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是有点子小惊喜在身上的——
安欣对于刚刚为自己英勇挡刀的高启强印象好的不得了。
对于高启强为自己而出现的伤口表示出了十足的重视,甚至在高启强拒绝去医院之后,安欣非要带着高启强回市局去给他上药?
高启强对于安欣给自己的热情有些意外。
上辈子他做老大的时候,安欣一直没少给他脸色。
就算是后面安欣变得圆滑了,也总是在两个人的饭局里面夹枪带棒,话里话外都要给高启强嘲讽一顿。
高启强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如此单纯热心且对他真心实意好的安欣了。
出于对往事的怀念,高启强就和安欣上车去了市局。
一路上,安欣都在和高启强聊天。
安欣越聊越吃惊——
这个高启强怎么和自己这么投缘!!!
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高启强都能找到自己最想要说的点,而且谈话节奏也是最让自己放松高兴的!
这不就是——
传说中的知己吗?!
安欣忽然有一种遇到了缘分的感觉。
高启强看着安欣和自己说话时候不自觉的露出的笑容,也勾起一抹微笑。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和安欣聊天了。
后来的京海风浪太大,他自顾不暇,这样简简单单的时光真的是太难得了。
就在安欣对高启强的好感不断拉满的时候,张彪那边倒是遇到点麻烦——
在上一辈子,这场抓捕行动张彪是没有参与到的。
因为张彪那个时候有急事,所以请了事假,错过了这一次抓捕。
而如今张彪出现在抓捕现场,这就说明他有骗假的嫌疑。
张彪不得不在医院的走廊里和自己师父曹闯解释:
“师父,我请假是因为真的有急事,我之所以出现在那里是因为急事处理好了,所以我——”
曹闯看着眼前的张彪叽叽喳喳的和自己解释,就像一只麻雀一样。
作为师父,也不能太过为难徒弟。
况且自己的得意弟子李响一直在为他求情。
曹闯就没有再说张彪什么,也没有让张彪写检讨。
逃过一劫的张彪笑的把大牙都呲出来了,这哪里还像麻雀,分明就像警犬。
张彪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之后,就打算回家了。
这个时候张彪和自己未来的妻子还不认识,作为名副其实的单身汪,张彪没有和李响安欣一样住宿舍,而且出去租了房子。
这个房子虽然很小,也很破,但却!是张彪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也是张彪觉得自己呆着最自由的地方。
上辈子的张彪一遇到挫折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个地方,如今重来一次,自然想回这个地方看看。
李响不放心张彪觉得非要送张彪回去。
看着李响坚持的样子,张彪没有多想。
毕竟经过上一辈子的相处,张彪早就习惯李响鸡妈妈的态度了。
他们两个的师傅曹闯看到这一幕,饶有深意的看了李响一眼。
李响注意到了自己师父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偏开,不敢与之对视,但是想了想,还是勇敢的面对自己的师父的目光。
看着李响这幅样子。
曹闯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自己带着的这三个徒弟一个比一个轴。
认准的什么事情到死都不带松口的。
李响这孩子不像张彪和安欣,不但轴,而且是个彻头彻尾的闷葫芦,还太为人着想。
张彪这个人行事冲动,不像李响那么成熟。
李响要是真有这份心思,恐怕要吃不少苦,而且这两个人的性格完全相反,到最后能不能成还两说。
就算是成了,日后相处起来也是个麻烦。
更别提还有世俗上的困扰。
在这样的单位,两个男人——
啧啧啧——
曹闯本来听说自己徒弟受伤进医院就一个头两个大,如今又看到自己另一个徒弟有这样的感情——
被工作磨练多年的曹闯差点被自己的两个徒弟给整破防了。
看到这两个徒弟就和呆头鹅一样自说自话,曹闯一肚子火,索性大手一挥给两个人假期,让两个人爱干什么干什么,赶紧离开自己的视线,然后自己回单位好好处理这件事情。
李响和张彪得到师父曹闯特赦,两个人高兴的不得了。
尤其是李响,直接借着这个由头,把张彪拉到了车上,非要带张彪回去。
张彪也不能老拒绝,况且张彪现在手头有点紧,既然李响都这么主动了,那么自己就蹭个车,省一点车费。
看着眼前的两个徒弟走了,曹闯,本以为自己能够消停一点,专心回单位,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干了,却没想到——
还有一个逆徒正在单位等着他呢。
曹闯一到单位,就想找自己徒弟安欣了解一下情况。
结果就看到自己的徒弟跟孔雀开屏一样,拿着厚厚的纱布和典药水,围着一个穿的破破烂烂,有一头卷发的男人。
曹闯揉揉眼睛,再三确认——
这就是自己那个平时不善言辞,在陌生人面前好冷无比的徒弟安欣。
这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几个小时不见,冷面神就忽然无师自通的学会微笑服务了?
曹闯走到了安欣身边,近距离观察自己这个徒弟——
呦呵——
这脸上的笑容比刚才在医院看到李响脸上的笑容还傻。
这春天早就过去了。
怎么自己徒弟一个个就像是发春一样,而且都是对着脏兮兮的大男人。
曹闯不由得想静静——
我这些徒弟到底是怎么收进来的?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个样子?
曹闯难过,寒心,甚至想要清理门户。
“咳咳——”
曹闯咳嗽一声,安欣瞬间像是一只被吓到的猫一样,忽然扭头看着曹闯:
“诶呀,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我都在这里站半天了,你小子办案之后不立马写结案报告,在这里忙什么呢?”
安欣听到这话脸有点红,他轻轻的拉过高启强,带着点炫耀的语气开口说:“师父,今天我遇到一个好人哈,有他的帮助我们才能抓到那个歹徒。
而且老高的人很好,你都不知道啊,他一个人抚养弟弟妹妹,日子过得好辛苦的呀。”
曹闯:“……”
曹闯也不明白——
自己不过是问了一句自己徒弟在做什么,自己徒弟就开始细数这个叫做高启强的男人有多么的不容易,多么的正直,是一个多么多么好的男人。
这正常吗?
这不正常吧。
曹闯看了一眼安欣,安欣说这些的时候眼睛直发光,就像是在炫耀自己喜欢的人。
曹闯又看了一眼安欣身边的高启强:
“眼神很无辜,五官过得去,但是脸上很脏,衣服也有些破旧的衣领都卷边起毛毛了。
鞋子也是破旧的。
曹闯在这个男人的身上闻到了鱼腥味,也看到了高启强因为常年接触水产而泡的发白的手。
结论——
就是菜市场普普通通的卖鱼佬而已。
所以——
自己那个见过世面的有局长撑腰的徒弟为什么就像喝了**药一样,围在这个叫高启强的男人身边转来转去,还企图散发魅力。
曹闯简直怀疑人生——
曹闯这个时候看到了安欣手里的纱布和药水,又问:
“那既然是这样,你拿纱布做什么?”
“师父,高启强受伤了。”
高启强立即摆摆手:“没,没有,小事小事。”
安欣听到这话周琦眉头,然后不依不饶的拉过高启强的手:“怎么能是小事,你看这明明这么大一道伤口。”
曹闯也凑过去,只看了一眼脸色就黑了——
这伤口细的就像头发丝一样,而且非常短,如果放着不处理的话,估计再过一会儿就要痊愈了。
曹闯看着一脸心疼,非要给高启强包扎的安欣,心中涌上一种无力感——
这徒弟似乎真的没有必要要了。
清理门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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