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跟他说了?”
闲棋灯一脸恨铁不成钢。
“嗯。”夏木繁颓丧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一味的薅着眼前植物的树叶。
“我的菲菲!夏木繁你这个天杀的。”闲棋灯咬牙切齿的抱过自己的心肝宝贝。
“他拒绝我了。”夏木繁闷声道。
“哟哟哟哟哟,难怪你一大早过来丧着个脸。”闲棋灯道。
夏木繁有气无力的,只是苦涩的笑着。
“酒醉壮人胆呐。”闲棋灯靠着椅子一翘一翘的。
“我还真就不信了,有那么喜欢?”
夏木繁:“你个大傻春懂什么?”
闲棋灯:“是是是没你个大笨冬懂。”
“得了得了,不嘴贫了。”闲棋灯瞧着夏木繁一副虚脱的感觉魂都要飞散了的样子。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平时鼓舞我的时候不挺精气十足的,怎么到自己就不行了?”
夏木繁:“你懂个……”
闲棋灯:“是,我不懂。”
“我不懂你这个霸王龙怎么就突然开窍了,我也不懂那个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你了,但是我认识的老夏,是不会被这点东西打败的。”闲棋灯对上夏木繁打亮着的眼神,有些别扭的收回头。
“毕竟你一辈子都在做蠢事,在这方面还是挺有毅力的。”
夏木繁:“……我谢谢你。”
“不客气。”闲棋灯又恢复那副吊样的样子。
“你爷我就只想说,这么喜欢你就去追追试试呗,如果人家真不喜欢你就别死缠烂打了,规规矩矩当个朋友。”
“毕竟没努力过的事才会让人觉得遗憾。”
夏木繁:“你怎么突然这么正经?”
闲棋灯:“咳,咳。”
千年老痰都要被气出来。
“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夏木繁按了按猛烈起伏的肺部,端起桌上的水抿了一口。
“副队感冒了?”王淼搬着一堆资料路过。
“没事,着凉了。”夏木繁言简意赅,故作不经意的瞟了瞟旁边。
“虞顾问今天没来吗?”
“啊?虞顾问?”王淼闻言沉思了片刻。
“没有啊。”
“要不要我打电话问问?”小黄在一旁凑上脑袋。
“不用。”夏木繁头都不偏直接拒绝。
“今天也没……”
小黄:“嘟——”
夏木繁:“……”
王淼:哟,黄哥速度快。
夏木繁看着备注虞顾问的手机盯了又盯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不好意思,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电话那头传来女人机械性的声音。
“关机?”小黄诧异。
“是还在睡吗?可是这个点了,该不会手机没电了吧?”王淼道。
“他……”夏木繁见状心中起疑。
“奇怪,虞顾问我平时找他他几乎都是秒回的啊,我问问许先生吧。”小黄道。
“别是出事了吧。”王淼扭扭捏捏嗫嚅道。
“死豆婆王淼同志,不要乌鸦嘴!”小黄及时止损。
“嘟——”
“抱歉,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
“怪了,还是这样。”王淼道。
哐当——
小黄和王淼被这巨大的声响吸引了注意,等转过头,哪里还见得到夏木繁的身影。
小黄:“?”
王淼:“哇,麻麻我见到闪电侠了。”
“呼,呼。”夏木繁神情凝重的转动方向盘。
虞随也许可能大概率会不接电话,但许阑珊那个没脑子的怎么会?他对于四面八达的消息恨不得长支千里耳粘在手机上。
况且怎么会两人同时关机?
“喂,是哪位?”甄恰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
“甄法医,是我,夏木繁。”夏木繁心急如焚,压根没听出甄恰接起电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些焦急与不耐。
“夏副支队?你来的正好。”甄恰似乎对于夏木繁的来电并不惊讶,甚至还有点……庆幸?
“找老大是吧?”
夏木繁:“他没事吧?”
“现在是没事。”甄恰脱力的耷拉在椅子上,眼底是掩盖不住的疲惫。
“但是估计过一会儿就有事了。”
“什么意思?”夏木繁心惊。
“……”手机那头沉默了。
“算了,为了我的Cp,老娘豁出老命和你讲了。”
“阿丘——”许阑珊揉了揉有些瘙痒的鼻尖。
这阵子怎么老打喷嚏?该不会是对什么过敏吧?
副驾驶上的人并没有理会他的动作。
虞随的脸沉的可以滴出水了,深不见底的黑潭,胆战心惊。
“别紧张,美人。”许阑珊表情也同样严肃。
“只是拍到了身影,不一定是他的人。”
“嗯。”
气氛霎时降至零下,许阑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银灰色奔驰的身影如箭穿梭在马路之上。
“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先生?先生等等!”小前台慌乱的呼唤门口的保安。
“不长眼的东西。”许阑珊将虞随势如破竹的身影挡住,轻蔑的看着眼前这些男人。
保安似乎也被激怒了,几个彪形大汉上前就要抓住许阑珊的胳膊,咔嚓一声,许阑珊安然无恙,只留率先出手的那个保安趴在地上抱着手臂哀嚎,随即身旁的几人也蜂拥而上。
“碍事。”许阑珊余光见虞随的身影即将消失,心急如焚。
“让老子来速战速决。”他双手交叠,脖颈发出咔咔的声音。
“谢总,虞先生他……”秘书欲言又止。
“没事,让他上来,我倒要看看他能做出些什么事。”谢逆大言不惭,丝毫不将这些小打小闹放在眼里。
“虞先生,虞……”
身旁的几人多次遇将他扯回,但哆哆嗦嗦了半天又不敢伸手,虞随无视了身边的人,径直迈步朝着办公室紧闭着的大门前去,身后还跟着悠哉悠哉双手插兜的许阑珊。
“来了?”
一声闷响,整个锁着的铁门被许阑珊一拳打烂。
“许家小子,你怎么也来了?”谢逆故作诧异的耸了耸肩。
“我想你很清楚,老登。”许阑珊虚假笑道。
“不啊,我不清楚。”谢逆道。
“我只知道我的儿子大半年都不能来一趟,今天却意外的来了,还带着故人的儿子把我的办公室门拆了,这……”
“盒子在哪?”
谢逆神态明显一僵,随即不动声色的收回失态。
“什么……”
“我最后说一遍,盒子在哪?”虞随眼里压的尽是火意,他的耐心明显将被耗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逆故作轻松的摆手,殊不知在他这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虞随脑海中最后一个名为理智的弦一绷。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面前尽数被一片白茫茫所盖住,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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