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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分离

妖族尚在夜色。

宫殿外术法浓厚,又被加固几层,不知徐近日闭于室中,头昏脑热,

出殿门后,她未向远去,迎夜风扑来的方向,坐上台阶。

莹芽草铺满寝宫前的空地,每一株叶泛荧光,中柱稍屈如铃兰挂果,长着指甲盖大的明珠。

微光拢聚,呈地上银河。

石子路亮如白日,待有风来,光影如浪,呈波澜荡出。

好景不足吸人,不知徐放空许久,目在虚处,她搬空脑袋里的浑水,与院中静谧相合。

倦意忽至,她索性泄去力道,就近靠向身旁的石栏,刚一闭眼,便觉周身失重下沉。

再醒时,她周身有些僵硬,好似真的小憩了片刻,她拉开眼帘,正趴在一个方桌上,入目是另一片夜色。

这片原野她不陌生,上一次,她与林观鹊在此躺在一处,只是床铺换成了桌台。

“林观鹊......”喉中呛出的声音要比的动作反应更快。

不需多想,这不会是她自发的梦,是林观鹊本尊寻来,将她带入梦境。

自桌面撑身坐正,不知徐并未当即抬首,垂目在桌案边缘,她能感受到身上视线的来处,完全清醒后才撑开眼皮。

酝酿之后的目光平定有力,迎上对面的视线不落下风。

林观鹊并不如她所想中的装扮精致,头发披散,妆饰未携,侧身占据近半天幕的明月浇筑冷色,照透眼下疲乏,更显清冷之姿,亦多几分憔悴。

对视之下,她们目光皆无力道,好似知道两人不合适并排躺卧,幻化出一张宽大的平桌,拿实物代替无形的横隔。

不知徐看向林观鹊,脑袋有一瞬空旷,忘了措辞,林观鹊安如石塑,没有她预料之中先开口的寒暄。

甚至没有表情,若非双目有温,她都要疑心眼前是个假人。

几息没声,不知徐便率先开口:“放我出去。”

算不上命令或者恳求,只是再平淡不过的一句话。

她不想待在这。

林观鹊不意外这幅态度,却不打算白来一遭,她沉下心,以清疏平淡的口吻打破僵局,说道:“冷静些日子了,不妨谈谈。”

苦思数日,她还是想再来走一遭。

“若你维持原意,我们便没什么可谈的。”不知徐挪开目光,态度万分坚定。

“总得告诉我,你信她的缘由。”林观鹊说。

“缘由?”不知徐轻哼,觉林观鹊问了出糊涂话,“我信她如先前信你一样,需要什么缘由?”

先前...林观鹊的心思总会很敏锐地捕捉关键,说先前信她,那如今可是不再对她心怀信任......

近距之下,林观鹊不下眼温,她凝望不愿搭载她视线的女子,双手在桌下捏紧,将平顺的衣料抓皱在手心。

她身形紧绷,怕触怒不知徐,尽量平和语气,斟酌着开口:“可有尝试着去信一些我说的话?”

“若你有证据,就拿出来证明你所言是真。”不知徐很快对答:“迄今为止,只有她是半神之身你说对了,其它事情都是无稽之谈。”

说对...林观鹊眼中可算有了光亮,她试图追击着:“既然我说对了一处,其它的话能否让你听进去些?”

她眼中流露渴望,期待不知徐能稍有转变,哪怕只是一丝丝怀疑玉茶催,她都有把握扭转全局。

不知徐站起身,离了与她相对之地,走向侧面,予她背身,余光带过她时冷淡到冰点,

“那日你说完,我虽全未认同,却由着对你的了解与信任,叫人查了玉茶催在妖族的全部轨迹,妖族不只有兽类,更有花草药材的大小妖,足够将她一举一动盯死。

她每日除了到界边的山脉挖草,回来种在我的院落,其余都待在仙门入住的别院,小鲢出事那一夜,玉茶催确实没有出门,你冤枉了她。”

“她会幻术,可以蒙蔽她周遭事物的眼睛。”林观鹊直述缘由:“这一点她的师妹可以佐证,玉茶催的师妹登梯做了我的弟子,也在我与玉茶催交手前前去应证过一次,那日她被玉茶催所伤,眼下已养好,可与你相见。”

时桪意的存在可以证明玉茶催有幻术之能,不知徐若愿意,她完全可以让时桪意来此。

“你莫不是被她诓骗?”不知徐的话有些超出林观鹊预想。

迎向月轮的身姿挺拔,未有分毫转身的苗头,话间讽刺明显:“先前这个小师妹不是连这个师姐的名姓样貌都不知,怎么突然就能站出来指正到本人了?你以前没这么糊涂啊林观鹊...”

糊涂...是她糊涂吗?林观鹊喉中发涩,眼帘半落,她被这份责骂引的哭笑不是。

这不仅是评说于她,也是浇灭她刚窜起的希冀。不知徐还是坚定的相信玉茶催,哪怕她有话说得准确,也不足让不知徐为之动摇。

“其实不突然。”林观鹊心神稳定,在来前就做好面对此情的打算,开始逐个解答不知徐的疑问:

“这个事情已过很久,在早前我查出玉茶催身份是玉氏仙府后辈时就有所怀疑,这个小师妹是永生神所指引,也是由她帮助做了几个局,引出极穆在南城埋伏的人,确定了玉茶催会幻术之事。”

说完这番,林观鹊心中忽来底气,心却跌入低处,提永生神一嘴,或许比她不停解释要在不知徐心中更管用些。

她扫去眼前水雾,眸光频动,落在侧方背身之人肩头,等待不知徐能给予一个神情让她解读。

至少让她看看,有没有松动。

但不知徐的话与她不在一个平面,不是为此松口,也不是继续回驳...

“所以先前带我去不夜之域不是你所谓的放松,是在试探我,试探我知不知道你口中的事。”

没有疑问,是笃定的论述。

不知徐去过仙境之后,向大长老求问过,那个地方,是玉氏仙府的故居,起初并未当回事,至今突然就能明白了。

“哼...”不知徐惨然哼笑,她扬起头,“如此大费周章,还真够难为你。”

笑声不重,却如铁锤,碎肉劈骨,林观鹊心神震颤,慌无定处。

她不能怪不知徐想到这样的地方,她起初的隐瞒就为今日埋下隐患。

不知徐认为自己不被相信,就会抓住每一处遐想,而后盖棺定论,使误会更深......

“并非如此,那时候我也不确定真假,何来试探一说?”林观鹊尽量解释释,她眼眶颤栗,却得故作泰然,继续后话。

她要将玉茶催旧事全盘告知,好让不知徐据实判断:“是在近日,我才知有关她的旧事......”

“我不在乎这些!”不知徐语气忽而加重,打断她将要继续的话。

林观鹊唇瓣微张,将话退回喉口。

她眼眉惊颤后,被她强行拉平,她想要自座上起身,却觉身僵无力,将她逼在原处不得动弹。

“你还没明白吗?”不知徐缓缓挪回脚步,她转回身,背对月色,面向林观鹊所在的方向。

她的眼中蓄满泪水,却强行收在眼底,不让其下坠,不愿走近林观鹊一步,她目中之叙不再繁杂,看向端坐的白衣,仅余失望与失落,

“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事情本身,你们在我心中举足轻重,我相信再大误会总有说清楚的一日,哪怕可能现在我们三方都被设入一个巨大的圈套,我一样坚信会有解开迷雾真相大白的一天。”

两个人她都信,所以坚信这是误会,也坚信会有解开的时候,等玉茶催醒来,她一定会在中间为此奔波。

故而她不在乎。

她在乎什么呢?

她期待林观鹊会为那日的倒逼有所退让,与她好好说。她甚至可笑地觉得,今日林观鹊是来哄她,并非与她再一次理论和逼迫。

并不是像这样,带着明确的目的,要让她必须做出选择。

“所以...”林观鹊双手收紧到极致,她心口停滞一瞬,如何听不懂不知徐的半截话,

今日欲要倾倒的一筐事实已被她吞入腹中,她撑开眼目,又半垂下,吞声作哽:“所以让你难受的,是我......”

她能瞧清不知徐近乎局绝望的神色,压稳的心弦跑过千万野兽,失去方寸,动荡不止。

是她吗?不知徐更在乎她的作为与态度?

“我真的很想给你找借口...”不知徐在她眼前闭眼,长睫挂上水珠,趋近无力的声音猛锤她心口:“林观鹊,我找不到。”

找不到...林观鹊眼前虚晃,她张开唇时想要唤一声阿徐,却没从喉腔出声,仿若失语。

她专研于事,推算不下几十种可能,都围绕在对于此事辩说上,独独没有想过不知徐会被她牵动的情感。

是足够在乎她,心绪才会由她主导牵动......

她走入了一个全无预判的情境,依照往常她该欢喜,可如今她与不知徐同感悲愁,因痛而痛。

不知徐唇瓣颤抖,似乎将情绪隐忍到了极限,脖颈边青筋爆出,甚至倔强地催动妖力,蒸掉了眼中的湿润水气,一字一句道:

“我哪怕把可能退到极限,退到玉茶催她是真有问题的可能之上,我一样想不明白...”

哪怕退无可退,她一样不懂为什么。

不知徐的呼吸不受她所控,时而进出随性,时而哽堵,反正都到最后,她还有什么值得瞒着不说的话?

索性将堵在心口的石块拿出,砸不到人心上,砸到地上也能让自己轻快些。

她睁开眼,见得林观鹊站起身,撑在桌边看她,眸中血丝密布,她太想质问一次:“看一个隐患在我身边,却不支会提醒与我,在暗处看着一切。

当我享受平静美好之时,你又突然冲出来,不管不顾地在我眼前杀她,拿着你已知全局的说辞要我与你站在同一条线上,安然接受一切,凭什么?!”

“是在你心里,我只配得一个最终结果和大局已定后所谓的解释吗?”她逼问着。

这些话如同拨开林观鹊的衣衫,得见真质,林观鹊原意确实是让不知徐晚些得知,待她取得证据之后,揭开玉茶催的真面目。

但事不待人,她如今在当下进退不是,更无从反驳,只能苍白解释:“我瞒你,是希望你能快乐久些。”

这就是她最大的本意,过分简单,简单到放在一个复杂情形中显得那样不可置信。

就像一个现场编撰的谎言,在搪塞于人。

哪怕她心知这就是真相,也不敢将不知徐的反应往好处想...

“你有多了解我呢林观鹊?”不知徐终是忍不住抬声,只觉林观鹊的话虚伪可笑,不惜回敬重语:“你有什么资格替我来选?”

“你甚至不信我信你。”不知徐自嘲道。

她别过头,目下凄然,因悲极而发笑:“说白了你还是信你自己,而我不可信,连带我的爱也不可信,更不值得你站在我的位置思虑。”

字句镇山动地,势同滚石飞扑,一遍遍碾过林观鹊,她从头到脚如感雷霆,血脉骤止,凉到无法流动。

她听得出,不知徐不知否定了她的作为,也否定了她的爱意...这些话她听来无稽,却是不知徐的真情实感。

也还是那般,知道如何中伤她。

林观鹊有些站不住,她晃了晃身形,将全部重量倚靠在桌案,强撑着一副快与她灵魂剥离的躯壳,回问了一声:

“那阿徐呢?阿徐可有站过我所处之处?”

不知徐呼吸慢了一瞬,却一字未回,在崩溃之态显露前,她转向身后,拿背影对待林观鹊。

她分不清林观鹊话里的真假,也辩不出林观鹊的神情有几分真切,索性背人不看,以免又陷入温柔乡,心软将自己交出。

林观鹊难掩失落,无助地低下头,神情黯然,她喉如滚珠,在百年前后第一次同不知徐谈及自己心事:

“先前秋桐音要你,你可以对我仅做支会;阿婆离世时,你未选择相信我的判断,不惜以身为盾,拦下我对向极穆的剑锋;玉茶催刻意让你看到这一幕,你还是会把刀架在我的颈侧...让我不止一次看到你对我的抵触与厌烦。

她们都是对你而言重要的人,是终究会面对的痛苦,很多人都想利用你的弱点牵动你行径,想看你踏错之后拍手叫绝...可我不想!我至始至终都在乎你的安危与快乐,所以充当不被情绪左右的另一个你来拉你远离灾祸。”

“哪怕你不理解,推开我、误解我,用你不作假的眼神将我重伤,说那些能将我心千刀万剐的话,我都不敢被击溃...

我从不祈求你冷静与理智,欣赏你敢爱敢恨的真性情,所以甘愿吞下我的苦水,笑而置之。”

师父曾同她说,七情六欲为肉身塑出灵魂,故而人总容易为感情而将事误判。她们之间总要有人站在事外,也是因此,她理解不知徐。

她没有叹声,眼中爱/欲满盈,抬头望向颤抖的背影,对外的心疼要比内在的伤痛更甚,

“我知你不易,便想填补你心底空缺,曾被迫负你,故而常觉亏欠。”

“也正是这样...”

“你太知道我爱你,所以数次情急你都会拿你自己相逼,站在对面与那些人所希望的位置拦我。”

“拿我的爱意,来阻止我的爱意。”

说来疯狂。

哪怕不知徐不承认她的爱,这也是最好的证明。

林观鹊不曾擦拭她脸颊的湿润,在月色下时来晶莹,梦境的原野群芳垂低,随着她的心绪耷下头,一片死寂。

她喉腔滚过,难除心刺,她只能捧出自己的心,拨开一层一层:

“有时我竟然在这样捏碎我的举措下找寻你的爱,喜欢你有恃无恐,也把这当成你爱我的证据,像病急乱医,荒谬至极......”

不知徐不似她善于表述,喜欢说反话,或是故作不喜,这也让她时常惶恐,就怕哪一次的反话不是反话,而她没能听出。

也是这等性子,让她自己从灰土中刨爱意成了习惯,慢慢地也享受起挖掘的过程。

找出的零碎料多了,偶尔挖出一个大家伙,她会怀疑自己,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让不知徐攀涨爱意。

“我的眼睛里很简单。”林观鹊道:“希望你能拥有更多更惬意的岁月,这并非落低你在你我之间的位置,而是我想在有余力之时竭力替你分担,抹平你那些不够顺遂的旧日给你造成的伤害。

不论你待我如何,爱我厌我,或者恨我伤我,我从未减退过对你的情意。”

“阿徐。”林观鹊抿了抿唇,似难以启齿。

停了很久才沉声开口:“难道是我空心薄意,心肺皆无...或是五感麻痹,不识痛楚?”

“我也是血肉之躯啊...”

“你放出的狠话随便一句就能让我排解许久,若你是我,处在为我焦心又被我误解的位置,被我用令你伤心的态度相待,可会比我如今心中好受?”

“可会同我一样,希望被爱人坚定地选择我?”

几句话耗尽她的气力,她就如被剑横在脖颈上时周身祛力,精神紧绷。

她看向远处,就如在瞧相距千里的希冀,却依旧怀揣愿景。

褪去繁饰,披散头发,说好听些是淡泊清疏,往实处说更像病入膏肓。

她向来不愿向外展现自己脆弱的部分,更别谈将自己落在需要可怜的位置同人倾诉,可她心乱、心痛、心苦,饱受情绪的蹂躏和折磨。

她必须得认,爱人面前她不够坚韧,她需要理解,也会难过。

不知徐不想听事,她便借此机会,始终倾诉情意的明暗,哪怕站在她的身份上能更好领会她的作为,她也不曾提到半字。

抛去糟乱的事,她们只是眷侣,只说爱意。

不知徐始终没接话,时而抬手擦向面颊,直到肩颈的颤动消停些,才缓慢回头。

这一次,不知徐并未定足原地,她双目一色,向林观鹊走近。

林观鹊心中忐忑,她心乱如麻,分不出精力解读不知徐的神色,只觉镇静得不对劲,然他隐隐有些害怕。

不知徐站在她对面,神情挣扎一瞬,很快消去杂色,向她走近,鞋尖碰到她的鞋尖,恰好完全挡住月色。

眼前人弯下腰,忽而将她抱紧,面部擦过时,空气中弥漫咸苦,可彼此伤怀太久,嗅觉早已失灵。

“对不起。”不知徐轻声说,歉意真挚。

拥抱突然,林观鹊还未反应时,不知徐已经退开,在她眼前倒走一步。

不知徐用从未生出的留念之色看向她的眼睛,似乎预演过一般,开口极其坚定:“既然彼此积怨良多,何必再相互撕扯,不妨快刀斩乱麻到此为止,也不算难收场。”

此话说得顺畅,没有卡顿,没有注入太多或崩溃或疯狂的情绪。

不知徐在林观鹊失焦的眼神里湿润了双目,她没有半点快/感,走到这一步,该说的都说清。

在她看来,林观鹊舍她太轻易,她至今已经分辨不了话里真假,若要论事,她接受不了专横独断,也不想为此理论,更不想继续处在不安里。

那些肺腑之言她听了进去,她承认她总任性骄纵,也伤害了林观鹊......

她心知自己尚存爱意,不愿林观鹊难受,这下更能下定决心说出分离的话。

如此,短痛之后,彼此都能开心,不至于到最后相看两厌,覆盖掉一切值得留下的回忆。

她从不拖泥带水,恶人总要有人来做,她来就好,林观鹊大可成为无辜的角色,是她狠心。

“我是想同你解决隔阂。”林观鹊颤声,她满眼惊震,不敢置信,“你是想解决我...”

她掏心说爱,酣畅淋漓,也想让不知徐看看她的伤处,多来几分动容于怜惜,倘若早知演变成此番,她绝不会行此举。

“是。”不知徐来话刺耳,姿态疏离,移眼不再看向她的眼睛,更没有多余的话,似压着嗓子,极力展现冷漠:“林观鹊,我们该到头了。”

拥抱与话语成断层之态,林观鹊早已感受不到身体有温度,希望脑中能快些运转,让她能再说些什么挽留。

心脉牵扯太久,使得她神情恍惚,颓然之间,从她脑中跑出的不是办法,而是她的处境,是永生神那一则预言。

一个她九层躲不过的局面。

她眸光逐渐平静,看向不知徐清秀的面容,目光勾勒她闭眼都能雕琢的容貌,不觉舒开眉宇,她哽住的气道忽而松落,心脉很快恢复如常。

也许这是个契机...

她该面对的事躲不掉,卷入不知徐她反而担惊受怕,不知徐离开,她做事也更能放开自己。

回想先前,不知徐在山崖之上,强调她不能像话本里那样故意推开爱人,一个人去面对困局。

而今好似并非她来行此举,是不知徐要将她彻底推走...

原本还想张口问问更具体的理由,思及于此,她回归最初的沉默。

误会也好...分开也好......

其实都好。

“你说得对。”林观鹊开口道,甚至在麻木中强牵笑意,将一切做得更加体面:“我答应你。”

许是答应得有些轻易,就像是她非常乐意看到这个结果,使得不知徐静默良久,眼中窜过几道暗色。

紧接着补充道:“日后神司用得上妖族,妖族自会听从号令,随传随到,不必客气。”

措辞转到生硬的代称,林观鹊已感受不到心里的滋味,她竭力撑出笑容,点了点头。

在下一刻,她翻动手腕,亲手打碎了梦境。

直到跌出罗盘时,还在做不切实际的渴望,渴望真是她的梦境。

【本章已修文】

出门时的林观鹊:今天一定要解决存在的问题!

回家后的林观鹊:怎么被解决的是我?

不知徐:哪里都是问题

感谢收藏阅读营养液,爱大家么么哒~

六千字缝上,接下来三日连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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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分离 /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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