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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寄出的信件,总是鲜有回音。她狠心而冷漠。
接下来整整三年,我都没有再谈恋爱,上帝不肯赐我缘分。
一次,我给海清打电话,她只匆匆说了句“我加班很忙!”就挂了。
每次她找我就很热情,而我找她时她就很冷漠。
我给她寄过一束鲜花,得到的回复是“实在没有必要啊。”。
后来我又给她家打过一次电话,她家人接的,对方冷冷说了句“以后别再打了。”
我们沟通的渠道由此掐断。我和海清分手时连个借口都没有,连句解释都没有。异性间的友情竟如此随意、如此脆弱。
突然发现,我们之间连友情都谈不上,只是互相试探和利用罢了。
在一起时没有感动,分手后也就没有伤心,没有怀念。
春节又至,亲友们都问:“你谈了吗?什么时候结婚?”
我无言苦笑。
后来,爸妈急得不行,经人介绍了萍儿,同年的大学毕业生,半年后我们就匆匆结婚了,好像只是为了完成父母交代的任务。
婚后,我没有给阿茹娜写过一封信,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慢慢地,阿茹娜就淡出我的记忆。
但结婚四年后,我们还是离了婚,她性情极其冷漠,价值观的鸿沟也无法填塞。
她说孩子归她,她要60%财产,我同意了。
我自由了,可生活不再规律,体重缓缓增加。
阿庆看不下去了,他找到我,说帮我介绍对象,我同意见面聊聊。
排斥校园恋情的阿庆,婚后日子过得挺踏实的,他比我强。
我在宁州鸳鸯湖公园见到娟子,阿庆介绍的对象。
她是个三十出头长相不错的姑娘,只是不知何故耽误了婚姻。
这人不结婚一样会老,她的法令纹和鱼尾纹已经很明显了。
简单寒暄之后,她直接进入主题。
“你为什么离婚呢?”她问。
“性格不合吧!”
“那忍一忍不就过去了。”
“只是双方都认为离婚对彼此有利。”
她不再纠缠这个问题,换了一个话题。
“你们以前每月收入是谁管呢?”
“各管各的,有事拿出来共同使用。”
“你能接受由女方完全管理吗?”
“恐怕不能,这会滋生**。”
她会意一笑,但她的意图已然显现。
“你介意房产证加上女方名字吗?”
“这得根据情况判断。”
再谈下去,我觉得非常无聊。彼此性格、爱好尚且不知,就贸然涉及这些敏感话题,令人疲惫不堪。
缺乏爱的前提,直奔婚姻,俨然成了利益交换,这是我无法忍受的。
阿庆的善意付诸东流,这本来就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儿。
蓦然发现,这张长椅正是当年我和阿茹娜坐过的,旁边是那颗熟悉的粗壮而倾斜的香樟树。
阿茹娜!你对我已是一个遥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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