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藏在暗处,因为你在亮处已无处可藏——鱼子酱不趴寿司
自从黑瑶和子平这件事过去之后,我的心仍在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但具体是什么感觉我也说不上来。
我原以为这种老师只是学校的个体部分吧,可是后面发生的事,真的是给我的三观刷新又是梅开二度。
3月4号上午还是往常一样,第四节课下课,我和往常一样,回到宿舍到我吃完饭躺在床上睡觉,那一刻我也并未感觉到异样。
但是林海突然气喘吁吁喘进来,让我觉得有些心慌,只见林海和几个舍友讲了几句话后,便集体没有了往常的闹腾,趴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我个人喜欢睡觉用脚对着门口那边来睡,这也是我这一个举动,让我有了重大的发现。
我紧闭着双眼,眼前却突然好像被一阵白光闪了一下,由于我的舍友反应异常,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悄悄把一只眼露出被面,看到了一个令人厌恶的身影。
我小声在被窝里嘟喝“呵!又是林丽!”
她到底又要搞什么?只见她手机咔咔咔的飞快,就拍下了几张睡觉的照。
到这里一切都没有异样,我在想,林丽此时有这种八竿子不着边的行为,绝对是有目的。
但是在我下午和我父母通话时,我察觉出了她此次行为的目的。
但在没有得到100%的真实和肯定时,我觉得我是只把这件事当做她这个德行能干出来的一个行为罢了。
电话里头,我的父母正高兴的跟我讲着班群里发生的种种事,听到后面我直接觉得不对劲,但我并未打断我的父母,而是让他继续讲下去。
“芯余啊,你们班主任把你们在宿舍乖乖睡觉的照片发到班群了,我觉得挺好的,看样子这个班主任对你们教育的还是可以的哦。”
我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一惊,自己的家长居然会向着她,但是这也让我看清了林丽的目的。
根据我的推测,林丽肯定是从上一次那件事里尝到了甜头,这次需要在家长面前再一次树立自己的威信,从而让家长彻底相信自己。
而当家长相信了她之后,自然对自己孩子的求助视若无睹,也就等于断了我们一条求助的路。
果然还是老奸巨滑,真是个畜牲。
我看着林丽墙上的“优秀教师“的锦旗,我对她没有像老师一般的尊敬,转眼间反而是满满的讽刺、恶心和打心底嘲笑。
“一切都是假的,真会装!”
我原本对自己的推测还是插有一丝的怀疑,但是直到我同学父母的通话,我才敢轻易的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与推理。
随着这件事发生频率的增高,我周围的同学都开始向我吐露自己的苦海。
“这个林丽有病吧,我正在里面换裤子,她却在外面拍照。”
“你那个算什么,我这个才叫过分,我当时也是没有穿裤子,可我是个男的呀,可她却闯进男生宿舍,硬是给我们全部人都拍了下来。”
“她虽然给我打了马赛克,但是这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裸的侵犯!”
我对这件事也开始提心吊胆,我现在还不能采取任何行动,我每天只能期盼着她不要又跑来我们宿舍了。
晚上我进入了梦里,但不知是不是环境的原因,我的梦境里竟全是监视的眼睛,那一颗颗硕大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我,让我直冒冷汗。
我瞬间感觉自己的**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能蜷缩着身子,一个劲儿的搁那抖。
因为我睡的是上床,于是睡我下床的安然很快就察觉出了我的异样。
她不耐烦的大喊了一声:“芯余,你在干什么?半夜三更了,你不睡觉,我不睡吗?”
要不是这句话,把我从梦魇里拉了出来,估计我到明天早上脸色都白了。
在日子的反复浇灌与推移中,这件事渐渐也就被我们九班的同学所习惯,于是班里并没有人轻举妄动。
我周围的一切好像恢复了原样,开始静止一切都好像在等待着幕后主使的操控。
我仿佛出了这地狱,其实却是被压在最底层。
但这件事刚过没多久,她却又整出一件更为离谱的事情。
那天上体育课,我的脚扭伤了,并且严重一点是两只脚,两只脚都以打了石膏绑了绷带。
在当天回到校园的体育课时,体育老师却逼着我,拖着我的伤脚去跑步。
我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体育老师的个人问题罢了,可直到我吃饭时,我的同学告诉我,他看到的东西。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体育老师的手机里有他和林丽的聊天记录,是林丽发消息让老师逼着你跑步的。”
我听到后愤愤不平的一手拍向桌子,大喊道: “靠,怎么哪都有她操她妈的!”
由于林丽的这么一折腾,我不得不又请了四天假去给我的脚,等完全好了再回去,不然又不知道该受多少罪。
回到去后,拆开那个石膏,我的脚已经全肿了,石膏也裂了几块,我心里不禁的感叹道:“真他妈是个畜牲,没人性!”
在家休养的这四天,我感觉非常好,就是每当夜晚睡觉时,耳边总是会响起阵阵的怪声。
“别动我,我很听话,高高的楼层让我解放!”
这个声音是个孩子的声音,却让我听得毛骨悚然,话语里的意思,听懂了之后,我也真的是彻夜难眠。
我莫不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我并未做过什么,紧接着,耳边却响起了另外一句话。
“帮帮我!做掉她!求求了!”
“林丽…”
随后耳边响起的是一阵阵的哀嚎,我被吓醒了,眼角还夹着大颗大颗的泪珠。
我开始思考自己拼死累活的考进这个学校,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自己考进来就是准备被这所学校所操控?
思绪开始凌乱,脑子开始鼓成一团乱麻,难道被操控是我的宿命?
等我缓过来后,很快我又否定了一切,既然老天让我考了进去,那一定有它的目的。
而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让我替大家收拾这般衣冠禽兽吧!
监视的开始让我分不清周围的人脉,我不敢随便交朋友,生怕对方就是林丽的监视眼线,自然朋友也就少,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在我没有采取任何足够的证据和措施之前,这样的监视恐怕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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