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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从燕策射出箭簇到虎贲营来人扫尾,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一番收整,等回府时,已是戌正。

卫臻下马车踩上地面就觉得脚腕有些发木,但走了两步又不疼,便没当回事。

待到回房解了|衣裳准备沐|浴时,才意识到不对劲——

左边脚腕肿起来了。

好像是先前被火吓到时,崴的那一下导致的。

兰怀瞧着卫臻红肿的脚踝,心疼得不行,在一边忍不住抹眼泪,燕策在屋内,她不敢乱说话,也不敢上手碰,生怕给卫臻弄疼了。

“崴脚挡大灾呢,别哭了。”

卫臻被摆|弄着躺在|榻上,小腿垫得很高,脚踝被燕策握在手上检查,她正难受,说的话也不知是在宽慰兰怀还是哄自己。

冰块用棉帕包了两层,冷不丁贴上去,依旧激得卫臻说话的音都打颤,“要这样弄多久啊?好冰。”

“一日之内多次冷敷,明晚再热敷。”燕策把目光从她脚踝挪到脸上,“你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怎么能睡得着。”卫臻撇了撇嘴,伸长胳膊把枕头边的小毯子展开盖在身上。

一股子阳光的味道,她把半张脸也埋进毯子里,这才舒坦了点,自言自语咕哝着,“今个晒了吗,真好闻。”

闻着毯子里熟悉的味道,脚腕在冷敷作用下,还真渐渐没那么难受了,只要不大幅度动,就察觉不到痛感。

卫臻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还在心底安慰自己:养个两三日便好了,也不是很麻烦。

一直到半夜突然醒了的时候,才意识到,崴脚给起居带来的不便,远远超出她的预想。

脚没多疼,麻烦的是,她月信可能来了,在最不方便的时候。

但月信来了也意味着她确无身|孕,卫臻手在被子底|下|探了一把,急匆匆坐起来要下榻去收拾。

她脚不方便,睡前是躺在外侧的,这会子不知道怎的又躺在床榻里侧,借着月光看了眼,燕策睡在最外侧,那么大的身量,侧躺着只占了很少一点位置。

卫臻在榻上往外爬,还没来得及越过燕策,他人就醒了。

他嗓音很哑,还没完全醒神:“怎么了?”

“我要去净房。”卫臻说话时半个身子还在他膝盖上,燕策揉了揉眼眶,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捞起来,拨|开帐子抱着往外走。

卫臻:?

走了几步,燕策又抱着她折返回去。

“你折腾什么——”卫臻趴在他肩上,瓮声说到一半,就见他从里间拿了个绣凳,搁在净房里。

原来是给她拿凳子。

等值夜的侍女进来帮她换了贴身衣物和月事带,而后被搀着出了净房,就见燕策还靠在门口。

那方才她小解的动静,岂不是也全被他听见了。

卫臻心底生出些别扭,故意假装没看见他,还没走两步就被他再次抱起来。

“你偷听我。”

“没偷听。”

背上挨了她很轻的的一下,他又改口:

“我错了,给你听回来。”

“你... ...有你这么认错的吗!”

燕策把卫臻搁在床榻外侧,看她躺在枕上,一张脸没什么血色,他单膝抵在榻上,顺着她的话道歉:

“我不该偷听,别生气。”

语气听起来很诚恳,可他寝衣腰间的系带晃|悠着悬|在那,半点都不老实,卫臻抬手|拽了|一把,“讨厌。”

说完阖上眼没再同他计较,注意力很快被小腹处的坠痛掠去。

往日里来月信时只会有轻微不适,这次迟了好久,痛意奔涌,

躺了一刻钟,卫臻把脸埋在小毯子里,难受到低|哼出声。

兰怀端着药碗把她唤醒时,毯子一角已经被打湿,不知道是眼泪还是疼出的汗。

止疼的汤药浓黑,闻味道就苦得呛人,但卫臻没拒绝,问过是什么药就直接闷了,像她早上喝补药时一样利落。

燕策想起了燕敏,她喝汤药时总是要对着母亲撒娇耍赖,非要旁人软硬兼施才肯捏着鼻子喝完。

卫臻只比燕敏大两岁,但在喝药这方面出奇地爽快,她喝完药漱过口,就用手捂着小腹,靠在软枕上愣着缓神,秀气的眉毛被苦得蹙起,也没有使小性子抱怨。

喝药她不会拒绝,那别的呢。

卫臻不舒坦,整个人恹恹的,等到被燕策从后面抱着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答应了什么——

他问她要不要帮她揉揉。

她该拒绝的。

可她应了。

卫臻僵了一瞬,怎么这个时候犯糊涂了。

只怪他问话时语气太稀松平常了。

卫臻回头望了一眼,燕策很淡定的样子。

若她现在反应很大,倒像是心里有什么了。

罢了,旁的应当也被他|揉|过了,不差肚子了。

燕策把人轻轻揽到怀里,手掌落在她小腹上轻|揉|着。

卫臻肩背添了重量,感觉被他牢牢锁住了,她本来就不舒坦,被他这么一压,腰更泛着软。

身量高的人就算瘦,整个人也很重,她像上次一样哼唧不满:“我肚子疼,你别压我了。”

燕策没有故意压她,只是本能地靠上去,知道她正难受着,他不敢说混话惹她,只抱着她轻轻躺下。

不论哪种兵器,燕策一眼掠过就能掂量出斤两,上手前就知道该用多重的力道。

可卫臻不是冷硬的兵器,她与他过往接触的一切都不同。尽管它每次都把动作轻了再轻,可偶尔还是会弄|疼她。

在与她相处这件事上,他尚很不熟练,只能通过她高兴还是生气来判断自己是否正确。

躺下后,她没哼唧,燕策知道,这次对了。

燕策的手热,身上也热,挨着他比抱着汤婆子舒坦,卫臻身上暖意渐浓。

随着汤药起效,痛意开始消退,卫臻往前蹭了蹭,脸颊贴上小毯子,碰到一片濡|湿,是刚才哭的眼泪,

她把毯子被眼泪打湿的一小片展开,晾在枕畔。

被打|湿|的布料颜色微微有些深,旁边有有燕策看不懂的刺绣,“绣的什么?”

卫臻手摸过上面微微|凸|起的刺绣,“我阿娘是溧族人,这是她用溧语给我起的乳名。”

燕策手上动作未停,视线跟着她白嫩指尖游移过上面的纹样。

“阿娘怀着我的时候,园子里有一大丛花,满枝金黄,开得热闹,她取了花名的最后一个字给我当乳名。”

卫臻说完吐出两个叠字的音,很轻快,她现下没多少劲儿,说话时嗓音也软绵绵的。

燕策跟着重复了一遍,吐字发音学得不太像,语气却学了她九分。

“不准学我说话,”卫臻躺在他前面笑了,毛茸茸的发顶|蹭|得他下颌有些痒,“家里人也会用官话念这个名字,喊出来是翘翘,连翘的翘。”

“翘翘。”他微支起上身,靠近了喊她。

她没应,他就又喊了两遍。

“也不准一直叫。”

卫臻把毯子扯过来,半张脸都被软茸茸的布料遮住,只露出双眼眼睛,而后在他怀里转过头来,用视线回应他。

她眼神亮亮的,恢复了几分生气,肚子也已不像方才那般发凉,摸上去软软热热。

隔着寝衣,燕策用指腹轻轻抚过她小|腹|中间。

她骨架小但肚子上软|肉|多,肚脐是细细一条竖着的,摸上去像枚小柳叶。

卫臻的上半身连带着燕策的手臂也被毯子盖住了,隔着布料能隐约看见他的手在起|伏。

“不要戳我肚脐,会生病的。”

“没戳。”

但她分明感觉到他的手指一直在那一片|流|连。

“肚脐有什么好摸的,你没见过别人的肚脐吗。”

“我去哪见。”

“那上回你没看见吗?”

上回... ...

燕策喉结缓慢滚动了下。

“又在想什么,问你呢。”

他如实回答:“没有。”

那日正处隆冬,怕她着凉,他都没敢解她上身的衣裳。

小|腹上的软|肉被他用很轻的力抓|握|了下,卫臻倏然意识到现在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好时机——

她只穿着寝衣,几乎是躺在他怀里。

更漏声慢,夜里留的一盏烛影摇|红,点点暖黄的光透过帐子漾开,如烟似雾,卫臻应了一声没再追问。

在力度适中的轻|揉中,呼吸渐渐绵缓。

再睁开眼,天已大亮,外边院里偶有一两声幼犬叫声。

卫臻蹭了蹭面前的毯子,浑身轻飘飘,像被泡在暖融融的热水里。

躺着伸了个懒腰,一阵熟悉的感觉突然袭来,

不太妙。

卫臻忙不迭起身,下意识想看看经血有没有弄脏被褥和衣裳。

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床榻正中央,燕策被她挤到最里边了,紧贴着墙侧睡。

怪不得昨晚半夜醒来时她在里侧,想来是燕策被她挤到里边后睡不开,挪到外面去睡了。

一点点心虚让卫臻把手上的动作放轻,但燕策还是醒了。

他下意识把被子往上扯,但没捞到,锦被从他手底下滑走了。

卫臻正掀着被子,

“我看看有没有弄脏被——”

掀开了,声音戛然而止。

比血渍更显眼的是... ...

有过一回,她当然知道是什么。

新婚夜他不是说不想吗?

可这,他睡意惺忪,显然是刚醒。

入睡时也在惦记吗?

太夸张了。

卫臻望向燕策的视线里透出几分不可置信。

燕策抬起只手搭在额上,喘了口气。

对她有妄念,很早的时候就意识到了。

年少慕艾,大抵并不可耻。

但可耻的是,他发现自己晨醒时的势头不受控。

清晨帐子里灰蒙蒙,卫臻脸颊旁的头发睡得有些乱,晦沉光线下,黑亮的瞳仁尤为明显,这让他负罪感更重了。

难受到有些疼,燕策声线很低:

“翘翘,别看了。”

他躺在那,有些自暴自弃地阖上眼,从下颌到脖颈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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