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第五章:双生祭影
一、茶防司的阴影
塞北的晨雾像碗未搅开的酥油茶,□□的部落毡帐在雾中若隐若现。秦逸之站在新建的“塞北茶防司”木牌前,用算盘敲了敲柱上的防蛊符咒——那是蛊娘用苗疆银铃粉末绘制的,纹路与苏婉儿水袖的茶纹一致。
“秦大人,”护世会兄弟牵着病羊走来,“贵族的商队又在散播“茶防司夺牧民生计”的谣言。”
他望着羊背上的“吴记”烙印,想起昨夜截获的密信:“宁王旧部勾结草原贵族,用蛊毒病羊嫁祸茶防司。”算盘珠子拨出“诱敌”二字,转头对苏婉儿道:“该让琪琪格出场了。”
苏婉儿正在教琪琪格甩水袖,小姑娘的狐皮斗篷扫过地上的茶灵草:“苏姐姐,为什么我的发饰不会发光?”
“因为它在等真正的主人,”苏婉儿替她别好茶梗花,“就像茶砖要遇到懂它的人,才会泡出真香。”她望着远处的贵族帐篷,想起秦逸之的推测——琪琪格的残卷可能与双生茶令的“影令”有关。
二、草原贵族的茶宴
巳时,草原贵族首领阿古达设宴款待秦逸之。帐内熏着浓烈的**,与茶灵草的清苦相冲,形成诡异的气味漩涡。阿古达捏着茶砖,指腹摩挲着“护世”刻纹:“秦大人的茶防司,要收走我们的虫茶?”
“不是收走,是净化,”秦逸之推开递来的奶茶,“贵部的虫茶里有“风沙蛊”,已毒死三群羊。”
阿古达突然摔碎茶碗,露出藏在碗底的蛊虫:“汉人果然想灭了我们的生计!”
帐外传来马蹄声,苏婉儿骑马闯入,水袖挥出陈鹤年调配的“显蛊粉”——蛊虫在阳光下现形,竟与阿古达袖口的苗疆刺绣纹样一致。
“阿古达大人,”她甩开水袖,露出里层的蛊偶图纸,“这蛊虫来自宁王旧部,他们想借您的手,毁掉塞北茶防司。”
三、琪琪格的残卷
申时,琪琪格在草原上发现座废弃的石屋。她好奇地推开石门,发饰突然发光,照亮墙上的苗疆壁画——画中圣女手捧蛊鼎,身旁站着与长宁公主一模一样的茶神使者。
“苏姐姐!”她惊呼,“这里有好多奇怪的字!”
苏婉儿赶到时,秦逸之正在破译墙上的蛊文:“这是“双生祭”祭坛,用双生血脉可唤醒蛊王,但需“影令”与“真令”共鸣。”他望向琪琪格的残卷,上面的火焰图腾与壁画中的圣女印记吻合。
“我娘说,我是茶神的孩子,”琪琪格掏出银镯,镯内刻着“影”字,“这是她的嫁妆。”
苏婉儿倒吸冷气,想起长宁公主的“真令”发饰:“琪琪格,你的发饰……”
“阿爹说,是娘用最后的力气刻的,”小姑娘眼眶泛红,“她说要等“真令”来,带我回家。”
四、茶戏诱敌
戌时,护世会设“茶戏陷阱”。苏婉儿穿上琪琪格母亲的苗疆服饰,水袖绣着放大的“影令”纹样,在篝火旁唱起《双生茶魂》。秦逸之藏在暗处,算盘珠子沾满蛊虫引诱剂。
“看哪!苗疆圣女现世!”贵族商队果然中计,蛊偶操控者现身,手中的长宁公主人偶发出尖啸。
苏婉儿的水袖与琪琪格的银铃形成共振,竟将人偶的蛊毒反推回去。秦逸之趁机甩出算盘,算珠击中操控者的茶宠,里面掉出宁王的密信:“双生祭成,塞北即归我有。”
“原来你才是棋子,”阿古达怒视操控者,“竟敢用我的部落养蛊!”
五、茶灵草的抉择
亥时,祭坛密室。秦逸之望着蛊鼎中的茶灵草,叶片已长成双生形态,一根沾着苏婉儿的血,一根映着长宁公主的发饰光。琪琪格的银镯与“影令”残卷自动吸附在鼎上,竟拼出完整的双生茶令图案。
“必须毁掉这里,”苏婉儿握紧茶晶匕首,“否则宁王会用琪琪格完成祭典。”
琪琪格忽然按住她的手:“苏姐姐,我娘说“影令”是用来守护“真令”的。”她将银镯放进鼎中,火焰图腾与茶晶发饰共鸣,竟将蛊鼎转化为茶灵草培育皿。
“看!”长宁公主指着鼎中,“蛊虫在吃草!”
果然,所有蛊虫都围聚在茶灵草周围,啃食叶片后竟化为肥料。秦逸之翻开《苗疆茶志》,念出最后一页:“茶灵草者,蛊毒克星也,以血饲之,可化煞为祥。”
六、塞北茶盟
子时,□□与阿古达歃茶为盟。新制的“塞北茶盟”茶砖上,同时刻着护世会茶漏与草原狼图腾。苏婉儿望着篝火旁跳舞的牧民,水袖上的蛊偶残片已被改成茶纹流苏。
“秦大人,”阿古达递来马奶酒,“以后我的商队,只运护世茶砖。”
秦逸之接过酒碗,碗底刻着“茶防司”三字:“酒可以喝,茶必须验。”他望向苏婉儿,见她正教琪琪格唱《茶神牧歌》的新段,“顺便帮我写个告示:“茶防司招募蛊虫饲养员,日结茶砖五块。””
苏婉儿笑了,水袖挥出茶晶光芒:“要不要加上“戏班免费授课”?”
七、双生影现
丑时,秦逸之和苏婉儿登上草原最高的敖包。他取出新刻的“茶戏双绝”茶晶耳坠,替她戴上:“琪琪格说,这是草原上的“星辰配对”。”
她望着星空,见两颗流星划过,像极了双生茶令的光芒:“秦逸之,你说长宁公主知道有个“影子”吗?”
“她很快就会知道,”他握住她的手,“等我们带琪琪格回京城,双生茶令的谜题就该揭晓了。”
远处传来护世会兄弟的打更声,用的是塞北牧笛的调子。苏婉儿靠在他肩头,闻着茶灵草的清香,忽然觉得,无论前方有多少祭典阴影,只要有他在,就有破解谜题的勇气。
“主人,双生祭失败了。”
密道内,操控者跪在宁王画像前,呈上破碎的蛊偶。画像嘴角挂着诡异的笑,竟与淑妃的蛊纹吻合。
“无妨,”阴影中传来沙哑的声音,“真令与影令既已现世,下一场祭典……该换个地方了。”
操控者抬头,见上方悬挂着长宁公主与琪琪格的生辰八字,旁边是双生茶令的完整图示。
“这次,”阴影中的人举起茶晶原石,“要在茶神祠举行。”
“苏姐姐,秦逸之大人是不是喜欢你?”琪琪格咬着茶砖问。
苏婉儿差点被茶梗呛到:“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我懂!”小姑娘指着秦逸之的方向,“他看你的眼神,像阿爹看娘的奶茶锅。”
秦逸之恰好走来,耳尖通红:“茶砖好吃吗?要不要再加点蜜渍金桔?”
“要!”琪琪格拍手,“还要听你们唱《茶戏双绝》!”
苏婉儿望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忽然想起茶寮的清晨——那时她总嫌他算错账,如今却觉得,这世间最妙的算盘,莫过于算出彼此的心意。
外传第六章:茶祠双影
一、归京惊变
塞北的雪落在茶神祠飞檐时,苏婉儿的戏服箱刚卸下马车。箱角的茶纹铜扣与祠前石狮的“护世”刻纹相触,发出清越的响,惊飞了檐下筑巢的茶燕——那是护世会的“信燕”,尾羽沾着江南的茶末。
“苏姐姐,”琪琪格攥着银镯,镯内“影”字与祠门的“渡”字暗纹重合,“这里的茶香,和阿娘的毡帐一样。”
长宁公主从祠内奔出,发饰与琪琪格的银镯同时发光,竟在雪地上映出双生茶令的完整图案。“她是……”
“长宁,这是琪琪格,”苏婉儿替她们引见,“你的影子。”
秦逸之望着祠内新塑的双生茶神雕像,左手持蛊鼎,右手握茶漏,忽然想起地宫壁画的最后一句:“双生归位,蛊王现形。”他握紧算盘,算珠拨出“祭典倒计时”的节奏——明日便是农历三月初三,传说中茶神诞辰。
二、祠内暗流
巳时三刻,茶神祠偏殿。林晚棠望着琪琪格的银镯,火焰胎记与镯上的火焰图腾共鸣:“这是苗疆“影卫”的信物,当年茶神身边有十二影卫,用生命守护真令。”
“那为何我娘会在塞北?”琪琪格追问,“还有,什么是双生祭?”
沈砚之展开密卷,指向宁王旧部的“茶神祠祭典”计划:“双生祭需在茶神诞辰,用真令与影令的血唤醒蛊王。现在琪琪格回来了,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苏婉儿忽然指着偏殿地砖:“看,砖缝里有“吴”字蛊虫爬痕!”
三、戏中做戏
申时,护世会在祠前搭台。苏婉儿换上新戏服,水袖绣着放大的“影令”纹样,领口别着秦逸之送的茶晶胸针——里面藏着陈鹤年的防蛊药粉。
“今日演《双仙斗蛊》,”她对琪琪格眨眨眼,“你演影仙,我演真仙,秦逸之演……”
“我演旁白,”秦逸之苦笑,“负责敲惊堂木提醒你忘词。”
琪琪格摸着戏服上的茶梗流苏:“苏姐姐,要是我害怕……”
“就摇这个,”长宁公主递来银铃,“小满说,这是茶寮的“勇气铃铛”。”
四、祭典阴谋
酉时,祭典开始。柳闻莺的惊堂木敲响,苏婉儿的水袖挥出茶香,竟将飘落的雪花染成金色——那是茶灵草粉末与雪水的化学反应。
“看!茶神显灵!”百姓惊呼。
秦逸之站在祠门后,望着人群中穿灰鼠裘的身影——那是宁王旧部的标记。他悄悄将算盘珠换成“追踪珠”,算珠滚入人群,竟在“吴记”商队脚下发出微光。
“秦大人,”蛊娘忽然出现,“苗疆密道有异动。”
五、双影共鸣
戌时,祠内祭坛。琪琪格的银镯与长宁公主的发饰同时发烫,竟自动吸附在双生茶神雕像上。苏婉儿察觉异样,水袖扫过雕像基座,露出暗藏的蛊阵——阵眼正是五年前宁王私军的“听耳蛊”母虫。
“不好!”她惊呼,“祭典是陷阱!”
话音未落,祠外传来秦逸之的算盘声,节奏急促如战鼓——那是护世会遇袭的信号。长宁公主握住琪琪格的手,双生血脉共鸣,竟将蛊阵的“引血”咒文反转。
六、茶戏破局
亥时,戏台上。苏婉儿改唱《茶神战蛊王》,即兴编词暗示祭坛危机:“影现真随兮茶旗展,双生同心兮破魔障!”
琪琪格心领神会,银铃敲出塞北牧歌的节奏,与长宁公主的发饰光芒形成共振。蛊阵的血色纹路渐渐褪去,露出底下的“吴”字密道入口。
“追!”秦逸之率护世会兄弟冲入密道,算盘珠子击中蛊王雕像,竟露出里面的宁王旧部首领——正是醉仙居漏网的幕僚。
“秦逸之,你以为赢了?”幕僚冷笑,“双生祭的血,早已种下!”
七、血祭真相
子时,祠内密室。林晚棠望着祭坛上的血痕,忽然明白:“他们用护世会兄弟的血替代双生血!”
沈砚之握紧双生茶令:“真正的祭典,是要让护世会与朝廷反目!”
苏婉儿想起戏台下百姓的惊呼声,水袖里的茶晶碎片突然发光,竟照出密道墙壁的血字:“杀尽护世会,复我宁王威。”
八、市井星火
丑时,茶寮分号。受伤的护世会兄弟挤满前堂,妙音用绣绷替他们包扎,陈鹤年煮着“醒神茶”。琪琪格跪在火炉前,用塞北茶砖压碎蛊虫尸体。
“为什么要帮我们?”受伤的兄弟问琪琪格。
“因为苏姐姐说,”她望着跳动的炉火,“茶香在哪,家就在哪。”
秦逸之站在门口,望着屋内的灯火,忽然想起父亲的“活人当票”——此刻的茶寮,不正是最大的“当票”吗?当尽风雪,当来温暖。
九、双生抉择
寅时,祠顶。苏婉儿与秦逸之望着星空下的京城,茶晶耳坠与算盘珠子交相辉映。
“明日祭典,我来当诱饵,”她轻声道,“用影令引他们现身。”
“不行,”他按住她的手,“太危险。”
她抬头看他,见他眼中映着茶寮的灯火:“秦逸之,你还记得茶寮的“活当”规矩吗?我当自己,换你查清真相,月息是……”
“月息是我陪你一起当,”他掏出茶晶戒指,“当票两份,永不赎。”
十、祭典终章
卯时,茶神祠。双生祭准时开始。苏婉儿身着影令戏服,站在祭坛中央,水袖上的茶纹与琪琪格的银镯形成镜像。长宁公主藏在雕像后,发饰光芒透过镂空花纹,洒在蛊阵上。
“宁王余孽,现形!”秦逸之挥出算盘,算珠击碎伪装成百姓的蛊奴面具。
幕僚现身,手中握着双生茶令仿品:“晚了!血祭已成!”
琪琪格忽然想起母亲的遗言,将银镯抛向长宁公主。双生茶令终于合一,竟在祭坛上开出茶灵草花,花瓣落下,蛊虫纷纷化为露珠。
“原来,”林晚棠惊呼,“双生祭的真意,是渡化蛊毒!”
十一、茶魂永续
辰时,阳光洒满茶神祠。百姓们捧着茶盏,将茶水浇在蛊阵遗址上,竟长出成片的茶灵草。琪琪格与长宁公主并肩而立,发饰与银镯发出柔和的光。
“现在信了吧?”苏婉儿对秦逸之晃了晃水袖,“戏子也能破蛊阵。”
“是茶戏双绝,”他笑着替她拂去戏服上的草屑,“该给琪琪格写一出《塞北影仙》了。”
远处传来柳闻莺的说书声:“双生非双杀,是双生守护;茶神非神授,是民心所铸……”
密道深处,幕僚对着宁王画像跪拜:“主人,计划失败了。”
画像突然裂开,露出真正的宁王——他竟与秦逸之有七分相似,手中握着真正的双生茶令:“无妨,秦逸之不是喜欢当英雄吗?那就让他当到底……”
另一边——
“苏姐姐,秦逸之大人刚才吃醋了,”长宁公主凑近,“他看见琪琪格挽你的手。”
“小孩子别乱讲,”苏婉儿耳尖发烫,却见秦逸之在远处与琪琪格争着搬茶灵草,“不过……他搬草的样子,确实有点傻。”
“那是因为,”长宁公主晃了晃发饰,“他眼里只有你呀。”
外传第七章:茶影真相
一、血契茶令
京城的春雨如丝,缠绕着茶神祠的飞檐,像极了苏婉儿水袖的纹路。秦逸之站在祠内密室,望着宁王画像后的暗格,手中的茶晶戒指突然发烫——暗格里摆着本《秦氏宗谱》,扉页贴着宁王年轻时的画像,与他镜中的模样别无二致。
“不可能……”他踉跄着后退,算盘珠子散落一地,“我竟与宁王有血缘?”
苏婉儿的水袖及时扶住他,茶晶碎片照亮宗谱内页的血字:“秦逸之,双生祭的祭品。”她望着他苍白的脸,想起昨夜他说的“月息永不赎”,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他的袖口。
“秦大人!”蛊娘闯入,银铃骤响,“宁王旧部正在城南集结,为首的人……长得和您一模一样!”
二、镜像阴谋
巳时三刻,城南旧茶厂。秦逸之隔着竹帘,望见宁王站在蛊阵中央,手中的真双生茶令泛着血光。那人抬眼,嘴角勾起与他一样的弧度:“逸之,不来认认叔父?”
“你不是宁王,”秦逸之握紧算盘,“你是我父亲的孪生弟弟。”
宁王大笑,蛊阵中的“听耳蛊”振翅共鸣:“聪明!当年你父亲抢走茶神令,我只好用他的血培育双生蛊,如今你和长宁公主的血,正好让蛊王重生。”
苏婉儿悄悄绕到侧门,水袖里的茶晶匕首划开蛊阵边缘,却见阵内悬浮着数百个蛊偶,每个都穿着护世会服饰——包括秦逸之的“茶防司”官服。
三、戏中血影
申时,护世会收到假情报,主力被引至城北。苏婉儿望着空荡荡的茶寮,忽然想起宁王密信中的“调虎离山”:“糟了!琪琪格还在祠内!”
琪琪格正跟着长宁公主学戏,银镯与发饰共鸣,在地面映出双生茶令的残缺图案。“姐姐,”她指着戏台角落,“那里有茶香,像阿娘的味道。”
长宁公主刚要查看,却见宁王的虚影出现在幕布上:“真令影令,该回家了。”蛊阵突然启动,将两人卷入暗门,门扉上刻着与秦逸之宗谱相同的血字。
四、茶防司危机
酉时,茶防司衙署。秦逸之面对满朝弹劾,奏疏上全是“护世会谋反”的罪名。他望着龙书案上的宁王密折,折角的茶渍与苏婉儿的水袖纹样吻合——这是栽赃的铁证。
“秦大人,”皇帝拍案,“护世会私藏蛊虫,该当何罪?”
“陛下明鉴,”秦逸之取出茶灵草样本,“这是护世会培育的益虫,能治百病。”他望向殿外的雨幕,算珠在袖中拨出“苏婉儿”的节奏,“真正的谋反者,是宁王余孽。”
五、镜像对决
戌时,茶神祠后园。宁王拎着琪琪格的银镯,镯内“影”字滴着血:“秦逸之,用你的血换她的命,如何?”
苏婉儿从树影中跃出,水袖挥向宁王的茶令:“先过我这关!”
茶晶匕首与真令相触,竟引出秦逸之的胎记共鸣——他这才惊觉,自己锁骨下方竟有与林晚棠相似的火焰印记。
“当年你父亲为护茶神令而死,”宁王冷笑,“现在轮到你了!”
六、血祭真相
亥时,蛊阵中央。长宁公主与琪琪格被绑在双生茶神雕像上,发饰与银镯的光芒即将耗尽。苏婉儿的水袖已被蛊虫咬破,秦逸之的算盘珠子只剩三颗,却仍挡在她们身前。
“逸之,”苏婉儿咳出血沫,“还记得《茶戏双绝》的终章吗?”
“记得,”他笑了,血从嘴角溢出,滴在茶晶戒指上,“茶神与戏仙,永不退场。”
双生茶令突然发出强光,竟将宁王的蛊阵转化为茶灵草结界。琪琪格的银镯与长宁公主的发饰终于合一,雕像手中的蛊鼎与茶漏化作清泉,冲走所有蛊虫。
七、茶影成双
子时,晨光初现。宁王望着手中褪色的真令,忽然惨叫着化为烟雾——他终究不是双生血脉,无法承受茶令的力量。秦逸之瘫坐在地,望着苏婉儿手腕的血痕,终于说出藏了十年的话:“我喜欢你,从第一次撞翻你的绣绷开始。”
她笑了,用染血的水袖替他擦汗:“傻子,我早就知道了。”
琪琪格挣脱束缚,将银镯套在长宁公主腕上:“姐姐,以后我当你的影子。”
长宁公主摇头,取下发饰戴在她头上:“不,我们是双生花,各自芬芳。”
八、市井茶心
卯时,茶寮后院。林晚棠煮了“醒神茶”,茶汤里漂浮着茶灵草花瓣。沈砚之望着秦逸之的宗谱,忽然指向扉页的暗纹:“你父亲不是秦逸之,是茶神使者。”
秦逸之震惊地看着宗谱夹层掉出的茶神令碎片,碎片与他的胎记吻合。苏婉儿握紧他的手,水袖里掉出宁王的密信残片,上面写着:“双生茶令,得一可安天下。”
“原来,”秦逸之望着晨雾中的茶寮,“我的使命,是守护市井茶心。”
九、茶戏终章
辰时,护世会重整旗鼓。苏婉儿在戏台上宣布:“即日起,护世会开放“茶戏教学班”,免费教大家唱戏防蛊!”
琪琪格第一个举手:“我要学《双生茶魂》!”
秦逸之站在台下,望着她水袖翻飞的模样,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她穿着褪色的戏服,在茶寮后院绣茶纹,阳光透过窗纸,在她发间织出金色的网。
“秦大人,”老艄公递来新刻的算盘,“这是百姓送的“护世算盘”,算珠是茶晶做的。”
他接过算盘,算珠碰撞间,听见苏婉儿的唱词飘来:“茶戏双绝兮心相连,市井星火兮永流传……”
茶晶婚典——
“秦逸之,”苏婉儿站在茶神祠前,水袖换成了婚服,“你说茶晶戒指能当“活当”信物吗?”
“当然,”他为她戴上戒指,“月息是每天陪你唱戏,直到白头。”
柳闻莺敲响惊堂木:“今日茶戏双绝成婚,各位看官,请喝一杯“同心茶”!”
百姓们举起茶盏,茶汤映着新人的笑脸。琪琪格和长宁公主抛洒茶灵草花瓣,花瓣落在秦逸之的算盘上,竟组成“永结同心”四字。
“苏姑娘,以后还能叫你“苏姐姐”吗?”长宁公主咬着茶饼问。
“当然,”苏婉儿笑着替她整理发带,“不过要叫“秦逸之嫂嫂”了。”
秦逸之差点被茶饼呛到:“阿棠,这茶饼怎么这么甜?”
林晚棠望着他通红的耳尖:“因为加了小满的蜜渍金桔,和你的心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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