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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柴珠哭了很久,她哭得很小声,啜泣得让人心疼,连风都能带走她的无助。

徐加祯就任由她抱了很久,直到徐媛那边打来电话。

“嗯,已经找到了。”

“没事。”

“行,我带她过去。”

徐加祯简单说了几句,然后不有分说的拉开柴珠。

下一秒,微凉的手指抚上柴珠的眼角,指尖摩擦生热,带走女孩脸颊上晶莹的泪珠。

“哭够了吗?”他低头凑过来,狭长眼眸微眯,纤细的睫毛下瞳孔幽深而宁静,像碎着月亮的湖水。

柴珠哽咽停在咽喉,打了个哭嗝。

“那就再哭一分钟。”徐加祯认命,反手又把女孩抱进怀里。

他的动作强势而温柔,淡淡的薄荷香充斥在柴珠鼻尖,在刺骨的冬夜成为柴珠无法忘记的救赎。

后来这件事被徐媛解决,并且她还把历兰梦带到了徐家。直到发现徐家人在看到历兰梦长相后的反应,懵懂的柴珠才后知后觉这其中还有别的故事。

怪不得徐媛对历兰梦有些与众不同,原来对方长得跟徐老已经离世的二女儿那么像。

历兰梦的到来得到了徐家人的欢迎,可柴珠却总是觉得怪怪的。虽然她也说不上来,可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历兰梦都会出现并且粘着她然后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就比如今天小芒跟小海缠着她想让她做曲奇,历兰梦过来帮忙,结果就带着两个小家伙去荡秋千了。直到柴珠做完曲奇后他们还是没有回来,看着已经冷掉的曲奇,柴珠默默一个人消化。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在学校里,任悦身边形影不离的人变成了历兰梦,班上同学口中也经常提起历兰梦的名字。就连徐媛在家里也会偶然问起柴珠关于历兰梦的事,语气温柔地像个慈母。

柴珠有些不舒服,可她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历兰梦对她很好,甚至可以说眼里心里全是柴珠,似乎只要有她在,其他人都看不见柴珠。她就像一个隐形人,被遗忘在角落里积灰。

春去夏来,柴此生跟徐媛的感情也走到了尽头。柴珠经常听见两个人的争吵,话里话外还隐约提到历兰梦三个字。徐媛想要收养历兰梦,可柴此生不同意,后续的内容就模糊了,躲在门后面的柴珠一脸震惊。

她不明白柴此生跟徐媛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告诉她该怎么办。走投无路的柴珠冒着雨去找了徐加祯,结果目睹到历兰梦对徐加祯哭泣。

柔弱的少女楚楚可怜,让人心疼。高大挺拔的少年这次没有不耐烦,而是轻叹一口气认真听着对方的哭诉。

“哥哥,别丢下我。”历兰梦泣不成声。

“嗯,知道了。”徐加祯垂眸,淡淡应答。

天空一声惊雷,柴珠的心碎了。她无数次想要叫徐加祯“哥哥”,只是每一次对方都冷心拒绝,可为什么历兰梦就可以?

徐媛的呵护,徐加祯的温柔,那些曾是柴珠想要却被警告远离的东西,竟然全都是历兰梦的了。

柴珠想不通,她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会旋转的黑暗旋涡,浑身乏力,只能慢慢融化。

徐加祯高考结束后就消失了,徐媛如愿领养了历兰梦,并且要带她和徐加祯去英国。柴珠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宛如背景墙中最不起眼的小花。

偌大的柴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柴此生一直出差,柴珠又变成了一个人。

她早该习惯的。

柴珠苦笑,擦掉眼角的泪水,把可爱的猫咪抱在怀里。

“也只有你们陪着我了。”

空屋里,女孩独自垂泪。

--

铃声响起,把正在噩梦中的柴珠吓醒。她连忙从椅子上直起身,胡乱抹掉眼角泪水,等到情绪平复后才接通电话。

“何遂,怎么了?”她声音带着一丝脆弱的哭腔,不明显难以察觉。

何遂自然不会注意到,此刻的他正身处热闹场合:“我喝醉了,你过来接我。”

柴珠看了眼时间,现在也只不过是下午四点。

“才四点你就喝醉了吗?”柴珠按着太阳穴,刚从噩梦中醒过来的她有些头疼。

“吉盛的李总和怀荣的安总也在,你抓紧时间过来吧。”何遂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柴珠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拿出湿巾擦了一下脸,补了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依旧美丽温婉,只是眼睛略微红肿,像个木偶没有任何活力,只遵从僵硬的机械设定。

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凯瑟琳又凑了过来:“老板,那个徐小姐又打电话过来了,说什么已经跟家人们约好了时间不好改期,所以让我问问你能不能继续办这场晚宴?”

凯瑟琳是个人精,大概知道柴珠跟徐兰梦有些恩怨,只是后者的诉求确实无可厚非,“归野”开门做生意也没有拒客的道理。她有些为难,不知道如何回复,这才鼓起勇气去找柴珠。

柴珠垂眸,表情很淡,似乎不以为意:“那就继续吧。”

她在最能意气用事的年纪都活得小心翼翼,更别提现在是担当了责任的成年人时期。

“啊,好。”凯瑟琳感慨女人果然跟天气一样善变。

“后续事宜你负责跟进,一切皆由你安排,不要问我。”柴珠又补了一句。

她不想再跟徐兰梦有任何接触,不揭穿当面的真相是她留给对方最后的体面。

离开“归野”后柴珠驱车来到了何遂给的地址,这是一家私人会所,在侍者的带领下她逐步靠近那间充满了各种笑声的包厢。

曾几何时,像这样需要应酬的场面是柴珠最讨厌也是最无法适应的。可八年过去了,她早已从懵懂怯弱的女孩变成越来越冷的商人,那些商场上的虚与委蛇、尔虞我诈早就被她熟稔于心。

交易,当然是两方都有利才有趣。

柴珠站在门口吐出一口浊气,扬起招牌假笑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人不多,坐在主位的那几位都是H市有名的餐饮界巨头。柴珠想要扩大“归野”的经营范围自然需要跟他们打交道,这也是何遂叫她来的原因。

“哟,何少真是有福气,喝多了还有美女过来陪。”其中一人打趣,眼睛一直往柴珠身上瞟。

何遂扯开领口,白皙的脸被熏红。他只是有些微醺,还保持着基本清醒,当下就朝柴珠伸手。

柴珠迟疑片刻,默不作声坐到对方身边,微笑:“我只是来看看,希望没打扰各位的雅兴。”

“那倒不会,只是不知道接下来的酒何少还能不能喝?”

“放心,有我在,自然不会让各位扫兴。”

饭局的潜台词都是藏在玩笑里,柴珠欣然起立,大方举起酒杯跟桌上的人一一敬酒。辛辣的白酒入喉,她不着痕迹皱眉,然后优雅续上。有何遂在场,那些人也不敢占柴珠的便宜,双方的话题自然而然也转移到了生意上。

一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八点,柴珠已经有些晕了,但还是强撑着精神送合作资方离开。

等到包厢里只有她跟何遂两个人时,柴珠这才松懈半分,揉着自己刺痛的胃。

何遂瞥了她一眼,顺势点燃一根烟。

“你还不走?”他叼着烟讥笑。

在何遂看来,柴珠已经借着自己的关系跟那些人达成了合作,自然就没有再留下来陪自己的道理。外面的人总说他厉害让柴家小姐鞍前马后,实则他才是那个被默默利用的人。

“今天多谢了。”柴珠抿了一口柠檬水,拿起包挂在肩上:“还有下周伯母的电影首映礼,需要我帮你准备礼物吗?”

何遂帮柴珠的生意牵线,而她则帮他稳定何家,这是公平公正的交易。

“可以,”何遂想了想,慵懒伸了个懒腰,半是自嘲地说:“不过你送什么她都会喜欢的,不像我。她光是看到我,就想骂人。”

何遂一直都被何家长辈宠坏,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放荡纨绔子弟形象格外讨何遂母亲的嫌。何遂母亲是国际知名大导,出了名的女强人。见自己生下的儿子是烂泥巴后,果断抽身去忙事业了。

“那天你就别喝酒了,不然又惹得她不开心。”柴珠轻叹口气,对何家母子两人的矛盾感到棘手。

“知道了。”何遂翁头翁脑,低头看手机。修长手指划着界面,全是漂亮美女的微信,似乎正在盘算着要约谁出来。

柴珠经过时不小心瞥到,清脆的高跟鞋声停了下来。

“那个依依你还有联系吗?”她突然想起来。

“没了。”何遂心不在焉。

“何遂,玩也要有度,那个女孩还没成年。”柴珠见对方毫不在意,不由得提点几句。

她虽然不喜欢何遂,也无权过问对方的私事。但鉴于两人这么多年来顺利的合作关系,柴珠忍不住劝了几句。

何遂闻言就仰头,如画的眉眼闪耀而妖冶:“所以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只会玩的废物富二代?”

他像是在开玩笑,只是语气很冷。

柴珠呼吸一顿,知道自己被何遂误会了,于是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发尾,冷淡说:“至少在没确定何氏继承人究竟是谁前,别做出这种无法收场的事。”

看着女孩娉婷窈窕的背影逐渐消失,何遂烦闷地把手机往桌上一放。

“那你倒是管管我啊。”他喃喃自语,心里杂乱难受。想了想,继续拿着手机摇人喝酒。

柴珠离开温暖的包厢,闻到走廊上的香薰顿时觉得更加头晕目眩。她摇摇晃晃来到女厕所,弯腰吐了很久,这才迷茫抬起头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

这样的她,是八年前的自己想要的吗?

柴珠苦笑,收拾干净后就往外走,结果一出女厕所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拉到了昏暗的角落。

“咦,刚才那位小姐呢?”保洁员追了出来,朝走廊另一头跑去,“小姐,你的手机忘拿了。”

这边,柴珠呼吸急促,她瞪大双眼看着仅仅距离自己几厘米的男人。他身上淡淡的清冽香气袭来,倒是让柴珠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徐加祯居高临下,黑色的衬衫被他穿出了禁欲气息。那英挺的眉毛微蹙,狭长褐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他捧着柴珠的脸,手掌宽大而温暖。干燥的掌心摩擦相触,带着入骨酥麻的痒意。

“柴珠。”男人压低着声音,磁性而迷人,手指擦着柴珠的唇瓣,直到唇色殷红,他眸间暗色更浓。

柴珠被迫仰头,修长雪白的脖颈脆弱而迷人。

“你说说,这八年来你都学会了什么?”徐加祯凑上前,强势掠夺着柴珠本就不多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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