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夜未眠,甚至连睡觉很沉的辰生都被我吵醒了,
辰生揉了揉眼睛,一脸无奈何的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翻了个面,问道:“知了小姐,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我手指动了一下,像机器人一般从床边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给原本就黑暗的房间增添了点光,辰生眯着眼顺着光源看去,“你怎么了?”
在灯光的衬托下,我的脸蛋异常的白,眼尾的那个痣使得少女更有特色,
“三点”,
辰生又看了眼头发乱糟糟的少女,形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嘴里还在不停念叨:“又不是下午三点,咱们早点睡吧,好妹妹”
我根本没想着听她的,将头扭过去看向窗边那有时有可能一眨眼就会出现的阳光,
少女轻叹了一气,另一边的床上早已没了念叨声,用脚趾想也知道是那个人睡着了,
我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要对自己好,既使加上了喜欢这一条,自己已经明确地婉拒了她,
不对,
不是,
自己为什么会想这样想。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竟然无意识的睡着了,
早上起来,往外走时,楼层里差不多都是穿着校服的人,
我粗略地扫了一眼,人还挺多,不知道明年学校还去不会让春游了,
我倚靠在门边,等着辰生收拾东西,突然一个黑影映在了我的脸上,
我不耐烦的掀起眼皮看到来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心虚一下,我抱着胸,仰头看向她,语气很狠厉道:“你干嘛?”
“来接朋友。^”
我不爽的瞪了她一样,我当然知道她来接哪个朋友,
谁能想那人硬是和我等了辰生五分钟,
我不耐烦的看了一下手机,对屋里的辰生催促道:“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哎呀,马上就好了,就一下”
“等会校车走了的话,你叫出租车”
屋里一阵沉默,连收拾东西的声音都小了,辰生立马跑出来对我笑道:“唉呀,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辰生倒是没介意年级第二的存在,反倒还打着哈哈:“多一个朋友多条生路”说完便笑嘻嘻往下走,等到我们三人走到大厅,
校车便从我们的眼前启动,我连表情都没变,余光看见年级第二挑了下眉,我收回视线,催促道:“赶紧叫车吧。”
辰生一幅肉疼的表情,
“我来吧”我又一次看向她,虽然这人提的议建不错,但是我相信辰生才不会是那样的人,
辰生脸上充满了震惊与崇拜,但还是婉拒道:“好啊”
我听的直头疼,这俩人在“礼让”什么,我走到外面左右看了看,发现校车还在,便招呼俩人上车。
到了学校,
我缠扶着辰生去医务室,但谁知半路杀出个人,还一脸真诚地对我说:“我来吧。”
声音没多大起伏,也就脸长的好看,我盯了她好一会儿,得出这个结论……
我叹了一口气,将辰生的胳膊递过去:“嗯”
那人笑意不减,反而更深,我看的疑惑,
但总算知道为什么,因为她来扶自己了,我一脸吃屎憎恨的表情盯着对方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还是缺了根茎 ,要不要我给你找找,嗯?”
她也不顾我的叫骂,硬是把辰生凉在一边去了医务室,带我去了医务室,昨天因为摔,我多少也受了伤,只是没在意。
辰生腿本来就不好,一个人怎么走,这俩人存心整她的吧,辰生就静静地看着俩人闹着别扭去医务室,一动也不动,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
俩人刚进去,那个年级第二就被我扔了出来,嘴里还不闲不淡的解释什么,最后年级第二达到了“往返成就”。
医务室,
年级第二正在给我胳膊上微不足道的伤口涂毒伏,我感受着胳膊上的疼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着的人,呼吸都变得轻,
“睫毛好长”年级第二在心里嘀咕着却不料小声说了出来。
“你盯着我干嘛!我胳膊一点也没事,受伤了的是腿和腰。”
年级第二把棉签扔进垃圾桶,轻声吐出一个字“没,”
仿佛刚才偷看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我皱着眉盯着与我平坐的人,周围都是酒精的味道,覆盖在两人的周围。
“别盯着我”我再次威协道,
“嗯”
我每次听到这人不闲不淡地回自己一个嗯字,就有一股想骂人的冲动
“你出来逃课的?”
“没,我来陪你。”我抽回自己受伤地胳膊,冷淡地回绝:“我不需要,你很烦。”
明明我已经说出这么让人难受的话,可那人好像没有察觉,像是经历过千百遍,很熟悉我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会烦她 ,烦她对我的喜欢,对我的了解吗……
“嗯,那我不说话你就不烦了嘛?”
我无话可说,年级第二的存在对于我这种固执,冷漠的人来说就像是一个人跳出自己的舒适圈,在寻找时,遇到了一个非常想接纳自己的圈子,但我却非常排斥,
或者说我处于这个两个圈子的中间地带,我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舒适圈,只是待久了,而想让自己进入新的圈子,倒不如说,是在从新接纳一个人,认识一个新朋友,在我的脑子里,朋友是存在于过去,不是现在,简单来说,我只原意活在过去,不愿意活在现在,过去的我曾经死过一次,我知道自己的恶语有多伤人,
所以我恶言的劝道:“我这人很……”(坏的)。
话未说完,年级第二就接上话:
“很好,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愿意帮助我,刀子嘴豆腐心。”
我还是看着她,总觉得这人很怪,她的眼里满是真诚,渴望。
“你到底在期待什么”我收回视线,在心里这样问着自己,
“没事,我愿意”
终于有人愿意给我答复,
她愿意,给我一辈子的答复,告诉我值得,肯定我的价值,
我想了想,不明所以的“呵了”一声,说道:“不是有和好的时间吗?你可以当一周的朋友。一周之后就算了。”
“只有一周吗,为什么之后算了”
我瞬间无语,这人是故意的嘛,还想讨价还价,小声怨道:“不是,在这一周内你不要做什么让我不开心的事,或许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好,那现在可以考虑一下吗?”她知道
我是在挑逗她,但那又怎样,她心甘情愿
我瞪了她一眼,骂道:“不可以 。”
“好吧 。”年级第二像知错的小狗一样,低着头,坐下不说话了,
我撩开帘子去另一个病床看辰生包扎完没有,结果一抬眼,那人就在帘子外,辰生尴尬的笑了笑,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双手抱臂挑了下眉,看来偷听到了不少,“看你包扎没有?”
辰生动了动腿,展示给我看,平淡的回答:“已经包扎好了,走吗?”
我轻声嗯了一声,便叫帘子后面的人,我和辰生两人走在前面,年级第二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辰生快速回头看了一眼的,凑到我耳旁:“喂,你们俩个终于和好了?”
我刚想反驳,只听辰生鼓励式的鼓了鼓掌,双眼带着星星:“恭喜我们的小蝉又多交一个朋友,我为你感到高兴。”
“我也高兴”身后的年级第二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不闲不淡的回了一句,把我吓了一跳,我本身就是那种容易走神的人。
立马骂道:“艹,你吓我一跳。”
我眼征征的看着她调整了一下表情和语气,可怜惜惜地回道:“下次不会了。”
我早听得厌烦了,我觉得年级第二的语气基本上都一个调,完全就是装的好吗!
但我还是没办法不原谅,瞪了一会后,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滚,没事了。”
只剩辰生一脸震惊的盯着我们俩人来回看,(她平常哄我需要买一大堆的泡芙好吗?这简直不可理喻啊?)
辰生脑子发浑的跟上了俩人,从俩人回到教室就没有不伴嘴的时候,回到教室的时候辰生还跟丢了魂一样,
没有不讨厌,只是讨厌不起来,很熟悉的人,但想不起来,我静静的望着桌面,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内心深处却告诉自己,是个很重要的人,
但这样的我,只是对自我的防备,他人的安全罢了,我这样告诫自己,可手里的笔却一笔也没用写出来,最后什么也没选,翻过试卷去做大题,或许自己真的该考量自己了,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就有一些熟悉的感觉,我总是不自觉得靠近她,亲近她,很奇怪,可当我深度探究时,这人总是不闲不淡的吐出一些话,让我炸毛,
下课后,我翻了翻试卷,自己做的题一踏糊涂,又瞟了眼年级第二的整洁,干净,再往上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时隐时现。。
“小知,在看什么?”一张笑眯眯的脸凑到我的眼前,嘴角还带着笑意,
我被吓得往后一缩,连脏话都骂不出,结巴地回了一句:
“你干嘛”话是这样问,心虚地肯定是我,但我明显心虚过头了,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没事,看看小猫在干嘛”
我没听懂她这句表达的意思,为掩尴尬,只好又做题,
如果知了是条有毒的蛇的话,那么她很愿意被咬中,至少在临死前,某种程度上,她们属于同类,她们必定要永远在一起,世界上没有比这个还要简单的事情了,
只需要慢慢地让人接受罢了,
人是复杂的物种,当你的同类(不论男女丿向你表达爱意时,
两种结果,
你在他的爱意流露中,也开始在意他的情绪,他的一切,关心他,爱护他,最后和他在一起,
你在他的爱意流露中,开始厌恶他,讨厌他甚至开始恨他,没有结果,但没有结果也是一种结果,
总有人承认的。
知了不是被宠坏的小孩,她是没有想到别人可以幸福成那样,所以她不用去渴望一切,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得到幸福,
中午下课时,我刚站起来就被人叫住了,作为我同桌的右同学的年级第二拽住了我的手腕。
我挣了挣,没挣开,看向那人。
“我马上好。”
我一撇嘴,将手甩开,
“谁要等你”
右同学立马站起来,拿过我的包,
“你已经在等了。”我无力反驳,眼神一直盯着右同学帮我拿包的手,
“怎么又盯着手看。”年级第二起的慢悠悠地将手晃了晃,阳光从窗外折射进来,散在我们俩人的周围,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我眯着眼睛寻找,发现年级第二的手上那竟是两个钉子,
我欲眼望穿,眼睛都快贴粘上面了,没想到,不爱说话的年级第二竟然会打钉子。
那人却用大拇指一 碰,钉子竟然掉下来了
“早上辰生给我粘的,我忘了”
阳光照的我的头毛茸茸的,我摇了摇头,头发显得更为乱,我只是在确认是不是真的,她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玩。
年级第二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炙热的盯着我,仿佛这一幕真的很珍贵,
“不准盯着我”
“嗯,好”我不满的瞟了她一眼,抬脚就要外走。
年级第二又拽住我,我停了下来,等待她的回话。
“去食堂,还是回家?”
我思索了片刻回道:“去食堂,”
“好,你带卡了吗?”
听到她这样问,我听话的在身上摸了摸,随后愣了一下把右同学的手上的包抢过来,并打开搜索了一番,抬头看向右同学,质问道:“右同学,我的卡呢”
右同学无辜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知道,并善解人意的拿出自己的卡,提议:“可以用我的卡。”
我瞪着她将包一扯,自己背着双肩包去住食堂,步子有意的慢些,右同学不过几步就走到我旁,低下头询问:“你想吃什么菜?”
我掀起眼皮:“跟你一样的”手中的书包带子被越拽越近,
右同学像什么也没感觉一样,像小孩一样跟着我,
食堂内,
我看着手中的一大盘菜,在人很多的食堂内思考为什么会接受右同学的意见,
右同学在我的背后轻轻催促:“走吧,辰生在等我们。”
我才像机器人一样开始运转,一到坐位上辰生便开始抱怨:“你们俩个好慢。”
说话嘟嘟囔囔 着,还用勺子戳得盘子“噔噔”响,
我无可奈何的哄道:“下次我快一点,路上出了一点差错。”
辰生看了我们俩人几眼,评价道:“呵呵,你们俩个,一个是AI,另一个也是AI,根本就不懂我的风默有趣,还有机智,为了站到这个有两个风扇的位置,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跑过来的知道吗?”
听到辰生这样慷慨激昂的演讲,俩人都不由的停住,随后,我往嘴里塞了口饭,竖起大拇指评价道:“厉害”
辰生哼了一声,也不在计较,低头吃饭,
年级第二吃着吃着,感到有阴影向自己投射过来,她抬头看去,一个抱臂的女生,身后跟着一群人,斜眼看看着她们几个,年级第二不由的皱起了眉,
旁边的女生看到几人抬起头,立马指着辰生几人骂:“妈的 ,眼睛瞎,看不到,这是我们占的位置?”
辰生刚准备开骂,被我一个眼神压制了回去,
“是我们先占的位置,为什么让给你们,学校的位置本来就是随便坐的。”
我的语气虽然温和,但还带着隐隐的怒气,很明显是在刻意压制,还有好好说话的余地。
但那人更明显听不懂。
那人大声喊叫:“老子说话,用的着你插嘴?这tm本来就是我的位置,不知道这个位置只有我能坐吗?你们tm的赶紧让让,滚一边去。”
年级第二起身反手将我护到身后厉声道:“会不会说话?”
那女的本来这个位置强占就不爽,现在更不爽了,抬眼看了几下,
现在食堂的位置差不多都座满了,由其是靠近风扇的位置,
就连辰生她们旁边都有人座,毕竟大家都相互不认识,要不是没座,不会和不认识的人站在一起,食堂是有空调的,但每次开的时间都很晚,
那女生将离她最近的餐盘都掀了,饭溅了辰生和年级第二一身,对骂着:“艹你妈的,老子在这里待了少说也有几个月,用得着你们高一的教我。我今天tm还就不走了,”
我瞟了她一眼,静静的回怼:“你有表吗?我第一次见婊子,你浪费了我们很多时间。”
辰生看见我这么安静的开麦,便知道她生气了,想劝了一下我,
便又开始劝解:“艹了个你妈的,我来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你他妈是畜牲吧,会不会好好说话,再说来的时候,你们放东西占地儿了吗?啊?一天天的闲的没事干?过来汪汪叫,找主人呢?本来就说几句就算了,你还带上 字了?是我太有教养还是你没教养,别tm觉得我骂的难听,是个人都会这样,我们不吃了,您老在这坐在这专属座位慢慢吃吧。”
那女生被骂的脑休成怒,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瞪得老圆,死死盯着辰生几人,
我们从餐桌旁走来,她想着事情算了 ,便转身就走,却不料我突然拍她的肩,将餐盘直接泼到了女生的身上,我双手一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抱歉道:“对不起。”
那女生更火上浇油,她平常欺负人,欺负惯了,还没有哪个人能这样对她,想也不想后果,给我一巴掌,我被打的头偏向一边,许久不说话,
好麻烦
辰生看我这是有打架的意思,连忙走过去,差点被桌子拌倒,年级第二扶了一下,才算稳住,
年级第二先是看了看我的伤势,又到我低语:“要不要回家,我想回家了,你陪我好不好,我扶你。”
我埋在她肩膀,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想依靠,还有人在我的身边,我的眼泪落下,只弱弱着答应着她,“好。”
泪浸湿了她的衣服,我感受到她的温度,温热的,有温度的,不是冷的,我哭的上接不接下气,我没有办法思考别的,仿佛只有哭泣了。
她抱着我就走了,
辰生拿着俩人的包,走之前,还不忘瞪那人一眼,
我头埋在年级第二肩上抱怨道:“你抱我干什么?不……不是说……扶我”
年级第二头也不低回道:“没,到时候,我就说你低血糖了。”
我也没想到她能听懂我说话,因为哭的原因,我说话铿铿锵锵,就连我也没一句能听懂。
“哦”我回应她,我有些困了,连嗓音都带着倦恋。
年级第一抱我的时候,就把外套脱了下来,上面已经沾满了菜,走之前,她拜托辰生帮忙清洗一下,
俩人快走到校门时,我被她颠了一下,以为是年级第二坚持不住,刚想开口,嘴就被塞了糖,还能听见窸窸窣窣的糖纸声:“我知道你有点低血糖了,没事了,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的身边,总是很安心,不用在意任何事情,
“对不起,你…的脸”直到她提起这事,我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我不由的在心中骂了一句“*,这女的下手好狠”
她不会和我讲这个女生的过往,她觉得我大概不会爱听的,或许给出结果是最好的,
她把我安置到家里,给老师请了假,走之前她告诉我会处理这个事,明天那个人就会出现在台上,
年级第二的语气是淡淡的,我这一次倒是听出,她有些许着急,等到人走后,我又开始反思自己,或许不该那么着急,辰生是自己的好朋友,她也是吗?想不明白,
我就这样哭着睡了过去,
我也很委屈,刚才回家路上的时候,年级第二告诉我可以哭出来,我才不会在“讨厌”的人面前哭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哭了出来,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见年级第二手足无措的安慰自己。我已经哭了好久,我很小的时候就会哭着没出声,她也许想让我哭出声,好好的哭一次嘛……
睡了过去,
年级第二下了小区之后,便给手机上备注“恋爱的傻子”打去了电话,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传入来男声不耐烦的声音:“你要干嘛?”
对于男声这不耐烦的声音,她也不恼,而是反问道:“你还没追到吧,你爸不是学校的股东吗?帮我一件事。”
男声打断她,轻声嘲笑:“还有我们时大小姐做不到的?”
“啧,一件小事而已帮不帮”
“帮,什么事?”
与电话中的人解决完之后,她挂断了电话,来往知了那层楼看去,看不清的楼层中,有她在寻觅的东西,她总有办法抓住,她曾经想过有一瞬间,把她抓住,咬碎,吞下,
人总是记不住事的吗?她这样想,沿着左边的路直往走,她想不明白,如果自己没有和她接触,她们完全是不会相遇的人,一切的一切都没有结果,或许连自己都没有存在的意义吧,她是这样唉声叹气,
全然没有注意到刚才看向的窗户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个茶色的脑袋,随着她的移动而望去,
年级第二到学校后,辰生还没走,关于知了的事,她还是愿意交谈的,在辰生要问知了怎么样时,
她便先一步开口:“知了已经回家了,事情很快就会被解决的。”
辰生虎疑的瞟了她一眼,将手臂上挂的两个包递给她,年级第二顺手接过,回应道:“你现在回宿舍吗?”
辰生嗯了一声,也没了之前鸡喳喳的样子,女生宿舍旁就是篮球场,是之前很久建的很小,事情传的很广,已经有不少人传她们的谣言了,
年级第二倒是不在意,她只是在意知了,还有辰生…
到楼底下时,她告诉辰生:“知了是把我们都当朋友的,所以她才会出气,这件事情本身就是那几个女生的错,不是我,也不是你,更不是知了,人总说不要听谣言,我知道你肯定会听进去点的,所以解决谣言的最好办法就是连根都拔了,交给我吧,你也别太难过”
毕竟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知了难过了,也不知道她说出的话有多僵硬,
她不会安慰人,不是因为别人安慰过她,而是她有办法共情别人,别人的情感对于她来说是负担,
心脏在绞痛,她摁了摁心脑,向篮球场那边看去,大部分的人都顺着铁网,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盯着自己,或许这也是她的缺陷之一。
永远都不会共情自己。
年级第二到校门处,打了辆车,来到一家精致的蛋糕前,她来到一个长相英候俟的男生面前,径直坐下,喝了一口旁边的茶,才缓缓了一口气,问道:“你叫我出来干什么?”
那男生瞟她一眼开口:“你想要哪个解决方案?”
她撑着下巴的手不停搅拌杯子里的茶,不作声,却又表露出了一切,
他嗤笑一声,从手机上移开目光,评价:“时大小姐真是贪心。”
“呵,夏知怀,你第一次知道。”
这落在夏知怀耳里,简直是妹妹在撒娇,
夏知怀是从小时候就知道她的野心的,小时候,夏知怀故意弄丢了她一个布娃娃,可后来再怎么找也找不到,夏知怀只知道这个布娃娃很重要,所以夏知怀只好帮助一切她想做的事,俩人的身世都很权威,又都是世交,
夏知怀不可敢弄哭她,可对于这个妹妹,几乎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也不爱和人说话,唯一的乐趣竟是和夏知怀下五子棋,虽然她不爱说话,但夏知怀也知道,毕竟是个女孩子嘛,也是要宠的,之后她也愿意和夏知怀敞开了心扉,
而夏知怀挺喜欢这样的老实人,时大小姐一口将杯中的茶喝完,又开始捣鼓蛋糕,一边吃一边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要不然谁会重上一遍高一,还从人国际学校转来这?”
她说话总是冷冷清清,基本上是一种调调,但夏知怀也能感觉这小妮子是在担心他,他笑笑:“我谈恋爱了。”
时大小姐差点被蛋糕被呛着,但还是不慌不让的嗯了一句,
她想了想,夏知怀这人表面上彬彬有礼,像个笑面虎,背地里是个疯子,
时大小姐探出头,指了指吃了一半的蛋糕:
“给我打包一份,在要一份原味泡芙和蓝莓味的。”
对面的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不仅让我帮你做事,还顺带吃我的东西。”
时大小姐不语,只是一味地吃着蛋糕,对自己哥哥说的话充耳不闻,但有时还会点点头,全部吃完后,时大小姐优雅地擦了擦嘴,开始和夏知怀讨论正事。
处理事情结局。
知了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有些抑郁倾向,后续回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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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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