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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燃情夏

他们都说骆翠是因为误食用过多的安眠药才意外死的。

可梁知聿知道不是。

骆翠是因为接受不了离开这个环境而死。

她死于脱离现实的陌生。

可明明,母亲,我也想过把你我都拉出黑暗的地狱的。为什么你要将我踩进泥潭里又独自地离开,留下我受罪呢。

梁知聿不懂。

他只觉得自己从体内开始**,承受的太多负面情绪让他慢慢控制不住自己。

他到底是谁?是梁知聿?还是梁文光?

或者说他已经不是个人。

就在这种情况下,他又在梁家人的要求下成为另一个人。

“小博,你对着人要和蔼的笑,知道吗?”

“小博,以往你都是轻声细语地讲话,如今这是怎么了?”

“小博不应该伸手推别人!待人要温柔。”

他是母亲爱的“梁文光”,是大家幻想的“小博”,唯独不是“梁知聿”。

“知聿这孩子是被人逼疯的。”钱正平长叹一声,“多年以来,我喝茶静心,可看到他的第一眼心颤抖半刻。”

“因为他活得太苦。”

殷宋的手一抖再抖,嘴张了又闭,最终咽下喉间涌上的苦楚。

师傅最后说的那句话他始终记得,多年未忘。

殷宋看着携手走远的两人,人们都说穿过圆门就能圆满,那么这次也请上天对梁知聿仁慈一点,求得他的圆满。

-

母本的繁殖很顺利。

出乎预料的是梁知聿对于过程的高度熟悉度,完全不像是之前连上山都费劲的精英人士。

“母本的纯度是根基。必须确保入选植株基因稳定,品相完全符合品种标定,任何老化、变异的个体,立刻从繁殖序列中剔除,”梁知聿抬头,环视一圈工作人员,“我不想看见任何不优良的茶种出现在我的公司里。”

这副冰冷的模样好像回到最初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

相比现在他的黏腻,她更喜欢梁知聿对她恶劣些,这样一来也能减少她为数不多的罪恶感。

哎,蒋茯月有些惆怅,其实她也是M吧。不安心享受着金丝雀的奢靡生活,偏偏要在顶头金主手下玩心机,结果又良心发现,希望对方不要对自己太好,让自己过于骄纵。

做人就是贱。

这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一直到晚上还没疏解。

蒋茯月躺在公寓的床上,仰着头,仿佛就能透过天花板看到梁知聿在做什么。

身下的床很软,据说是瑞典皇室御用床具品牌,哪怕这样,她翻来覆去依旧睡不着。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有一段时间。

看着汗湿的手掌心,蒋茯月迟缓地眨眼,她好像真的有点病了。

一颗安眠药被投入到温开水中,表面冒起气泡,逐渐溶于水中。

随着温水入喉,蒋茯月昏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吵闹的讲话声盘旋着来到她的耳边。说的话含糊不清,耳边好像蒙在浓雾之中。

她好像也置身一场迷蒙的梦中。

脖上是密密麻麻的吻,她跪坐在男人身上,双手被丝巾束缚,挂在他的脖上。

蒋茯月挣扎着想掀开眼皮,可它像缀了千斤重,使得她完全睁不开眼。

是梁知聿还是周书玉吗?她挣扎着用唯一能够动弹的脸去触碰他的面孔。

线条伶俐的鼻骨,单薄的眼皮。

蒋茯月放下心来。

男人又咬上她的唇。

这次很不一样。他吻得很急,舌头被吸吮,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来势汹汹的吻让她全身心投入,再也分不出思绪去思考。

就在她沉迷之际,一只冰冷的手探进衣服下摆,像游蛇,摘下高悬在树顶的花尖。

这是第三支手。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溢出的口津从下颚留下,又被身后的男人卷走。

“怕什么,”他在她耳边呼气,“我是梁知聿啊。”

不可能——

怎么会有两个梁知聿。

“我才是梁知聿,”身前的男人将她的下巴重新掰回,他望了一眼她身后的男人,才慢悠悠地开口,“你要选谁?”

蒋茯月终于看清了当前的处境。

镜子里,她被夹在两个有着相同脸的男人间。

双眼迷离,脸色潮红。

他们都是梁知聿,又似乎不是梁知聿,更像是披着他皮肉的怪物。

“你瞧,”身后的男人掰着她的头,让她看向远处,“那个才是梁知聿啊。”

蒋茯月呆呆地看着眉间尚存青涩的少年从幽远的迷雾中走来。她说不出话,只能用目光哀求他。

可他还是吻了上来。

三个人一起,把她吻得脑中乱成一团。

最后,蒋茯月不记得是谁收尾,只记得腕间深深的牙齿印。

两个孔,冒着深黑色的血。

一条从迷雾中扑射的毒蛇,在她不注意的时忽的咬上了她。

蒋茯月猛地直起身子,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地摸着手腕。

没有淬毒的齿痕。

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床头柜上的水依旧温热,蒋茯月拧着太阳穴,起身打开了灯。

开灯的一瞬间,她听见楼上隐约传来脚步声。

这个梁知聿还说自己没乱走,恼火夹杂着浴火,蒋茯月脚踩着拖鞋哒哒哒一路走到电梯口时她还气势汹汹,等站在他的房门前,气焰一下子焉了。

蒋茯月咬着唇,绕着落在胸前的卷发犹豫不决。

虽然他们是接过吻,可是算不上正经的男女朋友,贸然进成年男性的房间于情于理来说不合适。

但话又说回来,他们可是接过吻的啊。

于是她昂起头,心安理得地敲响梁知聿的房门。

长久之后,门开了。

见到梁知聿的第一眼,她就使出十分骄纵的手段,一边推开男人挡在门口的身体直直往室内走去,一边阴阳怪气地骂他。

“梁总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之前问你还狡辩自己没乱走,今日可是被醒着的我抓个正着,你说你大晚上不睡觉乱走个什么劲,都快奔三的人了,还以为是自己是十几岁的男高么?也不怕早泄,呃……你怎么不穿衣服。”

光顾着发泄怒火,蒋茯月这才看到梁知聿没穿着上衣,露出精瘦的腰身和结实的腹肌。

他懒散地倚着门框,抬眉看她。

蒋茯月退后一步,脚后跟脱离鞋面踩到柔软的地毯上,让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只身闯入梁知聿的地盘。

而且面对的不是衣冠楚楚的梁知聿,谁知道他会干嘛。

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至少不能坐以待毙。

磕磕绊绊地往门口走,她从梁知聿的手下接过门把手:“怎么没关门,我来吧。”

安静。

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见他没有动作,蒋茯月以一种轻松的口吻对梁知聿说:“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睡觉了,拜拜。”

自认为良好的态度在他拦腰抱起自己时瞬间破功,她完全抛弃淑女形象,崩溃大叫:“梁知聿你个疯子快把我放下来!我去你的啊啊啊啊啊!”

“这层楼可不是只有你我。”

梁知聿含笑看着坐在床沿上的女人,慢条斯理地拿起手帕擦手道:“睡吧。”

“什么睡?哪个睡?”

蒋茯月眼神不自觉看向他纤细修长的手指。他擦地极其仔细,尤其注意食指和中指,从指尖到指根,看起来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你别乱来。”

大叫一声后蒋茯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她瞪着一双仍在颤动的眼,琥珀色的瞳染上细碎的白光。

梁知聿笑:“哭了啊。”

舔舐去她眼角的泪,他用带红的眼眶凝视她:“不是你先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的吗?小满。”

蒋茯月怔住。

注意力先于他发红的眼睛专注到从他口中而出的小名。

小满。

很早她就发现梁知聿说话时舌尖、舌面与上颚的接触会更轻,尾调就像一层气。

莫名地,她想起之前接吻时,他也喜欢缠着她的舌头,轻轻渡气。直到她双眼迷离,匆然离开后又趁她缓和的一瞬贴上。

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她双腿瘫软,只能依附着他。

从他口中滑出的“小满”,比她听过任何的声都缠绵,仿佛他爱她是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积累的。

可蒋茯月却觉得身上裹着的被子越发紧,紧到她喘不过气、手脚发冷。

她不能回应,也不可能回应他想要越界的言语,止步不前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仁慈。

于是抬头,侧过脸问:“你眼睛怎么了。”

“你怎么哭了?”

用另一个更难以开口的问题来交换她的。

蒋茯月说不出来,唇紧抿成一条线,翻过身将后背对着他。末了,她说:“被你气的。”

身下的床格外得软,软的像躺在云层中。在楼下怎么都睡不着的人莫名地心安下来。

上面有梁知聿的味道。

一种沉稳的味道,像深山最深处的古树枝干,千年伫立不倒,让人感觉天生就该如此。

蒋茯月翘起嘴角,在充满鹅绒的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慢慢阖上眼睛。

真舒服啊。

她想。

安眠药的作用好像反涌上来,蒋茯月将半张脸埋在枕头中,正准备安稳地睡上一觉,腰部突然被人碰了一下。

那只手从臀部沿着她的曲线一路游走,蒋茯月低头看见他的手臂围在她的胸下,尚未反应过来,后背猛然贴上男人温热的身体。

极热。

她感觉自己是被贴在滚烫锅壁上的烙饼,只能任人宰割。

胸口冒出一团无名火,蒋茯月翻身跨坐到梁知聿身上,不怒反笑。

“梁总,你这是可是在犯罪。”

“哦?”梁知聿扶着她的腰,腰身用力,立起上半身,“蒋小姐大半夜跑到未婚男性房间,该判什么罪。”

宽大的手扣住她的脸,梁知聿黑沉的目光落在她唇上,他用拇指擦过:“蒋小姐如今还想鸠占鹊巢,霸占我的床不走,又改判什么罪?”

“让我睡一下怎么了?”

“那我说的睡吧又该怎么说?”

含笑的眼睛。

蒋茯月挪开目光,梁知聿看出来她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这是在迂回地惩治自己。她上下扭动腰身,企图压死他。

蒋茯月觉得上楼杀到梁知聿的房间是个错误。

浴室里传来洗澡的声音,若是仔细听,还能听见些许喘息声。

她缩在床的角落,满脸涨红地盯着裸露在外头的脚趾。

只能靠这种方式来缓解心中的焦躁,因为一闭上眼睛,黑暗中那男人闷哼喘息的声音格外明显。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只是,蒋茯月咬着虎口,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抬起头来。

只是,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步。

接吻可以说是气血上涌的冲动,可以是抉择后的义无反顾。但是这不一样,她算不上食色男女,也没有把出卖身体来换取利益的爱好。

况且,那个梦的余味还未完全散去。

对上他的脸,她的腿仿佛又回到梦中打颤的状态。

蒋茯月低低地叹一口气。跟他待在一起后情绪起伏极其大,这根本不像她。

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她光脚踩到地上,正准备打开门,被人从身后环抱住。

“你跑什么?”

沉木香更重了。

“我要回去睡觉。”

水滴从蒋茯月的肩颈下滑,像他的湿吻。

“回去?你能在下面睡得好吗?嗯?”

“还有你要这么出去?”

迎着男人怪异的表情,她在穿衣镜中看见自己敞开地衣领以及裸露在外的白色蕾丝边。

蒋茯月神色自若地整理好衣服:“我现在要走了。”

梁知聿不动,蒋茯月踩他。梁知聿吃痛,蒋茯月趁机逃离,还没跨出门,又被他缠住。

“我睡不好,”梁知聿埋在她的锁骨处,说,“留下来陪我,就当做刚才的补偿。”

张开的嘴最终闭上,蒋茯月一半妥协一半向往,踱步望往床边走。

只是她还困惑。

“你为什么要拿手帕擦手。”

害得她以为自己要**于此,蒋茯月皱眉。

闻言,男人挑眉:“实则,你来之前我正在。”

“好了,”蒋茯月打断他,“我们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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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燃情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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