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年关吉律师的酒局很多,多到隔天一场已经连续半月有于,每次都是半醉半醒的折腾人,如果栾行一没有回来,自己连衣服都不脱趴在沙发上等着人伺候,次数多了豹哥黑着脸,他不是不乐意伺候人。
他是不乐意吉响喝酒。
每次喝完早上那张脸都煞白,栾行一心疼的不行。
吉响看到栾行一今天晚上过来接自己的信息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四十分钟,从饭桌上找了个借口匆匆往门口走。
吉响被冷风一吹,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急,就穿着衬衣跑出来了。
叼着烟的栾行一看到人就穿着个单衣就跑出来了,嘴里骂了一句:“草。”从后座拿出羽绒服开门朝着人跑去。
吉响看到人朝着自己跑来,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笑意盈盈的等着人来。
栾行一把人裹羽绒服里,往自己的怀里紧,低头气呼呼的小声问:“衣服呢?衣服都没有穿跑出来做什么?”
吉响满身的酒气,笑眯眯的抬眼看他:“没光着啊?穿着衣服呢?”
栾行一看人跟个酒鬼似的耍酒疯,把人往暗处带:“冷不冷?”问完又把羽绒服裹紧些。
吉响仰着头看他下巴上的青茬:“豹哥刚才跑过来的样子真他妈的帅。”
栾行一:“…………。”今天真的喝多了?
栾行一还没有想好说什么,吉律师又开口:“没喝多,你闻闻。”说着就踮着脚尖去亲人。
栾行一刚从外地回来,两天没见人,送上门的哪有不吃的道理,也不管这人是不是发酒疯,亲上去就开始叼着人舌头不松口。
“亲上怎么还没够呢你?”吉响喘不过气转过头躲,故意调侃人家。
栾行一回他:“没够。”
吉响听完自己哧哧的笑半天。
笑完才开口:“没够也得忍住,回家再说。”最后四个字挨着他冰凉的耳朵尖说的,说完还对着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搂在吉响后腰上的手一紧。
栾行一看着眼前的的脸,没忍住亲了亲他的额头。
吉响还是一脸的笑盯着他看。
“进去吧,外面冷,我在车里等你。”最先不忍心的还是栾行一。
“那再抱一分钟。”
“好。”栾行一把人往怀里揽,大手在他后脖子上捏了捏叮嘱:“别喝太多。”
“知道了知道了……。”
最后吉响进去的时候外套没穿进去,才感觉这么冷,明明刚才出来的时候不是这个感觉,不是室外的温度变了,是因为感受到带着爱的温度后,才觉得冷。
栾行一把带着酒气的衣服套到身上,在原地抽了根烟踩回车上。
这次难得十二点前结束,吉响让小齐去送人,栾行一在车里没有出来,其实栾行一在外很注意自己跟吉响之间的距离和行为,他不想给吉响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
吉律师慢悠悠的走过来,手臂撑在车顶,把开了一半的车门给推回去,弯下腰问车里的人:“师傅走吗?”
栾行一:“……?”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师傅长的不赖嘛,住哪里啊?做什么工作的?有对象吗?”一连串的问题把栾行一问蒙圈了,吉响大眼睛眨巴眨巴等着师傅回答。
“有对象,跟对象住一起,还上车吗?”
吉响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因为弯腰的原因,推上去又滑下来,最后停留在鼻尖上:“哎呦,有对象就算了,我忘了我也有了,那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还挥手再见。
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又换上另一个表情:“豹哥,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们已经三个秋天没有见面了。”
栾行一把车窗升上去看着他说:“吉律师刚才有一个酒鬼跟我搭讪,请问我该怎么办?”
“那要看看那个酒鬼帅不帅了?”吉律师回答的很官方,上半身都坐直了,很正式。
栾行一装模作样的上下打量吉响回:“很好看。”说完没忍住,上手捏他的脸颊,捏完还不知足的挠挠下巴,用手背摩挲细长的脖子。
吉响歪着头任人上手:“好看也不许理,你是我男朋友懂吗?”
栾行一这才笑,又用力捏捏他脸颊上的肉:“你也是我男朋友,在外面老实点,要是被我发现你在外面乱来,就把你绑起来再不让你出门。”
吉响吃痛,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豹哥,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干。”
“好,知道了。”栾行一点完头帮他系安全带。
吉响把他的脑袋熊抱在自己胸口,不让他挣开,也不给人呼吸。
胸口吃痛才松手,捂着被咬的地方,继续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栾行一!”
被点了全名的豹哥,继续帮人把安全带扣上:“回家了,别闹。”这句哄人的话很有用,说完又亲了亲酒鬼的嘴角,就把人给哄好了。
下车的时候都没闹着人背,牵着手就把人给带上楼,让换鞋就换鞋,让喝蜂蜜水,就仰头喝完一整杯,让进去冲澡也乖乖自己进了浴室。
不过进去了二十分钟还没有从里面出来,栾行一听着里面的水声,推开门进去就看到吉响正在扩张自己的后面。
奇怪的姿势蹲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蒸汽的原因,红到滴血,没戴眼镜的眼睛听到开门的动静,眯着想要看清来人脸上的表情。
明知道有人推门进来,不是慌张,也不是被打扰后的羞恼,不受一丝影响继续自己没有完成的任务,一旁芒果味的瓶子被挤的只剩下一些,全被他涂到后面,流的到处都是。
栾行一惊的整个人愣在原地,嘴巴张了半天就说了两个字:“班长。”
吉响笑着回他:“等我一下,马上就好。”
栾行一的脚被人施了法,动不了,刚才除了水声只有隐忍声,现在水声都盖不过他的声音。
“好了吗?”栾行一听到自己这么说,不像是从他嘴里出来,像是从远方传进来的。
吉响半张的嘴巴稳住呼吸说:“那你来帮我好吗?”
施了法的脚解了咒,走到救助人的面前的时候,已经没有片褛蔽体。
吉响的手腕被人抓住,节奏被打乱,还不让他继续动,本来是为了寻求帮助,现在人不帮忙就算了,还在捣乱。
不满的从鼻腔发出警告声。
栾行一拉着他的手腕,跟他对视了两秒,深吸一口气从嗓子里挤出声音:“慢些来。”
吉响不满的挣脱,没挣开,瞪他一眼。
他现在都快被烧化了,还在这里慢些来?
慢些来个奶奶的腿儿。
栾行一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鼻尖,手还搭在人家的手腕上,嘴上说着慢些来,倒是没放开人家的意思,他这个慢些来,到底是说给人家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慢些,慢些……。”最后这两个字还是从吉律师嘴里说出来的,断断续续连不成一个完成的字,一组完成的词,一段完整的句子。
半个字含在嘴里还没有说出来,气就已经上不来,剩余的半个字就憋在胸口,又掉回了肚子里。
明明喝了酒上头的是吉律师,最后一点理智没有的是栾行一,无论人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
吉响很少在这种事情上哭,今天晚上在浴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嗓子都哑的发不出声音,除了张着嘴呼吸,意识醒着又像无意识。
耳边栾行一唤他名字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吉响眼睛聚上焦看到栾行一那张着急的脸,扯着嘴角抬起手在上面摸了摸:“慢些,老公。”
栾行一:“………………。”
栾行一:“什么?”
“慢些。”
“另外那两个字。”
“老公。”
“…………。”
栾行一小声的嗯了一声,声音小到吉响都没有听见,只看见了嘴型,栾行一那浴巾把人擦干抱回床上,低着头又进了浴室,他要去收拾残局。
里面一塌糊涂。
栾行一出来的时候,吉响还是刚才的姿势没动。
看到自己面前出现的豹哥的脸,扯着嘴角说:“疼。”
栾行一摩挲他的脸颊哄人:“不疼。”
“疼。”吉响提高声音。
栾行一回他一个讨好的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跟他额头贴着额头:“哪疼?”
“哪都疼。”
“那怎么办?”栾行一侧过身把疼关掉,把人塞到被子里抱在怀里亲,额头,眼皮,鼻尖,嘴角。
吉响闷声开口:“亲亲我吧。”
“嗯,正在亲。”
吉响闭着眼睛,整个人放松到快要融化。
没有睡意,所以栾行一亲完还要被要求再来一遍,他闭着眼睛感受。
四肢慢慢回笼,吉响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圈住栾行一的脖子,睁开眼睛,眼对眼,鼻观鼻:“栾行一。”
被点到名字的栾行一回应很快:“到!”
“栾行一。”收到这种反应的吉响很是新奇,又像刚才一样叫他名字。
“到!”
“栾行一。”
“到!”
俩人在天快亮的时候,玩儿起了点名字的游戏。
手指盖被削掉半个,打字龟速,求原谅。
这篇小短文马上就要完结啦,感谢收藏关注,爱你们哦!
还有几章甜甜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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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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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点名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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