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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训

辜苏听到他说的这句话,脸上却没有喜悦或动容之色,只略微僵硬片刻,便摇头拒绝。

那样子像是根本不指望他。

穆盛洲喉头微滚,艰难措辞,试图含混过关,在她心中挽回一些支离破碎的印象分:

“当年,我不让你报警,是……怕你再被报复。而且那个时候你需要养伤,也不好叫警察频繁打扰你……”

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苍白,果然辜苏也没理他,只是撇开视线,看向门口,浑身写满了想回家。

见她这副模样,穆盛洲只好作罢,只暗中将此事记在了心上。

他不能再让她的性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原主被袭击的后续,穆盛洲当初懒得多管,辜苏却是知道的。

楚沉含冤入狱,他“杀人”的赔偿款几乎掏空了二人积蓄,他攒来买首付的钱全赔了出去。

原主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好不容易救活,却连医药费都付不起,只好给穆盛洲写了借条,从今后的工资里扣。

为了省钱,她拒绝了医生住院观察的建议,伤好了一些后就立刻出院上班,也没能在专业人士的监督下好好调养,落下了病根。

给她体检的医生说,如果她当年伤后精心调养、好好恢复的话,有60%的几率可以重新开口说话,而这个几率在他当时看来,已经相当大了。

可如今,机械性损伤导致的声带受损,加上恢复不佳导致的肌肉组织增生,让她几乎不可能恢复如初——除非再把喉咙切开一次。

而目前国内,还没有人敢做这样的手术。

辜苏一时说不清心口窒闷是原主残留的情感,还是她自己的情感。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她不想再和穆盛洲扯上关系。

……

何助的效率很高,不过片刻就带着吩咐的东西回来了,放在包厢桌上后,自觉转身离开。

辜苏看到穆盛洲一双宽厚有力的手拧开药膏,挤了一截就要来撩她刘海,急急忙忙避开,打字道:

【我回家自己上药。】

穆盛洲垂眼看向自己掌中凝胶质地的药膏,手上动作没停:

“已经挤了,上完再说。”

看到男人凑过来,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微凉额头贴上干燥粗糙的温热掌心,大掌缓缓在伤处按揉,力道一开始有些重,后来把握好了力度,就变得轻柔起来。

她肌肤柔嫩,今天来见他时没有化妆,脸颊被冷风吹得泛红,有些干燥,也被他沾了药膏,细细涂抹,低低解释道:

“这种药膏也有润肤的作用,你拿回去,该用就用,用完了就跟我讲。”

她垂着眼,不回答。

因为上药,二人凑得极近,穆盛洲曲起条腿撑在她身侧沙发上,垂首躬身,姿态小心。

这是他从前不曾展示在人前的一面。

她身躯娇小,整个人几乎都陷在他的阴影里,只露出坐得端正笔直的小腿和膝盖,昭示着她的紧张。

徐泾敲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几乎下意识以为穆总又在恶劣地欺负她,心肝震颤,一时间不知道该退出去还是冒死打断他们——听说上一个同情辜苏的何助已经在被炒鱿鱼的边缘了,不过现在他还没走,应该是穆总改变了主意。

意识到有人进来,背对着他的穆盛洲并没有理他,用手掌轻轻扇了扇上药处,确认凝胶都已经凝固,不会沾到头发上,这才松开手,不悦地坐回沙发上,抬眼看向门口,整个人气压很低:

“有事?”

徐泾瞥了眼辜苏,她则是立刻识趣地起身要走,却被穆盛洲叫住。

“穿上再走。”

他拎起吊牌都没拆的羽绒服,塞进她手里。

她急于离开,二话不说将衣服换了,原本的那件羽绒服抱在怀里,正要向外走,脖子上突然被套了件暖呼呼的羊绒围巾。

是可爱优雅的浅咖色云朵围巾,让人看着就觉得温暖的颜色。

何助的眼光好像很不错。

辜苏抬眸,看到男人垂着眼,将围巾在她脖颈上绕了三匝,又向内折叠,系了个漂亮的侧边结,遮挡住了那道疤痕。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神情专注,眉眼柔和,动作稍有生疏,像是很久没做,但试了一两次后,就顺畅地记起了全部步骤。

怎么看都不像是乐意伺候人的穆总,竟然会给别人系围巾,而且像是做过不止一回,这让辜苏感到有些诧异。

片刻之后,那双曾在拳场上叱咤风云的手,轻轻将围巾抚平,在打结处略显怀恋地流连几秒,又轻松一拽,将羽绒服后颈处的吊牌扯下。

写着15999的吊牌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等辜苏看清,就被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辜苏见围巾系好,便再也不肯停留,从他身侧风一样地跑了。

穆盛洲望着她的背影,手指蜷了蜷,指腹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系围巾时,不经意间蹭到她柔嫩下颌的触感。

顿了几秒,吩咐道:

“找个人送她回家。”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送她,但看她对他避如蛇蝎的态度,恐怕不会愿意。

……

辜苏回到出租屋楼下时,抬头看到属于自己的卧室里亮着灯。

是万家灯火中,独为她亮起的一盏。

在楚沉出现之前,她过了几天原主曾经的日子。

晚上在酒吧沉默地忙碌,吞下一切苦难和委屈,下班后回到黑漆漆冷冰冰的家中,随便泡碗面凑合,倒头睡到第二天下午,过不了多久又要起来去上班。

人生的长度被沉重的工作挤压,昼夜颠倒,没有见过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没有可以谈心的朋友和亲人,S市久负盛名的景点和美食,也不曾体验。

就像个被拧紧发条,每天只能按照既定日程行动的傀儡娃娃,庸碌又麻木地穿梭在城市里,活成了一张背景板,一枚螺丝钉。

她只过了几天就觉得孤寂难言,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坚持八年的。

原主心里一定有很多委屈。

如果是原主,此刻看到这样一盏为自己亮起的灯,那颗漂泊无定的心,会感到安慰吗?

辜苏一瞬间有些恍惚,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好像有些遗憾,又有些怅然。

无论有意无意,有些东西,迟来哪怕半刻,都可能没有意义了。

更何况是八年呢。

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收拾好心情,想好一会儿见到楚沉要怎么应对后,她缓步上楼。

她回来得晚,除去她和楚沉,另外四个同样早出晚归的室友已经到家了,厨房和浴室都有人在用,油烟味、菜香混着湿漉漉的沐浴露香气,客厅的味道一时难以形容。

她自觉钻进卧室,一进门就看到楚沉正单手撑地,在做俯卧撑。

见她进来,楚沉单手用力,整个人迅速起身站稳。

亮晶晶的汗水顺着脸颊、脖颈、锁骨和肩臂滑落,在途中和其他凝滞的汗滴交汇,加速融入黑色背心之中,肌肉因运动而贲张,青筋爬在手臂上,看着有一种充满侵略的力量感。

他顾不上擦汗,定定地望着她。

辜苏在进门前就把原来的羽绒服换上了,围巾和新羽绒服塞进没有LOGO的购物袋,此时楚沉看不出什么端倪。

不过他也没心思管这些,开口第一句就是:

“我们谈谈。”

辜苏面色平静。

楚沉的反应,在她预料之中。

他将房间里唯一一张椅子搬过来,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坐在床沿,与她面对面。

这是他们以前交流谈心时,约定俗成的架势。

不管闹了什么别扭,吵得有多厉害,只要一方透露出要坐下来谈谈的意思,双方就会暂时鸣金收兵,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把事情摊开来讲。

从前的楚沉自知是个粗人,体会不来青春期女孩敏感的小心思,也做不到事事周到,去猜她想要什么,所以要求辜苏有话直说,有要求就讲,做得到的他会尽力去做,做不到的也会说明原因。

他就算脾气再爆,哪怕正在气头上,也会努力试着控制自己,坐下来听辜苏讲话。

这也是原主和楚沉关系特别好的原因之一,他们之间可以有秘密,但不会有误会。

同时,这也是辜苏觉得奇怪的地方。

如果原主能够和楚沉坐下来谈一谈,把误会摊开来讲,最后也沦落不到冻死在家门口的地步。

她是不能说,不敢说,不想说,还是……?

积分所限,她只能接收原主的一部分关键记忆,却无法一同接收情感和心理活动。

所以一些原主的行为在她看来,十分矛盾又费解。

为什么甘心在“往事”拿底薪,一干就是八年?

为什么不肯和楚沉坐下来好好聊聊,把事情说开?

为什么对穆盛洲的磋磨逆来顺受,没有任何反抗?

当年想杀她的那个人,虽然蒙着面,但原主之后闭口不言的态度,明显猜到了对方是谁。

为什么不报案,为什么不告知警方?

这些问题,她不是原主,一个都回答不了。

辜苏垂着眼,白腻十指紧紧握着手机。

尽管没有抬头,却隐约感觉到对方视线落在她颈间伤疤上。

楚沉眸色晦暗,自责、困惑、心慌、茫然,一时间竟不知哪种感情更多一些,最终哑声道:

“先说说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比起她和野男人的合照,他更关心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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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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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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