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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人非草木

这日,贺卿难得一次出宫的机会,而出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往拜谒丞相府。

他一袭白衣,站在林询面前乂手一拜,认真道:“多谢林相为在下求情。”

其实从那日以后白青岫便取下了拘束着贺卿的链子,由得他在宫中适当地走动,贺卿本身也有分寸,清楚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这世间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宫中自然也有,虽没有十分的自由,但也比日日拘束在寝殿中要来得好。

囚笼扩大了数十倍不止,或许有人会心生怨怼,但贺卿却自得其乐,易地而处他不会比殿下做得更好,毕竟自己的存在本就是殿下的私心,身为帝王他不该如此,可作为白青岫他也应该有自己的喜恶偏向。

至于这次出宫的机会则是贺卿交付了一些代价得来的,至于是什么代价,

大抵是贺卿在紫宸殿中发觉殿下在处理政务之余私下里观摩龙阳图,贺卿觉得有趣,毕竟“你不过是朕的玩\物而已,伺候得朕舒服了就好,又不是让你爽的。”这句话犹言在耳。

或许是殿下心知他自己技术堪忧又拉不下面子便私下里偷偷学习,好有朝一日能达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效果。

谁又说自己不是被偏爱着的呢?这样的殿下也就只有自己可见了吧?毕竟以对方如今的身份地位可是纵容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虎口拔牙啊。

若时间停滞在此刻,不需要再去考虑家国大事亦或者是前朝后宫的争斗,也或许他们能彼此信任彼此相爱地走到生命的尽头。

可又怎么能够呢?身在其中,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贺卿自己也同样不信任白青岫,怎么能指望对方相信自己?

贺卿悄无声息地行至白青岫的身后,好整以暇地说了句:“陛下看了这样多的龙阳图,不如我们来实践一下,看看陛下是否是纸上谈兵?”

此时殿下的神态举止都十分有趣,那耳廓微红目光飘忽不定,听见了声音的一瞬间阖上了册子似乎是想将它藏起来,这样倒显得他心虚了,仿佛是自欺欺人的行径,遂又将册子翻开来恰好到一页老汉推车式。

白青岫半晌无言,末了反咬贺卿一口:“青天白日的——你不知羞耻。”

贺卿的一只手搭在了白青岫的肩头,他在殿下的侧后方微微弯腰替对方翻了书页,偏头看向对方眼尾微挑,一字一顿的将那册子上的体\位念了出来:“观音坐莲?”

说罢贺卿便替对方阖上了册子,自然而然地转过身来跨坐到了对方的腿上,他微微塌腰,双手攀上对方的肩头,整个人柔若无骨一般附在白青岫的身上:“青天白日的看这些东西,到底是谁不知羞耻?嗯?”

贺卿的脑袋埋在白青岫的颈侧,那气息湿热喷撒其间,言罢又舔舐过那处的肌肤,柔软又略带着点粗粝的舌苔划过的触感令白青岫下意识地缩了缩脖颈,终于是恼羞成怒:“放肆,你在做什么?”

“奴婢是在取悦伺候陛下呀,奴婢要是满足不了陛下的话,陛下岂非要去招惹别的狐狸精了?”贺卿在白青岫的耳畔低语道,那声音百转千回比山野里的鬼魅还要勾人,他又说了句,“奴婢想要榨\干陛下呢。”

白青岫被勾得心跳骤快,连手脚都有些不知该往哪里放,其实他并不大喜欢贺卿主动的撩拨,这会令他想起一些过往的回忆,而他并不喜欢身心失控的感觉,这让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个丧失主动权且为**所左右失去理智的傀儡。

可偏偏贺卿真假参半醋意横生的言语又令他万分愉悦:“想要榨\干朕?督主的未免口出狂言了吧?”

贺卿在白青岫的耳畔低声轻笑着答道:“陛下不妨试试?”

说罢他又咬上对方的耳垂仔细地碾磨着:“殿下如今想着的又是哪副图呢?”

那声音钻入耳中,好似有一支柔软的羽毛在心口挠了挠,白青岫的耳廓发烫僵了半边的身子,偏生他还不甘示弱,于是乎他握住了贺卿的一双手将其反剪了过来用发带绑缚在了身后,他以牙还牙似的在对方的耳畔低语了句:“督主不妨期待一下?”

白青岫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对方起身,他一只手托着对方的臀,另一只手随手将桌案上的东西拂到了一边,而后将贺卿放置在了桌面上。

贺卿衣衫未脱,上半身趴在紫檀木的书桌上,而下身……

那微凉的触感令贺卿本能地挣扎了几下,而后臀便被拍打了几下,疼倒是不疼,只是那声音和触感令人觉得羞耻,白青岫轻声呵斥道:“别动。”

听得此言贺卿便不再动作,殿下的气息微乱清晰可闻,那挣扎里掺杂着几分刻意,毕竟反抗也是床笫间的情\趣的一种。

在贺卿看来,殿下若能放下他那自尊心来向自己请教岂不是比那龙阳图要来的便宜详尽得多?

毕竟这龙阳图到底还是保守,只是有一些姿势和技巧的变化,更多的却没有了,在贺卿看来这殿中的蜡烛、毛笔等器物却都可以成为令人□□的存在。

但是殿下应当是没有这样的癖\好的,癖\好是其次,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但有了爱以后便可以控制改变自身的欲\望,尽管那很难,至少在过往的那些时候,贺卿都尽量地控制住了自己的破坏欲而选择去满足殿下的情\欲,尽管在对方看来那依旧是一种过分的侮辱。

其实若殿下真有这样的癖\好,倒真有些不好办了,因为自己从落魄起,便遭受了无数的苦难与疼痛,贺卿对于寻常的疼痛早已麻木,麻木并不代表着喜欢,反而对此是厌恶至极,相反的是他喜欢看别人疼、更喜欢看殿下疼……

白青岫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他施展生平所学遂解开贺卿的双手将人翻了个面又重新绑缚住了那双手。

手掌不断地游移着,而后低头去亲吻对方的唇瓣,此时的他相较于之前要好上太多,至少他知道要做前\戏,虽然没多少耐心就是了。

某处微凉,起先带着些酥麻后来被磋磨得久了便有些好似破了皮一般的刺痛……

(以下省略……)

贺卿眼波潋滟,嘤吟了一声祈求道:“唔,殿下摸摸奴婢的……”

白青岫依言做了,习武之人带着厚茧的手掌轻抚过那……

粗粝而又略显温柔的动作使得贺卿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气息骤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喊叫……

白青岫本就情\动,现下更是难耐,那十分的耐心化作了五分,他……

(以下省略很多字)

贺卿呜咽了一声,身体本能的紧绷,他求饶道:“殿下,慢些,我受不住。”

“不是说要榨\干我?这才开始就受不住了?”

“放松些……”

……

疼痛感清晰,贺卿有些无奈,到底是谁人能受得了这样一直杵,如同捣药一般重重地往里凿着,属于是能凿多深就凿多深,却毫无技巧可言,又怎么让自己放松呢?

贺卿不禁腹诽:这龙阳图也没教多少有用的东西。

他刻意地叫了了几声给殿下听,又耐着性子告诉对方:“殿下岂不知其实谷道中也有一处妙处,殿下慢些,耐着性子找找看好不好?

再然后轻重缓急、磋磨那处即可。”

贺卿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对方想说的话,遂先发制人,软着声音告诉他:“殿下难道不想要奴婢在您身下哭着求饶吗?”

白青岫有几分意动,可惜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实施,殿外的小太监便高声禀报某位大人求见有要事与陛下商议……

白青岫眼底浮现出几分不耐,他逐渐放缓并停止了动作而并且替对方解开了绑缚着双手的发带,做完这些方才宣人进殿。

贺卿瞧着殿下这一系列的动作不禁莞尔,觉着美事被旁人打断了应当是十分不爽的。

是自己勾他的,如今事情做到一半却被强行中止,思及此处贺卿不仅毫无愧疚之心竟还笑出声来。

白青岫瞪视了贺卿一眼,恐吓道:“等会再找你算账。”

这模样简直和那只猫主子一般无二,殿下有要事处理,而贺卿也没有避嫌的自觉,反而蹲下身钻进了桌下,跪行至人的腿间藏匿了起来,他觉得此时此刻还是替殿下纾解一二方是重中之重。

桌椅之间的空隙逼仄,要容纳一个成年男子还是有稍许困难,贺卿左右施展不得竟还腾得出心思去撩拨对方:“陛下若是难受不如奴婢用嘴为您……”

白青岫微愣,一时间并未答话,贺卿的举动本就令白青岫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不论是怎样的处境,他仿佛永远这样的心甘情愿,永远这样的泰然自若。

可这样的事,若是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来做,至少此刻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贺卿见白青岫的模样,便知他是默许了:“殿下放心,只要您收敛些,他是不会察觉的。”

贺卿方才动作的时候,殿中也来了客人。

殿中那人跪着说了许多的话,翻来覆去都是在弹劾朝中的另一人,说得那样的情真意切、字句泣血,而那其中的真假却仍是有待商榷。

其实那通篇大论大多都是废话,白青岫听了个大概,思绪连带着心跳都被藏在桌下之人所影响着。

他正襟危坐,左手扣在桌面上那副严肃的神色比上朝时还要威严些,而右手却置于桌下覆在贺卿的发间轻轻地梳理着。

贺卿的技巧其实很好,不论是那双手、还是那张嘴……

有时要竭力遏制住自己才不至于失态,有时却好像是在故意捉弄自己……

简直是——要人命了。

白青岫被勾得难耐,便生出几分急躁来,于是乎扣着对方的后脑……

那一瞬间的满足难以言喻,而后余光瞧见贺卿眼中带泪的模样更觉惹人怜爱,又莫名地生出了一丝后悔来,他似乎是莽撞了些。

大臣的长篇累牍终于结束,白青岫松了口气,他的言语冠冕堂皇得挑不出半点错处:“爱卿所言朕已知晓,爱卿先回去,待朕命人办理此事,若爱卿所言属实朕一定严惩不贷。”

等到那位大人彻底离去白青岫才慌忙叫贺卿松口,在有人的情况下做这样隐秘而刺激的事,白青岫紧张不已唯恐为人所知,而贺卿却仿佛毫不在意的模样,那般的没脸没皮。

白青岫往后坐了坐,低头与之四目相对,手掌轻抚上对方的面颊问道:“方才……伤到了没?”

贺卿仰头看向白青岫,全然臣服的姿态,他忍不住地掩唇低咳了两声,随后摇头道:“还好,只是殿下太莽撞了。”

那眼底的情绪又怎么瞧不出呢?白青岫的心在这一瞬间被填满,柔软得不行,他拉着对方起身道:“去塌上。”

“可奴婢看陛下似乎很喜欢奴婢跪着伺候您。”贺卿嘴上这样说,却还是顺从地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站起身来。

“去塌上继续。”白青并不想理会贺卿的言语,对方总是牙尖嘴利,单这方面,他是怎么也比不过的,若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事情又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发展了。

可他也并未否认,他当然喜欢贺卿方才的姿态,恶劣心作祟,谁又不喜欢这样的一个人臣服在自己的面前予取予求呢?

只是紫宸殿的地砖冷硬,跪得久了只怕伤身,若是以后铺了毯子倒可以让对方跪上一跪……

“殿下。”贺卿乖顺地躺在白青岫的身下,那声音温软得紧。

“嗯?”白青岫应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贺卿请求道:“我想出宫。”

白青岫讽了一句:“朕都许久没出去了,你倒是会想。”

贺卿恃宠生娇,继续同对方讨价还价:“只一会。”

“两个时辰。”白青岫十分受用贺卿的态度,算是应允了对方的请求。

这世间哪有什么狐狸精,要说有,也只有贺卿:

前些个日子,白青岫有所松口,底下的人便送了不少美人画像与名单上来,他挑挑拣拣,理智与情感天人交战,心烦意乱之下终于还是将此事又搁置了下来。

江引不解:“主子,您这是何必?”

白青岫也颇为头疼,他轻叹了一声,言语间不乏苦涩之意:“是啊,我这是何必。”

他的目光看向江引,无奈地笑了笑:“若是三年前,我或许会喜不自胜地接受,毕竟这是最便宜省心的法子。”

江引是皇家培养出来的标准的暗卫,能活着走到主子面前的都是那百不存一中的一,他是利刃、是傀儡,只知晓服从于主子,却少了感情,或许是有感情的,否则何至于如此愚忠?偶尔也会关切这位他看着长大的小主子:“属下不懂。”

白青岫收回了目光,他在给江引解释,更是在自问自答:“从前太过清醒,偶尔总想糊涂一次。

又何必牺牲自己的婚姻,牺牲那样多的无辜女子?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有的是耐心,而他们狗急了总会跳墙。”

白青岫轻揉额角,又摇了摇头,他似乎苦恼极了:“我母妃说会陪我长大、看我娶妻生子,可她早已不在人世;长平公主说要庇护我,可也只有数百日而已;父皇和那些蝇营狗苟之辈的承诺更是可以朝令夕改。

我喜欢他,可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我不会给他答案,我不想让他失望。

如今我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有些的事不是说仅凭一腔热血就可以义无反顾的,任何的一个决定都需要瞻前顾后几经思量方可定下。

我不想失去他,所以我愿意放弃这个更好的选择并且承担朝臣与百姓的议论与指责。

可事实上,我也不确定我能否承担得起……这个决定所带来的后果,我怕它所产生的影响太过惨重。

所以此事只能暂议……”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自己又怎么否认得了?对方情深至此付出良多,若是不能给他一份对等的感情倒不如就此作罢。

其实推开他是最好的选择,只是自己早就放不下了。

白青岫的计划是他会找许多个合适的借口将选妃的事宜往后一拖再拖,时日一久有些人心中也就有数了。

之后的事便之后再议……

白青岫想,他不过是想出宫一趟而已,又哪有不允的?

而贺卿心知做那事的时候是最好说话的时候,也因此求来了一个出宫的恩典。

林询嗤笑道:“在下可没替贺大人求情,在下恨不得连夜上奏疏请求陛下将你处死,只是没能成功而已。”

贺卿从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由得猜疑他早有预料,倒由得自己在这里殚精竭虑想着如何保全他的性命,这可不就是自作多情么?

如今见他这幅闲适的模样过往的担忧通通化作了对他的怨怼,恨不得再将他送进去关上个一年半载。

贺卿失笑,他心知对方的性子,自然不会与之计较:“世人多是自扫门前雪,像林相这样不惜沾染污名与皇帝的苛责也要为他人求情的却是独一个。

在下又怎能不感激涕零?”

“我怎么没瞧出你的感激涕零来?”贺卿的这话令林询听得舒心,他先是刺了对方一句,抿了口茶水后搁下茶盏语重心长道,“时至今日,我还是不明白你当初为何这样做,做臣子的,怎么能……”

提及此处,林询又长叹了一声:“要说你死了也是活该。我倒是没想到陛下对你也是有情的。

只是君王的恩宠,能得几时好?

坐在那个位置上,他要什么没有?而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与其余的两相比较,又孰轻孰重?”

“你清楚的,我又岂会不知?”贺卿言语自嘲,他同殿下的情分之间隔着无数的算计,不过是深陷其中、不能自已而已。

林询管不了这许多,他也从来管不了贺卿的事:“其余的暂且不理会,只是陛下如今后宫空虚,朝臣百姓议论纷纷,你又岂会不知?

寻常百姓家男子无妻无子都要被邻里戳着脊梁骨说道,更何况是天子?”

“这是陛下的事,与我何关?

无非是子嗣的问题,若他愿意,便纳妃,若不愿,便从兄弟们的孩子中过继一个也好,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先例。”贺卿云淡风轻,他在意的只有殿下,其余的与他何干?至于此事更不是自己能掺和的,殿下一步步走到今日,他会如何选呢?

林询气得拍了桌案,他以为贺卿是会为大局着想的,所以他才会开这个口,可谁知对方置若罔闻:“是有先例,那是因为那几个皇帝自身的问题,才无后嗣,但当今圣上也是如此吗?

更何况即便因为自身的缘故没有后嗣也并不妨碍那些个皇帝纳妃。

你可知陛下若继续这这般一意孤行,你同他的事也瞒不了多久,但时候朝中民间该有多少议论?陛下的清誉又该置于何地?”

“我倒不知你如此大方,既如此,那林相愿意将自己的妻让给旁人吗?”贺卿一句话便令林询哑口无言。

林询更加佩服的是贺卿的胆大,时至今日,竟然还敢将陛下比作他的妻,岂不知隔墙有耳?

这次相聚终究是不欢而散,不过不欢的是林询而非贺卿,从客观上来讲,贺卿理解林询的观念也就不会如何气恼,但理解是一回事,而认同又是另一回事。

贺卿敢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些话来,也只是因为跟随他出宫守在暗处的是辰月,而这却是白青岫刻意为之。

贺卿出宫的时候是申时,如今酉时都快要过了返回到宫中,时间不多不少算得刚刚好。

落日黄昏过后,星子与月的光芒弥漫在了人间,

贺卿的步伐不疾不徐,他踩着清辉才行至长生殿前,便瞧见了站在门前的白青岫,见他双手环抱于胸前那模样散漫、言语戏谑:“督主当真是好兴致,时间掐得这样好。玩得可还尽兴?”

“自然是尽兴的,奴婢还买了些东西带回来,陛下喜欢吃糖么?”贺卿摇了摇手中的油纸包仰视着那台阶上的人笑意吟吟地问了句。

贺卿的确带回来不少东西,他买了包松子糖、一盒糖葫芦、另带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是他去岁寄存在当铺中的,也是当年殿下赠与他的那块玉佩,那时贺卿想给他所珍视的人或物都寻一个归处,若有朝一日……便将它赎回来。

那繁星入眼、是那样的璀璨,世间再无第二双这样好看的眼睛了,白青岫看得不由得失了神,不过很快便拉回了理智,他嗤笑了句:“几岁了?”

随后便转身入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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