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到教室，烟闫一个不注意就发现晓林晚消失在了座位上。
有些奇怪，正常人真的能这么快吗？
离上课最后几分钟，晓林晚和姚昕在窗外交谈了几句，烟闫注意到她难得的带着笑，回到座位上时顺手放了一瓶小酪多多在她桌上，稳稳当当的。
“你怎么又去操场了？”毕竟封闭式学校，只有操场有自动贩卖机。
“姚昕让我陪她，给你的。”晓林晚摁住饮料瓶，阻止了她悄悄往回推的动作。
“刚刚我和你在下面怎么不买，浪费时间不是你的风格。”
“凡事总有例外。”
烟闫自觉问的无理取闹，抽出那瓶小酪多多，在她的注视下喝了一大口。
但对她来说，这样的事情好像总有例外，比如说今天又看见姚昕和晓林晚在走廊有说有笑。
烟闫注意不到自己的低气压在无形中只施加给了毫不知情的同桌，于是两人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冷战。
下午十点二十的铃声响起，烟闫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晓林晚告别，只埋头看着那丝毫未动的数学题。
“明天想吃什么？”晓林晚主动问她，她这才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少女。
她脸上带着一片薄红，手紧紧攥着背包的带子，为了在嘈杂声中让这个“沉浸学习”的同桌听见，故意放大了声音，偏偏还见了鬼了，她不说话，只摇头。
晓林晚埋下眼，转头就走了，烟闫只晃到一眼黑白书包的影子。
当天晚上和室友还好好的，第二天见到晓林晚和其他女生有说有笑的讲题，烟闫又笑不出来了。
“她怎么了？”姚昕回座位上，一眼就看见烟闫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晓林晚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姚昕，语气无奈：“也许是火燃尽了吧。”
姚昕不解，其实晓林晚也不懂自己这个同桌抽什么风：热的时候，要把人烫死，冷的时候，又要把人冻死。
不知道为什么，烟闫总觉得自己越将人往外推，就越有人要趁机去抢自己的同桌，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要借用自己位置问晓林晚题的人了！平时怎么不知道大家都这么爱学习？
她大手一挥，把地理卷子按在晓林晚桌子上，指着最后一道大题说：“我不会，给我讲。”是的，看起来就很难，没有一时半会根本就讲不清楚。
看着她一脸认真，晓林晚忽然笑了。
这倒把烟闫整懵了：“你笑什么？看不起我？虽然我从来没有在这个位置上的题得分的经历，但——人要有志气！”
晓林晚连忙摆手解释：“没有笑你的意思，是觉得你终于肯问我了，不然努力考试做同桌的意义就没有了。”
烟闫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是明晃晃的温柔，是漩涡，是罂粟，她是被迫，也是心甘情愿。
好在这人根本不在意她的沉沦，看了看题，点点课桌，叫她认真听。
“看起来好软......”她低声，根本没有听她在讲什么。
“什么？”
“我说可以摸你的脸吗？同桌。”
晓林晚皱眉，手摁在她的肩上，语气生硬:“不可以，听题。”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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