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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波熬鹰,真是刺激呢

赵闻枭跟白头海雕杠上了。

她要留在西半球把这只野生的雕熬到手,才甘心跟嬴政到秦国看看那边的情况。

嬴政知道她性子像犟驴,也懒得白费功夫,便先回大秦。

他绕到外室,在案前跽坐,拿起竹简翻阅,随口对门外寺人道:“让王翦和王贲来一趟。”

案上竹简换过一批,王翦与王贲父子两人匆匆赶来,于室外行礼:“王。”

等嬴政宣他们,他们才解剑脱履入内。

嬴政所阅竹简已到尾部,便打了个手势:“二位将军稍候。”

他先把政事处理妥当。

王翦和王贲应声,垂首静候。

两人心里头都有些打突,不知道秦王到底喊他们做什么,不禁反思了一趟自己最近所做之事,到底有没有逾越或不尽责的地方。

想了一通,发现自己老实稳当,无功无过,委实不值得特意召见。

阅完竹简,嬴政抬眸看两人,慢慢卷上手中的竹简,重新用绳绑好:“二位将军可知,寡人寻尔等何事?”

两人直身行礼。

王翦回:“恕臣下愚钝不知,还请王明示。”

“将军今岁,似乎也近知天命之年?”他轻轻把竹简放在左手边堆成小山似的文书上。

“哒”的一声,仿佛敲在王翦心头。

他埋头埋得更厉害了,寻思莫非秦王觉得他们父子都没立什么大功,想要遣返?

王贲也紧张得厉害,垂下的手都有些僵直。

嬴政轻笑:“二位将军不用紧张,寡人宣你们入宫,乃有要事需要你们去办。”

王翦只道:“但有王命,莫敢不从。”

“寡人有一同胞女弟流落在山野,近日刚认回。”嬴政眼也不眨地说,“可女弟自小被抛弃,对太后与寡人有恨,不愿归秦。”

小玄龙:“……”

宿主也是张口就来啊。

王翦听他停住不说,识趣接话:“王可是要臣下与小儿去迎公主归秦?”

“非也。”嬴政不紧不慢解释,“一只从小被抛弃在狼群的虎崽,只会觉得自己是狼,而不会愿意承认自己是老虎。山野猛兽如此,公主亦如此。”

王翦喜欢在心底将君王的意思咀嚼透烂,生怕走错一步路。

他寻思,公主若是早年被抛弃,那恐怕是在赵太后离开王,又没有回到咸阳之前。

如此,她多半是被抛在山东六国,反正绝不会在秦国。

王会把六国比作狼,将秦国比作虎,多半是公主对秦的好感不多,或者态度不明。

他问:“王的意思是——”

“寡人的意思是,我们要让虎崽以为,狼群和虎堆并没有什么不同,等虎崽在虎堆熟悉了,自然就会因为同类的天性,重新融入虎堆。将军觉得呢?”

一生谨慎的王翦还能怎么觉得,他只能说“王所言,极为有理”,再问:“既如此,我们是要隐瞒身份……”接近公主?

“不。”嬴政凤眸瞥向一旁看起来更老实巴交的王贲,“寡人说自己是王贲门客与大秦客商,想请她来大秦为寡人练一支能够山野行军的近卫队。她应了。”

王翦和王贲:“??”

这是要闹哪样。

“寡人只要你们配合,莫要泄露寡人秦王的身份,且挑选二三十忠诚的少年人。”

王翦明白了。

他们的王是要隐瞒公主,利用公主,等她在秦国扎稳根了,不好离开,再做打算。

但他还有脑子,没当真这样说,只领命离开。

随后,嬴政又召见地官大司徒(统一后的治粟内使),让他造两份新的验(身份证)。

大司徒问清楚缘由,才肯予以嬴政一份他的假验。

“公主的验,便等她到了咸阳,自去办理。”须发斑白,脸却晒得黢黑的老人家这么说。

他严遵秦律,松口此事已经难得,嬴政有气,但也不能说什么。

臣下严谨,总归于治国有益。

*

西半球。

相比嬴政那边的沉闷,这边可就闹腾多了。

从嬴政走后,赵闻枭一直没有休息,不是扯藤曼就是削竹子。

她趁白头海雕扑腾得疲乏困倦时,眼疾手快从网里抓出它的爪子,套上草绳。

白头海雕反应过来,利爪和尖嘴都扑了个空。

得逞的赵闻枭还故意扬了扬手中的绳,嘲讽白头海雕:“小雌鸟,你不行啊,丢脸。”

“嘎嘎!!”

白头海雕疯狂扑扇翅膀。

火凰:“……”

宿主真是平等地不放过任何生物。

它一个人工智能都听出了嘎叫声里的悲愤。

可鹰啊、雕啊这类猛禽,也是天生犟种,有不肯服输的劲头。简陋的藤蔓网兜,在半夜被它折腾破了个洞,让它从里面逃出来。

可惜,它脚下还有草绳束缚,无法逃离。

赵闻枭啃着嬴政依约送来的果子,一脸兴致勃勃盯着白头海雕,要是对方累了困了,她就用手中的长长竹竿戳它翅膀,让它继续扑腾。

“怎么回事儿。”她的语气犹如恨铁不成钢的驾校教练,表情也真的像是从事过这个行业,“都说了不能停!不能停!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

“还有,做雕怎么可以轻易屈服于人的淫威,两天都没过去就想歇了?你是不是不行!”

白头海雕听不懂她说什么,但是有灵性的动物都懂情绪。

它知道她嘴里呱唧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语。

“嘎嘎!!”

它冲赵闻枭扑过去,想要啄死她。

长长的两片翅膀扑腾着,从她脸前不远处扫过,却完全碰不着她,只能掀起一股风。

赵闻枭惬意地眯了眯眼,撕开晾晒的肉干,丢进嘴里:“才那么点儿力气,没吃饭啊?这么小的风可不够凉,还不如翻过山的那边吹海风呢。”

火凰:“……”

白头海雕但凡听得懂人话,都能把自己气死。

打脸不成,可怜的鹰科动物反而把自己累得蹲在树枝上。

岂料,一秒都没过,翘着脚丫子在秋千上打盹的赵闻枭,便用手边的工具把它戳下树。

自由落体的白头海雕只能继续扑腾。

火凰沉默许久,发出疑问:“宿主,你确定你这样熬鹰,它能听你的吗?”

谁家好人熬鹰不是在吃吃喝喝,就是在翘起脚丫子睡觉的啊!

“放心好了,包服的。”赵闻枭眯了一阵,觉得不太过瘾,找了几根藤条,把秋千和捆着白头海雕的草绳联结,只要它一动,秋千就会被拉动。

于是——

安静的秋千变成了玩具。

哦,不对,应该是可怜的白头海雕变成了玩具。

火凰为它默哀。

第三日。

草绳也没能坚持住,被鹰嘴和鹰爪折磨得不成藤形,“嘣啪”两声,告别了身为草绳的职业生涯,坠落草地,如蛇深伏。

白头海雕激动,张嘴长鸣,其音若细珠落水,并不如何惊动人。

它仰头往天上飞——

白色的羽毛被夜风掀起,一浪叠一浪。

自由的气息,已经透过树梢,落在它鼻子里。

它享受地睁大不会被风刺痛的眼睛,盯着头顶层叠枝叶泄露的盈盈月华,再次一纵身……

“嘎?”

脚下好像有什么牵住了它。

赵闻枭打了个哈欠,冲它咧嘴一笑,招了招手:“这位朋友,你不是很喜欢来作客吗?别急着走嘛。

“急什么呢,真是的。我地主之谊还没尽呢。要是被秦文正知道,不是又要说我失礼。”

啧。

这可不好。

白头海雕又用力往上拔,但是熟悉的束缚感让它无法继续挣扎。

“嘎——”

它的悲鸣,在野外丛林回荡。

第四、第五、第六日都是这样的日子,绳子断了它又被隔空抛掷的草绳套上,根本逃不出这片林子。

第七日。

赵闻枭长绳布置好,趁白头海雕不注意,重新往它腿上套新草绳,割断旧草绳。

此时的白头海雕已经筋疲力竭,可火凰还是眼皮子一跳。

——如果它有应激程序的话。

她带上干粮和水,还有弓、箭、小刀,用石头一砸白头海雕,将对方激怒了就跑。

火凰炸毛:“宿主,你干什么!”

活得不耐烦了,要找死吗?!!没事为什么要跟白头海雕赛跑啊啊啊!

“放长线,钓大雕。”

赵闻枭心情很好地回答,甚至跟系统开起玩笑。

火凰根本笑不起来。

白头海雕发现束缚跟平日不同之后,一双疲惫的眼睛依旧锐利盯着赵闻枭,追逐而去。

她全速往前奔,绝不回头看,如流星跨过山野碎石、杂草、深坑……

利用地形和草木拉开一人一雕的距离。

全速跑了差不多四公里,她一个就地翻滚,铲下山坡。

追得红了眼的白头海雕则一头撞入自动收缩的网里,再次被摇摇晃晃吊在半空。

火凰:“……”

这波熬鹰,真是刺激呢。

第八日,赵闻枭又放雕、溜雕、回营地写笔记、造工具、打猎觅食……

系统不明白,一个人一天为什么可以做那么多事情,而且看起来还不累。

是它对人类的极限太不了解了吗……

第八日,赵闻枭不溜白头海雕了,只打猎晾晒肉干,还有收拾自己要带到大秦的物件。

第九日和第十日,她又开始溜雕。

这时的白头海雕已经快要一命呜呼了,忍着屈辱吃掉赵闻枭给它的干瘦鸡肉,倒在网兜里呼呼大睡。

赵闻枭放心去睡,次日醒来把东西藏好,将火灭了,没收树上吊着的猎物,便去了大秦。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到大秦。

唔,就是放眼望窗外去,还是荒凉山野,只是野得各有特色罢了。

她看向空旷屋内执卷静候的嬴政:“这么勤奋,手不释卷。”

“你这是想客套几句再出去?”嬴政放下手中竹简,给她斟了杯热水。

赵闻枭摆摆手:“免了,开门见山吧。要训练的近卫在哪里,先见见,看看资质怎么样。”

他们俩谁不知道谁,客套除了浪费时间有什么用处。

维系他们关系的又不是连篇假话。

她主动推开门,没看齐齐回头的少年们,倒是俯仰扫过四周草木土石,发现好几种后世已消失的古植物。

来这一趟,值了。

眼神兜转一圈,才落在人脸上。

一看,嚯,好家伙,这群人里基本找不到矮挫丑,全是高俊帅。

唯一突出些的也是年纪大,而不是丑。

她嘴角抽了抽,小声嘀咕:“秦文正,你选美还是选近卫。”

怎么还卡颜。

长这样的脸蛋身材,不会娇气受不了苦吧。

嬴政瞥了一眼她破破烂烂的衣物,嘴角动了动,压下去,转向赏心悦目的少年们。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

等嬴政把前头领队的几位少年介绍完,赵闻枭眉头一挑。

哦豁,居然是他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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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波熬鹰,真是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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