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萧在后面坐着马车追,沈听澜靠着自己的两条腿努力的朝这大理寺奔。
他没想到那人居然敢那样做,简直是登徒子行径。
他们两个人都是个大男人,这人居然口不择言,说那样的话,他都快要气死了。
他根本没想过要跟那个人结盟的,就算和他结盟,也不该是因为这件事情联盟。
单单只是因为大家都有仇恨,所以才要这样。
可是那个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他居然想占自己的便宜,这人简直有病。
怎么可以占自己的便宜?沈听澜撇着嘴走的越发的快。
他并不知道身后的人在追他,也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没吃饭的事实。
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碌着,别说吃饭,有时候睡眠也就两三个时辰。
而他自己是个武官(自己想的。)他武功高强,一顿饭不吃也不可能出现问题。
所以今天早上,他强撑着,饿肚子就跑到了大理寺去。
大理寺那边这两天已经有了莲花楼的线索,虽然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们准备去忙下一个任务了。
但是大理寺那边总是要有始有终的,是以,大家分出一部分人去忙莲花楼的事情,剩下的人就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最近皇城里安安静静入了夏季,夏日祭之外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每一年皇城这边都会在夏天的时候举办游泳比赛,而皇城这边年轻男子众多,夏日祭比赛不单只是为了得奖励,也算是个相亲角。
大襄开放,适龄的男子,女子无婚配的,家里没有指腹为婚的,或者没有找婆家的,没有订婚的男男女女,都可以在外面给自己喜欢的男子投上一票。
如果两个人心意相当,大家就可以在一起约会,如果还可以的话,那么两个人就可以继续接触。
如果家里人都同意的话,到时候他们也可以试一试,然后成亲。
沈听澜作为这一次夏日祭主办方的领导人,被迫出席,所以这两天忙得越发的焦头烂额了。
然而忙得焦头烂额,他也没想过要跟其他人一起。
大理寺有人还调侃他要不要去相个亲,毕竟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就算他不着急找,家里也该着急了。
沈听澜挑着眉,看着打击他的人,然后问他:“要不要也去相个亲,到时候纳个妾什么的。”
那人被吓得掉头就走,。
竟他家妻子是个母老虎,就是个脾气不好的,这要是自己应承了这一茬,那回家还不得跪搓衣板儿啊。
他们也没想到沈听澜居然这样,,为了逃脱那所谓的相亲居然要这样对自己。
大家对他嗤之以鼻,却又害怕他真的做出什么。
毕竟文人是真的敢下死手,万一真的出现了问题,到时候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沈听澜跑到大寺门口的时候,站在那里缓缓喘着粗气。
他总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叫他,但是他自己觉得那只是错觉,根本不可能有人叫他的。
怎么可能有人喊他,喊他干什么,简直是白天见了鬼。
他跨步就要进大理寺的门,楚南萧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直接把他喊得炸了毛,回头对着他怒目而视。
他道:“沈听澜,你怎么连饭都不吃就要跑出来,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是个文官,你以为你是个武人吗?茶不思饭不想,就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就能撑上个十天半个月了,赶紧的,听雨好不容易求得,让厨房做的点心,你一口都不吃,他要伤心的。”
看着坐在车前头的马夫,那马夫一副懵逼的模样,看着沈少卿,又看着楚二公子。
沈少卿的脸黑如锅贴,似乎是要跟楚二公子大战三百回合。
他有点子害怕,他咽了咽口水,最怕跟文人叽叽歪歪。
文人酸唧唧的那个口语,他实在受不了。
他赶忙就跳车,然后把马扔给了他们两个,顺便说了一句:“下车去上个茅房。”
转瞬间就消失在了两个人跟前。
沈听澜瞪着面前的楚南萧,语气恶狠狠的问他:“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你不说了,要给我两天想想的时间吗?既然想想,那么咱们两个人就别跟着彼此不行吗?我要回大理寺办案呢,而且最近夏日祭忙得很,我没有时间搭理你,你能不能别再纠缠着我了?”
“你这样做不厚道,你强抢民女,属于逼良为娼。”
楚南萧无语地将那糕点塞进他手里,黑了一张脸,说道:“什么逼良为娼?赶紧的给我吃,小心我一会儿真的干出这种事情来,你就完蛋了。”
“还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文人脑子里一根筋呢?什么叫逼良为娼?我要真的想要逼良为娼,现在你就在我床上了,你以为你还会完完整整的待在这里?听雨给你准备的糕点,不吃他要哭了,赶紧拿着。”
沈听澜跟他在大理寺门口推推搡的,好不乐意。
沈听澜脾气很倔,直接来了一句:“我不吃,你再往我这儿塞,别说我喂狗。”
楚南萧被他气笑了,用手恶狠狠的攥着他的手腕,说了一句:“行啊,有本事你就喂狗,我看看这皇城里哪条大街小巷的狗敢吃我送来的东西。沈听澜,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性,赶紧把这东西给我收了,别辜负听雨的一番心意,他好不容易让厨娘那边给你做的藕花酥,就是想要给你填肚子,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如果你非要在这时候斤斤计较,那么就别告诉我对你不客气了。”
沈听澜被他气死了,对着他喊:“你这叫逼良为娼,知不知道?你说了要给我两天考虑的时间,那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呢?这是在强抢民女,知道吗?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这样做,你信不信我去当今陛下面前参你一笔,让你尝尝被人收拾的滋味。”
楚南萧用手直接攥住了他的肩膀,低下头,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说了一句:“哦~,你再给我说一遍,我刚才干什么了?逼良为娼,强抢民女,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沈听澜,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我要真的逼良为娼,我要真的强抢美女,现在你就不该是完完整整的待在这里,而是在我床上了,所以你最好别给我胡言乱语,知道吗?我亲自来给你送的糕点,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当大理寺所有官员的面直接把你扛回去,让你尝尝这逼良为娼的滋味儿,再敢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收拾你,让你那两天思考的时间这也没有。”
沈听澜怒瞪他,嘟着一张嘴,确实有些许的不满了。
他用手扒拉着是楚南萧如铁钳一样的手,无论如何都扒拉不开。
楚南萧被他拱来拱去的样子搞得心里火很大,直接抓住了他的脖梗子,瞬间靠近他的耳朵,说道:“给我别嘚瑟,小心一点儿,否则我真的要生气了。”
他一下子安静了,周围来来往往的官员看着他俩这样,以为他俩发火了,向上前拉架。
他们生怕他把沈听澜给打死了,毕竟他可是他们大理寺里少有的年轻帅哥,这要是被一拳给撂倒了,到时候别说陛下了,他们大理寺卿也没办法交代呀。
所以有人赶紧过来就想要拉,看着楚南萧对他们又黑着一张脸,瞪过来的眼神,却又不敢了,转瞬即使之间就跑远了。
沈听澜看着他那样道:“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知不知道这影响多不好,在大理寺门口呢,你如果再敢这样,别说我这两天不理你,以后都不理你。”
“还有你是土匪吗?还是畜生?为什么非要在门口做这些事情?让别人看见我要怎么想,以为我是爬床上位的吗?你是畜生吗?放开我。”
楚南萧笑了,看着他,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说了一句:“所以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否则我真的就将罪名坐实了,那么你也得吃哑巴亏,毕竟当今陛下可不会管文官与武官私相授受,甚至是爬床这件事情,更加不会在意哪个官员又在哪个官员的床上醒来,所以别挑战我的耐性,我年纪轻轻,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沈听澜气急了,眼眶都有些红。
他没想到面前的这个人是真的很缺德,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话。
本来还有人想要来劝架的,听着这些话全都跑远了,哪还有一个人敢上来。
他用手死命的扒拉楚南萧的胳膊,终于扒拉掉了。
他抬手直接怼了他胸膛一杵子,然后转身就走了,走之前还在他眼前之前还在放狠话。
“你给我等着吧,楚南萧,我一定让你好看,别说考虑两天就能考虑,一百天天我也不会搭理你,你就是个畜生不如的玩意。”
楚南萧却用舌头舔着自己的上颚,回答了他一句:“是啊,我确实是畜生,所以你最好别惹畜生不开心,否则的话,谁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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