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弘跪在演武场的青石板上,四周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他将十八名战死兄弟的血衣缓缓铺成一个不规则的阵型,心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这些血衣,件件都被血染透,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战斗的惨烈和兄弟们坚定的意志。
“他们的血还在城墙上,不能白流!”霍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额头上隐现的金纹在血衣的映照下若隐若现,仿佛有某种古老的力量在悄然苏醒。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宁静。
卢方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他的“死囚营的杂碎也配追封?”他冷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恶意。
话音未落,他猛地取出一根火把,点燃了其中一件血衣。
火焰瞬间蔓延开来,血衣上被烧焦的痕迹如同一道道伤疤,映照出霍弘脸上的愤怒。
霍弘的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检测到‘镇魂阵’残页!”霍弘心头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手中的衣角,那上面隐约浮现出了一道金色的符文,如同龙鳞般复杂而精美。
“这些衣襟上的金纹……是镇北军的龙鳞气!”霍弘认出了这熟悉的纹路,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感触。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些兄弟们不仅仅是普通的戍卒,他们身上的龙鳞气,代表着他们在镇北军中的身份和荣耀。
就在这时,萧宁的声音如同从天外传来,打破了一切的宁静。
“当年王妃托付周铁的,是块龙鳞玉佩,不是十八件血衣。”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和猜测,佩剑突然在鞘中发出龙吟,剑尖精准地指向霍弘额间的胎记。
霍弘心头一紧,这胎记是他自幼便有的,一直以为只是个寻常的印记,如今却突然被赋予了无尽的含义。
萧宁的话音未落,孙大娘突然从人群中挤出来,手中摔出一个陶罐,里面滚出一块青铜令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青铜令牌上刻着的,正是镇北王室的标志。
霍弘的心跳瞬间加速,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满身的金纹。
那些金色的纹路如同活了一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第七旗的狗东西,宁可死在城头也不当叛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自豪,举起半枚龙鳞玉佩,插入地砖之中。
那一刻,十八件血衣突然悬浮在半空中,化作一道道金纹虚影,环绕在他的周围,仿佛在为他加油鼓劲。
霍弘的目光坚定如铁,双手紧握成拳,心中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什么力量在悄然靠近。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萧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话音中带着一丝挑衅:“是时候,算算总账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站起身,转身朝着演武场的另一端走去,留下了一片寂静与震撼。
只留下萧宁手中的佩剑微微颤动,剑柄上的暗纹与霍弘满身的金纹遥相呼应,仿佛在预示着什么更大的波澜即将来临。
无需修改
好家伙,霍弘那句“是时候,算算总账了”的余音还在演武场上空回荡呢,异变陡生!
他刚转身,那半枚被他“咚”一下怼进地砖缝儿的龙鳞玉佩,还没捂热乎呢,就听“铮——”的一声锐鸣,好似平地炸起一声惊雷!
紧接着,萧宁腰间那柄一直安分守己、装高冷范儿的佩剑,像是突然被打了鸡血,噌地自行出鞘一寸左右!
一道凝如实质的剑气,比闪电还快,咻——的一下就从剑鞘里飙了出来,目标直指地上的玉佩!
“我去!”霍弘眼角余光瞥到那道寒芒,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那玉佩“啪嚓”一声,就被剑气从地砖里给硬生生“撬”了出来,凌空翻滚着,像个被熊孩子扔飞的石子儿。
更邪乎的还在后头!
就在玉佩被震飞的同一刹那,萧宁那柄宝剑剑柄上镌刻的古老暗纹,跟通了电似的,猛地亮了起来,幽幽暗光流转,仿佛活了过来。
与此同时,霍弘身上那些刚显摆完的金纹,也跟着“嗡”的一下,金光大盛,像是开了十级美颜滤镜!
两股力量隔空呼应,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滋滋啦啦”的奇异共鸣感,搞得霍弘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酥酥麻麻的,跟被静电电了满身似的。
“秀儿,是你吗?”霍弘脑子里刚闪过这念头,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波突如其来的“神仙打架”,眼角余光就瞥见演武场边缘,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几片竹影微微一晃,紧跟着就传来一阵极轻微、但绝对瞒不过他耳朵的“悉悉索索”声——那是竹简被人快速翻动记录时特有的动静儿!
“卧槽,还有老六在潜伏?”
霍弘猛地一拧脖子,眼神如电般扫向声音来源。
可他身子刚转到一半,瞳孔骤然一缩!
因为就在他前方不远处,刚才还叫嚣着“死囚营杂碎”的卢方,此刻脸上挂着一抹阴险得意的狞笑,手里那把寒光闪闪的佩刀,正不偏不倚地横在一名瑟瑟发抖的老卒脖子上!
那老卒,正是之前颤巍巍跟着霍弘一起请愿的李老卒!
雪亮的刀锋紧贴着老李那满是褶皱的脖颈,冰冷的触感让老李的白胡子都哆嗦得不成样子。
“嘿,好你个‘憨货’,”卢方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戏谑和淬了毒的得意,那双小眼睛里闪烁着饿狼般的光芒,死死盯着霍弘,“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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