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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病弱皇上假太监9

怀安维持着手心托住南澈的姿势,他不敢松开手。

实在是忧心这情绪激动,胆小如鼠的太监一言不合又开磕,再多磕几下,他的南白尊者佛像就给磕没了。

手心黏稠湿热的触感让怀安感到不适,他担心这太监将自己磕成了脑震荡。

他们安静几秒钟,怀安道:“抬起头来。”

南澈的肩不明显的颤了几下,他从怀安的掌心脱离,抬起一张血痕斑驳的脸,眼睫垂着,视线回避,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讲道理,这杯盏是你逼迫我去拿的吗?”

南澈摇头。

“这杯盏是我自己拿的对吗?”

南澈点头 。

“所以,错在谁?”

“错在奴才。”

封建社会害死人,怀安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他不想努力教学了,烦了,毁灭吧。

“朕是天子,朕说错的是朕,那便错的是朕,你若是和朕抢着认错,就是对朕的大不敬,朕随时都能罚你...”

怀安眼睛一眯,坏点子浮现,“你知道朕对你心怀不轨,下次再让朕发现你忤逆朕,朕就罚你亲朕!你应该也不想被朕霸王硬上弓吧?”

怀安,一个没牵过人类的手,对自己性取向没有半分摸索的人。

面对攻略对象一个太监,理所当然把自己当成了上位的人。

但也仅限于口嗨,他绝不会和攻略对象发生什么,他是要出家做和尚的人,他的身,他的心,都是要归属于南白尊者的。

更何况,这具躯体不举。

柏拉图好啊,柏拉图不会被和谐。

南澈低垂着头,从怀安的角度看,这是一个因为畏惧而绝对温顺的姿态。

但若有人在地上生出一双眼,便会发觉,这太监的面容是何等的具有侵略性。

非要用鼠类来形容,也该是能咬断人类白皙脖颈的恶鼠。

这只恶鼠抬起头,眼尾的红色“奴”字衬得他极为可怜,他顶着满脸的血,瑟缩道,“奴才听话,皇上给奴才的一切,都是赏赐。”

章程被侍卫叫往禅房时,他正在山后赏红梅,匆忙几步回到住处拿了药箱,章程在心里嘀咕,这皇上自从病过一遭后,身体愈发的差。

这么三天两头见他,岂不是很快就得去见阎王了?

章程面上挂着得体的假笑,由侍卫引进禅房后,在看见禅房里的情形,章程险些立刻发信号弹,通知军营里的兄弟造反。

这病美人实在歹毒!

蛇蝎心肠!!!

居然能把他家殿下打成这样!

章程收好面上的表情,“皇上。”

怀安免了章程的礼,“章太医,烦请您看一下南澈的伤。”

距离近了,章程才看见怀安的掌心也是血,半只手都好像是被烫伤了,如今已经如同红色有毒的馒头般高高肿起,衬着怀安伶仃手腕处残忍的割伤。

章程与南澈目光相接的刹那,便明白了南澈的意思,他取出药粉,“皇上烫伤严重,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有伤龙体,这太监的额伤不打紧,晚些处理也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

章程的后槽牙都要被咬碎。

南澈额头上的伤一看就知道磕得不轻,若不及时处理,脑内淤血残留,他家殿下就要成为一个大傻子,还谈什么光复前朝!

但!

他家殿下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要他先救治这没什么用的美人花瓶。

不过,章程对他家殿下说的话,素来都是说一不二。

心里按捺着担忧,细心给怀安处理好伤口后,继而帮南澈进行包扎。

白色的纱布每多缠一圈,怀安心中的愧疚就加重一分。

他忘了,若不是南澈让他喝茶,他的手根本不会被烫伤,天子龙体有恙,放在这个朝代,贱奴便是死上百次,也不足够偿命。

南澈的眼睫垂落阴影,自从小废物得知自己将要死掉后,整个人都发生了改变。

这便是所谓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可惜的是,他现在不想这麻烦精就这样死掉了,他还没有玩够,一切才刚变得有意思起来。

怀安又在大真寺待了几日,所幸他伤的不是右手,佛经勉强还能抄写完,只是平日里衣食住行不甚方便,尤其是穿古代这极为难穿的衣服。

南澈日日夜夜伺候在怀安身边,穿衣喂饭这种事情都被南澈包揽。

怀安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但这种不好意思很快被咸鱼属性吞噬,咸鱼能躺着绝对不翻身,所以当他□□坐在浴桶里,南澈帮他洗澡时,怀安也未曾觉察出半分不妥。

谁让他们一个不举,一个被迫阉割。

清水得不能再清水。

山上的热水澡来之不易,怀安窝在热水里,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他趴在浴桶边缘,打湿的青丝在他光洁的脊背蜿蜒,两片蝴蝶骨落在恰到好处的位置。

南澈生着茧的手帮怀安擦拭,麻烦精是娇贵着养大的,皮肉稍稍用些力气,便能蹭上红梅一般零星点点的红。

这是南澈第一次给这麻烦精洗澡。

自从少年时代,南澈从章程那里弄来药物让这恶毒的废物不举之后,这废物再也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宽衣解带。

麻烦精。

南澈这样面无表情的想,洗澡还要泡花瓣,娇气死得了。

擦洗的过程中,南澈无意拨开花瓣,水下的一切都清晰可见,南澈呆愣三秒钟,面无表情抬起头,他的手一抹鼻间的温热,熟悉的红色涂抹在他的指尖。

不过他这次没有那样的好运气,引诱他流鼻血的罪恶果实扭过了头,看见了他指尖上的罪证。

怀安“哗啦”从浴桶里站起来,他握住南澈的手,“你怎么了?是伤还没好,鼻子磕坏了吗?”

**的水往下滴,黑色的头发像无数蛊惑人的小蛇一样缠绕怀安,白的、粉的、黛青色。

怀安的一切,南澈都一览无余,他感觉到血流的更凶了。

南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半边手扶着头,瓮声瓮气,“可能是伤到了鼻子,这段时间鼻子总是在流血。”

“我自己洗吧,你去找章太医开一副药。”

怀安话语中掩不住的担忧,他并非清纯,主要,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流鼻血这件事情,不在怀安的认知范围内。

“奴才无事。”

"啪嗒——"

一滴鼻血滴在怀安的柔白的肩头,血色在白皙里晕染开,南澈的瞳孔骤缩,一股完全不讲道理的燥热往某处冲去。

南澈将怀安摁着坐进浴桶里,语速前所未有的快,“奴才认为皇上您说得对,奴才这就去找章太医看看。”

南澈离开前抹去了怀安肩头那抹殷红的血,他逃出禅房。

【爱意值:46%。】

怀安眨眼睛,他撑着下巴若有所思,“攻略对象是被我的关心感动了吗?”

系统注视着怀安丝绸一般光滑的皮肤,水珠凝结,而后滑落,没入不可言说的地方。

它保持沉默。

原以为宿主手段高明,没想到这根本是个情感白痴。

-

章程夜晚散步看见流鼻血的南澈吓一跳,“蛇蝎病美人一巴掌把殿下您扇出血了?”

南澈斜了章程一眼。

章程自觉收音,猛然间,章程感知到什么,他绕着南澈走了几圈,眼睛不可置信瞪大,“殿殿殿殿下...那美人给你下药了?”

否则根本不能解释,他家比冰山还要冰山,比神佛都要无欲无求的殿下,为什么会情动。

南澈躺在雪地里,“是你的毒出了问题,我喝了他的血。”

章程小声道,“我给他用的毒都是要命的毒。”

您这情况怎么看都是情动了。

后半句章程为自己的小命着想没有说出口。

-

几日后,怀安一行人返回京都,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宋贺,他的哥哥宋远知在边关打了胜仗,不日后,便会返京,据说,一同来的还有战败国碎图国的使者。

平景国是这片土地里最大的国家,周边分散着诸多小国。

其中,碎图国便是周边小国里最大的国家,地势易守难攻,年年在边塞骚扰不断,又无法彻底拿下,好似蚊蝇般惹人烦。

这样的和谈,平景与碎图,历朝历代算起来,怕是不下百余回。

即便如此,朝廷仍是极为重视,毕竟和谈事关边关安稳。

这段时日,怀安拖着病恹恹的身体,早朝从未断过,醉春殿里破天荒的都能见到奏折,丝竹歌舞声倒是许久未曾响起了。

宋远知回京这日,京都的夏雪彻底消融,街道被清扫出来,百姓早早的拥挤在两侧,期盼着看一眼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怀安立在了城墙上,这场怪异的雪去了,夏的燥热立刻翻腾起来,周遭的人都穿得单薄,唯独怀安还披着披风,他的身子骨弱,经不起城墙上的风。

南澈始终立在怀安身后半米的位置,怀安只需要伸出手,便能够碰到他。

一同来的还有晏旧辞和宋远。

在大真寺的刺客虽然由宋远交给了刑部,但这些人都是死士,关到刑部没几日,这些人便纷纷自杀了,线索在这里断掉。

城楼上,晏旧辞正温声得同怀安说什么,怀安频频点头称是,眼中的崇拜之意溢于言表。

南澈思及章程给他的信纸,在这麻烦精病危那夜,晏旧辞接进丞相府里的男童仅仅只是京都大街上的一个乞丐吗?

丞相大人...果真博爱至此吗?

不时,城门打开,宋贺的眼睛一亮,少年振臂高呼,“哥!远知哥!”

青年远远而来,骑着黑色烈马,马蹄扬起尘土一片,他在怀安面前跪下,“臣宋远知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怀安扶起宋远知,“宋将军一路来舟车劳顿,朕已在宫中设宴,犒赏将军和各位战士。”

宋贺一把抱住宋远知,“哥,我好想你,你不在京都这段时间,我可是有好好守着皇上,完成了你安排给我的任务。”

“可我怎么听说皇上前些日子坠崖。”

宋贺耍赖捂宋远知的嘴巴,“哥!”

“宋将军,”晏旧辞含笑,“一路辛苦。”

宋远知与晏旧辞的目光相接,停顿一秒后,复又如常般寒暄。

仿若那些龌龊与污秽都不曾存在过。

宋远知的目光最终定在怀安身上,“皇上,碎图使者已经被臣护送到驿站,只需等您传唤。”

宴礼由礼部一手操持,设在宫中的摘星芳。

这里原是先帝为宠妃所建。

夏可见星子满天,荷缀莲池,树影摇曳间,写尽诗情画意。

按照常理,怀安身侧该是皇后的位置,但怀安后宫无女眷,离怀安最近的人便成为了亦师亦臣的晏旧辞。

怀安给宋远知升了官,赐了封赏,连带着宋贺都有所提拔,落了个护驾有功的美名。

一场宴席圆满结束,次日,便该办招待碎图使者的外宴。

怀安沾了一些果酒,但没有喝醉,他没有妃嫔住处可去,唯一能回的只有醉春殿。

他是被南澈抱回醉春殿的。

自给南澈喂过血后,怀安发觉这人的爱意值,在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幅度往上涨,但停留在55%后,如何都不再动了。

恨意值更是定格在了33%,再没有出现过波动。

怀安坐在床上,他的脚自然垂落,南澈正在给他洗澡,南澈眼尾的“奴”字在怀安面前晃啊晃啊,怀安伸出手指碰碰南澈的额头,他突然道:“对不起。”

南澈回想怀安在宴会上和晏旧辞暗传秋波的小动作,内心冷笑,这麻烦精确实挺对不起他的。

然而他一出声,便是一副可怜畏缩的模样,“皇上这般言语,奴才惶恐。”

“我没有找到是谁动的手,虽然是皇帝,但好像谁都保护不了。”

怀安喃喃,“我有些羡慕宋贺和宋远知,也羡慕晏旧辞。”

某一刻,怀安和原主共情了,他恍惚中有种感觉,那些属于原主的记忆,原本应是他的记忆,只是他的五感都被封印,只能如同行尸走肉般去做出本能的反应。

南澈擦干净怀安脚,他将怀安安置在床上,“皇上是天子,不必艳羡他们,他们会发光,是因为皇上善用人。”

怀安到底是沾不了酒,昏昏沉沉的睡去,夜半却醒了,他赤脚下了床,蹲在睡在地上的南澈面前,手指尚未触及南澈,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那力气,似乎能将他手腕捏碎。

南澈睁眼,看见怀安的脸,他做出适时的惊讶,“皇上?奴才以为...”

“以为我是刺客?”怀安隔着被子拍拍南澈的胸膛,“有这份觉悟很好。”

怀安好哥俩一样在南澈身边躺下,他幽幽道,“我想到一个问题,根据我的经验来看,一般使者来访,都绕不开和亲这个话题,但我朝并无公主,为什么我的右眼皮跳得这么厉害?”

次日,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碎图国使者站得笔直,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妙龄少女,怀安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他有点想捂住耳朵。

果然,下一刻,碎图使者开口道,“这是我们国君唯一的女儿妙然公主,国君属意与平景结为姻亲,共建两国之好。”

殿中一片嘈杂,很快喧嚣都被压下去,成为暗波涌动。

要知道,朝中并无适龄皇子可与婚配,唯一够资格的只有那坐在王座上病恹恹的皇帝。

碎图国国君算得妙,怀安这副病恹恹的躯体,何时归西都不意外,这个时候嫁公主,若再得了子嗣,怀安一死,这平景国怕是要改姓。

碎图国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拿下平景国。

妙然公主模样生得好,声音也清脆,她落落大方,唇齿生笑,一对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龙椅上的怀安,“妙然倾慕皇上已久,即便是做妾,妙然也愿意。”

怀安心中警报疯狂拉响。

敢情没有公主,得他自己来联姻是吧?

问题的关键是,他一个要攻略男性的gay,真娶了公主,不就等于骗婚吗?放在21世纪,他是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死的好吧!

使者前来议和,怀安断不能开口直接拒绝。

晏旧辞站出来,“使者有所不知,我朝天子尚未立皇后,平景国规矩,无正妻不可纳妾。”

“后位空缺,与国不宁,不若趁此,定下后位可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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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病弱皇上假太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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