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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齐入清风,战入赛场

伊尼、斑龙一前一后,伊尼说,“巨鹿伊尼,前来参赛。”

“你说你来自哪里?”蜀楚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问道。

千里迢迢而来,遭人质疑,斑龙怒气冲冲,“巨鹿茶商,前来应战。”

“斑龙!!”伊尼低声呵斥道。

蜀楚侯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巨鹿侯这个老东西,我还以为他藏在深山老林,一辈子不出来了,没想到,这次茶王争霸,居然能把他炸出来。”

“楚兄,注意言辞。”宋佶小声提醒。

“我和巨鹿侯见一面骂一次,即便是他在我面前,我也要骂他。”蜀楚侯哈哈笑道,望着伊尼说,“贤侄不远千里来到我蜀楚,我本应该好好款待你,但比赛在即,款待一事,赛后再说,你们先下马……不对,先下鹿,休息片刻,半个时辰后再比赛。”

伊尼跳下鹿,牵着缰绳,“谢侯爷。”

宋佶拧出川字纹:“楚兄,定好了辰时开始,又改时辰,不太好吧。”

蜀楚侯嗤了一声,“我定的时辰,我改一改又能如何。”

宋佶竟无言以对。

从两只鹿冲进道观,了然的目光就没从它们身上移开过,他上前一步,“我是这座道观的道长,你们可以把鹿交给我,我带他们去后院。”

“他们不是寻常的坐骑,你们这里的都是马厩,他们不去马厩。”斑龙冷着一张脸,接过伊尼手里的缰绳,牵着两只鹿走到门口,把鹿拴在门口的树上。

“吃瘪了吧,师兄。”百道夫子扶着后腰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幸灾乐祸。

了然皮笑肉不笑:“马上就要比赛,你应该好好想想,如何才能不给蜀楚丢脸。”

“师兄,以我的道行,参加这种比赛不是欺负人吗?”百道夫子从身侧的布袋里摸出一粒苹果,喂给了然怀里的祥瑞,“你跟侯爷关系好,你去跟他说说,换个人参加比赛。”

“以你的道行,你还没有欺负人的能耐。”了然看向前面排列成队的人,“他们随便一个,都可以把你揍趴下。”

百道夫子:“好,我代表蜀楚参赛,你告诉我赛场里面有什么。”

“里面有能揍你的人。”了然放下祥瑞,拿起放在一旁的金玉错走向雪千秋,百道夫子跟在他的身侧,压低声音,“师兄,你不会把巫巫放进去了吧?”

了然笑而不语。

“舅舅,那是你的剑。”雪王指着了然手里的剑说。

正在和伊尼说话的雪千秋转身,看向雪王手指的方向,脸不红气不喘,“之前住在观中,丢了剑,多谢道长帮我找回。”

了然唇角勾勒,眼里无尽狡黠,把手中的剑递给雪千秋。

雪千秋接过剑,剑鞘内发出碰撞的金属声。雪千秋想起夜闯清风的糗事,耳朵绯红,握着剑的手不敢轻易移动。

伊尼比雪千秋还要高一个头,百道夫子穿上之前的厚底鞋,站在他的面前,还是矮了几寸,百道夫子自然地踮起脚尖。

“师弟,你踮着脚作甚?”了然看着百道夫子的脚故意问。

百道夫子装模作样抬手搭在额头上,眺望远方尬笑,“今天天气真不错。”

了然抬头望天:“天上鱼鳞斑,晒谷不用翻(农村俗语),的确是好天气。早点比完赛,回来晒茶。”

百道夫子放下脚跟,露出八颗牙齿,僵着笑脸,“师兄你对我可真好啊。”

了然假笑:“那是自然。”

站在角落里的东方霸王扫过眼前的茶商,没发现那晚行刺的黑衣客。参赛的人都在这儿,她没来,说明她不是茶商。东方未明跟随东方霸王多年,只要她一个眼神,他便知道她要做什么,“等比赛结束后,我立即修书回广陵,请王爷查清此事。”

半个时辰后,蜀楚侯让大家转身,奔赴赛场。所有人一转身,就看见不知何时站在背后的小道童。

“师弟,你是来换我的吗?”百道夫子一脸兴奋。

“师兄,你想多了。”道童语气冷静。

百道夫子的笑容凝固。

道童:“赛场的入口就在我的身后,只要你们打过我,便可以进入赛场。”

“小道童,你身后的门分明是道观的大门,他们进去了不就出去了吗?”雪银舞大声问道。

道童一脸严肃:“门内自有乾坤,各位,请。”

话音未落,一道蓝色身影冲过去,一脚踹了过去。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道童已经抓住东方未明的脚踝,用力一掷,将他掷向半空。东方未明落在地上,双开着地,在地上滑行数米,才停稳脚跟。道童平静地拍去手上不多的灰尘,“下一个。”

蜀楚侯看得直乐呵,拖过一旁的木椅坐下,捡了一撮南瓜子放进嘴里。喜跃跃欲试,乐直接冲上前,挥拳打向道童,百道夫子一眼就看出乐不是道童的对手,冲百色的人吆喝,“你们愣着做什么,一起上啊。”

道童:“………”

真是我的好师兄。

百色的人反应过来,这不是比武,不用单打独斗,对视一眼,一起冲向道童。乌泱泱的一片挤在门口,灰色身影从身边一闪而过,冲进道童身后的门,百道夫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谢了。”

百色的人才明白他们被人拿来当刀使,心照不宣的分工合作,一群人拦住道童,一群人趁机溜进门。

伊尼、斑龙也趁乱进了门,雪千秋一直盯着门口,没有见到意料中的黑衣客。门口一片混乱,东方未明突然出手,蹿上半空,拨弄音弦,音化利刃,冲开底下的人。

“比个赛而已,至于下这么重的手!!”蜀楚侯磕着南瓜子。百色的一位茶商望向蜀楚侯,蜀楚侯收到他的目光后转过头与宋佶说话。

百色茶商:“……”

东方霸王从受伤的人身边经过留下一句“医治的费用,东方家三倍补偿”,大摇大摆入赛场。受伤的人内心纵然不服气,有怒却不敢言。

道观的人总有一种平静的疯感。受伤后,道童就地躺下,抹了一手的鼻血,“我受伤了,不能打了,你们要进去就都进去吧。”

雪千秋忍不住发笑,摸出之前道童给的药膏递给他,“小道长,好好休息。”

道童伸手接过药膏:“托你吉言,我会的。”

颜悦、雪千秋一前一后进了赛场,受伤的百色人还想进入赛场,道童爬起来,不紧不慢地摸出一张草地,拧成条,塞进鼻子里,再拍去身上的灰尘,“里面波云诡谲,异象众生,你们进去,缺根胳膊,断条腿儿,不如就呆在外面,喝杯茶看热闹。”

受伤的人内心摇摆,有人说“我能力不济,我就留在这里等他们。”有人说“一起来的,自然要一起进去。”

……

一番纠结,百色剩下十来人。

“他们进去有一会了,也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蜀楚侯磕着瓜子,边说边看了然。

和蜀楚侯打了数十年的交道,了然一目了然,右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执印,引茶水到空中。茶水在空中像一面镜子一样展开,里面出现百道夫子茫然的背影。

不是要比赛吗?我怎么又回来了?百道夫子望着眼前的道观,一头雾水。

头上的牌匾上写着【清风观】三个大字。

牌匾陈旧,油漆剥落,看上去就是多年没钱维修。许是我道法过高,师兄设立的赛场对我不起作用。

百道夫子一蹦一跳走进道观,张开双臂大声呼喊,“我回来了。”

鸦雀无声,无人回应。百道夫子尴尬地收回手,看着空无一人的道观,人都跑哪里去了?

“回来了就快去晒茶。”路过的了然把装满茶叶的背篓递给百道夫子。

“师兄!”百道夫子看着满满一背篓的茶叶,再看看眼前身着青白色道袍,挽着袖子的了然,得意一笑,“小道童——,出来晒茶了。”

“什么小道童?”了然一脸茫然。

百道夫子:“就是小师弟啊。”

“你又想偷懒!”了然弓起手指敲在百道夫子额头上,“把茶晒好,煮茶,给重文道长送去。”

重文!!师父不是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吗?

百道夫子望着了然远去的背影,看着熟悉地道观,“这是赛场?”

其他人去哪里了?

“臭小子,又跑哪里偷懒去了。”重文的声音响彻云霄。声音震得耳朵发痒,百道夫子挠着耳朵……沉睡的记忆跑出来作祟,重文是他师父,了然是他师兄,而他则是道观最小的道童。

清风观道士的法号都是自己想的,修得百种道法以后,才叫百道,现在没有法号,重文喊他臭小子,说明这时他还没有想到自己的法号。重文还活着,脾气依然暴躁,说明此时他刚入道观不久。

重文的声音笼罩整个道观:“我要渴死了,你快点煮茶,给我送过来。”

多年没见,不知道老头模样有没有变。

百道夫子把背篓甩到背上,径直去了北院。院种满瓜果,院子里种着一颗老榆树,榆树下摆着一张藤椅,锄头扔在地里,重文躺在藤椅上,闭着眼睛休息。道夫子放下背篓,在重文面前蹲下。

头发雪白,满脸皱纹,缝缝补补的道袍,连睡觉也翘起的两枚八字胡须,这正是他那位年过八十,脾气暴躁的师父。

百道夫子屏住呼吸,捻起重文的一根胡须,用力一扯,扯下一根胡须。重文猛的从梦中惊醒,一双布满皱纹的双眼翻着泪光,他猛地坐起来,抓住要逃走的百道夫子,一顿呵斥,“你个臭小子,造反了不成。”

“师父——”百道夫子龇着牙,一副讨打模样。

猝不及防的巴掌落在百道夫子背上,重文扯着他的耳朵怒道:“臭小子,片刻的功夫不见,又跑到哪里野去了?”

“我去采茶了。”百道夫子指着背上的茶。

“胡说,这茶分明是你师兄采的,又撒谎。”重文松开手,“把茶晾好,回去抄写道德经,抄写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门。”

“好嘞,师父。”百道夫子取下背篓,把里面的茶倒在篱笆上,随手推开,丢下背篓快速跑回东院,身后传来重文的骂声,“臭小子,狗刨的都比你晒得均匀。”

不是说茶王争霸,比赛夺旗吗,把老头、道观设在赛场里面是几个意思?

百道夫子顺路去了南院和西院,没找到其他茶商,回到东院,依旧没找到其他人。了然的房门紧紧关着,百道夫子站在窗户边往里看了眼,了然悬在半空中打坐,双眼紧闭,看上去应该是睡着了。

“师兄。”百道夫子猛地推开门,“师父罚我抄写道德经,我没笔,借我只笔。”

了然身躯明显一震,扬手,把桌上的笔墨、白布飞到百道夫子怀里,推上门,“滚。”

滚就滚……百道夫子拿着笔墨、白布回到自己房间,把笔墨、白布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弯腰抬起床,拿出垫在床角下的《道德经》,吹去上面厚厚的灰尘。

《道德经》一指厚,抄一百遍得抄到猴年马月。百道夫子把书翻到第一页,把白布平坦在桌上,盘腿坐在,拿起笔刚写了一个字就不想写了,丢下笔,右手执印,控制笔在白布上移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百道夫子摇头晃脑,嘴里念经,笔快速在布上移动。每当百道夫子觉得没地方写了,白布便自动延长。写满经文的白布像螺旋一样悬在半空,围在百道夫子身边,毛笔跟着白布一起移动,百道夫子抄得直犯困,睡眼惺忪,下巴点地……吵闹声把百道夫子从梦中唤醒。

最后一个字抄完,毛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半空之中的白布落在地上。百道夫子展臂伸了个懒腰,看着白布上的最后一个字,“抄完了……真快。”

外面打砸声不断,百道夫子起身捡起抄满经文的白布,对着上面泛光的墨迹吹了口气,墨色的水蒸气一显而散,不慌不忙的卷起经文。白布背面是一层蓝色织布,上面布满暗纹,打砸声越来越近,百道夫子没功夫研究上面的暗纹是什么图案,把经文收进随身的布袋里,转身出门。

离打砸声越近,百道夫子心跳得越快,浓重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臭道士,把叶怀安交出来。”粗鲁的骂声从前面传来。

叶怀安?

他是谁?

外面的人不是其他选手吗?

参赛的茶商里有叫叶怀安的人?

百道夫子加快脚步,来到前院。院子里站满了穿着粗布麻衣的布衣,他们的手里拿着斧头,棍棒,对着重文大骂,“臭道士,叶怀安是叶良仄的儿子,你把他藏在道观,安的什么心?”

“叶良仄烧杀抢掠,害了十里百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把他交出来……”

重文撂下裤脚,挽起袖子,“我清风观没有叫叶怀安的人,各位请回吧。”

“放屁,明明就有人看见你收留了叶良仄的儿子。”说话的人明显不满意重文说的话,挥舞着手中的锄头,指着重文。

观内只有三位道士,师兄了然并非俗人,重文师父显然不是叶怀安,至于他更不可能是……百道夫子跨过门槛,走上前,“观中的确没有叫叶怀安的人,谁跟你们说的你们找谁去。”

重文挡在百道夫子面前,推着他进门,“滚回去抄经。”

百道夫子不明所以:“我抄完了,师父。”

“他就是叶怀安。”拿锄头的人对着百道夫子喊道。

“快回去。”重文用力,一把把百道夫子推进门,快速拉上门。

门外嘈杂,百道夫子双手搭在门栓上,试图拉开门。

门好像从外面上了锁,任凭百道夫子如何用力,也拉不开门,他冲着门缝大喊:“师父,把门打开。”

水幕上展示赛场发生的一切,里面的百道夫子扒着门嘶声力竭,蜀楚侯一脸不悦,“了然,这事你做得太过了。”

道童为了然开脱:“不怪大师兄,师兄他修道已久,迟迟未通过第一百层道法,只要过了这道坎,师兄便是真正修得百种道法。”

蜀楚侯瘪嘴,右手食指指着一言不发的了然,晃动手指:“拿赛场帮他修道,亏你想得出来。”

水幕内——

门外的骂声越加猛烈,百道夫子用尽毕生所学试图打开门。

清风山绵延不绝,一重山叠着一重山,山上除了一座道观,还有一窝山匪,一户猎户。山匪为祸已久,百姓苦不堪言,新来的蜀楚侯发兵清风山,剿杀山匪千余人,猎户被误认为山匪,被布衣所杀,布衣为了掩盖罪行,追杀猎户全家,蜀楚侯从布艺手里救下一个五六岁的幼子,走小路将其送到清风观。

道观到处都透露着一个“穷”字,已经许久没有人拜入道观了,重文本想等自己死后,就关了道观,可谁料蜀楚侯给他送来一个小徒弟。

幼子父母双亡,不能直呼俗名,清风观规矩,法名自己想,幼子想不到名字,重文不知道如何称呼他,便称他为臭小子。臭小子在清风观呆了两年,人如其名,狗见狗嫌,某日贪玩,被重文罚抄经文百遍。臭小子刚学了第一种道法,御笔抄写,不足一个时辰,抄写完经文。

道观来了一群布衣,挥舞着农具吵吵嚷嚷要找叶怀安……死去的记忆似洪流般灌进脑海中,百道夫子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我是叶怀安……他们要找的是我。”

门外嘈杂的声音突然停住,百道夫子猛然想起……七岁那年,师父死于布衣棍棒之下。

绝不可以……百道夫子红着眼,一掌打在门上,门上的阵法破裂,两扇门脱离门框,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流到百道夫子眼前,布衣鸟兽惊散,重文倒在地上,语重心长,“观里本来就穷,你把门打坏,没钱买门,以后这里不放门好了。”

“师父——”百道夫子一步走到重文面前,扶起他。

“臭小子。” 重文咽下嘴里的血,从打满补丁的道袍里摸出一把野山楂,“北院厨房,师父给你做了糖渍山楂,一天一颗,不要多吃,这些,你洗洗干净再吃。”

“师父——”百道夫子泣不成声,“我带你去找师兄。”

“不用了,师父要走了。”重文哽咽着说,“记住,我的死和任何人无关,你不要责怪他们,更不要责怪自己。”

百道夫子抱着咽气的重文,泣不成声,“师父,我错了……我该听你的话,不该出来……”

重文的身体变得透明,身躯变成金黄色的经文,百道夫子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伸手抓住飘散的经文,“师父…你不要走……”

野山楂掉在地上,顺着台阶往下滚,被一把沾满血的棍棒拦住去路。经文散去,百道夫子调整姿势,双膝跪地,对着满天经文叩首,额头久久磕在地上。抬头时看见扔在地上的锄头,仇恨布满双眼,“是你们,是你们杀了师父。”

人刚走,还未下山,只要快一点儿,就能追上他们。百道夫子起身快步走下台阶,出了道观,走到半山腰,遇到逃跑的布衣,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跃到他们的面前,冷着一双眼,“谁杀了我师父?”

布衣惊慌失措,左顾右盼,恐惧写满脸,一位藏在人群之中,看不见样貌的人说,“是你害死了你的师父。”

百道夫子:“胡说。”

那人又说:“他收留了你,因你而死,你就是害死他的元凶。”

“对,是你,是你害死了你的师傅。”周围的布衣附和道。

百道夫子指着眼前的人:“不是我,是你们。”

那人又说:“你两年前就该死,他收留了你,让你多活两年,他今日之死都是因为你。”

百道夫子:“你在胡说。”

一位布衣突然抡起手中的棍棒冲过去,百道夫子抬手抓住棍棒,往后拖拽,再松手,手持棍棒的布衣骨碌滚下,头磕在石阶上,摔死了。

“杀人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年过半百的布衣惊愕地看着地上的人,“恶性不改,你害死了你的师父,还杀人,今天我们要为道长报仇。”

“为道长报仇。”一旁的人举着农具奔向百道夫子。

“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师父。”百道夫子怒吼,一拳打在最近的人脸上,又是一拳打在左侧人的面中……一人接着一人倒下,百道夫子垂头看着周围的人,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害死了我的师父,还杀了他们。”

百道夫子抬头望着说话的人,眉头逐渐拧紧。

台阶上的人和他穿着一样的道袍,面容和他长得一样。

“你是谁?”百道夫子怒斥。

那人笑着说:“我的父母是山中有名的山匪,师父是山中有名的道长,师兄是远近闻名的俏道士,而我就是被道长收留的小道士,我杀了我的师父,还杀了一群无辜的百姓。”

“你到底是谁?”百道夫子冲上前,一拳挥过去。

那人双手合十,面带笑容,从百道夫子夫子前面闪到他的背后,“我害死我师父,杀害百姓,我就是你呀。”

“胡说!”百道夫子转身冲到那人面前,又是一拳,那人抬手包住他的拳头,毫不费力地往后拖拽,再松手,百道夫子狼狈地滚下台阶。

“师父养我两年,待我如亲人,我却杀了他。”那人快速闪到百道夫子跟前,一脸悲痛,“我要为我的师父报仇。”

言毕,那人一脚踹向百道夫子肩膀,百道夫子顺着石梯滚下清风山。

倒在石梯上的布衣消失不见,那人跃起,跨过数十米的台阶,从天而降,一脚踹向百道夫子。

百道夫子及时往右边一转,险险躲过。

那人落在地上,随手捡起地上的木棍,打向百道夫子,“我要为我的师父报仇。”

百道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后站起,看着左手握棍的人。

握棍的姿势好像在哪里见过……雪千秋也是左手握剑,那人出手招式和雪千秋一样,百道夫子边躲边想……是在什么地方见过雪千秋用剑?

……瀑布之后……眼前的人是巫巫!

这不是七岁那年,这里是赛场。

百道夫子侧身躲过巫巫挥过来的木棍,快速整理情绪,挑眉,“巫巫,我们又见面了。”

巫巫表情毫无变化,“你杀了我的师父,我要杀了你为师父报仇。”

“刚刚那群人也是你变出来的吧。”百道夫子抓住木棍,调戏道,“几日不见,本事越来越大了你。”

巫巫学着刚刚百道夫子打人的姿势,一拳挥向百道夫子。

“学得倒是挺快的。”百道夫子张开左手包住巫巫的右拳,嘲讽,“如果你是人,肯定会成为天下第一,可惜你是精怪,不能以自己真面目示人。”

伊尼,斑龙身高188,191,了然187

伊尼:传闻初开日,雪色饮伊尼。(摄山杂咏十二首 其事 白鹿泉【清】厉鹗)梵文鹿名

斑龙:王母乘云至,斑龙九色鲜(五龙宫【明】孙应鳌)鹿的意思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出自《道德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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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齐入清风,战入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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