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江静,大步跨出去,张嘉然狗腿地去开门,一记冷眼,让他害怕。
“梵音,咋整?”
“咋整,把他家小朋友灌醉了,你我就等着受死吧,周应淮爱记仇很,我们俩能珍惜一天是一天。”周梵音低头叹气。
招惹谁都不能招惹周应淮,他们这几个,就属周应淮最腹黑,偏偏脑子还是最好的,在高中的时候人家就把自己未来计划得明明白白,上了大学也是,大学毕业人家手里都有自己的挣的第一桶金,陆陆续续投资做的生意,收益明显,他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也自然不会放过招到他的人。
越想心里越寒颤,拉过张嘉然,“要不我们出去玩几天?等他忘了这事,咱们就回来?”
反握着她的手,“医院请不了假,这几日真是忙得时候,过段时间就好了,管他呢,咱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都是你让江静喝的,不管我事。”梵音想把自己撇干净,不然周应淮让她拿分红的钱咋整,她可耍赖了一次。
“音音,你怎么这样。”
“有句话还是这样说的,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说完拿起包包准备回家。
张嘉然紧跟其后,“音音,音音。”
另一旁到了停车场,周应淮将江静放好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她兜里的电话声响起,还以为是江爸江妈。
一看备注来电显示海城归属地,“舟远。”
第一通电话他没接,可是那个电话一直打来,叫江静又没反应,“江江,江江,有人给你打电话。”
第二通电话,周应淮叫她,不小心被她接通了,给她按了免提。
奈何回过头,江静没意识,整个人睡着了,刚才睁眼以为她醒了。
“江江,你那边怎么样?我们接了个大单呢。”电话那头的亲昵。
尽管知道她没有男朋友,可还是身边有这样关系好的异性朋友,难不免有些吃味。
见这边没人说话,任舟远挂断了电话,以为信号不好,再打来时,无人接听。
开车驶向江静家,醉酒后的她现在很安静,下车抱住她朝楼上去,按响门铃,江妈看到醉酒的江静,从他手里接过。
“阿姨,江静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换做他人,江妈指定得说几句,看着周应淮,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将江静扶进屋里。
周应淮下楼径直回家,周爸周妈已经睡觉了,拿了两瓶周父珍藏的酒进了屋。
他没顾虑过这么多,今夜他心情遭到极点,喝酒试图麻痹神经,在极力劝服自己,不要想太多,桐梓的夜第一次在周应淮这里这么漫长。
看着落地窗外的桐梓,万家灯火,一览无遗,可终究没有属于他和江江的一盏。
江静醒来看到任舟远的电话,回了个电话,以为他有拿不准的事。
“江江,昨天你接通电话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信号不好,又怕你出什么事了?”
“我能出什么事,在家里都好好的,我爸妈都在,朋友在,桐梓就那么大点,昨晚打电话我什么事吗?”江静问。
“没什么大事,就是同你说,我们接了个大单,这单有100个呢。”
“那么多?”江静也震惊了,这真是大单了。
看来她不在,公司运营得不错嘛。
二人简单聊了会,任舟远那边有大客户来咨询,江静这边也要起床了,挂断了电话。
吃早餐时听江妈说,才知道昨晚不是梵音送她回来的,是周应淮送她回来的。
这家伙没动静啊,手机信息也没有,接着已经消失几天,没见人影。
她实在想不起自己是不是酒后,又对他做什么了,没见他上门讨债啊。
在梵音店里喝酒那天,不约而合碰上了。
在角落处谈完事的周应淮,朝他们走来,挑了一处坐。
梵音看这修罗场,她怕引火上身,找个借口溜了,随便他们怎么造,可不关她什么事。
“还喝,自己醉酒什么德行不清楚。”周应淮抢过酒杯。
“要你管。”江静那另一旁的杯子自顾自倒酒,斜睨他一眼。
“程深,我们喝。”
作陪的程深不怕事地端起酒杯,视若无睹。
“好啊,要喝,我陪你喝。”桌上刚开的一瓶烈酒,周应淮直接倒满。
似是觉得不过瘾,又开了一瓶,直接对吹,江静不甘示弱,二人在赌着这口气,谁也不作摆。
喝到后半场,江静早醉得不省人事,在沙发上安静地睡着了。
程深想给她拿个外套,被周应淮拦截,一手抱起她,“人,我带走了。”
半空中的外套,程深的一双清眸顿了顿了,眼睛微迷,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开。
周应淮,叫了代驾,与江静一起坐在后排,上车后的江静,与往日不同,半醉半醒过来,看着回家的路,发着酒疯,“我不要回家,不要回家。”
扒拉着打开的窗户,就要下去,吓得周应淮赶紧把她手拉着,把窗户关上。
看她抗拒的样子,她的眼睛又红又可怜的样子,周应淮不知拿她怎么办。
江静自然没说话,又睡了过去,伸手替她理了理遮眼睛的碎发,“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代驾小哥什么没见过,从前镜瞟了一眼,顾客的事不可多问,代驾遇到各种各样的事也都有。
打了一通电话,“梵音,和江江爸妈说一声,今晚她在你家睡了。”
接到这通电话,梵音的嘴能放进一整个鸡蛋,她哥这是开窍了,打算霸王硬上弓,刚才她可没错过,她哥抱着江江出去的样子。
“师傅,开去湖畔湾小区吧。”
“好勒。”
周应淮大学的时候就在这买了一套小公寓,那时创业用,回家有时候不方便,熬夜家里老唠叨,这边清净点,时不时过来住几天。
扶着这小醉鬼乘电梯上了楼,把她放在沙发上,又去拿换的鞋。
“每次酒量不好又非喝,真是又菜又爱喝。”
“你骂我,我不理你了,哼。”醉酒的江静,哼哼唧唧,不配合他换鞋,只听到他骂她,坏人。
“还听到骂你,没醉啊,江静,睁眼看看我是谁。”
江静意识睁开眼,“你是周应淮,王八蛋。”
哎,周应淮来气了,侍候她跟祖宗似的,还骂他,鞋一丢。
人坐在她一旁,“江静,你说周应淮是王八蛋?”
“是,他就是王八蛋,可讨嫌了.....”嘴巴还碎碎叨叨。
“嘘!”凑在他耳边,传来的热气,忽冷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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