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红色的女孩坐在秋千上,在对面的丛林中是一个男人。这个和原作还比较相似,可那个丘比特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男孩。细看一下,其实和丛林中的男子挺像。而秋千的背后,则是一个穿着素白色长裙的女人。
“白裙子?这应该这个房间的主人了。”
“嗯,出轨”白煜唯道。
“应该没错,《秋千》本就是一幅有着轻佻俗艳的恶趣味。”
“她的手感觉是在伸在旁边的草丛里。隐藏着什么?”白煜唯道。
“嗯……什么都有可能,画技拙劣也有可能。”
“……”白煜唯无语地看着他。
“干扰项啊。”陆琛澜理直气壮道。
“……”是理不直气也壮吧。
“上面还有一首诗。”白煜唯转移话题。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氓》,这首诗在那时可是很有勇气的一首诗啊。”白煜唯感叹道。
“哟,看来你还蛮懂啊。”陆琛澜撇过头,眯着眼看向他。
“古代女子讲究三从四德,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而这首诗,却表示‘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反是不思,亦已焉哉’,从这首诗来看他们之间并没有孩子,既已嫁为人妇,即日后从夫,夫既未死,膝下无子,此时离开,可笑之至。但这种勇气,还是能肯定的,只是在封建社会,这种勇气只能把她推向深渊。”说完还补充一句“语文书上的一首诗。”
“……”
“既然这样,在这种背景下,这首诗的重心应该是在最后一句了。反是不思,亦已焉哉。亦已焉哉,也就是离婚了?”
“说不准,可以暂定为这样。一个人太喜欢一个人,离婚这两个字就是在给她判死刑。或许只是欣赏她那份洒脱呢。不要忘了‘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这不正是说明她很爱这个男子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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