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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农村睡得很早,西凌微磨蹭着在所有人都进房间后,偷偷打开了应忌玄所在房屋的门。

那时应忌玄正在昏黄的灯下读着放桌上的一张老报纸,鼻梁上架着一副细细的眼镜,在灯下美得触目惊心。

西凌微抑制住呼吸声,来到应忌玄面前,立了片刻,见应忌玄不理,便从报纸下边钻进了他怀里。应忌玄故作严肃,将手臂一收,环住了她。

“你近视了?”西凌微穿得单薄,应忌玄将他的手一紧再紧都还能留有余地。

应忌玄声音带着笑,就那样直直落在西凌微耳畔,让西凌微后背发麻:“怎么可能,戴着装的。”

西凌微取下他的眼镜,猛转身扑倒他,坐着他坚硬的小腹,掐他脖子,还没说点耀武扬威的话,忙收回了手,表情微变看着自己掌心,语出惊人:“你喉结咯到我了,荡.男。”

应忌玄没好气地笑了,将她一把拽下来,威胁听着像……引诱:“再骂一句试试。”

西凌微睁眼抿嘴,装作害怕,但手却撑着应忌玄柔软厚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衣,拇指不安分地摩挲着:“荡男。”

应忌玄撑着身子,微仰起,目光扫过西凌微浅浅起伏的胸脯,再落回她脸。

不说话,但西凌微懂他的意思,忙造作地环住自己:“守不住是你没本事,摸回来这种想法懦夫才会有。”

应忌玄倒是不敢和她多挨挨蹭蹭的,只扯过棉被将她盖住。

“而且而且,你自己摸摸你自己,谁有你厉害,看得人血脉喷薄。”

应忌玄面无表情将西凌微裹成一个粽子,扯过床头一根用来捆被褥的绳,绕在白净修长的手指上,就着她的腰和肩,用高妙熟练的手法,三环五穿,一眨眼功夫就将她乱动的身体给困住了。

西凌微见状,挣了几下,发现应忌玄动手动得漫不经心,绳子看着松垮混乱,但其实处处是交错的结,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抬头看着应忌玄,后者正好整以暇,手肘搭在膝盖上,小人得志地仰头瞧着自己笑。

西凌微用脚蹬着,想把被子扯下来,但刚动一阵就面红耳赤,瞪着应忌玄吵热。

应忌玄便将那半棉被轻扯下来,不过这一扯绳子就缠上了西凌微的身体,松松垮垮的,搭在她雪白的颈部,勒着布料滑落的莹润肩头。

应忌玄眼神暗了暗,挪开视线,又不动声色地将棉被盖在了西凌微身上。

西凌微先是挠了挠自己后颈的痒痒,后慢慢去解身上的绳子,但毫无章法越收越紧,最后不知抽错了哪一根线,绳结就紧紧勒上了她的前胸后背,让她动一动就觉得捆缚。

她皱眉看向了正懒散望着她的应忌玄,用力用肩扩着绳子,展示这东西把她勒得有多紧:“看你干的好事。”

应忌玄目光不敢在她身上留,只随意笑着,面露慷慨之色:“来,我给微微解。”

西凌微膝行过去,弄得老床吱呀乱叫,跪坐在应忌玄面前,望着他。

应忌玄握着她的肩转过,让她背对自己,垂下眼睫认真解着。西凌微却被虫爬一般扭扭身体:“痒,帮我挠挠。”

应忌玄紧抿着唇,用食指关节顶着她纤细的脊柱,问道:“哪里痒。”

西凌微将想挠痒的**交给他,微侧头,跟着应忌玄的动作道:“上边,对,就这里。”

应忌玄便隔着衣服给她挠了挠:“舒服了吗?”

西凌微奇道:“隔着衣服算什么挠痒痒?”

应忌玄便松了手,去解最后一点绳结,声音听不出情绪:“快解开了,自己挠。”

西凌微不肯:“真的很痒,你快帮帮我,帮帮我嘛。”

应忌玄抵不住,便将手从她后背衣摆处探了上去,沿着肌肤一路向上,找到那地方不轻不重挠了两下:“如何?”

西凌微满意地长嗯一声,叹道:“舒服!再上去一点。”应忌玄依她的,手往上,最后停在了某处不动。

西凌微:“还要再上一点,一点点。”

应忌玄身体缓缓起伏着,喘了口气,低声道:“微微,那里被挡住了,我不挠了好吗?”

西凌微皱眉:“帮我解开,那东西也勒我得紧。”

应忌玄沉默良久,手指伸进摸到暗扣,默默替她解开,在那块温热光滑的皮肤上挠了挠。

西凌微倒是舒坦,但他却开始心痒。

解开绳后,西凌微却不急着扯,只往后靠着,说身上还痒。应忌玄看她把淡色胸衣取了出来,叠好放床头,再转身背靠在他支起的一条腿上,双手轻轻攀着他,哼哼:“应忌玄,我痒。”

应忌玄背靠墙壁,依旧微仰头,表情清淡,但视线沉着:“哪里痒。”

西凌微起身,坐在他盘起的那条大腿上,仰头凑他耳边,照旧柔声哼着,吐气如兰。听了她那两个字,应忌玄红了脸,静看着她不安分蹭着自己的举动,最后实在没忍住,将她腰稳住:“微微,别乱动了。”

西凌微却委屈巴巴,光滑的膝头顶着他:“我痒,你不帮我挠还不让我蹭吗。”

应忌玄被那冰凉不轻不重顶了顶,闷哼一声,看着她哑声半晌,丢了片刻神智,喉结滚动:“那你蹭。”

得到许可,西凌微跪立起身,抵着他因紧张紧绷而坚硬的身体,蹭了蹭。应忌玄浑身一颤,鼻尖被那团带着芳香的柔软淹没,头晕目眩到不知何为天高地厚。

就这时,他听到西凌微用她那惹火的喉咙轻喘一口气,哼道:“我越蹭越痒,应忌玄,你帮帮我。”

这语气,这眼神,这身体刺激,应忌玄差点热气上头冲了去,把她压下好好解痒。

但列车是教训深刻的前车之鉴,应忌玄再怎么也得一口气忍下,哪怕他想要得要命,也不能表现出一点破绽。西凌微不会宽宏大量放过他一点情绪。

在隐隐期待的目光中,他面不改色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放在面前。

西凌微瞪他一眼,跑到床头,猛地拉灯,扯过被子蒙头就睡。从示好到决裂,毫无转折,一气呵成。

应忌玄见她生气,先闭眼靠在墙上缓了好一阵,才起身侧躺在她身边,俯她耳边轻声道:“微微,别生气了。”

西凌微捂住自己耳朵,依旧背对他。

应忌玄笑了笑,伸手将她揽过:“来,再说说,哪里痒,我帮你揉。”

谁都听得出这是在调侃自己,西凌微有些撑不住脸,但还是转身,神色冰冷地瞧着他:“应忌玄,我诅咒你只能一辈子和你的手过。”

应忌玄总算接了一次她的胡言乱语:“你会心疼我的,不是么。”

西凌微挑眉,被应忌玄夸到了她自认为最引以为傲的地方:“那是,我多宽宏大量。”

应忌玄觉得好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让她枕自己胳膊上。

西凌微便扯着被子为他盖,头发因静电像小水母腾起,再随着盖好的被铺回她脸上。

西凌微摇摇头,望着应忌玄示意他为自己整理,而总是不太爱在床上动手动脚的他,也喜欢这些能帮西凌微做的所有事。

他微侧身,用指腹轻柔地抚过她肌肤,将一缕又一缕的发丝好好地分到两边,看到西凌微笑盈盈注视着自己,低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应忌玄不知道这是否矛盾,他想要西凌微有着独立的,不依托任何人存在的,她想找到的意义,但他又贪婪自私想为她做好所有一切,他能做的所有事。

如此,她的自由和他的占有并不会冲突。

西凌微突然笑出声,她说:“我觉得你和我们上次玩游戏那个应忌玄好像。”

应忌玄好奇:“怎么个说法?”

西凌微把脸埋在应忌玄的身体,声音闷闷:“你不觉得像吗,保守又正直。”

“那你觉得错了,我不正直,他也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应忌玄道,“他嫉妒着你角色身边的所有人,虽然是个正派角色,但知道你的角色是凶手后,也打破了他的很多原则。”

西凌微还想听更多,应忌玄便继续说:“从小就认识她,父亲是负责自杀案的警察,当时他帮了她很多。”说着,应忌玄顿了顿,视线慢慢落到西凌微的头顶,“但小时候的短暂相遇往往并不会被记得。”

西凌微点头,但又敏锐察觉了讲不通的地方:“ 可是……那不是她最无助和惶恐的时候吗?为什么会忘记。”

“因为有时记得太多是痛苦。”应忌玄侧头,透过狭隘的窗户,他这角度可以看到降了霜的树,在月光下枝干苍白,“她的记忆会用另一种迫不得已方式保护她,连同珍贵柔软的那些,一起被遗忘。”

西凌微听着应忌玄的话莫名悲伤,在黑夜中将他抱得更紧,想让他开心:“我明白了,所以你希望我有着足够强大的内心,可以在遇到悲伤的时候消化掉,而不是让我的身体决定我要做什么,是这样吗?”

应忌玄看着那棵树,一直以来困在心头的东西被西凌微不经意间点清,他伸手紧握住她细细的手腕,竟能触摸到脉搏,一下一下不止息跳动着。

那一瞬间他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像是被裹在她的心跳里,只觉抵达了前所未有的亲密。

他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不是怯弱,也不是激动,他艰难地说:“我自私地希望着你永远不要忘记我。”

月光从窗外照进,洒在西凌微的眼底。

应忌玄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狭隘,他无法控制继续道:“我自私地希望你……哪怕痛苦都要爱着我。”

“应忌玄……”听着他的话,西凌微脑海里像有什么要破出,眼底慢慢盈满了泪水,她的眼泪,似受月亮牵引的潮汐,“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她抹掉,声音哽咽,“我以前是不是伤害过你……可是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好痛苦,我一个人的时候不敢睡觉,我会做一夜又一夜的梦,我会梦到很多很多跟我毫不相关的事,特别是见到妈妈后,那些梦会让我觉得我根本就没有被抛弃过,我一直生活在她身边。”西凌微越说越惶恐,好像要被溺死在她的情绪里,“可是我梦不对你了,你让我好痛苦,你真的已经让我好痛苦,你会冷漠地望着我,他们逼着我去承认你是一个莫不相干的人,只要我不承认,他们就会追着我逼着我,把我逼疯……”

应忌玄皱眉,将她抱在怀里,但还是强撑着笑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微微,我们去看医生好吗?”

西凌微呆呆地望着他,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微微。”应忌玄眉头紧锁,继续温声笑道,“微微,你不觉得你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吗?”

西凌微却茫然无措地望着,一滴又一滴泪珠滚落,费力咬字道:“会不会是应忌玄你……不喜欢我了。”

应忌玄心里绞痛,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脸上的泪,故作轻松:“微微,别想用这种借口推开我,我爱你你是知道的。”

应忌玄一边颤抖着亲吻,一边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睛,双手无意识把她抱很紧。

他看到西凌微眼底犹豫慢慢转为坚定,最终似乎说服了她自己。应忌玄心稳了一半,但痛却更深。

她感觉得没错,她真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了。

西凌微再开口时,情绪稳了许多,脉脉看着应忌玄:“是,你要被我迷死了,你爱我你非我不可,我想睡觉了,请亲爱的你抱紧我一点好吗?但是睡着后要松开一点点,你勒紧了我会做噩梦。”

应忌玄听她的话,将她抱得更紧,紧到她柔软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在他身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顶着他。

温香软玉躺着,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但现在他身上的悲伤已将任何轻浮的**都逼退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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