什么,却被时雪泠一个眼神定住。

“去罢。”

“好。”

等莲秋走后,时雪泠走到隔壁沈斯野的卧房,敲了敲门。

很快,房门打开。

“明日有个鸿门宴,你同我一起去。”时雪泠开门见山。

沈斯野一愣。

“既是鸿门宴,为何要去?”沈斯野不太懂。

“你陪我去就好,其他的不要多管。”时雪泠淡淡说道。

沈斯野垂眸,语出惊人道:“我担心你。”

时雪泠的身子一顿。

他掩去眼底的神色,轻声说道:“担心也没用,我本身就活不长。”

“可是....”

“好了,你明日陪我去就好。”时雪泠不再听沈斯野说什么,转身就走。

时雪泠回到自己的卧房,他看着自己有些抖动的手指,一时不知道他的心脏在跳些什么。

时雪泠,你是傻了么?

现在只是失忆的沈斯野,等到沈斯野恢复记忆了,知道你这么利用他,不知道怎么对你呢。

时雪泠在心底默默对自己说道,那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日愈浓烈,等到心跳逐渐恢复正常,时雪泠才继续往房中走。

另一边,沈斯野看着自己腰间的香囊,伸出手握住。

他想明白了。

他好像被时雪泠勾住了。

次日,西湖波光粼粼。

时雪泠独自站在画舫甲板上,看着远处几艘游船。

时霖修和周子陵一左一右凑过来,脸上堆着假笑。

“二哥肯赏脸,弟弟真是受宠若惊,”时霖修递上一杯酒,“为前几日周兄的失言赔罪。”

时雪泠接过酒杯却不饮,只是望着湖面:“听说这片水域最深有十丈?”

“可不是嘛,”周子陵阴笑,“掉下去怕是连尸骨都找不着。”

话音未落,时霖修突然走到时雪泠身侧,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时雪泠的后背,手却稍稍往前使力。

下一秒甲板边缘的栏杆应声而断。

显然事先被动过手脚。

时雪泠身形一晃,就听见时霖修在自己耳侧说道:“二哥,到时候就说你寒症发作,堕入湖中,尸骨无存如何?”

时雪泠的身子往下垂落,他抬眼,对上沈斯野急切的目光,心脏钝痛,他垂下眸,便任由冰冷的湖水吞没自己。

岸上,沈斯野眼中怒火几乎化为实质,他来不及找时霖修和周子陵算账,只能纵身跃入水中,以最快的速度游向时雪泠下沉的位置。

湖水很深,他几次下潜才找到那抹白色身影。

沈斯野连忙游了过去,将时雪泠抱入怀中,眼前人双目紧闭,像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沈斯野将人拖上岸时,时霖修和周子陵的画舫早已驶远。

他顾不得追,赶紧按压时雪泠的胸口。

时雪泠久久不醒,沈斯野的心也被揪着,他看着时雪泠苍白的神色,对时霖修的恨意到了顶端。

不知过了多久,沈斯野才看见时雪泠的指尖动了动。

时雪泠吐出几口湖水,脸色惨白如纸,用虚弱的气音说道:“他们走了?”

沈斯野脱下外袍裹住他发抖的身子:“走了。”

“很好...”时雪泠虚弱地笑了笑,“等会遭殃的就是时霖修了。”

话未说完,他突然全身痉挛,整个人蜷曲在了一起。

是寒症发作了。

沈斯野连忙将人打横抱起,直奔最近的客栈,为时雪泠开了一间房,又要了一壶热酒和炭火。

折腾了一下午,时雪泠的寒症才渐渐消失。

见时雪泠好了一些,沈斯野才蹲在床侧开口:“你知不知道....”

“嘘,”时雪泠伸出指尖,抵在沈斯野的唇瓣,“我知道。”

“那你为何....”沈斯野抓住时雪泠的手,“我很害怕。”

害怕时雪泠再也醒不过来,害怕心上人至此沉入湖中。

时雪泠还没继续说话,冰冷的手背一热。

他偏头,就看见沈斯野的眼眶中含着莹莹的泪,而在他的手背上的,是一滴终于落下的热泪。

“怎的就哭了,”时雪泠抬起手,擦去沈斯野的泪,“我不是没事么?”

见沈斯野还想说些什么,时雪泠开口:“好了,回府吧,明日带你瞧一出好戏。”

沈斯野见时雪泠疲了,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把时雪泠带回了时府。

入夜,时霖修从酒楼出来,醉醺醺地哼着小曲。

转过一条暗巷时,后颈突然一痛,随即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雕花大床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更可怕的是,身边还躺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妓.女,正睡得香甜。

“这...这是哪?”时霖修喃喃着,惊慌失措地爬起来,却发现房门被反锁了。

门外,一个身着黑衣的暗卫将一袋银子递给老鸨:“记住,天亮前不许开门。”

老鸨掂了掂钱袋,笑得谄媚:“爷放心,保管让时三公子尽兴。”

次日清晨,时府乱作一团。

三少爷一夜未归这个消息在家丁们中传播开来。

时雪泠抱病指挥寻人,脸色苍白,他虚弱地说道:“去问问周公子...不,先去各大医馆找找,弟弟会不会醉酒受伤了...”

一上午都没有寻到。

等到了正午时分,一个乞丐跑来报信,说在怡红院见过时霖修。

时雪泠立刻带人前往,身后跟着一群恰好路过的世家子弟。

怡红院的大门被撞开时,时霖修正被老鸨揪着讨要过夜钱,身上只披了件女式外衫,露出大片胸膛。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妓.女在整理衣裳。

“三弟,”时雪泠不可思议地后退半步,“你...你怎么能...”

看着时雪泠身后的世家公子,时霖修焦急解释道:“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

“公子这话说的,”老鸨尖声调笑道,“昨夜您左拥右抱时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说我们这的姑娘娇软,说要常来呢!”

人证物证拒在,时霖修百口莫辩,时雪泠让人将时霖修押回府中。

时府正堂,时越维气得摔了最心爱的茶盏。时霖修跪在地上,衣衫不整,浑身酒气。

“逆子!时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时越维怒吼,“从今日起禁足一年,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探视!”

时霖修被关了禁闭,时雪泠回了自己的院中,刚踏进去,就对上沈斯野的目光。

“怎么了?”

“这事,是你做的吧?”沈斯野问道。

“嗯哼。”时雪泠也不否认。

沈斯野皱眉,昨晚他照顾时雪泠,很确信时雪泠没有出府,“这事是提前安排的吗?”

时雪泠知道沈斯野的困惑,他轻笑着说道:“当然是我真正的暗卫去干的。”

马上就到文案剧情了,然后就是恢复记忆!宝宝们明天不更,周日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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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难言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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