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空挡林昨风去接了个水。
于是没人的直播间不停地在刷弹幕。
【？？？？这个月不是不播吗？】
【艹，儿子你开直播了？为啥要开直播？别告诉我这是你最后一次直播，然后跟我说你要退圈回家继承家产了！】
【昨天妈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连班都不想上了，你回国说直播存钱发歌，然结果你是个隐形富二代？？？还是超级有钱的那种？？】
【昨天风哥那意思很明显了吧？家里关系好像并不是很好的样子，还有小道消息说那个绯闻妹妹是同父异母的，鬼知道那个家对我儿子好不好，说不定就是不给我儿子钱，所以他才自己出来直播！】
【那些小道消息刚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不过十分钟之内就没了，这速度……很难不多想，大概率是真的。】
【我更怜爱我风哥了，家里那么有钱结果未成年时期就参加节目出道了，大学期间的学费免费，生活费还都是自己挣，说不定就是闹翻了，所以昨天忍不了了，干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牛逼，脑补一部豪门争夺家产大戏，好爽啊！不知道我儿子能争到多少，他平时心那么软，哎！】
【啊？？他心软吗……我新人不知道啊……】
【我儿子心软得要命，虽然高冷得要死，嘴上说着不管我们，但是喊他开直播他就会抽空开，SC都会念，之前还有一次粉丝想让他穿白色衬衫播，第二天就穿了，虽然一副冷面杀手的模样，还说是凑巧。】
【儿子你为什么还不开播？虽然我在上班，但是很想看你！话说你不是要准备舞台了吗？】
【对哦，还有最后一个舞台，不可能最后一个舞台都不上了吧？】
由于昨天林昨风带来的震撼过大，所以不仅是娱乐圈吃瓜群众关注，连财经界的绯闻八卦记者也颇为好奇。
林昨风的直播消息刚发出去，就被顶上了热一。
接着直播间的观众从一开始的粉丝变成了什么人都有。
林昨风接水回来看到了就是电脑屏幕上乱七八糟的弹幕，说什么的都有。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开始直播的按钮，随后咳嗽了一下。
【！！！你来了！】
【操，开播了，说吧，直播要干什么？】
“干什么？”林昨风轻声道，“标题不是说了吗？打僵尸。”
【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无法反驳。】
【不开摄像头吗？】
林昨风点开游戏：“今天不开摄像头，没收拾。”
“想看我？”他笑了下：“昨天网上都是新鲜的我，随便去搜。”
【牛逼。】
【牛逼。】
【牛逼，再插一句，好狂我好爱。】
“上次打到25关了，太慢了。”林昨风念叨着点了个冒险模式，随后看了眼弹幕：“今天真的只是打游戏，看了下来我直播间的朋友们，哦……还有不少媒体朋友啊？不好意思，今天真没有八卦给你们写稿子，别浪费时间在我这里。”
他面无表情地点了一个太阳花杂交蘑菇的植物种上，“如果你们想帮我宣传的话，那就帮我宣传一下月底的决赛吧，大家都可以来看。”
“当然要去参加，我说了我就只是个喜欢音乐的人，有些话我不会重复第二遍。”
面前的僵尸已经开始入侵，画面逐渐变得混乱。
“做票没有？我不知道，这边建议你去问公证处的人，他们能给你调数据。”
他无奈地种了一排的汉堡射手。
“听说是合作舞台？是的，节目组已经发了公告。”
“请谁合作？你们等官宣吧，我也不能说。”
“别问我家里的事情，再问拉黑。”
“为什么不练歌？时间够，而且……”林昨风意外地顿了下，他咳嗽了声：“合作舞台的话，一个人练不好。”
【操，这语气还有这个停顿，你敢不敢开摄像头？？？我怀疑是那个男人！】
【卧槽，很有道理啊，每次提到那个男人，我儿子就不高冷了。】
【服了，你们最后一场是要直播唱情歌吗？害羞个毛线！】
【额……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不好说。】
【牛逼，你不开摄像头不会是因为不方便吧？房间里有人吗？上次那个事情你不解释就糊弄过去了，真当你麻麻的眼睛是瞎的？？？】
【还是不能太溺爱了，快说，是不是房间有人？？？】
“啧……”最前的射手被吃完了，林昨风叹了口气，随后看了眼弹幕：“你们在说什么……没人。”
他说着种了一排的磁力坚果，“你们能问点正常的问题吗？不要……说别的。”
【哎，我儿子完蛋了，这语气就跟那什么一样……】
【我帮你说，就跟那小媳妇儿一样，高冷呢？？？被你吃了？？】
“……”他索性懒得回了。
他粉丝的画风越来越奇怪了。
——
“这林昨风的心脏还真的强大啊。”李韵调侃道：“昨天刚闹了个世纪新闻，今天就能开直播，而且听声音一点儿事都没有。”
江屿出刚从台上下来，听后问了句：“听声音？他没开摄像头？”
“没，说是没收拾，不清楚。”江屿出拿出手机，熟练地点开了某个软件，正好听到了那句‘一个人练不好’。
他挑了下眉。
李韵见状问：“昨天你突然从节目后台跑了，到底去哪儿了？那个导演一直在找你，你手机也打不通，还好重要的事情完成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交代。”
江屿出插了只耳机，将手机放在一边，看面前的文件。
“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李韵都要气吐血了，“你总不可能去找林昨风了吧？他昨天上一秒还在镜头里，怎么可能下一秒就找你？而且他昨天闹出来的事情他家里边指不定怎么腥风血雨呢，他多半是回家了，我都能想象到那种家庭里的复杂关系，够他处理一阵子的。”
就是来找他了，江屿出摇了摇头。
而且还穿得那么薄，也不发个消息问，万一他真的没看懂镜头里最后那个眼神，某个人就得冻着了。
李韵继续说着：“你之前知道他家里的事情吗？比如他家很有钱这种？”
“不知道。”
“他甚至连你也没告诉，那为什么这么突然？”她疑惑道：“他要是一直隐瞒下去谁都不知道，还是在这种比赛的关头，万一这次没有公证处那指不定被人说呢。但之前我也接触过一些和他等级差不多的有钱人家的孩子，也想来圈里玩一玩，可是家里面大多数都不同意，玩够了也就回家了，他这种情况说不定就是闹掰了。”
“昨天那个集团开的是高层股东会议，说明他是有股份的。可是这种金融集团的股份不是那么好拿的，多半他一出生家里人就转了一部分到他的名下，但概率很低，也不会占比太多。除非他们家有非常大的矛盾，导致林昨风的股份突然对别人有了威胁。不然昨天不可能会让他闹那么一出，会议室里的情况没人能知道，可是会议室之外可是给那个集团带来了不少流量。”
李韵分析着：“我昨天用我这边的渠道查了些东西，发现他们内部现在有很大的矛盾，林昨风的出现让他们的股价有所波动，甚至会议什么时候开完的都不知道，反正只有记者拍到了他父亲从公司出来的一张照片，但很快也被删了。”
“今天他们公司门口管理极为严格，进出的人都要一一检查，从早上九点开始，内部人员就在不停地开会，忙得脚不沾地，但都被勒令不能透出一个字，看来发生了很大的事情，恰巧就是林昨风出现的时候，所以昨天的会议室肯定有重大变故。”
听着耳朵里的声音说‘别问我家里的事情’，加上李韵一直在自己耳边叨叨叨，他忽然有些难受。
不知道该拿这个人怎么办了。
“不说这个了，我在问你昨天做什么去了？”李韵问。
江屿出啧声：“练歌。”
“今天这个？”
“不是。”江屿出淡淡道：“我没跟你说吗？我要参加《Listen to Me》的最后一个舞台直播录制。”
“什么！！！你什么时候跟我说的？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李韵瞪着眼睛，感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了，面前这个不问经纪人就擅自做主的艺人怎么越来越狂了？
“不对，你和谁一起合作啊？”李韵在内心祈祷着，别是那三个字的，不然她真的可以辞职了。
江屿出没理会她的怒火：“林昨风。”
李韵渐渐闭上了眼睛，然后想以头抢地。
“他找的你？”她声音颤抖着。
“嗯。”
“你就答应了？”
“嗯。”
“哪首歌？”
江屿出：“新歌。”
“我记得那首歌还没取名字，甚至连发行的时间都没确定，甚至——录音版本还是个草稿。”李韵此刻想撕了江屿出。
“没问题的，我相信他。”江屿出勾了下嘴角，因为耳机里传来了一声叹息，好像是游戏输了。
“你相信他？”李韵确认门的确关死了，继续说：“但是我不相信你，江屿出，那么多歌可以让你们选，偏偏选这个？肯定是你提的！”
“他问我意见我给了，然后他答应了，我能怎么说？”江屿出疑惑看她。
李韵扶额：“他为什么突然找你？他不是拒绝你了吗？”
“啊，是啊。”江屿出坦然道：“你问他吧，我也不知道。”
李韵：“……”
“你下次搞事之前能不能跟我说一声，万一有别的安排呢？”
江屿出：“那就推了。”
“我提醒你一下，这一行最见不得意气用事。”
“我知道，你别那么紧张，我都没担心，你急什么？”江屿出关上面前的文件。
李韵深吸了一口气吊着：“好，我不急，我不管你了，我今天早点回家，你自己看着办吧。”
“放心吧，真没那么严重。”江屿出戴上口罩准备走了。
李韵调侃道：“你别哪天被人知道了暗恋失败，最后被人嘲讽退圈，我的职业生涯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终结。”
李韵刚要开门，身后传来一句：“退就退呗，正好有人想当我金主呢，下半辈子也饿不死。”
说这话的时候，江屿出甚至还笑了下。
李韵觉得他疯了：“……”
打完游戏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这期间直播间的人数有所下降，因为那些看热闹的发现林昨风真的只是打游戏。
最后被满屏的僵尸无聊走了。
“拜拜，舞台见。”林昨风说着就下播了。
【儿子再见！好好准备舞台！】
【lg不要担心，我会给你投票的！】
【麻麻在下一个舞台等你，票都拿到了！！！】
他点开手机，准备点个外卖，发现一个小时前苏允词发了消息给自己。
林昨风想了想，最后决定给她回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
“什么事？”
苏允词叹道：“哥，你这两天怎么样？”
“还行。”林昨风笑了下：“刚才还直播了呢。”
“有耳闻，我刚从公司出来，公关部的这几天忙得要死。”她说道：“你的直播他们那儿都在关注，说是怕出意外。”
林昨风：“能有什么意外？怕我曝出公司机密吗？我又不知道内部消息。”
“我也没想到那天你造成的结果会这么震撼，这几天爸几乎都没回家，董事会开了一轮又一轮，集团所有人忙得脚不沾地，特别是财务部。五年内所有的资料全被调出来查了个遍，甚至税务局的人都来了。”
“是吗？”他毫无感情：“我说他怎么没打电话过来呢，看来是没空骂人。”
苏允词：“我虽然不知道那天会议室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两天我被安排做了很多事，董事会我也参与了，大概也能猜到，所以你真的是因为那个事情才做这样的决定的吗？就为了给那个人出一口气？”
“不是。”林昨风十分果决地回道：“那天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的确很生气林正海的行为，觉得他不该阻挡别人的路。后来我仔细想了想，其实也为了我自己，如果我再这么和他纠缠下去，是没有结果的，一个不讲信用的人随时都会做出不合规则的事。”
“我明白了。”苏允词低声道：“你放心，公关部那边我帮忙盯着的，集团内部的消息我虽然不能知道很多，但是有变故也会告诉你，而且你是公司股东，有重大事项肯定会通知你的。”
“嗯，没关系。”林昨风说：“通不通知我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只是你真的就一直待在那里做事了？”
苏允词：“嗯，最近上手的事情很多，也慢慢地步入正轨了。但是你知道的，爸他不可能让我接触很多核心，还得熬时间。”
林昨风垂眸：“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随时开口。”
“放心吧，真有需要你的时候我不会不找你的，你是我哥嘛。”苏允词故作轻松，“上次我说过要帮你的，这两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了，但是我也有自己的立场，只能尽力。”
林昨风知道她话里的含义，也明白这件事情的最优解只能如此，“好，谢谢。”
“不用谢我，我们好歹是兄妹。”苏允词顿了顿，随后说：“还是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回家吃顿饭。”
林昨风眼睛望着窗外的细雨，沉默片刻：“嗯。”
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带来的影响，林昨风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那天给那些股东发的资料也不只是那一点东西，至少这两个月的时间林正海都得忙活。
但石创是他一手创起来的，他也不可能因为自己这么一些小小的举动就倒下，肯定早就想好了解决方式。这样不痛不痒但是又能造成损伤的举动是林昨风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毕竟他在心底里觉得，林正海虽然不是一个好人，但在商业帝国中无疑是一个强者。他没必要和他斗这个，最好的膈应人的方式是每年从他那儿拿点钱。
他还不能有任何的脾气。
以前是真觉得不想和林正海的钱有半分关系，可是那天林正海的话也不无道理，利益和金钱的确是有作用的，比如他有想要保护的人时候，这些身外之物的确让自己有了更多的底气。
比如让林正海拿自己没办法，现在还在公司接受调查。
挺有意思的。
深夜两点，一条刚创建的微博小号发了几张五年前某档音综的内部投票数据，接着这条微博被一股神秘力量推到了首页，紧接着被顶上了热搜。
数据稳定后所有早起吃瓜的网友纷纷震惊转发，但那个最先发微博的小号却消失了。
转了不知道多少条后，这个消息已经无人不知了，也没人管是谁发的第一条。
【卧槽，这真的是内部数据吗？这不是大新闻？】
【当年这档节目在所有的男团选秀中杀出一条血路，吸了好多粉丝，也捧红了不少人，然后……排名居然还不是真的？】
【近义词的粉丝现在正在紧急确认中，wori，要真的是这样的结果，我都不敢想象会撕得多么惨烈。】
【已经确认出来了，粉丝的力量不容小觑，和当年他们后援会统计的数据一模一样，已经置顶转发了，正在喊话当年的节目组要说法，所以当年真的是近义词第一名？】
【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啊？大半夜发大水了这小道消息，五年了现在才曝出来？早有预谋吧？是不是最近那个富二代在搞事啊？】
【你脑子该扔进洗衣机搅一搅了，lzf发这个对他有什么好处？】
【当年我们也是对了数据的啊，谁不知道我家的粉丝很多？也投了不少钱吧？凭什么几张图片就说抢名次？还不是你家当年不行。】
【你也知道是当年啊，现在为什么打不过心里没点逼数？有本事把当年的数据拉出来看啊？为什么不呢？是因为真的是造假吧？呵呵。】
【对啊，五年前就不敢放数据，现在还不放？不是正名吗？给你爹看看。】
【无人在意的角落，原来当年我儿子的排名这么高？操，好生气啊！谁还敢说我儿子买数据？富二代被买数据倒数几名？我笑了。】
【近义词真惨，刚才看了一眼出道后的资源配置，好虐，当年跑音乐节和节目斗跑吐了吧，也抵不上皇族一档大热旅综的固定MC热度，我老公好争气。】
【我特么要气疯了！原来还磕过cp，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血糖了属于是。】
【据说是当年的赞助商搞的事情，不过扒到后面扒不动了，dddd。】
【还真有背景啊……我说呢，这几年也没见有大热作品，但资源就没差过。操了，比他还有背景的排名居然被搞下去了，这是有多恨？】
【太搞笑了，他们家已经开始洗这是lzf和jyc新型的炒cp手段，怕不是有毛病，关键是这跟lzf半毛钱关系没有，他要是想搞wz，之前吵起来的时候就搞了，还等到现在？这个问题的关键不应该是近义词的第一名吗？】
【当年站到最中间的明明应该是我老公，我恨皇族！】
【天哪，出了这件事情，当年所有的选手的粉丝都在紧急调数据，堪称世纪大战，各家粉丝都在撕，我的妈，震撼，我只用震撼二字形容。】
【本来排在前面的还好说，要是名次高了的以后回反复被鞭尸。】
【看了一圈，发现其实排名差距真不大，关键就是那三个人的数据问题，本来出道后除了第一名资源最好，都差不多，当然，近义词是真的火所以当年还能接别的节目，lzf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了。】
【为什么现在近义词还不发声明？wz也没任何的动静，吵成这样不可能不知道吧？】
【管他的，我觉得现在各种需要投票的节目都给我把公证处请过去直播监控，我怀疑《Listen to Me》重启搞这样公正的形式就是因为当年有问题。】
【卧槽，好有道理啊！而且近义词还愿意当发起人，肯定中间有什么交易，啧……】
……
“这就是你做的事情？”江屿出看着满屏的刷新的消息有些头疼，他的微信也不断地弹出询问信息。
可是他一条都没回。
林昨风坐在录音室的沙发上，点头：“嗯，算是吧，但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商量好了对策，昨天跟我说还得过两天。”
“所以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当年的真实情况？”江屿出问。
林昨风：“嗯，本来这才是真相，为什么要把属于你的东西让给别人。”
“那你知道在这种关头让他们知道会有怎么样的效果吗？”
“我知道会造成很大的舆论，也知道并非所有人都相信，但我就是想做。”林昨风无比坚定。
江屿出挑眉：“因为愧疚？”
“也因为不想让某个人太嚣张了。”林昨风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江屿出一点也不意外，“上次他在采访里那么阴阳你，也不见得你有反击，被骂成那样也忍了，所以是终于忍不了了？”
“欺负我可以忍，我不在意，但是……”他停顿了，后面的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江屿出没放过他：“但是什么？”
“但是，欺负你让我觉得很不爽。”他低着头直言。
江屿出好整以暇：“我们不是同事吗？这种出头的行为是不是……越界了？”
越……界。
好耳熟的词汇。
林昨风忽然想到前几个月自己跟江屿出说过一模一样的话，现在都还给自己了，有些丢人。
但他仍旧咬牙：“那你就当我越界了吧。”
江屿出低头苦笑，有些话自己不能说得太直白，可是面前的人真的很会拿捏。
“你知道刚才有多少发消息给我吗？”
林昨风颔首：“不知道。”
“以前的综艺节目导演、制片、合作过的艺人、家里人都来问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江屿出说：“所以这件事情导致以后和我合作的节目或者艺人都会有很深的考量。”
“为什么？”他不明白。
江屿出：“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大概率是我做的，也就是说我因为五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至今，现在终于有能力和底气了，所以选择报了个仇？那如果之后他们也在不经意间损害了我的利益，是不是哪天也要被报复？”
林昨风还真的没往这个层面想过，他做出来的这件事情的确把江屿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影响很大吗？”
“怎么？”江屿出问：“我说是的话，你又要做什么？”
他的确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抱歉，没想过。”
看着眼前的人神色落寞，江屿出还是收了些强硬：“没事，这点我能应付，还记得上次我说的让你答应我一件事吗？”
“记得，你想好了吗？”
“嗯，想好了。你要答应我以后要做这种事情之前要跟我商量一下。”江屿出温柔道：“虽然我知道你是想补偿我，可是我作为当事人似乎也应该有知情权？万一下次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倒是没什么，但是李韵真的会骂我的。”
然而听完后，林昨风的反应是：“她骂你了？”
江屿出忍俊不禁：“还没，但快了。”
“哦。”林昨风松了口气，“你说的……可以。”
江屿出觉得有趣，不小心得寸进尺了一步：“以后真的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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