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这么厉害,就滚出去,别依靠我!”
……
烟闫半夜还真的出去了,顶着两边脸颊的巴掌印,跑到店里点了两份饭,都吃了。店家因此还多看了她两眼,不过她丝毫不在乎,只专心于食物。
她还是觉得不够,又杂七杂八的胡乱买了些什么,蹲在路边吃。
新年的午夜,室外太冷了,基本没人,就连平日里活奔乱跳的狗都不愿意这个点出来。
不过还好,她想着,这样清净,也不会有人看见这样的自己。
一阵恶寒,她觉得食物快要顶着喉管吐出来了,于是丢了所有东西,喝了两大口水,慢悠悠回家去了。
每一步都觉得胃里像装着坚硬的巨石,要将她的胃生生扯烂。
终于到了家门口,她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房间,胃里依旧翻江倒海,一躺下就忍不住要吐出来,于是她到了卫生间全部吐了出来。
吐出来的东西开始灼烧食道,一点点的全部变成酸水,她终于停了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愣。
苦笑一声,洗漱干净这才上了床,好像这样真的很累,累到她不再失眠,不一会儿就能睡着。
她梦见一个人,坐在她身边,只是静静看着她,问她怎么了。
烟闫很生气,说:“不关你的事!”
那个人也不气恼,只是摇摇头说要走了。
烟闫醒来,一股巨大的失落压在心头,但并没有持续很久。
而后呆愣的跟着父母前去走亲串友,看着父母拿昨晚的事当做谈资,说说笑笑,时不时看自己一眼,她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情绪对待,只是任由他们摆布。
烟闫想着,母亲说的没错,自己确实什么都没有,和寄生虫一样,但是她想做破茧的蝴蝶,总有一天要飞出去,再也不回来了。
新年悄无声息的过去了,新学期也开始了。
烟闫站在父亲的车旁,听他们的一些交代,同时也听一听对烟煦的指责。
烟煦是烟闫的亲弟弟,比她小三岁,从小养尊处优,少爷做派,不过很多时候比起听父母的话更爱听烟闫这个姐姐的话。
父母不过是在指责他临走都不来送一下,但也并不会真的生他的气。
听完这些烟闫微笑着和他们挥手告别,看着车越来越远,才离开去了爷爷奶奶家,准备着上学。
半夜,烟闫看着手臂上前些年不懂事时划的伤,又有些心痒痒,起床开始吃东西,吃完又吐。
直到筋疲力尽,她才上床,把自己缩成一团,想着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如果是在学校,她只会乖乖的……
第二天搬回学校,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开始和同学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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